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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少，你的新专辑什么时候开始录？”

1月16日，腊八。晚上的时候，艾柯给程文打了个电话。

“哥啊，我下周才能考完，考完就录。”

“行，你们司马乐队的专辑已经上市了，你别忘了推广一下。”

“好的，忘不了，我考完试就在上推一条图文广告。”

“听不懂，你随便吧，反正是你们的专辑，你们自己也要上心才行。”

“一定一定。”

“别忘了你的新专辑啊，歌曲选好了吗？”

“差不多了。”

“还有，差点忘了，田姐那边还等着你录《征服》呢。”

“我还真给忘了，哎呀，时间有点久了，回头再拿一首歌给田姐赔罪吧。”

“你真是牛，存货什么时候给我看看啊！”

“那不就没惊喜了吗？这样多好，每次都有新惊喜。”

“嘁，好吧，说不过你。”

“再见，柯哥。”

“再见。”

挂掉电话，程文坐在凳子上发呆，宿舍就他一个人，其他人都去自习室复习了，毕竟是快要考试了，大多数同学还是要努力学习的。

不过这并不影响文如网校的两个校区，机位还是满员，蔡宾燕校长已经在大学比较集中的几个主要省市选好了校址，基本都定好了场地，等待装修设计，因为赶上春节放假，所以这次约定的时间比较长，租约都是正月十六开始计算，因为那时候才能有工人装修，还是张工和王鼎为主承接下来的。但是因为都在外地，所以张工也是派出了几个得力下属担任工头，在当地组织团队来承接这些工程。

程文因为和王鼎组了文鼎集成，也就顺便在张工这边也入了股，占38%算是小股东，公司叫夏文装修，因为张工叫张迎夏，他是六月初生的，马上就到夏天了，所以叫迎夏。夏文装修和文鼎集成承接了文如网校的装修工作，以后也会在当地建立装修公司，走技术装修和精品装修的路子，重点在对公用户方面。

现在工人也都回老家过年了，程文都结算完了工程款，还都发了红包，夏文装修的员工都开开心心的回家过年了，明年这些人肯定会呼朋唤友的来到夏文装修工作。

程文把陈向东的电脑款也都结算了，不能让老陈承担电脑资金的债务，反正春节后还要继续买电脑，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信用要好。

程文准备考完试下周把账盘一下，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该给的奖金不能少，另外就是寒假期间文如网校是要开业的，网管和师资还是要找好，尽量不要影响到网校的教学。

现在程文就是全力复习，他长期以来养成的学习方法让他在面对考试的时候还是比较得游刃有余，认真的看书，把相关的学习要点练习题都做一遍，基本就差不多了，毕竟程文在平时上课的时候都是非常认真的，课后的作业和每章节后面的习题也都认真做过，所以有很好的日常基础。

302的同学们也都很刻苦，对于学习，他们都是很认真的，再加上程文日常的氛围塑造和影响，每个人也都不再以不挂科为标准，而是至少要赢得一份奖学金的勤奋。

考试的时节总是非常快的，虽然中间还有一个周末，但是并不影响大家学习的干劲，基本是一天一门或两门课的进度，期末考试完成了，寒假到了。

程文盘点了网校的收益和文华电子的收益，文鼎科技还在投入期，基本没什么盈利，还要继续投入，夏文装修的利润也基本投入到了设备的购买和团队的扩张方面，盈利人少。

网校的收益主要是已结算机时费和学费，还有少量的商品销售收入，成本主要是电脑折旧，商品进货、房租水电网和人员工资等费用，文如这边基本算下来有一千万的成本，其中九百万是电脑的费用，已经给陈向东付过去了，另外就是司马网校这边，成本大概一千三百万，其中一千两百万是电脑的费用，两边合下来，程文有将近一千万收益，如姐那边五百万的收益，其余的陈强、王炜、尹永建和陈向东也都有300万的收益，网校利润相当可观。

