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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7 考试

说来我这还是头一次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说话，而且还靠得这么近，看着黎黎鼓鼓的胸脯，我就后悔昨天没摸几下。

“他们怎么都喊你蹦子啊。”我正意淫着，黎黎忽然开口问道。

“啊？”我愣了一下，随即将外号来源解释了下。黎黎听完抿嘴笑了笑，说：“那以后我喊你蹦子哥吧。”

“随便。”我心说喊情哥哥更好。

“你很会游泳吧。”黎黎问道。

“就那样咯。”我想了想道：“其实一开始我不会游的，后来我爸生气了，抓起来把我扔到水库深水处，我就会游了。”黎黎张大嘴巴，很是诧异。看着姑娘整齐的贝齿，我舔了舔嘴角。

“你爸够损的。”黎黎微笑道。我觉得应该拿我爸装个逼：“其实说到游泳，我爸还真厉害，一猛子扎下去，能憋气两分钟。”

“这么厉害。”黎黎有些自嘲道：“亏我游泳还得过奖呢，跟你们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心想我爸要是在水下憋个两分钟，我妈就得守寡了。

跟女孩子聊天的感觉很好，没多久我跟黎黎聊得熟络起来。这才知道黎黎全名叫方子黎，在西都科技大学，马上升大三了。出乎我意料的是，黎黎居然主动问我手机号跟扣扣号，本来我是想主动问的，但不好意思。

正聊得起劲时，里屋传来奶奶的声音：“要不中午就在这吃吧，我让蹦子买菜去。”

“不用了，大婶，下次我请你。”黎黎母亲跟奶奶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看来奶奶装逼装得她给跪了。

“小伙子，以后去北京打我电话，有什么麻烦的都可以跟我说。”方志伟一脸微笑，我点头说行，心道你丫号码都不留，怎么找你。

黎黎也跟我道了别，几个人出了屋，朝车上走去。不料这时，斜里猛地冲出一只灰狗。

这狗我认识，是程伯家的，平时都关在家里，只是不知今天怎么跑出来了。这畜生性子很火燥，奶奶经常说它是条疯狗。之前有个小孩子去程伯家玩，还被这畜生咬了一口。

灰狗跑得很快，一下子就到了走在侧边的黎黎母亲身边，并且张嘴就朝对方裹着黑丝的大腿咬去。吓得黎黎妈花容失色。

说时迟那时快，我三步作两步，冲到黎黎母亲后面，对着那灰狗的腹部就是一脚。

“嘭。”

我也不明白自己的力气为什么一下子变大这么多，居然一脚就将灰狗踢出五六米远，疼的那狗站起身冲着我呲牙咧嘴的“汪汪”直叫。我不敢大意，握紧拳头，死死盯着对方。奶奶则回屋里抄了把锄头。

“汪。”灰狗再次低吼一声，便要冲过来找我拼命。但就这时，它上方的枫树叶丛中猛地掉下来个黑影，正好落在灰狗背上。

接着灰狗几声惨叫，将黑影摔在地上，拔腿就溜。

“小黑。”我看着落地的黑猫，有些无语，这家伙还真敢跟狗动手。小黑喵呜喵呜几声，又爬上了树。估计是灰狗打扰了它睡觉，因此发飙了。

“没事吧，嫂子。”青青爸问黎黎母亲。

“没事。”黎黎母亲脸色苍白。奶奶不好意思道：“乡下疯狗多，哎，这老程家回头我骂他去。”

“小伙子，谢谢你了。”黎黎母亲朝我说道，眼里全是感激。我瞄了她上下起伏的胸膛一眼，说：“阿姨，是我的错，没注意到这狗来了。”

接着方志伟和黎黎又是一阵感谢，然后才开车离去。

我站在门口，脑子里全是疑问。

我怎么会一脚就把只成年的中华田园犬踹那么远？

还有，我忽然想起来祠堂大门的拦门杆，那么重的东西我居然也能抬起来。

“我擦，不会是吃了千年莲子的缘故吧，身体变异了？”我正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检查，奶奶喊我回家了。

坐在后厅里，我问奶奶：“为什么不收钱。”

奶奶有些不屑的看着我：“人家欠你这么大人情，十万块钱就能了吗？”

“啊？”我不明白奶奶的意思。

“我听人说，方家那大老板身价上亿，你说你救了他女儿，他给十万，你值得收吗？”奶奶笑了笑：“人情这东西，就得让他欠着。”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手机号，你现在不要打，以后真遇麻烦了就打。”

我顿时对奶奶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父亲常跟我说你奶奶老谋深算，心机重得很。还好没读书，不然要逆天。

“还有，你别想着人家闺女，不现实。”奶奶忽然道：“好好考试，真考上银行了，奶奶给你说亲去。”我忽然想起奶奶年轻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媒婆。

“考不上呢？”我有些低落的说。

“考不上就找工作。”奶奶眼里露出一丝柔情：“蹦子，奶奶不想你挣什么大钱，平平安安就行。”她继续道：“你想，方家那闺女昨天要真淹死了，她爸就是几百个亿又有什么用，人哪，好好活着就是了。”

我听着奶奶的话，鼻子有些酸，说：“奶奶我看书去了。”

之后三天，我都是认真的看书。考试前一天，我坐车到了县城大伯家。先去拿了准考证，然后便在大伯家书房里看书。晚上大伯拍着我肩膀说：“蹦子，努力了就行，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大妈也道：“不能太逼自己了。”也许是我脸上有些沉重的神情让他们以为我压力很大，实则不是，是因为我做了张试卷，结果惨不忍睹。

次日一大早，我起床看书。大妈给我做了早饭，等到七点半时，我背着书包朝考点县二中走去。

县城并不大，二中离大伯家步行也就十五分钟的事情。而我走路向来快速，十分钟就到了。

可一到门口，我就傻眼了。全是人。

不用说，都是来考试的。要知道县江淮村镇银行就招十个人。

“马丹的，这还怎么考。”我心想这次肯定考不上。我这人就是如此，一见人多，信心就没有了。

正烦着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一个不屑的语气道：“哟，张希胜，你也来考银行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