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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简宁不想苟同这个词，但如果这又是战黎夜的套路和计谋，那他真对得起这个词了。

“好了，既然先不走，那你必须好好养身体，这样也能随机应变了。”南风叮嘱着，“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不配合，私自不老实，我就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厉害！”

她配合着笑了笑，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现在想再睡会儿，可以吗？”

“赶紧睡！”

许是放松下来的缘故，简宁还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再次睁眼，看到的不是南风，而是战黎夜。

她不想理他，想要再闭上眼睛时，已经被他发现醒了。

“宁宁？”战黎夜轻触她的脸颊，“别闭眼，别不理我。”

简宁没办法，睁着眼看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安排给你自己催眠？”

他愣了下，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边，“等你好些了。”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她抽不回自己的手，脸色变了几变，冷着声音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简宁没想到他这么执着，一时半刻也不放过这个问题，便反问:“不是。”

“你在骗我，对不对？”战黎夜盯着她，前天她晕倒之前还不是这个态度呢，“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说法？我到底对你做过什么？”

“你催催眠就知道了。”简宁说不出口，也不想回忆那些痛苦，便指挥他，“你去把南风叫进来吧，我饿了。”

“我不能喂自己老婆吃饭？”他说的理所当然，没有犹豫和纠结。

她被他半抱着扶起来，靠在床头坐着，他温着声音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汤，我亲手给你熬的。”

简宁没说话，却想起了前段时间他帮她熬汤被烫了。

“乖，张嘴。”

她没拒绝，实在是太饿没了力气，喝了小半碗后，她才说话，“你不怕付出这么多，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战黎夜放下碗，认真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然后将她拉到怀里，护着。

“我不信是竹篮打水。”

“不是一直不信我吗？”简宁哼了哼，“这么快又信了？战四少原来是这么没有原则的人。”

“是，对你不想有原则。”战黎夜轻声说着心里话，“只要宁宁开心，健康，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是的，都不重要了。

天知道前天看她晕倒时，他多害怕失去她！

那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又如何？

他早就不介意了，他追问不过是因为对自己的记忆存疑，加上他特别期望与她早有交集。

“呵。”简宁却一点也不信他说的话，反而对他的毫无原则有些失望，这可能意味着他还会变。

在信任与不信任之间来回摆荡。

“宁宁——”

“什么都不用说了。”简宁抬手制止，“一切用事实和证据说话，——”

她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报仇之前我不想再提其他的事了，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提前说。”

战黎夜看着她冷硬的外表，心下一沉，他以前应该做过伤害她的事吧，孩子因他而没？

真是这样的话，他也不能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