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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元达一心想从“追魂哪吒”杨延扆口中得知南剑“云里天尊”武天真的下落，想着想着，感觉有招了，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道：“少王爷你们杨家辈辈出英雄呀！可敬可敬！你爷爷杨信雅号‘一枪擎天病杨衮’、二爷杨价雅号‘金刀夺命小杨衮’，这杨衮究竟是什么人？”

“追魂哪吒”杨延扆正在寻思：燕大哥若再问起表伯父，该咋说呀？不说对不起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燕大哥，说了对不起父王。正当进退两难之际，元达把话题岔开了，讲的又是自己祖上的光辉历史，兴趣盎然，喜笑颜开道：“‘火山四勇’听说过吧！那是我家三辈爷，‘金刀王’杨会、‘金枪伯王’杨冲、‘铁拳神刀’杨汉、‘金刀神’杨衮。杨衮字师道是我曾祖父‘金刀王’杨会的四弟，人送绰号‘金刀神’，我爷爷杨信的小四叔，我的老四爷，马上步下武艺超凡绝伦，马上会过十三太保李存孝，李存孝是什么人？残唐悍将之首，打破天下无敌手，力服王彦章，病挟高思继，吓死王彦童，没人能和他撑三个回合的。我老四爷和他战了个平手。我爷爷杨信、二爷杨价武艺超群，人们就以‘病杨衮’、‘小杨衮’称呼他们。二爷杨价镇守麟州比祖父时间长，‘小杨衮’被人们叫着叫着就成了杨衮。老四爷‘金刀神’门下六位高徒，

号称杨门六英士，两位是他的侄子，我的四辈爷‘火山七豪’中的六郎杨羙字弘方号光霁、七郎杨峭字弘屹，我爷爷‘一枪擎天病杨衮’的六弟、七弟。还有两位高徒是武林四王中的两位，义烈枪王‘一枪翻天’高行旺、骄狂戟王‘一戟断魂’符昭亮，还有两位是第四代佘天王‘一刀断河’佘扆的二弟‘托天换日’佘竑，鳄鱼帮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当世四大武将世家符家、高家、佘家和我杨家，符家、高家、佘家三家子弟拜我老四爷‘金刀神’杨衮为师。”指天划地说的眉飞色舞方兴未艾。

元达道：“老英雄杨衮真是了不起哟！最后怎样了？”

杨延扆脸上顿时不见了笑容，道：“燕大哥、元兄、马兄我说的万万不要外传！父王得知，可要罚我的。”

燕云不解，点头应允。

元达道：“少王爷，把心放到肚里。俺、七哥、五哥，你还信不过！老英雄杨衮后来怎样了？”

杨延扆道：“传言老四爷投了北国（辽国）做了驸马，再无音信。如果健在也该年过古稀了。”

静了一会儿。元达道：“传言只是传言，‘金刀神’杨衮怎会叛国投敌。”

杨延扆道：“对！不会，绝不会！”

元达道：“你们杨家代代都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可——可是——”

杨延扆瞪眼瞧着他，道：“可是什么？”

元达道：“不说了。”

杨延扆心急道：“有话就说，别憋坏了。”

元达道：“说了，少王爷不爱听呀，还是别说了。”

杨延扆道：“没啥不爱听的。你快说！”

元达抹抹嘴，漫不经心道：“你杨家头辈爷‘八斗岩客’杨煚、二辈爷‘金枪神’杨端、三辈爷‘火山四勇’、四辈爷‘火山七豪’都不含糊，可是令尊‘擎天神龙’杨谕杨崇训------‘云里天尊’武天真与令尊什么关系？”

杨延扆道：“武天真是父王四姑杨嫣之子，是父王的表兄。”

元达道：“姑表亲！姑表亲！砸断骨头连着筋。可令尊是怎么对待远来投奔而来的表兄武天真，说起来令人齿寒哟！”

杨延扆“腾”地站起来，道：“我父王做的怎么令人齿寒？你说你说！”

元达道：“轮得到我说吗！人过留声雁过留名，你们家的事儿——”轻轻打自己的脸“我真是多嘴，少王爷别生气呀！”

