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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23章 莫名失踪

  • 作者:蝶碎玉莹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7 05:18:41
  • 完书字数:9240

和陈芳若久未见面一聊就聊到了凌晨时分,在她的坚持下,她无奈同意在陈家住一晚,俩人仿佛回到了上学时候,有聊不完的话。

美好的记忆一幕幕勾勒出幼稚却十分珍贵的画面,就连糗事说来也充满趣味,俩人躺在陈芳若的床上聊到不知何时睡着。

和陈芳若笑笑闹闹,倪慕蝶的心情雨过天晴。那片沉淀于心湖底处的黑石渐渐变小,不再沉重处令她喘不过气来。

翌日。

天气晴好,明灿光影铺展开来,笼罩着天地万物。睡到日上三竿的俩人吃过厨娘精心准备的午餐后接着到商场大采购,一天的时光就这么流逝,欢声笑语。

这是她回国后过得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一天,然,再美好的时光总有黑暗笼罩的时候。

已经一天一夜没回家的她婉约了陈芳若的邀约,在陈轩恒的护送下回到了她位于山顶的家。

纯白的公主屋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却排斥着不愿回去。可是,她阻止不了车轮前行的速度,终于,车停下。

扯出柔淡的笑:“谢谢你,轩恒。”这一天她多了一个朋友,虽然陈芳若总把哥哥的名字挂在嘴边,每次谈起他来就是滔滔不绝,对他的崇拜及依赖常常令她无言以对。

她甚至常常取笑陈芳若有恋兄癖。

真正和陈轩恒接触后她才发现陈芳若所言一点不假,陈轩恒不管从哪方面看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举止修养,外貌体态,谈吐风度,皆是散发着贵族的气息。陈家是医学世家从陈芳若太爷爷那辈起便是宫廷御医,世世代代出现了不少医学名家,而陈轩恒更是青出于蓝,小小年纪便掌握了别人学了几年甚至数十年都领略不了的医学知识。

更在十五岁那年以十分优裕的成绩考上哈佛医学院,在内科和外科都有杰出贡献,许多大医院高薪聘请,他却毅然回国接掌了自家医院,成为最G城最年轻的院长。

昏黄的路灯映着陈轩恒的侧脸迤逦出几许梦幻,倪慕蝶自认为不是外貌协会的成员,却每每不由感叹,这世上居然真有漫画男主。

修长十指按着方向盘轻敲着,如波浪一圈圈:“不客气,小蝶。一直听芳芳提起你,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却早已熟悉彼此了,不是吗?”浅笑时唇畔的酒涡若隐若现。

“嗯。”点点头,她相信以她和陈芳若的个性一定会在他面前提起自己,不过,具体是怎样的形象她有点好奇,却矛盾地不想知道。

倪慕蝶纤手握着门把,欲打开车门,陈轩恒略显迟疑的声音响起:“小蝶……”

快速转头,黑发拂过白玉脸颊,纯真与神秘凝成绝美的画面敲击着陈轩恒无风无浪的心。

“还有什么事吗?”美目盈盈,闪动着问句。

手指敲着方向盘,几秒钟后陈轩恒迟疑地开口:“小蝶,你有心事?!”虽是问句,语气却充满肯定。

倪慕蝶怔忡了一秒,轻扯唇畔,卷出白梨:“没有啊,我很好,谢谢关心。”客气的语言下是躲避。

她不是个十分健谈的女孩,属于慢热形的个性使她对陈轩恒仍有距离和陌生感。

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他呢?

见她脸色有着尴尬不自然,陈轩恒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关心你。很抱歉,我们才认识一天,我的问题太唐突了。”

陈轩恒的体内柔软了倪慕蝶心头的利冰:“谢谢你的关心,很高兴认识你,轩恒。”

对于她礼貌的生疏,陈轩恒放弃了想开导她的念头,转移话题:“芳芳那丫头一逛起街来就像打了激素似的,几天几夜都不累。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回去早点休息。”

倪慕蝶露出感激的笑,对陈轩恒的好感又升了几格:“好,你也早点休息,拜拜!”打开车门,提着疯狂采购的大包小包进了家门。

“齐妈妈,齐妈妈,你快出来啊,我给你买了好多礼物,齐妈妈……”边走边叫,将战利品全堆在沙发上,整个人瘫软在上面。

“齐妈妈,你快出来啊。”今晚别墅的回音特别大,如同没人居住的空屋。半晌后仍无人回应,倪慕蝶感到十分奇怪。

一股不详爬上心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开所有灯,明晃晃的灯光将黑夜照成白昼,却丝毫没有减轻她心中的惊恐,那种空洞的感觉更明显。

熟悉的家怎么会变了味道,惊慌交织成网笼罩着心空。一步步朝齐云霞住的房间走去,轻轻推开:“齐妈妈,你睡了吗?”