文华电子的移动硬盘盒和移动硬盘在这上市的一个月时间里，国内销售和漂亮国的销售，累积也有4000多块的销量，每块大概300元-400元的毛利，基本也有不到150万的毛收入，去掉推广成本、管理成本，大概还有100万的可分配利润，再加上程文买系统的35万，签约费、专辑收入、朗青衫和夜婉的专辑分成，卖歌的收入，程文96财年的收入可以估算为近两千万的收入。

但是程文的花钱能力也是很强的，一个ess就是一千一百万，再加上网校还在扩张，利润基本提不出来，专辑收入也基本还给了颂华，谁让人家帮他垫付了购房款呢。最后到程文手里的可支配金额还不到100万，在96年近百万的收入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张昱薇已经先考完了，多在京城住了两天，等程文考完后两人在文华电子的套房呆了一天，虽然没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共同生活的感觉确是非常闲适的。

程文上午考完最后一门后就来到了文华电子的小楼，张昱薇是昨天住到这边的，这间套房本就是程文留给自己的，里面还有他们两个人在小院淘回来的密宝，前段时间都没有仔细清理，昨天张昱薇住进来以后，也没什么事做，就想起这几个大箱子了，六个箱子里大大小小的有38件物品。张昱薇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是放置的瓷器，拿出其中包好的大大的酒瓶子样包裹，打开后是一对胆瓶，直口，细长的颈部，斜斜的削肩，下方渐渐变得越来越粗，肚子圆鼓鼓，很丰满，青花遍布全身，很是精致漂亮，张昱薇用毛刷清扫掉灰尘，然后用软布擦拭后，又包好放了回去。

还有四个盘子，四个碗，淡淡的青绿色底釉，上面有很漂亮的自然皲裂形成的花纹，张昱薇不认识这是什么品种，也都清洁后包好放了回去。因为精神高度紧张，动作很慢，清理了一个箱子的东西就很累了，上了会儿网就休息了。

“我也来一起清理吧。”程文进门就看见张昱薇正打开箱子，地上摆放着厚厚的被子，被子上是一大块塑料布，还有毛刷和软布。

“嗯，一起吧，那个箱子的东西已经清理了。”张昱薇指着昨天自己清理过的那个箱子。

“ok，那就剩这五箱了呗。”

两个人把五个箱子里面的东西都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打开，里面的东西也都一一取出，清洁，包好放回去，两人偶尔视线交汇，就微笑一下，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程文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把张昱薇也拉起来，然后把塑料布上面的工具清理出来，然后大布一包，就把所有的灰尘包在塑料布里面，拿到楼下去扔掉了。

等他回到房间，张昱薇也已经把工具都清洗了一遍，脸上手上都有不少的灰，互相看到后都哈哈大笑起来，程文把套房内的洗手间留给张昱薇，自己去隔壁没人住的宿舍去清洁自己。

再次面对面时，两个人都已经洗漱干净了。

“走吧，去吃饭。”

“要不要叫上冯总他们？”

“不用了，明天你就走了，今天我们二人世界。”

张昱薇的脸红了一下，没说别的，就挽着程文的胳膊，两个人从后门来到街上。

天已经黑了，路灯照在街面上，昏黄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走出小区，在小区东面的饭店点了三个菜一个汤，慢慢吃着，虽然交流不多，但是温馨氛围一直围绕着两个人，两只手也一直拉在一起，没有你喂我我喂你的甜腻，只有那淡淡的纯纯的爱情在发芽，每个人的幸福是不一样的，而他们就有着对彼此的肯定。

“不用给我，你已经把钱还我了，我也没想占你的股份，就是纯粹借钱给你，你也帮我开了一个网咖，我也不给你钱了，就这样吧，股份你以后慢慢稀释掉，现在也都归你控制，分红我就不要了，我再把这120万也给你，你帮我理财，这样可以吧。”

程文送走了张昱薇后由把公司和网校的工作人员的过节费、奖金和红包发放了，和冯永捷和蔡宾燕商量好放假的工作安排，才回到了家里，崔秀珍的初三毕业班还在忙碌，程旭东到是最近还算稳定，没有出门，程文也和他交流了一下，因为对彼此的事业和工作缺乏足够的了解，所以也就是简单的交流沟通，程文到是问了一下是不是要给地震所或者国科院卖一套电子邮箱系统。