杨延扆道：“我能不生气吗！伯父武天真遭鳄鱼帮‘铁桨镇南河’何开山追杀，我父王本来要下令将何开山一干人等斩杀，但武天真毕竟是大宋缉拿的钦犯，我父王前不久又归附大宋，父王若公开保护武天真，就成了大宋反叛；再则何开山与武天真为敌是处于江湖恩怨，还是受大宋暗使，不清楚。父王只好将武天真一行秘密安顿在卧虎沟横阳寨好生管待。你如此冤枉我父王，岂有此理！”

元达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哦！原来如此。都怪元达道听途说、偏听偏信。元达赔罪了赔罪了！”双手举一碗酒起脖子一仰“咕咚”一饮而尽。

燕云、马喑明白了元达都兜了一大圈子，套出了武天真的下落。

元达还没完，放下酒碗，道：“令尊真是出于一片好心，可好心千万别打事儿办砸了！”

杨延扆道：“什么意思？”

元达道：“鳄鱼帮耳目众多，帮主‘铁桨镇南河’何开山又邀请了不少武林江湖绿林高人，如果他们发现了武天真隐藏在卧虎沟横阳寨，那可是瓮中捉鳖呀！那不仁不义的恶名，你父王可就是背定了！”

杨延扆道：“大可放心！卧虎沟横阳寨在麟州城西北三十里外山洼里，很是隐蔽。”

燕云还是为师父担心，“铁桨镇南河”何开山及他的鳄鱼帮毕竟不是等闲之辈。道：“虽然如此，也不可掉以轻心。”

杨延扆点头，道：“大哥提醒的是。”突然寻思过来味儿，勃然变色“呔！元达刁顽！说来绕去，就是套小爷的话。无耻无耻！”

元达也不示弱，“啪”一拍桌子，道：“杨延扆好生无礼！你虽为少王爷，洒家也不低一头！少给洒家耍什么少王爷威风！俺七哥心系武道长安危急的焦头烂额死去活来，你明明知道武道长下落，却左支右吾，这是七哥拜把兄弟做的事吗？七哥念你年幼不给你计较就是，你却蹬鼻子上脸，把七哥的八弟俺骂个狗血淋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转首“七哥！杨延扆是谁？是威震天下火山王的少王爷，早也不是你在阻龙山从狗熊嘴里救出来的那个狼狈不堪的小花子！来之前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劝你，别去麻烦人家少王爷，人家可是金枝玉叶！咱们是啥，就是官府跑腿的。胳膊短了难抱山,地位低下莫高攀。人家不认你，也是情理之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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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好不丢脸！你就是不信！这回看清你这位拜把兄弟的嘴脸了吧！不过还没算白来，讨了一顿饭，知足吧！再不滚，人家可要放狗了！七哥，咱们走！人穷志不短。”

元达连蒙带唬尖酸刻薄，杨延扆始料未及，气得腮帮子鼓鼓的，直挺挺站着干瞪眼说不出话来。气归气，元达发火不是没有道理。

燕云见杨延扆勃然变色，心想元达理亏了肯定要急忙致歉，没曾想他的火气比杨延扆还大，太出乎意外了，觉得还有几分歪理，不过太不给杨延扆情面了。厉声道：“八弟太无礼了！”

元达心里有数，光说走就是不动脚，在麟州要想寻找武天真还得靠人家杨延扆，发完火也想找个台阶下，见燕云呵斥，连忙就坡下驴。冲杨延扆抱拳施礼，道：“少王爷得罪了！元达是个粗人直人，心直口快，想啥说啥，自觉得话糙理不糙。少王爷您有度量有胸襟，如有冲撞之处，望您多加海涵！”好话歹话都被他说了。

杨延扆见燕云责怪元达，元达也给自己致歉了，元达之言虽然刻薄并非全无道理，抱拳还礼，道：“哪里哪里！元兄爽快之人，说的愚弟如梦方醒！愚弟言语不恭之处，请元兄见谅！”

