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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25章 摧残

  • 作者:蝶碎玉莹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7 05:18:42
  • 完书字数:8102

急喘着,努力平息剧烈的心跳。无关性与爱,只有心中深层的悲。她真的成为司徒瑞宏的玩物,心甘情愿匍匐在他脚边的奴隶。

从未有过的屈辱腐蚀着她的自尊,一点点溃烂,一点点腐败,臭气熏天,她的灵魂就这么坠入十八层地狱。

一手撑着地勉强直起半边身子,美目被磨去所有光华黯然如石,如两个巨大的黑洞。

“你现在可以放过齐妈妈了吧?”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她陷入别人的阴谋里,身不由己。

细想,她最恨司徒瑞宏的并非他欺负自己,而是利用她最爱的人逼她就范。像他这种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居然得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强迫她。

呵……

他也不过如此。

不管他之前对自己的好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他以前的好和现在的恶两相抵消。

她不会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留恋,她也不会再相信男人,相信那无缘无故的好。

血的教训里,她终于明白了司徒瑞宏为何看她时眼中总有一丝恨意。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可是,她不懂,她与他萍水相逢,在她二十二年的青春里,根本没有司徒瑞宏这号人的存在。

他对自己的恨意从何而来?

燃眉之急,她要先救出齐妈妈,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如果齐妈妈因她而有什么不测,她会恨死自己的。

司徒瑞宏昂然立于她身前,高大的身躯挡去洒在她身上的光芒。唇缓缓弯起,残酷的弧度若隐若现:“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相较于倪慕蝶的不着寸缕,司徒瑞宏齐整的着装显得尊贵不凡。只有被唤醒未满足的怒火狰狞着咆哮,告诉倪慕蝶他现在的需要。

纵然已经和它不再陌生,可就这么直视着虎虎生威的它,全身的血气朝脸部涌去,红若石榴花。

透过高大身躯望向他背后的电视墙,里面显示一屏雪花,每目的雪片成团,闪得眼睛生生地疼。

没有声音,没有画面,仿佛什么都不曾出现过。

可齐云霞被虐打的那一幕已深深刻印在她脑海,怎么也挥不掉。她多么希望那残忍血腥的画面只是她的幻觉。

齐云霞什么事都没事。

若是一天之前或许她还会自欺欺人,可眼前的一切,身上的耻辱,嘴里的味道,连同沾着颓靡气息的空气都不允许她逃避现实。

“你究竟想怎么样?”目光空洞得可怕,无力反抗的她成了俎上鱼肉。

“从此时此刻开始,你给我好好呆在这屋子里,哪都不许去。”不是强制的命令,而是残忍的威胁。

“司徒再宏,你要判一个死刑总要告诉她,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吧。”不知的惊恐比司徒瑞宏的骤然改变更可怕,就算死她也想做个明白鬼。

可惜,她遇到的不是善良的王子,而是披着王子外衣的恶魔。恶魔没有人性,他以别人的痛苦作为自己的乐子,特别是倪慕蝶,她越痛苦,他越快乐。

纡尊降贵蹲下身子,捏住她纤巧优美的下巴,那绝佳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眸中的精光越来越亮:“你现在还不没有知道的资格。蝶儿,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对你没有好处的。聪明的女孩应该懂得如何消除男人的怒气,如果你真不懂的话,我可以找人教你。”

鹰眸迸出的寒意缕缕钻心,巨大的恐怖网笼罩着倪慕蝶,被人紧紧掐住咽喉的她连挣扎都痛。

“司徒瑞宏,到底是怎样的恨让一个人泯灭了人性。”话是问他,目光却穿透巨影投在雪白屏幕上。

如果司徒瑞宏不是变态的疯子,那么他如此处心积虑将她一步步引入局,就一定有他的目的和原因。

或许她不聪明,或许她太单纯,但起码的感知还没有丧失。司徒瑞宏的心思很深沉,比那飘浮着浓雾的万丈深渊还可怕,更难测。

然,偶尔闪过眉宇的一点阴霾,她看到了狰狞的恨。他明明对自己无一丝感情,甚至连最基本的好感都没有,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

以他的身世背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大可一开始就将她打入地狱,为何要演这场荒唐的闹剧?为什么要把她捧上云端,再一脚踹入地狱?

他所做的事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没有蛛丝马迹可寻,无理由可找。但她始终相信这里面必有原因,他没道理花两个月时间陪一个黄毛丫头玩游戏。

在他的观念里,也许她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可是,他却愿意委屈自己假装疼她,宠她,爱她……

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俊脸,倪慕蝶头痛欲裂,好陌生,好可怕,她的四周全是雾,她看不清人像,辨不清方向。

倪慕蝶喃喃自语,司徒瑞宏眸色一凝,隐隐冷锋一闪而过。

不,他对她没有恨,因为她不配!

