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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冠冕堂皇，可司空辉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道什么他就信什么。

嗤笑一声，司空辉揭穿他道：“要真是没有区别，那你当初骗我做什么？”

“因为我确实像他们的那样其位不正，献祭给位面，我能分到的力量有限，这样你满意了！”

道很有些气急败坏，破罐子破摔的架势，这反倒让司空辉相信了他的辞。

“那风尧若是被献祭给你，你能得到她的几分力量？”想了想，司空辉又问道。

有一个风尧已经够了，他可不想眼看着另一个风尧出现。

道：“最多三分。”

见司空辉一脸的不信，道一副无奈的样子，坦言道：“这个阵法的直接受益者并不是我，而是它和龙月月。”

道晃了晃自己手里捉着的彩鸟，又指了指龙月月。

“这个献祭阵法是献祭给真正的道的，我来路不正，没被位面完全认可，不能直接吸收献祭来的力量，只能间接吸收。”

道此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了。

既然阵法是献祭给道的，连附在墨国忠身上的假道都不能直接吸收，而龙月月和他手上那只彩鸟却能吸收，这明了什么？

沉默片刻，司空辉神色复杂地问：“真正的道是你手上那只鸟还是龙月月？”

此时此刻，道似乎也无意再隐瞒，再度扬了扬剧烈挣扎着的彩鸟，直言道：“自然是她。”

“一只鸟居然是道？”司空辉觉得假道是在把他当猴耍。

“啧啧，没文化真可怕。”因为司空辉停止发动阵法，风尧得以轻松站稳，她嘲讽道：“这是普通的鸟吗？请叫人家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