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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好吗？”薄冥诧异，到底是通过她看到了陌笙，还是通过陌笙看到她。

“嗯，不管你是因为陌笙才对我这么容忍，还是怎样，在我心底是好的，哪怕有天我消失了，你也住在我心底！”

就在薄冥恍惚中，陌笙离开了房间，也防止他追问，让他好生思考片刻。

这么一段情话说得和真的一样，让她心底很悸动。

没看到薄冥追过来询问，陌笙松了一口气，同样心底很难过，要是有一天知道她就是陌笙，欺骗了他十年，估计会令他很难过吧。无法拿来做赌注。

况且，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是男孩。

很焦虑，不知道怎样去隐藏了，薄冥开始怀疑，他就会一直怀疑下去。

就算酒酒的身份解决了，那陌笙的身份了，他就不会亲自验证吗？

朝夕相处，无法躲避。陌笙来回走动，第一次感觉到身份被揭穿这么害怕，要是隐藏不下去，她又该如何面对薄冥。

未知的结果，很烦恼。

“笙笙。”

突然后面有人，陌笙回头，是zero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陌笙惊讶。

“你穿女装了，真漂亮。”zero高兴道，“我就知道笙笙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

她没有这个空闲时间和他讨论这事。

“你这十年都住在这里对不对？”zero不开心，一直在唠叨，不管陌笙回不回答，“你可以和我住，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住，不安全，你和我回去吧。”

zero抓住陌笙的手，想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

要是这么走了，薄冥会更怀疑，到时候她用陌笙的身份回来就不好应对了，“zero，你放开我，这是我的家。”

“你的家？”zero回答，“这不是你的家。”

陌笙询问，“对了，你上次和我说的还没说完，我的家在哪里，我是不是……”

“是什么？”zero也疑惑。

陌笙在怀疑自己，找不到家人，可留下了一丝线索，“你有刀吗？”

“有。”

zero把刀递给她。

陌笙拿过刀在手指上割开一条口子。

血在流，伤口小，过不了几分钟，就愈合了。

“我是不是凰女？”陌笙自问自答，又看向zero，“你怎么认识我的，什么地方？”

“在一个房子里。”zero说道，“我和你围困在一个房子里，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笙笙，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陌笙闭上眼，脑海里回荡着这一句话，笙笙，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好像是他说过的话。

“为什么我们会困在一起？”陌笙疑惑，“我究竟是谁，zero，你记得你是谁吗？”

“我是谁？”zero也在想这个问题，被难倒了，除了zero这个名字之外，还能是谁？

“我是谁？”

zero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他是谁？

“笙笙，我是谁？”

“你让我看看你。”陌笙想摘掉他的面具看一看。

谁知，zero反应特别激烈，“不行，你不能看！”

“为什么？”

“我必须戴着它，不然我会死。”zero慌张，“我还得见你，还得和你玩，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