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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7醉疯楼

  • 作者:佰晓声萧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17 07:27:11
  • 完书字数:8522

长辈们对于孩子的愿望,无非两种,一种是传承,一种则是开拓。优秀的大师不希望自己的技艺失传,往往会把这门技艺传给自己的孩子,让孩子去发扬光大;优秀的世家也是如此,他们不希望自己努力的成果瞬间凋落,往往会让孩子来继承自己的遗产。至于开拓,往往发生在穷孩子身上,他们的父母能传给他们的技艺实在太少,比如一柄锄头,一个流水操作过程,这些孩子想要在这个世界活得有声有色,就必须进入社会大荒,不断的修炼,直到磨平菱角,爬山顶峰。

刘飞钺的责任,就是传承八把刀,他父亲并不希望他把这八把刀练到无上境界,然而要让他把这八把刀传给自己的儿子。不过父亲却低估了刘飞钺的天赋,早在刘飞钺十二岁那年,他就用八把刀打败了自己的父亲。

人会有满足感,不过满足了之后,会觉得太过无聊,所以他要找些事做,有一天他生了一个奇思妙想,自己要去闯荡江湖。然而这和平时间,江湖实在太小,他的刀根本毫无用处,所以他在书本中探索,终于有一天,他探索到了一个全新的大陆,侦破各种离奇案件。

但上天实在是太公平了,给予了他武学天赋的同时,封闭了他奇经八脉,导致他在另一个世界里,是一个十足的白痴。

他经常和自己的师弟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线索在怎么多,他始终捉不到老鼠,而他扮演的老鼠,总会在第一时间被猫捉到。渐渐的刘飞钺已经开始觉得,书典里写的那些都是假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那种能够把细微物件窜成一件事的人。直到他听到了白大公子的名字,他才相信那是真的。

白晓听了刘飞钺的话,呵呵一笑,道:“你这马屁拍得很好,但是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实际,比起书中的大侦探,我差得太远了。老实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刘飞钺龇牙一笑,道:“很简单,我想要跟着你一起去抓贼,让武林人士见识一下八把刀的威力。不过我真是你的粉丝,木家一案,我可追着要找你签名呢,不过我却没有找到你。”

“木家,”白晓口里叨叨一句,举起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口烈酒,心里道:“那不过是一次商业交集罢了。”

最后,白晓也喝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醉过,不是说他的酒量有多好,而是他重来都没有这样带着心事去喝过酒。

白晓醒来之后,拍了拍脑袋,踉跄的往外头走去,他回头瞧了一眼,发现自己任然在酒楼中,转身回到了酒楼,发现王、刘二人还趴在桌上,只得走到服务台,说了声抱歉。

服务台里收钱的是为大哥,他哈哈大笑,道:“男人嘛,我懂,离我们关门的点还早呢,刚才见你几个喝得不成样子了,所以没有叫醒你们。”

白晓笑着让那大哥算一下账,那大哥开始了计算,白晓好奇问道:“这位大哥,现在都已经进入新时代了,为何你们家的店要要酒楼呢?”

“得了,得了,你可别小看这酒楼两字,这些年来了不少名人勒。你知道纷陵的当家人吗?去年就到我这酒楼里来过,还留了一首诗,这诗被我挂着那里了。”大哥说完,手指西南方向。

白晓瞧去,只见那里立了一块屏匾,其上写了一段字:千里江山红日升,万民享乐沐天晴;太平盛世何处去?守得寂寞造清明。

好一句守得寂寞造清明,庙堂之上皆如此,我等小民怎敢心生邪念呢?白晓琢磨一番,又问道:“老哥,不知这酒楼中还来过什么人?”