马喑起初见杨延扆、元达二人大动肝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如果杨延扆撒手不管，寻找武天真比登天还难。没想到元达虽然胸无点墨却歪拐邪拉瞎扯一气把场子圆了过来，居然说的杨延扆连连致歉。暗自佩服。

经过一个不融洽的小插曲，杨延扆、元达把酒言欢。四人又喝了几碗酒，元达：“少王爷——”杨延扆打断他的话“元兄这么不妥！元兄、马兄都是燕大哥的拜把兄弟，我又是燕大哥的义弟，咱们只能以兄弟相乘，再不能叫什么‘少王爷’了。”

元达打心眼里舒坦，咧嘴笑道：“哈哈！少——少，哦！贤弟，洒家就屈尊了。贤弟，你燕大哥这回来麟州，什么差事不差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相见你，其次么就是对他师父武天真放心不下，常言道：师徒如父子。可你燕大哥对他师父武天真的情义比对亲爹还厚，一天见不到师父一天吃不香睡不着，你看看再这样下去他非急疯不可呀！你看看怎么叫燕大哥见他师父一面，当然越快越好，三天后，怎么样？”心里这样想的，找到武天真当然越早越好，可连日赶路劳累吃不好睡不好，在王府歇个三天缓缓劳乏，再见武天真也不迟。

杨延扆道：“燕大哥牵念师父之心，令小弟钦佩。要想见今晚本也可以。”

元达慌忙道：“啊！不——不——也不要这么太——太急。”心想总得叫俺睡几个安稳觉，以七哥的个性今晚见了武道长就会连夜带上武道长赶路。

他不急，可燕云着急。也不管元达怎么说，道：“延扆贤弟，今晚有何不妥？”

杨延扆道：“大哥，今晚太晚了，再说你连日鞍马劳顿也好好歇上一天，明晚小弟带你和元兄、马兄去见表伯父。”

燕云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催。道：“那就有劳贤弟了。”

当夜杨延扆把燕云、元达、马喑安排自己小院东厢房安歇。杨延扆与王府仆人东厢房后。元达别提多高兴，脸上乐开了花，也顾不上连日劳累，“哈哈”大笑“七哥，七哥！俺可是立了一大功，别忘了给俺记上禀告南衙。杨延扆小兄弟被俺说的团团转——”

燕云气得脸色蜡黄，轻轻敲着桌子，压低嗓门，道：“你小声点儿！”

元达道：“哦哦！七哥，你瞧八弟俺怎么样！要不是俺，能就这么轻而易举找到武道长吗？”

燕云忿然道：“你你！还好意思说，对我义弟连蒙带骗胡诌瞎扯，叫我作哥哥的怎么对得起他！对待兄弟自该开诚相见、心口如一，明明是有求于人，却要东拉西扯诓骗他！”

元达见他责怪，茫然不解，愣了一会儿，冤屈道：“俺——俺怎么诓骗你义弟了！你牵挂你师父是不是真的？一眨眼就想见到他，是不是真的？着急上火是不是真的？俺只是照实说而已。你脸皮薄有身份端架子，宁愿上树抓鱼，也不愿意求人。俺脸皮厚，低三下四求人的事儿，俺去做，低眉顺眼上蹿下跳磨破了嘴皮子，事儿办成了，俺倒落下一身的不是。你这识文断字举人咋能咋么冤枉俺！”气得大圆脑袋直拨楞。

燕云觉得他虽有几分歪理，但不该欺蒙哄骗。道：“对待兄弟就得一个诚掺不得半点虚，你呢！花言巧语迷人眼目招摇撞骗，是兄弟所为吗！”

元达道：“咱们来麟州为了南衙的差事，也是为你师父的安危，公私都掺和着，元达绞尽脑汁呀！好不容易查出你师父的下落，你却说元达招摇撞骗不择手段！好呀！那你明天就别去寻武天真。”

两人各执一词越说越僵。马喑急忙道：“争——争！有——有——有工夫吗！七弟没——没错。八弟——也没错，八弟只——是是换种——说——说法说——说了七弟的实——实情，杨——杨延扆才——才知道。”