程文周末来到了月清酒吧，已经有段时间没来月清了，现在完成了账目的清理，也算是给林月如一个年终交代。

林月如对程文送过来的分红钱没有收，反而把上次程文还过来的钱又拿给了程文。程文看着林月如，也没再推辞，就接过林月如的存折，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让林月如成为华国女首富，绝不辜负这个姐姐对自己的信任。

“好的，姐，我给你唱首歌吧。”

“嗯，去吧，特别喜欢听你唱歌。”

“一首《姐姐》送给姐，也送给每一位姐姐。

小的时候上学老师总是说你比不过我

我也躲在角落里偷偷笑过

冲出教室福利社

赊最爱的福满多

结果那烂账都是你给的

淀粉抹在脸上那是做游戏

阿妈拿着留声机在唱花戏

长大以后现在的你为人娘为人妻

记得小时候这样做过家家泥

……”

程文的浅吟清唱，朴实的歌词让林月如的泪水模糊了双眼，酒吧的客人也少了很多声音，都静静听着程文的演唱，程文在副歌部分多唱了两遍才停下来。刚一走下小舞台，林月如扑倒他的怀里低低抽噎。

“姐，你永远都是我的亲人。”程文在林月如耳边说。

林月如埋在程文胸前的头也用力点了点，说：“你也是我的亲人。”

“嗯，好了，别这样了，我放假了，最近会经常来看你的。”

“好。”林月如也收拾心情不再哭泣。

“坐那里歇会儿。”

“嗯。”

“你新专辑准备了吗？都说第一张专辑卖的很好，颂华没让你出第二张吗？”

“这个月刚出了司马乐队的专辑，我最近也准备录制第二张了，歌曲也选的差不多了。”

“有什么新歌吗？”

“应该很多都在月清唱过，为了防备被别人认出来，我很少在月清唱发行过的歌曲，风险太大，司马乐队就还好，毕竟都是带着面具在唱，我自己一个人，戴面具也容易被人认出来的，唱的太好就是这么有自信，哈哈。”

“脸皮怎么变厚了？”

“没有，主要是储备足够，不怕。”

“行，你最厉害了。”

“网咖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我这边收的贵，一小时50元，反正就那几个位置，有没有人上网我也不在意，不过通常都有人再用，你看，那不是有人吗？都满了的。”

“嗯，反正也无所谓的，就当是给单身客人消遣的服务，也不错。”

“确实，不过我觉得我应该再招一两个酒保了，现在有点忙不过来的感觉，自从你来店里唱歌以后，生意比以前好了很多呢。”

“主要也是大家兜里慢慢更有钱了，来消费的人也多了，你没看这条街的酒吧其实多了好几家的，但是生意都是更好了，可见也是大趋势如此，以后会更好的。

姐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搬到后海那边去住，买个院子，我那边的一个院子准备也做成酒吧或者茶馆咖啡厅那种休闲场所，配些简餐，环境不错，装修一下就好了。”

“我在等等，不过那边的院子可以开找找，你不是还想买院子的吗？我们一起都看看。”

“嗯，现在斧头和珍妮住的院子邻居的院子我想拿下来，这样就能连起来了，那里应该原本就是一个完整的大院子，不过后来被慢慢切分了，可能也是分家闹的，一个大家族就那样分崩离析了，想想总是让人感慨万分。”

“没办法，世界大了什么人都有，不可能让大家都是一条心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一样米养百样人，一个家族通常会面临这样的窘态，除非每一代都有一个强势整合全部家族的人，才有可能慢慢延续下去。”

“都是钱作祟，以后设立一个家族基金，所有人都只能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补贴，这样至少能让家族延续下去，我不希望将来的子孙后代有这样的结局，我一定要建立一种机制，通过良性竞争来延续后世。”

“别想那么多了，你才多大，想这些也没什么用。”

“嗯，现在说什么都有点早，以后慢慢推进，我一定会成功的。”

“我相信你，也会看着你，陪着你。”

“姐你一定会幸福的。”

“姐能在这个时候遇到你就很幸福了。”

“我们都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