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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傲骨

  • 作者:白鸦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6 19:27:04
  • 完书字数:4532

危朝尊的私人医生帮郁以枫检查了外伤,下颌嘴角处的撞击伤算不上严重,可看起来十分吓人。

腰后和腿部的淤青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而且肿得像个发面团子。

“因为淋了雨,为了防止外伤感染,除了外用药药膏和口服药之外,我给少夫人输上液体了,按照我之前说的,要热敷搭配冰敷,会尽快消肿。”

危朝尊点了点头。

“危少,我去厨房看看,让厨娘准备一些适合少夫人的营养餐。”私人医生起身告辞。

房间也因此安静了下来。

危朝尊坐在床边,看着蜷着半截身子侧躺的郁以枫,长发还带着湿气,压着没受伤的半边脸。

他看着落在郁以枫嘴角上的发丝,下意识的捻了捻指腹……

说不清楚为什么,他总能清楚的回忆起郁以枫身上独特的触感,砭骨的凉雨中,贴在他怀里的温度滚烫而炙热!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是我没赶到,你该怎么办?”他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开,用目光描画郁以枫的眉眼。

真够丑的,可偏偏丑的那么可爱!

危朝尊险些被冒出来的念头给惊着,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短路了,索性拿起药膏,想要帮郁以枫上药。

郁以枫是被萦绕在口鼻的血腥味道给惊醒的,她猛地坐起来,反倒将守在床边的危朝尊惊了一下。

“啧,干嘛呢,睡着了还在梦里打架不成?”危朝尊自己没发觉,他唇边微微带了点笑。

郁以枫看到危朝尊的时候,先是一愣,眼底的亮起了光,随后垂眸瞧见了他裹着纱布的手,总算明白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道是从而来的了。

“感觉好点没?”危朝尊问。

“你手受伤了?”郁以枫问。

两人跟商量好似得,一起开口询问对方。

“我手没事。”危朝尊轻声回答。

郁以枫点了点头,慢慢坐起来,靠坐在床头时,才又环顾周围,确认这不是在危家二楼的卧室,可装修风格分明相差不大,好奇的问,“我这是在哪儿?”

危朝尊给她垫好软枕,又将手里的药膏递过去,“三楼的房间原本空着,我觉得安静是和你修养,既然你醒了自己抹药吧。”

郁以枫双手接住了拇指粗细的药膏,刚要道声谢,门外就传来了荣老夫人的声音,“是不是小枫醒了?我的孙媳妇啊,快让奶奶瞧瞧……”

“奶奶她——”

“我让她——”

两人异口同声,又一起收声。

荣老夫人进卧室的门,恰好瞧见这对小夫妻执手相看泪眼,欲言又止的模样,瞬间停下了脚步。

“瞧我老糊涂了,惦记着小枫的伤,来的匆忙,反倒打扰你们小两口了。”

“奶奶,您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郁以枫垂眸将药膏攥在手心里,没敢再去看危朝尊。

“既然奶奶来了,那你们聊,我去问问医生,饮食上有什么忌讳。”危朝尊收回了右手,将床边的位置让给了荣老夫人。

在他离开房间时,还反手将门关上。

“少主,活捉的人嘴硬的厉害,您要去看看吗?”陆明在见到危朝尊的第一时间低声汇报。

“好,带路。”

二十分钟后,危朝尊下车来到了一个封闭的地下仓库。

他本以为掳走郁以枫的人又和之前是一路货色,想着能够活捉回来问出幕后凶手,可结果差强人意,这帮道上混迹的人还挺讲义气。

“活捉回来六个,除去当场打死的,还逃走了一个。”陆明继续说道:“捉回来的六个人,三个都熬不住拷问自己了断了,剩下的昏过去了。”

危朝尊挑了挑眉,还真是遇到硬茬儿了。

“拿混着盐粒的酒水泼醒!”他吩咐了一句。

“好。”陆明领命,对着周围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哀嚎’声充斥在地下仓库之中。

三个昏过去的男人都已经醒了过来,其中一个跪趴在血水混合物里,像虫子一样在蠕动,手脚都如同虚设,像是急着吞咽什么东西似得,发出哭一般的抽泣声。

靠近角落的人始终没什么动静,胸腔的起伏预示他还活着。

唯一有勇气和危朝尊对视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眉骨带疤的男人。

胸口的伤还在流血,刀疤男疼得五官扭曲,他虎狼般的眸子盯着危朝尊,“危少,你什么都问不出来,省点力气吧!”

危朝尊靠坐在红木雕花的太师椅上,漆黑如墨的眼睛睨向他,“没必要问,幕后黑手无外乎是王秀云和郁建明。”

短短的一句话,语气淡淡的,像是拂面而过的风,却又凉薄凌厉。

“区别于之前那种酒囊饭袋,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挑了你们这种有胆识的人。”

危朝尊俯身靠近,露出一丝痞气,“可你这忠肝义胆平白喂了狗,真是不值得!”

刀疤男前一秒还和危朝尊对视,可此时只觉得一股煞气逼近,潜意识的垂眸,惊觉自己退缩后,又面露决然之色,“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你还的清吗?”

危朝尊说,“你们十几个兄弟,死的死,伤的伤,说句好听的,死人一了百了,可活下来的呢?”

他抬手指了指旁边嘤咛蠕动的男人,“比如你这个兄弟。”

那男人已经断了腿,内脏出血,手上的筋脉被挑断,割掉了舌头。

危朝尊的手下不会让他轻易死,留着他一口气。

面前放着一碗残羹剩饭,那人才坚持了一天一夜,此时埋头跟条狗一样,骨头再硬还不是一样跪舔着那点嗟来之食……

刀疤男骂了一句脏话,咬着牙关怒目而视。

“我喜欢你眼里的恨意,放心,你很快也会步他后尘。”危朝尊冷冷道。

‘呸!’血水混着酒味飞溅到危朝尊的身上,刀疤男故意在挑衅,求得只是一个解脱而已。

只有他自己明白,心悸难安的滋味有多难熬,久久无法平息的不止是怒意,还有畏惧。

挑衅危朝尊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他求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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