他的话不多说道点子上了，燕云、元达都还能接受。元达脑子转弯快，道：“五哥行啊！喝了磨刀水秀气在内。是笛子吹在眼上，是鼓敲在点上，真被你说着了！俺喝多了早也困乏了，睡觉喽。”倒床就睡。马喑也上床睡了。燕云孤零零坐着，寻思着：事情办得差不多了，马喑说的也在理，可总觉得别扭，心里不踏实，世上的事儿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对错吗？

第二天早上，杨延扆吩咐仆人赶往府州通知把兄弟第五代佘天王府州州主“托天蛟龙”佘御卿之子“夺命二郎”佘惟昌前来与大哥燕云相见。去王府银安殿给父亲第五代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请安，述说了燕云等来麟州的目的。杨崇训高兴，燕云是儿子杨延扆的救命恩人，在王府大厅备好晚宴款待燕云等人。晚宴前“夺命二郎”佘惟昌也赶来了。杨崇训和杨延扆、佘惟昌、燕云、元达、马喑宾主落座欢聚一堂，推杯换盏边吃边叙，大厅充满了愉快欢乐的气氛。晚宴结束，杨崇训正准备带众人趁着夜色，去卧虎沟横阳寨见南剑“云里天尊”武天真。王府家人扬升慌慌张张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报王爷！不——不好了，武道爷被——被人劫走了！”众人大惊失色。杨延扆道：“是鳄鱼帮的人吗？”扬升急忙掏出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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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交给火山王杨崇训，道：“写给王爷的。”杨崇训接过信展开闪目观瞧，气得胡子吹起来了，怒目切齿“符昭亮老匹夫！欺人太甚！”把信丢在地上。杨延扆捡起来看，佘惟昌、燕云、元达、马喑也围上来看。信上内容：

崇训贤侄：

为叔闻听天真外甥光临贵府，你怠慢了！不该将他打发到卧虎沟横阳寨那穷山恶水之处。为叔特令犬子承旅将他请到鄙寨款待几日。你若将他迎回。一是来虎踞山龙蟠寨与为叔武艺上见个高低，若赢不了，随你遍请高人前来，赢了为叔也算你赢；二是拿十万贯；如果都做不到，就恢复为叔的恩师你的四叔“金刀神”杨衮的杨家祖籍。小寨钱粮有限，捉襟见肘，把天真外甥管待久了，恐怕慢待了。只有送给师弟何开山款待了，他鳄鱼帮财大气粗，绝不会慢待的。

叔父符昭亮开宝六年某月某日

这符昭亮是什么人呢？书中暗表：

符昭亮是魏王符彦卿的族侄，江湖出身，绰号人称骄狂戟王“一戟断魂”，凭着符氏家族的背景，更有一身好武艺，因功受封节帅。符彦卿归天之后，符氏家族逐步暗淡，昔日争相巴结符昭亮的那些官场文臣武将迅即改换门庭投靠新的靠山，将他弃之敝履。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久符昭亮从节度使将为刺史，连降九级，差点没气死过去，一气之下带领数百多亲兵上了虎踞山龙蟠寨，占山为王落草为寇。

此人勇猛好斗心高气傲，在山门竖起一面大旗“打破天下无敌手”。路过虎踞山的武林英雄绿林好汉没一个是他对手。除了师父“金刀神”杨衮，谁都不服，没有对手的日子很是难熬。盯上了麟州火山杨家，一则麟州是杨家武艺发祥地，斗败杨家族长火山王杨崇训，必将扬名立万；也为师父杨衮出出恶气，心想杨家的武艺辈辈被佘家压得喘不过来气，只有老恩师“金刀神”杨衮为他杨家扬眉吐气，老恩师不就娶了辽国的一个女人吗，杨崇训之祖父“金刀王”杨会却把他逐出杨门。一直盯着麟州放出不少暗探寻找机会，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暗探来报杨崇训表兄“云里天尊”武天真被鳄鱼帮何开山追杀到麟州地盘，杨崇训把他匿藏在卧虎沟横阳寨，派儿子“银戟太岁”符承旅带领十几个亲信到虎踞山龙蟠寨把武天真劫持到虎踞山龙蟠寨，给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留下一封战书。