这世上能让他司徒瑞宏产生恨的人早就下地狱了,若不是因为她同“她”一样,就凭倪慕蝶绝对得不到他施舍的一瞥。

然而,他精心呵护了那么多年的玩具,只有他能弄坏,丢弃。绝不允许其它人觊觎一眼。

捏着她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因为她长得越来像“她”……。

他就像只不会疲累,不知餍足的野兽享受着属于他的祭品。不管何时清醒身上的男人永远在律动,他是吸血鬼化身吸干了她的精魂,壮大自己。

一梦时光她从天堂跌入十八层地狱,绝望的冰冷团团包围住她,沉沉浮啊间,她再看不到一缕曝光。

阳光映射下幽幽睁开眼,熟悉的粉色梦幻染上血样的红,不再洁净美好,成了装饰华丽的牢笼。

零乱不堪的房间,撞歪的摆设,散了一地的被褥枕头,还有空气中那仿佛凝结的颓靡气息,干涩的眼挤不出泪,卷唇的弧度呈现出凄然的悲。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是被肆虐后的烙印,一辈子都不会褪色的耻辱。

门铃响了很久,停了又响,响了再停如此重复了不知多少遍。门外人很有耐性,也知道屋里必有人在,于是,不愿离开,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必须现在就解决。

倪慕蝶赤裸裸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斑斑点点蹂躏后的痕迹,零乱的发纠结着悲痛,空洞无神的眼就这么直直盯着天花板,仿佛要凝出死亡的黑洞。

身体上的摧残她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心灵的煎熬。

她被司徒瑞宏一次又一次玩弄于股掌之间,她找不到理由,找不到原因,她被生生拽进浓烈的雾障里找不到方向。

司徒瑞宏,这个魔一样的男人,她究竟与他有何冤仇,让他费力设下一个个局。

越想脑子越乱,原就不甚明晰的脑子塞不下这重重复重重的谜。绝望漫延成长滕勒紧她的咽喉,爹地,齐妈妈,你们在哪里?小蝶好怕,真的好害怕,你们快出来啊,别躲了,小蝶以后会乖乖听话,不再调皮,求求你们……别丢下我。

阳光落在脸上雪样的白折射出绝望光芒,就这么躺着吧,如果能躺成没有灵魂的木偶。

可是,倪慕蝶明白她的安逸只有一时,已然对她揭开真面目的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而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爹地和齐妈妈都在他手上。

静,可怕的静漫延成窗外的阳光洒了一室。光明与静谧本是安逸和乐的美好,此时此刻却变成地狱的可怕和烈焰火舌。

被凌虐了一夜的身子惨不能睹,可耻的痕迹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她好想洗澡,却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司徒瑞宏离去前的声音犹在耳畔,魔音残冷,不愿却无法不从。“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能去。”阳光与尘埃碰撞的巨响中回旋着他残忍霸道的话。

“咔嚓”一声,门被旋动的声音。倪慕蝶连睫毛都没动一下,这个时候能进入这间房子的只有一个人。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出生,也愿见到他。

遗憾的是她选择不了自己的人生,连走的方向都身不由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封闭起所有感官,让司徒瑞宏一个人演独角戏。

陈轩恒按了一早上门铃就是没人开门,原本他应该去上班的。可是,越想想不放心不下。

昨晚他亲眼看着倪慕蝶进了屋子,直到屋里亮起了灯他才离开。不可能没人打门的呀。

不知为何向来理智冷静的他就是不相信倪慕蝶在他离开后出门了,这个解释最合情理,他却执着坚持心中那点荒谬的固执。

本来他已经放弃了,按了那么久的门铃,没人回应。只有两种解释,第一,没人在家,第二,不想被人打扰。

就在他欲离开之际,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下,数名保镖模样的黑衣人进了屋。

心中的危险指数飙到最高点,于是,他绕过花园爬墙而入。别看他斯斯文文,像个弱不禁风的王子,他的身手绝对是顶尖的。

保镖全守在楼下花园里,陈轩恒直接上了二楼。这里的摆设给了他很不一样的感觉,就像倪慕蝶柔弱中透着一股坚强。

很幸运房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旋便开了。

房间里的一切却令他心一沉,零乱不堪的样子是男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最令他惊愕的是倪慕蝶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样子明明是被人强暴过的绝望与无助。

来不及多想,脱下身上的西装覆在吻痕斑斑的娇躯上。只一眼,她的美丽与狼狈,孱弱的无助印刻在心。

“小蝶,你没事吧?”拧紧剑眉,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身为医生他很清楚这时候的倪慕蝶有多么脆弱,她很敏感,更怕见生人。

唯一令她放松的方式就是装作若无其事,更忌讳的是流露出同情或鄙夷的目光。

有时候往往一个不经意的表情或神色就断送了一条人命,于是,他加倍小心。

苍白的唇卷出茉莉一朵,她真是傻得无可救药了,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将恶魔的声音听成天簌。

人最可能的不是绝望,而是没有生机,自我堕落,失去反抗意识。倪慕蝶的不言不动不反抗的样子,令陈轩恒又惊又急。

懊悔自责充斥着心腔,如果她昨晚不回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转念一想,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

她在自己家里被强暴,楼下还光明正大涌进一批保镖,看样子不像是保护,更像是监视。

“小蝶,你还好吧?现在可以起来吗?”事不宜迟,他应该将带她离开这里再作其他打算。

精神恍惚,思飘天外的倪慕蝶由明碎阳光中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那么俊美,帅得一塌糊涂。

可是,她不会再傻了。这世上越是好看的东西往往是带着致命的毒,更何况她早就看清面具后的撒旦脸孔。

依然瞠大双眸盯着天花板,不管身边的一切。如果他还要自己这副残存的身躯他就拿去吧。

呵……

倪慕蝶轻笑出声,听在陈轩恒耳里却十分沉痛。愤怒、心痛化成烈火燃烧着他的理智。

手握成拳,阳光下俊美华丽的脸上阴霾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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