整齐的被褥,干净而简单的摆设,冷风袭来竟有种阴森之感。时钟滴答吸走她的目光,才十点,一般这时候齐云霞还没睡的。

难道,她请假回家了?

摇摇头,排除了这个想法。不可能的,齐妈妈做事认真负责,如果她有事离开一定会先告诉她的,就算事发突然,也会打电话给她。

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不像齐妈妈的作风。

黑浓的雾飘来夹着狂风暴雨,惊恐一格格攀升。

齐妈妈出事了?

这个念头一起,倪慕蝶吓白了脸,将别墅找了个遍,每一个间房,每一个角落,甚至是衣厨都不放过。

“齐妈妈,你出来啊,你别吓我,好不好?齐妈妈,我知道是我不乖,我不应该在外面玩了一天一夜,可是,我有打电话回来啊。我跟芳芳在一起的,芳芳你也认识的,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她从悉尼回来了,我们都很高兴。齐妈妈,害你担心了,我道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任性了,齐妈妈,你出来吧,别玩了,好不好?”颤抖的声音哽咽地声声道歉只希望自己猜测是错的,齐云霞会在下一秒跳出来,板着脸跟她说:“以后不能再夜不归宿了,知道吗?”

静寂,无边无际的静漫延开来,冰冷了四肢。倪慕蝶从来不知道家里的安静竟这么可怕,熟悉的地方仿佛藏着许多怪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撕裂她。

黑暗不可怕,空洞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份自我衍生的无边遐想。倪慕蝶瞠大眼睛,越来越觉得今天的屋子不寻常。

悉碎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化作惊天巨响,倪慕蝶吓得趴在沙发上瑟瑟发抖。从小她就怕鬼,怕打雷,怕黑暗,也怕静。

“蝶儿,你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传来,倪慕蝶悄悄抬起头,由指缝间偷看来人。

“霍”地一下扑进司徒瑞宏怀里:“瑞,你去哪里了,我好怕,我好害怕。齐妈妈呢?我找遍整幢房子都找不到她。”熟悉的气息萦绕鼻间,薰出她强行压抑的泪。

“你害怕见不到齐妈?!”明知故问的语调里有着倪慕蝶陌生冷寒,如果她此刻抬头必然会吓一大跳。

“我一直把齐妈妈当成亲妈,小时候妈妈很忙,一天到晚见不到人,爹地也忙,他会忘记去开家长会。就只有齐妈妈她对我最好,她不会忘记每一个对我有意义的日子。虽然她买不起昂贵的礼物,却会为我精心准备一顿饭,一盘甜点或织一条围巾。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她永远都在。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瑞,你帮我找找她,好不好?齐妈妈在G城没什么亲人的,她也很少外出,瑞,帮我找找,帮我找找,好吗?求你~!”趴在司徒瑞宏胸口一股脑说出心中的所有惊恐。

失去亲人的滋味太可怕了,她不要,不要再经受一次,不要!

强烈的惊恐攫住倪慕蝶的神经,她一心只希望齐云霞平安无事,并没注意到司徒瑞宏的反常。

“来,先坐下。”扶着慌乱不已的她坐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起先倪慕蝶没有在意,一阵零乱的杂音后,雪花散去,高清液晶屏上出现一间屋子,四面都是墙,只有一扇小小的窗。

倪慕蝶呆呆盯着电视,如被人点了穴,动也不动。眼睛瞠到最大,黑白分明里布满惊恐的血丝。

脑子一片空白,连思维都凝滞住了。

电视画面放大,熟悉的面孔越来越清晰,清晰到她连错认都成为一种奢望。

“齐妈妈!”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直达云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到电视前,拍打着冰冷坚硬的显示屏。