“金刀神”杨衮杨家都不认，怎么会认的徒弟符昭亮，从杨家第三代火山王“金刀王”杨会、第四代火山王“一枪擎天病杨衮”杨信到第五代“擎天神龙”杨崇训这一辈，和杨衮的徒弟辈儿没有什么交情往来。因为这种历史原因，第五代佘天王“托天蛟龙”佘御卿和他二叔丰州王“托天换日”佘竑也鲜有来往。

这些历史纠结，杨延扆在闲暇之时讲给燕云、元达、马喑听。

杨延扆年轻气盛，看完信比他爹还气，把信撕成碎片。道：“父王休要气恼！待孩儿踏平符昭亮老儿的贼窝虎踞山龙蟠寨，打碎那老儿的满嘴黄牙，捆回来给您磕三百个响头，给父王消气。”

火山王“擎天神龙”杨崇训心想你这毛孩子哪知天高地厚，喝道：“住嘴！小小年纪好个狂妄！挨打挨捆的只会是你。”“夺命二郎”佘惟昌劝道：“叔父息怒！我弟弟延扆说的是气话。符昭亮老儿不但张狂，更是无耻！挑战自可明着来，何故劫持武叔叔相要挟。”杨崇训没有接话，问扬升，道：“扬升你可知罪！卧虎沟横阳寨把守严密，你领的又都是我王府武艺高强的心腹，怎么就叫符承旅给劫走了呢？”扬升跪倒请罪，道：“小的领罪，请王爷发落！小的们中了奸贼的迷魂香，等醒过来已经不见武道爷的踪影，只看到奸贼留下的书呈。卧虎沟横阳寨极为隐秘，就是王府知道的人也不多，更何况是外人。跟小的守护武道爷的都是追随王爷十几年的心腹，都是王爷信得过的人，其中出了家贼内奸不太可能。不怕贼偷就怕贼想。小的想，奸贼打王爷您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小的绝不是开脱罪责，请王爷发落！”

杨崇训觉得他所言不无道理，挥手示意令他退下。扬升战战兢兢退出大厅。

燕云火急火燎，心想马上就要见到师父了，没想到又横插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急的直脚掌搓着地板“吱吱”作响。道：“王爷！小的自知武艺不济，但拼了命也要把师父救出来。明早小的就去虎踞山龙蟠寨。”面色刚毅。武天真是杨崇训的表兄更是在他地盘被人劫走的，这么不是等于火山王杨崇训的打脸。

杨崇训看看面黄肌瘦的他，心想小小年纪如此慷慨仗义，儿子没有结交错这个轻身重义朋友，念他救人心切急不择言，不加计较。道：“燕云仗义可嘉！但只靠拼命是无济于事的。明日老夫去会会那老匹夫。”

燕云急忙道：“小的愿随王爷一同前往，请王爷俯允！”杨延扆、佘惟昌、元达、马喑纷纷表示一同前往。杨崇训点头道：“好！你们早些歇息，明日随老夫同往。”

翌日凌晨，众人漱洗打理，穿戴整齐，收拾紧当利索，杨崇训、杨延扆、佘惟昌、燕云预备马上马下所用兵刃。人用饭茶，马上草料，等待杨崇训进发号令。杨崇训点齐二十个马军亲兵，带杨延扆、佘惟昌、燕云、元达、马喑，一溜烟奔虎踞山龙蟠寨跑下去了。一口气跑了五十多里，转入山间小道，想快也快不了，驱马缓行。杨延扆、佘惟昌、燕云、元达、马喑走在一起。燕云向杨延扆打听麟州火山杨家与虎踞山龙蟠寨符昭亮关系，杨延扆讲出那段这些历史纠结。

杨崇训骑在马上边走边想，符昭亮出身于当世四大武将世家符家，是“金刀神”杨衮门下高徒，绰号人称骄狂戟王“一戟断魂”武林四王之一，能否赢他心中没底。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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