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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应想起段挽月和她说的，摆手道：“就女二。”

“行，既然许小姐这么说，那我们也不勉强。”右边的评委遗憾道，他拿出手机。

打的段挽月的电话。

对面很快就接了，态度非常好：“是王导吗？”

王导的大名叫王为国。

王为国有点为难，但是，他必须要签下许应应！他豁出去了：“我是，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说下合同的事。”

段挽月温婉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王导不用担心，我会认真对待的，对了，王导看过了一位叫许应应的试镜戏吗？”

说起许应应，王为国回道：“刚试镜完。”

段挽月一副关心人的架势：“那位小姐女三试镜成功了吗？”

“没有，女三没有试镜成功。”

王为国开了外放，许应应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段挽月似乎料到了似的，但语气上有几分难过：“我知道她演技不好，但是没想到连女三都没试镜成功。”

“但是许小姐试镜女二成功了。”

段挽月刚在微博发了自己定了女二的消息，下一秒就听到了王为国的这一句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许应应她试镜成功了女二？王导在和我和我开玩笑吗？女二不是把我定下来了吗？我们不是已经签合同了吗？”

王为国也是非常后悔：“今天有些草率，给段小姐添麻烦了，毁约金我们会照常赔偿的。”

“王导你可以说清楚一些吗？”

王为国说还有事要忙就匆匆挂断了电话，他转头就对许应应道：“许小姐如果没有什么疑问的话，那我现在就去拟一份合同，还有后续的事宜，我联系许小姐的经纪人可以吗？”

“可以。”

凌烟要是知道她试镜成功了一个女二的角色，估计不会相信。

她走出试镜房，打了凌烟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许应应开门见山：“试镜成功了。”

“要是连个女三你都试不成功——”

许应应纠正：“是女二。”

那边明显停顿一分钟，凌烟确认道：“你说女二试镜成功了？王为国那个喜欢吹毛求疵的导演那里试镜成功女二？”

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嗯。”许应应没说王为国还想让她试女主的戏这件事。

“许应应你别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其实觉得你连女三都不会拿下的，就是让你出来玩玩的，现在你说你拿了个女二？没拿下女三也没事，我又不会说你。”

许应应说：“没骗你，是王导亲口说的。”

凌烟迟疑道：“你死对头段挽月刚才还发了微博，说女二定了她，连合同都发出来了，我刚刚没事做的时候都刷到了。”

她也不是不信许应应，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

许应应出了试镜点，带好口罩和墨镜，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凌烟的话：“王导和段挽月打过电话，说毁约。”

“……”

那边足足两分钟没说话，因为王为国联系她了，说半个月后开机，凌烟觉得许应应开窍了：“我真的没想到你开窍得那么快，这次你怎么这么勇，直接就去抢段挽月的角色，而且还是在她签了合同的情况下，怎么做到的？”

潜规则嘛，凌烟首先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