齐云霞浑身是血躺在冰冷的地上,头发零乱,双目紧闭,刹白的灯光映照下,她形同死尸。若不是胸口微微起伏,倪慕蝶真要崩溃了。

倪慕蝶发了疯似的拍着电视狂喊:“齐妈妈,齐妈妈,你怎么了?齐妈妈,是谁把你害成这样?齐妈妈……”虚弱的身体支撑不住她的身躯整个人顺着电视墙往下滑。

朦胧泪水中她看到了如神祗的司徒瑞宏,惊喜划过心头,顾不得许多连滚带爬到来司徒瑞宏脚边,声声哀求:“瑞,你救救齐妈妈,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

高高在上的司徒瑞宏浑身散发着阴戾霸气,如掌控天下苍生的神鄙夷睨睇着地上的蝼蚁。

既然她敬酒不吃,他不介意提前端上罚酒。

“你真的很想救她?”过份森冷声音将周遭的空气全冻结成冰,沉浸于巨大惊恐的中倪慕蝶竟感觉到司徒瑞宏不同以往的冷漠。

抬起泪痕斑斑,伤心欲绝的脸,匍匐在地上的她如此卑微,而司徒瑞宏却是无所不能的王。

笔挺的黑色西装裤被她抓出褶皱,顺着裤管往上,修长结实的腿只要轻轻一颤,黑白两道都会抖三抖。

深紫色真丝衬衫包裹住完美的倒三角,流淌着神秘的贵族气息,贲起的肌肉依然充满力量。灯光将黑发染成金黄,刀削般的五官,少了往昔的柔和,冷硬如千年寒冰。

这样的司徒瑞宏她见过,是第一次强行夺走她纯真的恶魔,亦是梦中伪装成王子的邪恶撒旦。

惊惧交加,颤抖的唇好半晌才吐出语言:“瑞,你知道齐妈妈在哪里吗?”混乱的思维渐渐清晰,零乱刀片漫开狂舞,每一刀都割在她身上,痛是最轻的惩罚。

黑眸终于施舍地往下瞟,大脚毫不留情踢开抓着他裤管的手,力道那么大,无一丝眷恋疼惜。

猝不及防的倪慕蝶如破旧的布娃娃被甩在沙发上,胸口好痛好痛却怎么也抵不过她心中的痛。

残忍的声音粉碎了她一切希望:“我当然知道齐云霞在哪里,她今天是代你受过。蝶儿,本来我不想这么早结束游戏,可是,你太叫我失望了。不过也不意外,你和她一样贱,流着低贱肮脏的血!”阴森的语言字字是刀,砍向倪慕蝶毫无防备的心,鲜血淋漓,痛不可抑。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泪水交纵出不信与惊愕。很多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浮尘若隐若现,她似乎有些明白,却有更大的疑团笼罩着她。

“我做错了什么?”连她自己都诧异的平静,惨白的脸流掉最后一丝血色,乌瞳直视利眸,要一个答案。

司徒瑞宏随意往沙发一坐,双手摊开,犹如大鹏展翅,狂傲霸气自然流淌:“蝶儿,没想到你也有这般心机,我是不是小看你了呢?”不答反问,将倪慕蝶推向更浓稠的雾里。

摇摇头,面对此情此景,手指掐着掌心,强迫自己镇定。好好的温柔情人为何会突然变成可怕的撒旦,哪一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目光无畏无惧,她问心无愧。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司徒瑞宏利用齐妈妈来惩罚她。

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心在狂吼,在呐喊,渴望得到一个真确的答案,所以,她不能失去理智,就算痛不欲生,她也要冷静以对。

因为她的一言一行关系到齐妈妈的安危,司徒瑞宏故意给她看齐妈妈被凌虐后的惨状,一定还有其它目的。

“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是我司徒瑞宏的玩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任何男人包括女人都不许碰你一根头发。现在明白了吗?”故意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让她想听错都难。

“玩物”这两个字是两枚威力强大的炸弹,将她的骄傲与自尊炸得粉碎。

过度悲伤反而显得平静:“你之前所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司徒瑞宏,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认识你,更与你无怨无仇,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话越说越激动,因为她想到了一个更可怕的画面。

紧崩的弦断裂,惊恐扭曲着俏脸,双眸流露出的异光里是渴望又害怕:“你把我爹地怎么样了?”

对于倪慕蝶的问题司徒瑞宏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流露出丝丝鄙夷。他只不过设了一个小小的局,她就被骗得团团转,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真是蠢得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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