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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死里逃生

  • 作者:九剑刺心
  • 类型:历史文化
  • 更新时间:04-20 07:10:47
  • 完书字数:10638

第十三章死里逃生

梁犰被钉在地上,把几人最后一点理智都点燃了。

三个人大吼一声同时出手,李枭手中飞刀尽数飞射,刀刀都射中张尊要害;曾格抽出腰后宝剑,还是那招“拔剑即斩”;仇方再也不顾肩膀不肩膀的了,猛的扑过去把张尊按倒在地。

三个人只是不断的出手,不断地攻击,不把张尊剁为齑粉誓不罢休。

过了好久,三个人再也打不动了,都累的躺在地上,双眼盯着天空,久久出神。

天空也阴郁起来,不一会下起了丝丝小雨,三个人还是躺在那里,任凭雨水冲刷着自己。

后来雨渐渐越下越大,雨水、血水、泥水混在了一起,把三个人泡在那里,三个人仍旧没有动作,仿佛心已死的行尸走肉一般,再也不顾外界的感受。

那场大雨下了很久很久,从白天下到了黑夜,再也没有追兵了,因为雨太大早把人们都淋回了家,可李枭那几个兄弟却再也无家可归了……

李枭想到同来的五位兄弟,那时节意气风发,一说出去救人都吵着要去,现如今四个人客死他乡,仇方也伤的不轻。

那徐炀多可怜啊,被个不值一提的小人取了性命。

那倪雄弓弩射的多准啊,却死在了弓弩之下。

那邢通多硬气啊,濒死之际还给倪雄兄弟报了仇。

我那梁犰兄弟,相识多少载?那年与我比试,当真是个对手……他自己身中剧毒,倒怕误了我们的行程,若不是他我们几个都要死在这里。

想到这里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只不过流泪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仇方心里也不是滋味,他总觉得有些事情是自己拖累的,如果当初自己死了,他们会不会活下来?可是没有人能告诉他答案。

曾格心里是愧疚的,为了救自己,李枭千里驰援,几个兄弟也因为自己丢了性命,若不是梁犰救助,刚刚第一个死的怕是自己吧?这份恩情,怎么能报答?

那一夜,他们躺在泥泞里整整躺了一夜,把身体都泡的皱巴巴的。

他们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里,可是就这么回家真的太不甘心了。但是如果继续耽误路程,可能更加危险,他们只能把心中的仇恨和窝囊都先放下。

第二日,阳光明媚,他们三人从泥泞中爬起,背着梁犰走了二十里路,找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埋葬了这位兄弟,几个人相视一眼,坟头磕了几个头,向着家园出发,那一刻他们宛若新生。

他们用了一天的时间到达了信阳中部的县城,买了三匹还不错的马,做了一次充足的补给。

路程上故意避开了陈州,改走淮南路,好在一路无事,三四日方到得南京应天府(宋时四都城之一今为商丘)。

那应天府的由来乃是公元960年,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后称帝,因称帝前任宋州归德军节度使,国号为“宋”,史称北宋,建都东京开封府。北宋成立后尽管以开封为国都,但宋州(今商丘)作为起家之地政治地位仍十分重要,不仅为京东路的路治,宋真宗时正式升为应天府。景德三年(1006年),宋真宗以宋州为艺祖龙兴之地,赵匡胤又曾被尊为“应天广运仁圣文武至德皇帝”而升宋州为应天府,大中祥符七年(1014年)应天府又升为南京,称南京应天府,设宋之原庙并建京城及宫城。靖康之变后,康王赵构在南京应天府登基称帝,建立南宋,但不久就难逃临安。应天府于1132年被金军攻陷,降为归德府,后曾两次收复,仍称南京应天府。

现如今是个极为富丽堂皇之所在,你道这几个为何到此?原来并不是来此玩耍,只因前几日仇方左臂有伤,又接连打斗,伤口到此时久久不愈,逼不得已来到这都城寻一名医救治救治。

几人都遮了头脸,李枭、仇方倒不怕什么,却怕这城内张贴曾格的画像。

来到城里却见布告栏上仍有曾格的画像,几人正待要走,却被人从后边一把抱住,把个李枭几乎唬了一怔。

正待回身要打,却认出这个人来。

此人却是这南京人士,姓张名甄,早年曾高中进士,又不愿为官,归乡经营买卖,家中颇有田产,因专好结交豪杰,江湖上有犯了难的人但凡找他,都尽力帮衬,江湖上也都称他作赛秦琼。

这张甄和李枭早有往来,前年还曾路过李家庄与李枭小住了三五日,两个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因张甄稍稍年长些拜为兄长,李枭为弟。

李枭惊喜道:“竟不想在此撞见哥哥。”

张甄一拉李枭衣袖道:“贤弟,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且随我来。”

说罢带着几个人来到自己的宅院,叫下人布置酒菜,几人围桌而坐。

张甄道:“兄弟何故到得此地?怎的不言语一声?提前告知我,好去迎一迎你。”

李枭拱手道:“说来倒是狼狈至极,让弟着实红了面皮。”

张甄道:“你我两兄弟间,哪里有这般话说,适才见你时却在看些布告,其中必有缘由。”

李枭拽过旁边曾格来,道:“哥哥且看这人是谁?”