大哥瞧了白晓一眼,道:“你该是个高材生,不然不会问这种高深的问题。”

“这怎么讲?”白晓问道。

大哥笑着回答道:“你是个工人,到我这酒楼来喝酒,必是划拳劝酒,讨论做工的事,看你年轻,若是工人,还会聊些女孩儿;你是个学生,那就不得了了,除了喝酒,就是吹牛论妹喽;你是白领办公阶级,来了少不了抱怨上司;你是有志者,谈论志向;你是商人,必谈商机。然而刚才你们喝酒时,你什么都没有谈,只是安慰一下你那位朋友,和一声叹息,倒是你的另外一个朋友,像是在毛遂自荐勒。”

一时之间,白晓对这老哥来了兴趣,问道:“那老哥您说说,我像做什么的?”

“真说?”大哥嬉笑着看向白晓,白晓点了点头。大哥道:“你啊,身怀绝艺,是个官家。”

白晓摇了摇头,大哥脸色一沉,大呼道:“老婆,你烧些下酒菜来,今个我这里来了个朋友,我要与他喝两杯。”

厨房里应了一声,大哥走出服务台,对白晓拜了一拜,道:“这位先生请移步坐,我们好好谈一谈。”

白晓坐下,那大哥与他对坐,道:“古有四大公子,信陵君魏无忌,春申君黄歇,平原君赵胜,孟尝君田文,皆为大才之人,其下门客众多,与其一起造就许多千秋功业。今纷陵有四大家族,木白周齐,在商业之上,各占一方。”

“哦,老哥了解那么多,不知道在你眼中,这四大家族谁强谁弱?”白晓打起精神,道。

老哥道:“四大家族中,木氏资产最多,董事长是一位女性,叫木可霓,其人嗅觉灵敏,做董事长只是短短一年,便已将木氏管理层更新换代,开启了新一轮的部署,十年之后,将会在世界家族排行榜上有一定的地位;白氏家族人员最多,人才济济,其中最为著名商业天才,便有白家四少,扬鸢鸿全,只是这白海全心术不正,妄图家业,被费了去;周家与白家三代有亲,书香门第,当家人周仝,很厉害,已将独女周馨儿许给了云间集团的公子,侄儿周衢韬更是天才之辈,也可成为国内了不起的大家族之一;齐家看是名气没有前面三家大,走的是文化路线,前途不可估量,不可估量啊。”

“照这么说来,木氏最强了?”白晓道。

大哥道:“非也,非也,木氏再强不敢将重要岗位交给外人,白家却不一样,唯才是举,为才是用,四十年间,总会出其不意,一招制胜。白家所取人才,名校学生,大公司骨干,乡野民间的手艺人,应有尽有,要说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啊。况且白家还有一叔一侄没显露身手呢。”

“哦,这一叔一侄是什么人?”白晓道。

大哥道:“这叔啊,是白家董事长的亲弟弟,白麟,几年前露了一手,顷刻之间便化解了白氏的危机。这侄嘛,是白董事长白麒的独子,白晓,也正是阁下你了。”

白晓道:“不知道老哥怎么认定我就是白晓?”

大哥道:“商业大佬选用人才,必会在自己的办公室,即便不在办公室,也很少来我这酒楼,即便到了我这酒楼,问的也是天下商业。唯独白先生你不同,你喜欢多管闲事,管别人的家事,管国家的大事,管政府的事,管江湖武林的事,管缉拿凶犯的事。”

厨房中的妇女端来三个菜,放到桌上来,又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大哥取了两个辈子,倒了两杯酒,白晓道谢,道:“老哥,先不说我是不是白晓,我们先说说这白晓,他把时间拿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哪里还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我看他就是纨绔子弟而已,挥霍着祖宗留下来的财产,早晚一天要败了家勒。”

大哥敬了白晓一个,道:“白晓啊白晓,你可真是高明,骗着所有人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划吗?你看是管着别人闲事,不管家事,却做了几笔惊人的大买卖。第一,来了些人才,成立了个制作室,这制作室看是不温不火,但只需要加点柴火,一年便可收入百亿。到虔锡去,管了一次闲事,早就结识了虔锡的商业精英,现白氏已经入住虔锡,只要运行起来,便又是百亿收入,而且还会得到官家的大力支持。

至于纷陵,与你有交集的,有木可霓,周馨儿,官家的几位高层领导,等到你主持白家事业,他们就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与你合作。这还没完,你准备清除白家的邪恶势力,将白家拧成一股铁绳了。你这脑袋,怕是只有一人能够与你抗衡。”

白晓道:“你把我说得如此厉害,却还有人与我不相上下,不知道这人是谁?”

