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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

  • 作者:木采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6 20:22:21
  • 完书字数:14394

这一瞬间,黄雨馨想了很多,她在想自己丈夫是不是找过紫颜的麻烦,甚至还有个荒诞的念头,她丈夫也许是想潜·规则紫颜,才被紫颜记恨在心。

可转念一想,她丈夫品性还是值得信任的,这么多年在圈子里从来没有过乱七八糟的事,她不该这样想。

她猜不到原因,只好低声问:“怎么回事?”

导演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

沈业盯着他:“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说?”

“我……”导演叹口气,愧疚地看了妻子一眼,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雨馨,看样子紫颜是我招来的。”

听他语气,不像是和紫颜有什么交情的样子,黄雨馨反倒放下心来:“没关系,你说吧。”

于是导演就说了。

事情确实很简单,前段时间紫颜进组,晚上去敲影帝的门,被导演撞见。导演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反正只要不影响拍戏就行,因此也没准备管。但问题是,影帝直接把门给关了。紫颜很气,转头瞧见导演,可能是觉得没面子,也可能是怕导演说出去,她扭头又来勾引导演。导演哪敢回应啊,吓得直接跑掉了。

连遭两次拒绝,不用想也知道紫颜肯定是怀恨在心。

她估计是想不通导演为什么不接受她的勾引,就把气撒在导演妻子身上。

听完解释,黄雨馨只觉得紫颜就是个疯子!

她也觉得自己丈夫好惨,明明只是路过,却被牵连其中。她自己更惨,毕竟紫颜最终报复的人是她。

沈业又看了导演一眼,说:“我看你面相,和紫颜有不少牵扯,你没有隐瞒其他事吗?”

导演连忙说:“真的就只有这个事。”

沈业低眉沉思,忽然问:“紫颜和邓凌昆有一天从同一个房间出来,是不是也被你撞见?”

导演愣了愣,回想很久,一拍手掌:“对!但当时是大白天啊,我以为他们两个是对剧本,压根没多想!”

“……”沈业确定了,这导演就是命里犯倒霉。

那天应该是紫颜和邓凌昆在争吵。之前邓凌昆透露王总家里有宝物的消息,他以为紫颜会害王总一家,可紫颜却留着王总的命。被王总继续纠缠着,邓凌昆很不满,去找紫颜兴师问罪。

紫颜当然不可能怕邓凌昆这么个小人,三言两语想打发邓凌昆。

但邓凌昆也很奸诈,他隐约知道紫颜手里有人命,就用这一点来威胁紫颜。

两人起了争执,恰好导演经过门口。紫颜以为导演听见了,就想给导演一个教训。

导演和妻子感情很好,这段时间黄雨馨每天晚上梦游夜跑,导演也不能安生,晚上得跟着妻子,白天工作繁忙,还得挂念妻子。偏偏导演年纪也大了,如果一直得不到休息,长此以往,身体肯定会受不住,说不定哪天就倒下了。

听完沈业的讲述,导演和妻子一阵后怕,半天都没吭声。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找个地方拜一拜。”导演苦笑。

沈业递给他两道符纸:“你们随身携带,霉运会慢慢退散。”

导演感激地接了,将一道符纸递给妻子,另一张则郑重地放在自己口袋里。

自此,导演这边的事彻底解决。

沈业和叶泽走出卧室。

黄雨馨特别崇拜沈业,非要留沈业吃午饭。

沈业笑着说:“不了,我们还有事。”

实际上,他是想拉着叶泽回去做鸭脖吃。

叶泽如今已经能够迅速又准确地捕捉他的心思,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

沈业冲他做个鬼脸。

叶泽唇角轻轻勾了起来。

离开前,沈业突然想起什么,对导演说:“你回头观察一下影帝,如果他有麻烦,你让他来找我。”

影帝也拒绝过紫颜,以紫颜记仇的个性,说不定也对影帝做了什么。

导演立即应了好,一边在心里暗暗祈祷影帝不要出事。

最近剧组情况不是很好,先是宁施画出意外住院,接着紫颜意外身亡,后来邓凌昆也出了意外,现在还在医院待着。要是影帝再出事,那剧组直接解散得了。

沈业见他忧心忡忡,笑着说:“放心吧,接下来剧组会一直平安无事。”

有沈大师这句话,比任何定心丸都要有效,导演长长地松了口气。

“谢谢您!”导演感激得差点哭出来,赶紧又给沈业转了几万块报酬。

沈业没有拒绝,说:“以后剧组有事,可以联系我。”

出事的可能性很小,沈业也是给导演一个保障。

导演果然很高兴,连声应好。

之后沈业和叶泽离开了导演家。

一上车,沈业就兴奋地钻进叶泽怀里:“你能感觉到阴气的源头!”