张甄琢磨半天,不记得认识这个人,半晌一拍脑袋道:“却不是官府缉拿之人?”

李枭点点头道:“正是,我这兄弟因在陈州触了霉头,不小心惹到了章惇的子侄,那人好生无礼只是百般欺辱我这兄弟,被我兄弟愤而杀之,便惹了人命官司。”

张甄道:“那章惇本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去年章惇担任参知政事,半年前这厮的父亲名唤章俞,侵占百姓沈立的田地,沈立拦路向章惇告状,哪知章惇这厮倒把沈立抓到开封。后大理寺弹劾章惇的父亲太子宾客致仕章俞、弟弟颍州沈邱县主簿章恺,侵占民田。但这厮位高权重,开封府也不敢轻举妄动,这厮又使用权术谎称诉状不符实际让一个堂吏顶罪,又伪造事实给自家人开脱,后被查处,因此才被罢免,出任陈州知州,惹恼他不是好事。”

李枭气愤愤道:“所以才说是触了霉头。”

张甄道:“既然到了我这里,就先住几天打探消息,避避风头,到时候我自护送你们几个回家便是。”

李枭三人连忙起身施礼。

张甄慌忙拦下道:“兄弟之间,切莫如此多礼,看你几人甚是憔悴可是旅途艰辛?有什么见闻与为兄说说。”

李枭于是又把信阳发生的事情告知张甄。

张甄抚了抚胡须道:“如你们所说,那一伙子山贼,倒是那信阳二十八群狼,竟不想被你几人杀了七七八八。”

李枭几人重提此事也都暗自郁闷不已。

张甄又道:“这几日我便两处打听,官场倒还好说,改头换面想办法不被发现便可,只是官道难行,多绕些路程便罢。那绿林中人还不知有何说法呢,待打探清楚再送你们回家不迟。”

李枭又指着仇方道:“我这个兄弟有些伤病,也请兄长找着郎中看治看治。”

张甄点头道:“此事好说,自家便有医馆,正巧明日有一名医来此与我会面,便求他救治救治。”

当晚几人酒足饭饱,这许多天来头一次睡了个安稳觉。

次日张甄找来一名郎中,看仇方胳膊时,伤口已经溃烂感染,若不及时救治怕有生命危险。

古时人们常死于破伤风,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伤口感染往往是最致命的。

李枭慌忙问那郎中:“先生,不知可有良方医治我这兄弟啊?”

那郎中抚了抚胡须道:“倒是有方子医治,只是要遭些罪。”

李枭道:“敢问先生如何医治?”

那郎中道:“患者臂上有箭矢伤,后又撕裂内里,但不甚严重,也见有医治过的痕迹。只不过后来又不慎再次撕裂筋肉,几度创伤,伤口反复愈合不成,又见溃烂,怕是内有毒素所致。现如今伤口溃烂,只得用刀削去其中烂肉,再行缝合才好。”

那郎中唤过旁边一五六岁小药童道:“童儿,去将大草乌半钱研成细末,再用温酒调服以作麻醉之用。再取甘草和大豆少许,制成甘豆汤,以解乌头之毒。再将乳香、没药按剂量制成药丸,待缝合伤口麻药劲过之后,以解疼痛,此一方乃是定痛丸,你可记牢些。”那童儿点点头自去准备不提。

郎中取出自己药箱,找出小刀并针线之类,又吩咐取烈酒来,将物品置入酒中,也拿烈酒净了手。那小童已把大草乌准备完毕,端在郎中边上。

老郎中道:“诸位且出去罢,这兄弟交于我医治便可,大家可放宽了心。”

几人拱手行礼出得门去,在门口等候不提。

那郎中叫仇方平躺于床上露出左臂来,在背囊中取出一小纸包,里面是些药粉,用手指捏了两捏,涂在仇方口鼻处,不一会便被仇方吸了进去,说也神奇半晌那仇方就悠悠昏睡过去。

又将草乌酒涂抹于患处,取过方才置于酒中的刀具来,将仇方臂上烂肉刮干净,又上了金疮药,那仇方竟还在沉睡。

那小童又将甘豆汤端来,郎中取一小勺叫那小童慢慢喂服与仇方。

在酒中取了针线,仔细将仇方伤口缝合完毕,出得门去,说时容易,做完这些过了将近个把时辰。

李枭、曾格二人在外等候,见郎中出来都来施礼。

那郎中回了礼道:“暂时已无大碍,回头叫小童将定痛丸交付与你,每日三餐按时按量服用便可,只是他的伤口反复愈合几次不成,这次要多疗养些时日。”