“那是一个可怕的人,所有商业界都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旗下有十二女执,这十二女执各守一界,五年之间将他的公司打造成世界最具影响力公司之一,他的公司叫做太亚,”老哥道。

白晓道:“这么说来,天下之才,四分皆归于他了,白晓比不过,他日若遇到了,一定要去他那里讨一杯羹来喝。”

白晓回敬老哥一杯,道:“老哥认定我是白晓,邀请我坐下喝酒聊天,这里白晓敬老哥一杯,权当赔礼谢罪,还望老哥见谅,恕我欺瞒无礼之罪。我正是白家的白晓,不知老哥高姓大名?”

老哥道:“你也别整得那么斯文,我就是一个小酒楼老板而已,姓张,亏得老爹有些文化,起了个好名字,叫启发。奈何无甚才能,拼搏了十余年,终只有一个小酒楼而已。”

白晓道:“老哥眼见非凡,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能名动天下,今白晓也想沾老哥一点光,不知道老哥肯不肯分我一杯羹。”

张启发道:“白先生有话说来,好让我知道这羹该如何分给你。”

白晓道:“白晓走过大街小巷,唯独见了老哥这酒楼,十分欢喜,我想与老哥谈一笔买卖。我以各人身份,注资三千万给老哥,只求老哥分三成股份与我,将这酒楼扩大,将老哥你的理念发扬,让这酒楼享誉天下。”

张启发道:“三千万占我三成股份,白先生,你这生意做亏了,你可知道,我这酒楼,一年下来收入只在二十万左右啊。”

“老哥之才,亿元不止,我这三千万占了你三成股份,赚了,而且还是大赚,”白晓说完,掏出钱包,从钱包里取下一张卡,交给张启发,在张启发耳边嘀咕几声,道:“老哥有什么想法,只管施行,这是第一笔资金两百万,明日我们便道银行去,我会一次性将两千八百万转给你。”

“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拟定合同,明日与白先生去做这股份交接,”张启发呵呵站起来,跑到厨房去,和老婆交待一番,又出了酒楼,和白晓喝了几杯。

王通、刘飞钺醒来,白晓搀扶着二人,缓缓离去。

正月十一,白晓醒来之后,给远在东城的何景熙打了一通电话,让何景熙火速赶往西城。之后与师兄发了一条消息,让师兄暗中保护王通、刘飞钺二人,然后交待王、刘二人,让他们去追查王三下落。

这边电话挂断,那头张启发电话就来了,张启发告诉白晓,自己已将合同拟定好,今日便可找律师为证,签下合约。白晓让张启发先在家中等候通知,这边处理好了,马上与他汇合。

十点,何景熙打来电话,说已经到了西城,在哪里见面,白晓发去醉疯酒楼地址,让她到那里与自己汇合。然后整理着装,往醉疯酒楼赶去。

到了酒楼,何景熙没到,白晓和张启发打了一声招呼,让张启发先忙,然后到了一杯苦茶,自开始享受起来。

十点一刻,何景熙走进酒楼,瞧见白晓,微微一笑走道白晓身边,道:“白总,你让我匆匆赶来,不知所谓何事?”

白晓道:“昨日在这里吃酒,欠了老板一些钱,老板将我扣下,一夜没让我走,只得打电话向你求救了。”

“不知白总这餐饭欠了多少钱,需要我这么远赶过来,”何景熙白了一眼白晓,道。

“二千八百万,”白晓嬉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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