叶泽双手虚虚地搂着他的腰,颔首:“嗯。”

沈业笑眯眯地说:“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你可能早就入道了。”

那个香炉还是有用的,源源不断的灵气让叶泽体内被封印的东西觉醒了。

叶泽的手指缓缓抚过他的发丝,没有做声。

沈业侧头亲男人手上的戒指一口:“说不定等我们双修,还有更大的惊喜呢。”

这样一说,叶泽也有些期待。

沈业心情非常好,拿出手机,给王总打电话:“你今天按时起床了吗?”

在他看来,那香炉是从王家得来的,而香炉对叶泽有用,那他也该多关心王总,以此作为回报。

而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沈业的手腕被叶泽紧紧握住了。

沈业不明所以,捏着手机看向男人。

男人眸光幽幽沉沉,定定地望着他。

沈业:“?”

恰好王总在那边说话了:“师父,我按时起床了,还跑了两公里,叫管家录了像,待会儿发给您。”

这个徒弟还挺听话。

沈业非常满意,说:“行,希望你能坚持。”

今天才第一天而已,能坚持下去才算厉害。

结果沈业刚说完,叶泽捏着他手腕的指尖忽然更用力,另一只手则是掐住了他的腰。

沈业迷惑地看向男人,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男人却并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来,咬住他的嘴巴。

沈业:“……”

于是王总在那边说了什么,沈业完全听不到了,因为他直接按掉了电话,专心致志地迎接男人的吻。

结束后,沈业和男人对视几秒,然后咧开嘴:“叔叔,你吃醋了呀?”

叶泽轻咳一声,没说话。

但他微红的耳尖泄露了他的不自在。

沈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真可爱。”

叶·醋醋·泽的可爱在他心里排第一!

回应他的,是男人再次靠近的脸。

后来沈业的嘴巴都肿了,他赶紧安抚男人:“我这是想着王家的香炉有用,多关心王总一点,算是报答。”

叶泽当然也知道他的心思,但吃醋这种事,并不受控制。

沈业偷笑。

他可喜欢男人吃醋了,一吃醋就会重重地亲他,男人失控的样子让沈业心动极了。

回家后,叶泽按照王总母亲提供的菜谱给沈业做了五香鸭脖,甚至为了照顾沈业的口味,他还特意多放了辣椒。

沈业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称赞:“好吃!”

叶泽斜靠在小孩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望着小孩被辣得通红的嘴唇,没有说话。

沈业举起一块鸭脖:“要不要尝尝?”

叶泽摇头。

“真的好吃,你的手艺太好了!”沈业极力推荐。

叶泽继续盯着他红润的唇,忽然低头。

沈业又被亲了,他手里还抓着一块鸭脖,整个人是蒙蔽状态。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热烈地回应男人。

“嗯,好吃。”结束后,叶泽伸出手,轻轻地触碰红艳的唇角。

沈业盯着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不知怎么,红了脸。

叶泽唇角轻轻勾起,倒了杯榨好的西瓜汁,放在小孩面前。

西瓜汁没有加冰,和鸭脖正好相配。

沈业眨眨眼,突然放下鸭脖,说:“不想吃了。”

“嗯?”叶泽轻声问,“怎么了?”

“想吃你。”沈业站起来,拉着男人往外面走。

叶泽垂眸望着两人交握的手,轻轻笑了一声。

走出厨房时,正好碰见沈时慕。

“怎么出来了?”沈时慕好奇地问。

老大和大嫂经常在厨房腻歪,其他人当然是故意退避,连厨娘都会找借口躲开。

要不是想喝西瓜汁,沈时慕也不会进来。

沈业看他一眼:“叔叔给我卤的鸭脖,你们不许动啊。”

说完就拉着叶泽走了。

沈时慕:“……”

他走进厨房一看,好大一盘鸭脖摆在桌子上,也没收拾。沈业有多重视叶泽做的菜,他们都是知道的,今天沈业居然没把鸭脖吃完就跑了,这实在匪夷所思。

难道……是鸭脖太难吃?

可鸭脖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不像是黑暗料理啊。

沈时慕站在桌子前,盯着那盘鸭脖,脑内在做剧烈的斗争。

要不要尝一块?

如果尝了,沈业会把他毒打一顿吗?

“想吃?”宗一鸣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沈时慕回头看他:“你怎么进来了?”

宗一鸣没答,只是重复刚刚的问题:“想吃?”