这时张甄从远处走来道:“麻烦先生了,已经备好酒菜,移步至饭堂再聊不迟。”

几人来到饭堂,早已备好了饭菜,应天府乃京都,富贵人家吃饭自然讲究,除了参肚鲍翅、鸡鸭鱼肉之类,又添了许多本地特色菜来,襄邑抹猪、虞城羊汤、毛氏卤鸡、李家酱肘、虾子烧素、黄河鲤鱼,又有那豆腐乳蒸羊肉、九龙扒猪脸、明秋小羊腿、水激馍、豫菜扒三样、酒香鲍汁肉、虎皮扣肉、豫东葱扒羊肉、金葱烧猴头菇等等。又取来这应天府出了名的桂香酒,几人随即开怀畅饮。

那郎中本不让那小童同坐一桌,几人哪里肯?于是张甄、李枭、曾格三人陪同郎中并小童同坐一席而食。

李枭、曾格当然少不了感激的话。

张甄作为主人也赔了许多笑脸。

那郎中也是个老实人,也称都是分内之事。

几人又夸赞这小童属实机灵,那郎中道:“这个小童却是自己结义兄弟安广之子,因自己颇有医术,其父便叫儿子同自己学医。”

那李枭在手中取了五两金子,给了那小童,那小童哪里敢要?师徒二人又拗不过李枭,便收了。

又问仇方病情之事,那郎中道:“怕要休养月余,方可痊愈。”李枭、曾格暗自愁闷不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郎中怕饮酒误事,便各自散去。

第二日李枭、曾格去看仇方,见伤口包扎齐整,便叫安心养伤。

又过几日,张甄寻得李枭称那章惇不知何事又被调往定州去了,便再探听信阳那里绿林的消息,看看情况如何。

李枭、曾格二人只得待在张甄府中,好在酒食衣物都有人伺候,但心里却着实难捱。

七八日后,张甄又来告知两人,称事情有些难办,两人问是何事。

原来当日几人将庞青云那一伙尽数杀死后,有那几个没来的头领等不着那十四个兄弟归来,便叫喽啰去寻,到渡口时却见尸骸遍地,慌忙报知,又两日燕山派人来称张尊死于山后树林,几个头领商议不得,便找来三姐姐娘冰商议。

那娘冰也知道三个弟弟都遇害了,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又有当日同邹可几个去曾冲村里的一个小头目报知,称杀人者乃是曾格,却忘了李枭的名字,只记得是个姓李的,那村中多数人都身中暗器而死。

娘冰于是找人打探,正碰见张甄的眼线了解此事,于是慌忙回来报知。

李枭、曾格两人齐皱眉头,曾格道:“我却是个无名之辈,只怕李兄江湖上多有人听其大名,倘若查出来,岂不误了大事。”

张甄道:“这便是难事,我心想不如反折回去,把那知情的几个头头除掉,不然以后为祸不小。”

李枭、曾格道:“也只有如此了。”

张甄道:“我不好亲自出面,只能暗中相助你二人,我这家中也有不少庄客,叫上二三十人与你二位助力。”

李枭、曾格二人点头道:“此事宜早不宜晚,就多谢张兄了。”

第二日一大早,二人便带了二十个汉子分几批先后都到了信阳城内,又在绿林中放出消息称抓到了官府要缉拿之人,择一路线明日送到州府去领赏。

那娘冰领着剩余几个头领打听得消息。又知道了路线,便叫埋伏。

第二日李枭只带了八九个庄客都骑着马,用绳索缚了曾格按路线走去,走了能有三五里,跳出七八个头领带着五六十喽啰拦路打劫。

那娘冰在马上喊道:“你几个把那人留下,那人是我们仇家。”

李枭在马上大叫道:“这是明晃晃的几千两银子,怎肯白白与你?兄弟们快跑。”

那李枭带着几个庄客并曾格打马便跑,那娘冰也未生疑,与几个头领率这五六十喽啰去追赶。

追了能有六七里地,来到一片密林,却见李枭几个都闪进树林去。娘冰又追进林子里,进了林子里走了不一会,却见李枭那一伙人都不走了,打马回身都瞧他们这些人乐。

那娘冰发觉不好,大叫撤退。呼啦啦身后树上跳下来十多个人,都持着小弩,也不答话见人便射,李枭、曾格一伙也直愣愣闯过来,片刻间杀翻三十多人。

那娘冰大叫道:“好汉莫要杀我们,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且饶了我们吧。”

李枭道:“有仇有仇,乃是血海深仇,你不是一直打探我们几个吗?我便是那个姓李的帮手,你们这伙草寇让我折了四个至爱兄弟,今日天幸于我,大仇得报。”

片刻间这二十八群狼消失殆尽都做了林中恶鬼,可怜那娘冰一辈子算计,最终也落得个惨死。

正是那句话,良民不做,草寇难

九剑刺心·作家说

今天更新的有点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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