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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一个女朋友，这种感觉就会消失。”白悠悠接话道:“比如那位小毛护士，她好像很喜欢你……”

“呀！”白悠悠的话，立刻惹得李萧言大声的喝止:“我是受害者，可不要为了自己说话占得先机，就无视我的伤痛，随意凌辱我哦！”

“呀，人家一个小姑娘，喜欢你，还凌辱你了？”母先明看不下去，帮腔道。

“瞧瞧，你们这嘴脸！”李萧言一脸的嫌弃:“你，有她这个类似女友挡着，所以没人骚扰你！你，刘律师，因为是律师，加上你的臭脸，所以没人敢惹你！

可是我勒，我是心理医生，我是有职业面部表情要求的，我总不能凶神恶煞吧？

被她搭讪，我还不能直接拒绝，因为她年轻，容易产生瞬间的过激性心理反应，出现很多意外……”

“出现意外，没什么啊！你不是专业吗？正好可以给她治疗啊！”白悠悠迅速接话道。

“呀呀，瞧瞧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真是……”李萧言摇头道:“真是倒胃口！这么好的牛肉，我要听这些……”

“你治愈了她，说不定，她就不喜欢你了勒！”白悠悠继续说道:“干嘛逃避勒？还说什么进退都是地狱……哎，那都是你瞎编的吧？”

“呀，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好了！谁会愿意治疗跟自己有感情关系的人啊？除了这个白痴！”李萧言脱口而出:“那搭进去的不仅是职业生涯，更是自己的精神状态跟生命。

你要不要问问，这家伙是安了什么心，才愿意跟你这样相处的？”

李萧言的话一说出来，那刘信函立刻看向母先明，发现母先明的脸上平静如常，但是他耷拉了一下眼睛，这瞬间，白悠悠已经接话道:“嗨哟，那我也愿意以身相许啊，你看看他，从头到尾，有一丝愿意么？”

“以身相许？这哪是以身相许的问题啊！人家想的是什么，你想的又是什么？你个没良心的……”李萧言说着有些急了。

“呀，你们能不能换个话题？”母先明平静地开口，两人一起从斗鸡眼的状况立刻恢复了平静，然后各自吃饭。

刘信函莫名想笑，他低头吃饭，让自己那阵笑意过去。

“呀，你好了没？”白悠悠扭头瞪着他，看着他嘴角还没有藏起来的笑意，眼神十分不善:“我要搬到外面画画，会不会吓到你啊？”

“不会，不会，你随意。”刘信函忙回答道。

“嗨哟，你干嘛怕她？”李萧言从外卖的包装袋里拿出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对着刘信函说道:“虽然她身手比较好，但是她敢随便对律师动手么？

你每天经过她的书店，她这里有多少盗版书，她的这个营业执照，跟她卖画是不是不相符？

你去工商局问一下，她就得歇业整改。人家买家一看，哇，这来路不正，然后就一下子鸟兽散，她就只能关门大吉。 ”

“我想过……”刘信函开口道，立刻惹得三人瞪大了眼睛。

“哇，你想过？刘律师，你确定你没疯？”李萧言手里的牙签快戳到自己的舌头:“你想过这样做？哇哦，你这人，还真是让人意外啊！装了这么多黑暗的东西难怪睡不着哦！啊，我觉得你不应该睡太久，那样会太长寿的，不好，不好！你过来我给你催眠催眠，让你忘了我之前对你的治疗，你还是继续呆着吧！”

“按照她的作品的质量，其实换个地段，可以收取更高的价格，而且不用跟其他的同行竞争，给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她这个月在工商局收到的投诉虽然比上个月少了好多，但也是居高不下，我觉得这对她的人生影响很负面。

她这样的状况，实在没必要太市井……”

刘信函说到这里，立刻被李萧言打断:“算了，你只会说她的好话！她一天天在那画的什么呀？中不中，西不西的，经典派也不像经典派，印象派也不印象派，我看了头晕。

她的画，我觉得可以给我用，拿去让那些亢奋的患者看一下，然后晕过去，省的给他们注射镇定剂……我那天进巷口，看大一辆那什么车停在那里，哇，大家都在那围着看，因为那个车贵得要死，这个城市，我估计也不会有第二辆，然后我走到诊所，发现一美女，那身材，真是的……然后那美女在她那里取了一幅画，然后走的时候掉落了车钥匙，我去，竟然就是那辆车的车主！

开那么好的车，竟然跟她买画！

哇，我觉得就是暴发户，钱太多没地儿花！

“那个女人，是我们的投资人。”刘信函看着李萧言开口道:“她说，她想收藏比较优质的民间的作品，然后放个一段时间，然后拿去拍卖。”

“你说说你，为了她，去坑你的金主妈妈，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好吗？”李萧言一脸的痛心疾首:“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你们律所肯定经营不善，再得罪金主妈妈……哎哟，我看你很快会再次来我身边报道，提前欢迎你一下！

对了，你的同事们都可以来我这里，我给他们打七折。”

“她已经卖了几幅画，价格很好，她觉得出手太早了，所以想放一段时间。因为专家跟她估计，未来十年内，也不太会有这样的作品，所以不必着急出手。”刘信函看了那白悠悠一眼道:“她因此还多给了我们律所投资，本来也说给她钱，为她筹备一个更好的地段的专业的画馆，但是我觉得她不会同意，所以拒绝了……”

“把我介绍给她，你跟她说，我是少年天才，我很早就出国留学，会三门外语，我治疗过很多的病人，也做普通的心理咨询，她们这样的人，必然有很多的人生困惑，都可以找我辅导。

我现在，被某人逼迫，只能屈居这样的诊所工作，我也想有个自己的专业诊所，希望她能投资。”

李萧言隔着桌子，十分殷切地看着刘信函:“你给推荐一下，你的治疗费用，就全免了。你的员工来我这里治疗，我一律五折优惠。”

“为什么不直接免费？”白悠悠好奇地问道。

“他们这个行业才是我的主要收入人群，若是给他们免费，那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李萧言瞪她一眼道。

“哇，有道理！”白悠悠佩服。

电话铃声响起，白悠悠接起电话，然后一脸震惊，挂断电话，立刻冲向电瓶车。

“什么情况啊？”三个男人扭头问道。

“我妹妹来了，我去接她，说人在车站，一个人，正往这边走。”白悠悠有些急。

“呀，我……”刘信函站了起来。

“你直接开车，跟着她，不就行了？”李萧言觉得很荒唐，扭头对着母先明说道:“你看他，这种智商，则么考上法律系的？”

母先明站了起来，也往电瓶车走去。

李萧言看着瞬间消失的三个人，非常无奈地叹息道:“呀， 是我花钱买的，大家一起吃，为什么我要一个人收拾？”

“因为你是个大帅哥吧！”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李萧言扭头一看，一个十分俏丽的年轻女孩，正往这边走来。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李萧言问道。

“我是白悠悠的妹妹，白欣源。”女子笑嘻嘻地说道:“他们走了吧？你快告诉我，我姐姐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