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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龙信，还未意识到小王的计谋。

正在和石有志一同演奏。

不过演奏的效果很差，石有志也带不动龙信，但是两人没有在意这些。

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好好把握。

很快，演奏完成。

按小王的计划，此时他将会上台拉满好感，从而让石有志加入进来。

但是此时的小王改变了计划，直接暂停了舞会的所有声音。

缓缓走上了舞台道:“各位，不好意思啊，打断一下，鄙人飞羽鞋厂的秘书小王，也是本次大会的赞助商，刚接到经理的通报，有人恶意竞争我们的赞助，而此时正混迹在你们中间，虽然这种事，我本不愿意在这种场合打扰大家，但是这人系为我们的竞争对手腾跃鞋厂的员工，接下来请大家欣赏一段录像...”

秘书小王很直率，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挑破了龙信。

而视频中，正是龙信假装飞羽鞋厂套经理的话的视频。

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更先进的视频技术，但在足够多金钱的支持下，用录像机、录像带加电视，实现后世常见的视频监控，问题也不大。

小王也不是说给这群人听的，而是特意挑明了身份，拉着龙信一起下水。

让石有志对龙信和腾跃鞋厂彻底失望。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很快，小王带着保安走进了人群，停在了石有志旁边。

缓缓道:“抱歉，石老，您旁边这人存在恶意竞争，我们飞羽鞋厂保留对他的控诉。”

小王的攻势很明显，就是要用钱压迫龙信以及腾跃鞋厂出局。

说这些无非是唬人用的，只要说出去别人听了，就行。

至于龙信，并不重要。

不过，此时的焦点和龙信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让石老心生嫌隙，他的目的就完成了。

果然，事情朝着小王预想的方向走去。

石有志不解地看着龙信，刚对腾跃产生的好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要知道，这个年代对这种恶意竞争，偷奸耍滑的行为是十分抵制的。

诸多因素，导致现在的石有志看龙信和腾跃，已经是心凉了。

石有志没有理会龙信，而是转头对小王说道:“这人我不熟，另外，我自此宣布，从现在开始，正式和飞羽建立合作关系。”

石有志的话让吴兴旺急眼了。

扔下相机就跑了过来。

随即道:“别呀，石老，您这有什么条件尽管说，不能因为一段录像就做出如此决定。”

此时的龙信以及哑口无言，他很清楚，现在的他，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也就吴兴旺此时反应过来了。

不过这话对心意已决的石有志没有任何作用，石有志看了眼外围的吴兴旺，缓缓道:“不必了，我没有什么条件，今晚有些累了，你们留步。”

石有志说完径直走出了舞会，他这人毛病很清楚。

虽然不是什么疾恶如仇的人，但是龙信的这般操作，他是反感的。

让他觉得腾跃的做法太卑鄙，所以现在的他对龙信和腾跃鞋厂都很抵制。

而飞羽这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但若是要选一个，那就是飞羽了。

小王看着石有志的背影，露出了笑容。

狡诈地对着龙信道:“你们输了...”

随后和经理离开了会场。

而此时的龙信和吴兴旺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两人不知所措。

赶忙追了出去，他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和小王多说，追石有志要紧。

只可惜，追出去并没有看到石有志。

龙信满脸内疚看着吴兴旺，小声道:“兴旺哥，这怎么办呀，他们这手段太脏了，我确实打探过他们的价格，但是问题是他们依旧是最大的赞助商啊，石老为什么这么气愤？”

龙信很不理解，按理来说，这是他和飞羽的事情。

他想不通的是，石有志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吴兴旺也没有责怪龙信，这事他还全然不知情，但是他相信龙信。

随后安慰道:“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和吴老板谈谈，这事不怪你。”

吴兴旺自知已经无可挽回，这事也在吴铭的预料之中。

只是他不希望龙信为此事内疚。

而此时，舞会也进入尾声，众人开始有序离场。

秘书小王并没有离开，而是和经理来到了空无一人的会场中。

这里是他首次出成果的地方，他现在十分喜欢这个会场。

但是经理哪里知道他啊，见四处无人，开门见山道:“王先生，这事我们做得天衣无缝，任凭他龙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此时的他们正在享受胜利的果实。

经理是被小王花了大价钱买通了。

而小王则是办成了一件大事。

正在得意之际，小王得意道:“放心，这事该给你的报酬一分不少。”

经理听了连忙道:“那就先谢过了，对了，我有个疑问，为什么说龙信恶意竞争就能够让那老头和你们合作啊，这个我实在不明白。”

经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梦幻开局。

他自然是不懂。

而小王这边，做完了一件大事，心里自然想找人炫耀。

随即炫耀道:“石有志和我们两家说过了，今晚结束之后就会给出答案，而他刚刚和龙信聊得甚欢，甚至还把龙信拉上了台，你听他们弹的那玩意，那么难听，就这样石有志还带着龙信上台，说明我们飞羽已经失利了，这时候，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无济于事的，你的那段录像正好帮了我大忙，把腾跃拉下水之后，起码稳住了我们失利的局面，至于石有志为啥会和我们合作，我还想不明白，不过没关系，现在木已成舟，这些都无所谓了。”

小王十分得意地对着经理说道。

按约定，两人现在完后交易之后，就不会再有任何联络。

但是这个地方是他首次做成一件大事的地方。

得多留在这里一会儿，平复一下心情。

而在两人聊天的角落。

一台录像机正在工作，将两人的聊天过程全程录了下来。

而这台录像机，正是吴兴旺带过来的。

刚刚事态紧急，他给忘记了。

但恰恰是这台不起眼的录像机，让这事有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