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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羽死死抱着王灵玉的尸体，吴叔怎么拉都拉不动，眼看黄昏将至，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况且左媛媛和王心还在等着呢。

白歌直接了当，夺过王灵玉的尸体“你能不能清醒清醒！他都死了！”

“我…说过，要…要等他回家的…我……”

“停停停！”白歌急忙喊停“这本不适合催情，我们感觉走出森林才是正经事。”

花了很长时间，三人合力埋葬了王灵玉的尸体。

按原路返回发现了左媛媛和王心二人，二人已经瑟瑟发抖了。

左媛媛看见失魂落魄的王白羽，问道“王灵玉呢？”

白歌瞪大眼睛，紧忙转移话题“内个！咳咳！我答应你们的我办到了，你们呢！”

王白羽点点头“自然好说，不过…关于我和灵玉和你的故事……”

“不理解？”

王白羽点点头。

“你也在这行混这么多年了，真正的老大是谁你知道知道吗？”

“嗯？你怎么知道……”

“王灵玉告诉我的，区区一个福利院院长怎么可能成为老大？”

王白羽摇摇头“那是他在避风头……”

白歌点点头“我当然知道！我指的是，真正财阀恶人，即使在监狱里，也是吃香的喝辣的。不会在贫寒的福利院，还要找一个可以被陷害的人。”

王白羽又想反驳，被白歌打断。

“真正只手遮天的人，不需要躲！”

王白羽若有所思，王心举手示意“请问，可不可以先出森林呢？眼看就要天黑了……”

吴叔点点头“对，我们应该快下山。”

小队一行人这才再次动身。

白歌为什么如此大费周折？

其根本在于两点。

一，他并不觉得这三个小姑娘会把自己的事情摆平，而且他还要借着这三个小姑娘的手，把陷害自己的人揪出了。此人不除，此生难安。

二，他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第一点很好理解，只要让她们保持混乱，自己就有发言权。

第二点，绝不是哲学问题，而是真切的对这个世界表示怀疑。

刚刚的故事，是白歌自己的故事，这点无疑。这是在雪地晕倒后醒来，便想起来的。

可如果自己死了，那自己现在为什么活着？

这就有两点可能。第一，自己困在了地脉中，也就是地缚灵。第二，这是阴间。

这里显然不可能是阴间，也绝对不像地缚灵。

想到这里，第二个疑问来了。

如果自己是假的，那其他人呢？

王心和洛瞳完全一致这怎么解？

哎？

王心。

王洛瞳。

洛瞳不就是王心的化名吗？

轰！

白歌大脑宕机了。又一段记忆融入白歌脑海。

玄牝书院。

山长。

王洛瞳。

咩咩道人。

猗彼姐。

小倩。

李空玄。

这就解开了！自己在没有朋友时，都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朋友也不会觉得孤独？那是因为，那个时候玄牝书院就是他的全部。

他抬起头，茫然的对上了王心冷漠的目光。

王心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我或许，该与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