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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这行为于风川而言完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尤其是这提壶的人是顾睿，风川的暴脾气瞬间爆炸。

“上次没把你打疼是吧？”风川舔了舔腮帮子，把书包往荆以明身上一丢，大有顾睿再些他不爱听的就要动手的意思。

顾睿并没有被风川这架势威胁到，反而笑的意味深长，“还想动手？我以为你已经收到教训了，看来是教训还不够？”

早在风川几人没来学校的时候，他就料想到应该是他妈出手了，他没忍住好奇，追问他们的下场，当然他妈是不愿意告诉他的，但在他的一再追问下，还是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虽然最后风川他们并没有真的万劫不复，但作为教训而言还是不错的。

一听这话，风川哪还能不明白，他这暴脾气，在风川即将暴起挥拳时，顾睿身后的一道声音阻止了他。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对吗？”

是温婉。

顾睿回过头去，以往那双时常躲避着他视线的眼睛，此时正凝神注视着他，但奇异的是他却无法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绪和想法。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对吗？或者，这其中也有你的授意？”温婉又问了一遍，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顾睿原本得意的神色褪去，心底某个角落冒出些许不适，又被他强硬按压下去，他冷冷道：“是又怎么样？”

是又怎么样？

温婉笑了一下，她过去到底是有多蠢，敛去笑意，温婉平静道：“不怎样。”然后越过顾睿，拉着风川回了座位。

所有的言语在达成目的之前都只是空口大话，她会让顾睿，让整个顾家都付出代价后，再告诉顾睿“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