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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尔斯接着说:“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那个小丑复制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而那个被复制了的人，眼神开始变得呆滞，整个人像死尸一样，面无表情，但也只是这样，那个人又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后来我一直有关注着那个丢了表情的人，没过几天，那个小丑又来找他了，只不过这次那个小丑直接拿刀捅进那个人身上，那个人倒下后，就把那个人的脸剥了下来，然后他的脸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因为这样，我也看到了他面具下真实的样子。”

“嘴上咧着十分夸张的笑容，面色苍白，戴着三个角的帽子，长得实在太奇怪了，就像……我现在这副鬼样子……”

在微弱的烛光下，思洲看清楚了查尔斯的长相，虽然他脸上的妆容阴森可怖，但他的眼里有光，身上是有人情味在的。

但越这样反而越奇怪。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是……是……是因为……维多利亚……”他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往事，语气里带着些许感伤。

“她怎么了？”

“她也被复制了，这是我没想到的，就在加冕日那天晚上，我们俩坐在一起聊天喝酒，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脑子很晕，恍恍惚惚没了意识。”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我只感觉自己的脸很疼，而维多利亚正坐在我旁边看着我，脸上露出非常阴险的笑容，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她。”

“之后呢？”

“她跟我说，只要我乖乖听话，我就会没事，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把一面镜子放在我面前，我看到了我恐怖的面容，我当时害怕极了，我问她到底是谁，她就说她是维多利亚，但她那张脸，脸上咧嘴大笑的样子，让我联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情景，跟那天看到的小丑的表情一模一样的，那时候我知道了，她已经不是她了，但我知道她还活着，不然那个冒牌货就不会继续顶着她的脸了。”

“那你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她把我放了，让我走了，我不知道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在那之后的几天，我的脸慢慢变得也越来越像那些人，甚至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化，整个人身体变得轻盈，速度比平常快了不少，连力气也变大了不少，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白天我会变成正常的样子，到了晚上我又成了这副模样。”

思洲突然想起什么，又从背包里拿出那顶王冠，指着它问:“那这些事和这个王冠有什么关联吗？”

“这顶王冠少了一枚红宝石，当年我无意间打听到这枚红宝石有种神奇的魔力，它可以让我恢复原来的样貌，并且恢复正常，但要保证那个红宝石一直在王冠上，可王冠上的红宝石在加冕日那天过后就不见了，没有得到那枚宝石，所以我一直以来只能维持着这个怪样子。”查尔斯整个表情都透露着一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