沈时慕在厨房待得太久,他不放心,结果进来一看,就发现沈时慕在盯着鸭脖流口水。

“很香。”沈时慕的目光转回鸭脖上,吞了吞口水。

宗一鸣静静地看他两秒,拿起桌上的菜谱看了看。菜谱里的步骤很清楚,不是很复杂。他看完将菜谱放回桌面上,又转头去看橱柜台面,那里还有剩下的材料,可以再做一盘五香鸭脖。

“知道了。”宗一鸣挽起袖子,走到橱柜前,开始按照菜谱上的步骤调制调料。

“……”沈时慕望着他背影出神,半天都没说出话。

等宗一鸣卤好鸭脖,沈时慕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谢谢。”沈时慕闷闷地说。

宗一鸣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转身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上去。

过了两天,学校期末第一场考试开始了。

沈业信心十足,叶泽却像是送高考考生的家长,当天特意接送他。

“你就是太不信任我了。”沈业表示抗议。

此时两人的车子停在校门口,离考试只有十分钟时间。

叶泽摸摸他的脸:“我在这里等你考完。”

沈业睨他,还是不满。

叶泽亲他:“是我太紧张了,你要理解做家长的心态。”

家长两个字好像还挺好听的,沈业笑着回亲他:“原谅你了。”

叶泽低笑,将保温杯递给他:“去吧。”

沈业嗯一声,推门下车,冲他摆摆手。

蔡之炜正好也刚到,看了眼叶泽的车子,好奇道:“期末考试而已,你家未婚夫还专门送你过来?”

“是啊。”沈业笑嘻嘻地说,“我们感情好嘛。”

蔡之炜:“……”

是他输了,沈业一言不合就发狗粮的臭毛病还没改。

哪怕他是沈业的迷弟,他也得承认,在发狗粮这一点上,沈大师太讨厌了!

沈业考试特别轻松,甚至提前交卷了。

叶泽说好今天带他去吃火锅,他迫不及待地想跑去校门口汇合。

只是刚走出教学楼,林芝追了上来。

前段时间林芝请假回家照顾父母,最近才回学校参加考试。

“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希望你和叶先生喜欢。”林芝提着一个大纸袋,递给沈业。

她父亲还在家里养伤,却没有被撤职,这都多亏了沈业和叶泽。

沈业扫了眼纸袋,没有拒绝。

“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他说。

林芝笑着点点头,但她心里却想着,沈业帮她解决家里的事,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她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麻烦沈业的。

两人告别,沈业提着纸袋走到校门口。

上车后,他将袋子递给叶泽:“你打开看看,林芝送的,一半是给你的。”

叶泽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居然是几盒茶叶,里面有个小纸条。叶泽默默看完,递给沈业。

沈业瞅了几眼,笑着说:“爷爷喜欢喝茶,刚好可以给他老人家。”

叶泽点点头。

这茶叶是林芝家里自己摘的,据说是谷雨前后摘的一心一叶的新茶。那些茶树生长在黎山村山顶,灵气充足,叶爷爷喝了对身体应该很好。

沈业感慨:“帮人也挺有意思的。”

遇到感恩的人,就会觉得很值得。至于恩将仇报的人,他沈业当然也不怕,直接踩在脚底碾压就行。

叶泽握住他的手:“嗯,以后我们多做善事。”

其实叶氏一直在做慈善,每年捐出去的钱不知凡几。但叶泽只是在履行他的社会责任,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可自从和小孩在一起后,他看到小孩的善良和正直,他才真正去体会其中的意义。

两人准备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开车过去大约一小时,刚好是中午吃饭时间。

今天难得没有其他人当灯泡,只有他们两人,算是一场约会,沈业特别高兴,早就定好了位置。

只是半路他突然接到石总的电话。

石总在电话里语气焦急:“沈大师,宁施画浑身皮肤溃烂……不知道是不是破伤风,医生说可能钉子上的锈迹影响,也可能是钉子上抹了毒……您现在有时间来医院看看吗?”

沈业皱眉。

上次去见宁施画,他可没看出钉子抹毒,也没看出宁施画身体皮肤溃烂,而且他还给了宁施画符纸,应该很快就好起来才是!

“我这就过来。”他挂了电话后,和叶泽说明情况。

不说沈业和石总的交情,就是陌生人遇到危险,沈业也会去帮忙。因此叶泽丝毫不意外,直接叫司机调头去医院。

沈业抱住男人的腰:“对不起啊,本来应该是我们的约会时间。”

他也期待了很久!

叶泽捏捏他的耳朵:“没事。”

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做什么都不重要。

两人赶去医院,石总和宁施画的经纪人在门口张望,见沈业到了,长长地舒了口气。

在他们看来,只要沈大师到场,那事情绝对能轻松解决。

沈业和叶泽十指相扣,走去楼顶的VIP病房。

宁施画闷着脑袋躲在被子里。

经纪人喊她,说:“沈大师来了。”

宁施画这才掀开被子。

沈业还以为她的脸也烂了,但她的脸完好无整,甚至因为住院休养,气色比拍戏的时候还好一些。

他盯着宁施画看了几秒,说:“给我看看你的伤。”

宁施画没有犹豫,伸出胳膊。

那条胳膊上的皮肤简直像是被硫酸腐蚀,都溃烂了,还发出恶臭,特别恐怖。

“沈大师,求您帮帮我。”宁施画哭得特别伤心,都不敢看自己。

她是演员,身体这个样子,她还怎么演戏,怎么去面对粉丝和影迷。

沈业皱着眉,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是昨天晚上,我感觉浑身发痒,就用指甲去挠。那时候我在睡梦里,也没放在心上。今天早上一看,我浑身都都被挠烂了……”宁施画把胳膊缩回去,实在不想再污染大家的眼睛。

经纪人在一旁补充说:“刚刚医生把检查结果送来了,不是吃坏了东西,也不是钉子生锈的原因……”

医生的原话是,暂时找不出原因。

沈业:“医生当然找不到原因,因为她是被下了术法,有人要害她。”

这话一出,经纪人和宁施画都惊住了。

石总更是连声追问:“是紫颜吗?可紫颜不是死了吗?”

他亲眼看见沈大师抽离紫颜的魂魄,让紫颜魂飞魄散。

“不是她。”沈业又看了眼宁施画,问她,“你心理承受能力怎么样?”

宁施画一愣,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倒是石总懂了,他毕竟经历过王总和邓凌昆事件,王总就是心理能力太差,又是尿又是哭的……

看来这件事和宁施画自身有关。

石总想了想,说:“不管怎么样,总要解决这件事,如果和宁施画自己有关,那她必须知情。”

宁施画这才意会过来,停止抽泣,看向沈业:“您说吧,我没事。”

这么多年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如果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怎么可能走过被同行打压,被黑粉追着骂的年代。

沈业也就不再废话,说:“最近是不是你爸妈来照顾你了?”

闻言,宁施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石总和经纪人也很懵。

沈大师的意思太明显了,害宁施画的人居然是她父母?

“这……”石总迟疑道,“您能具体说说怎么回事吗?”

他一点也不怀疑沈大师的本事,就是觉得匪夷所思。

沈业说:“把她爸妈叫来当面对峙不就行了?”

说实话,他上次来医院,还真没看出宁施画会有这么一劫。

宁施画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她父母一直对她很好,又怎么会害她?

可沈大师从来没算错过……

最终宁施画打电话把她父母叫了过来。

在等待宁父宁母到来的过程中,沈业并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说:“待会儿你们就清楚了。”

宁施画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比起浑身溃烂,她更不能接受父母的伤害。

宁父宁母就住在医院旁边酒店,方便照顾宁施画。宁母一早就起来煲了汤,正准备送过来。接到宁施画电话时,他们就已经准备出门了。所以只过了十来分钟,两人就来了病房。

宁施画出身于一个小镇上,宁父宁母是教师,给人很朴实的感觉。

沈业仔细观察他们的脸,总算知道怎么回事,顿时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其他人也都望着宁父宁母。

宁母很不自在,问:“怎……怎么了?”

她回忆了下,出门的时候她专门看了镜子,没什么不妥啊。

没有人回答她。

这会儿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沈业,等着沈业开口。

石总低声问:“沈大师,您看……”

“哦,就是他们害的宁施画。”沈业直接了当地说。

宁施画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父母。

而宁父宁母一开始是蒙蔽的,后来大约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一看就有猫腻。

“……”宁施画捂住脸,再次哭起来。

经纪人拍着她的肩膀:“别哭,先听沈大师说说情况。”

宁施画抹了把泪,重新看向沈业。

沈业问她:“你爸妈前不久是不是和你交谈过,让你退出娱乐圈嫁人?”

宁施画点头。

在得知她吊威亚受伤后,父母就找她聊了聊,说是演员这个职业太辛苦,他们希望她能退圈,然后结婚生子。

宁施画并没有多想。

从她二十八岁开始,父母就一直催着她结婚,哪怕她拿了国际影后,哪怕她赚了无数的钱。可父母总觉得相夫教子才是女人一生的归宿,总想让她退圈结婚。

不过他们也只是在她耳边念叨,当她拒绝时,父母也不会逼她。

沈业冷笑:“以前他们不逼你,可你今年三十八岁,他们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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