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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演员可惜了一条好狗子

  • 作者:小霄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8 14:53:22
  • 完书字数:13704

窦晟对着手机怔住, 直到秒针绕过表盘半圈。

“快许愿啊!”车子明急得干瞪眼,“零点正好,马上要过一分钟了, 你赶紧的!”

窦晟哦哦了两声, 连忙锁了屏放下手机, 对着烛光闭上眼。

一切都赶得慌里慌张, 但神情却很从容, 比刚任何一个时刻都从容。

谢澜在一旁看着,看闭眼许愿时睫『毛』低垂, 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蜡烛了房子里唯一的光源, 光亮与阴影在那张熟悉的面庞上交错,随着烛光的跳跃而波动。

窦晟许愿的样子很虔诚。

让人不由自主地在心里跟随祈祷, 祈祷他心里所想的事皆可如愿。

过了一会, 窦晟睁开眼,呼地一下把蜡烛悉数吹灭。

“好哦!”车子明呱唧呱唧鼓了两下掌, “我去开灯!”

屋里彻底黑暗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蜡烛棉芯碳后淡淡的焦味,谢澜放在沙发上的手忽然被另一只手覆住。

好朋友们都在身边,窦晟在黑暗中悄然无声却又明目张胆地与十指相扣, 用骨节轻轻摩擦和硌着的手指。

在很安静平和的氛围中,谢澜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带着张狂的、不受控制的悸动。

啪嗒, 灯亮了。

窦晟的手也在亮起的一瞬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腿上。

车子明走回来沙发旁,随口问道:“你许的什么愿?”

“能跟你说吗?”窦晟无语瞟一眼, “赶紧,分蛋糕,你们都还没吃饭吧。”

起身把蛋糕附赠的一摞纸碟拿来, 用塑料刀在空中比划着琢磨怎么切比较好。

在他背后,谢澜瞅了瞅王苟,王苟又瞅了瞅戴佑。

戴佑清了下嗓子说,“豆子先把翻糖拿下来吧。”

窦晟嗯了声,小心翼翼地把一看就是男朋友设计的豆豆翻糖和梧桐叶翻糖撤下来。梧桐叶有点多,一片一片捡得很仔细。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地往后坐了坐。

谢澜还在他身后无良地举起了手机。

窦晟独自站在茶几前弯腰捡着那些梧桐叶,“些叶子做得很有细节啊,梧桐叶的叶脉真就是这样,你们在哪定做的翻糖?”

“网上随便找的。”车子明站到他边上,“我帮你。”

谢澜越发往后缩,后背用力抵着沙发背,让镜头装下窦晟和车子明的背影。

窦晟随口道:“不用帮,就剩最后一片了。”

说着挑起蛋糕上最后一片梧桐叶,正要起身,说时迟那时快,车子明狗胆包天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

咣地往蛋糕里一怼!

“……”

时间静止了三秒,而后窦晟一把挥开,挣扎着从蛋糕里起身,呸呸了好几声。

满嘴满脸全是『奶』油,头发上也漓漓拉拉一大片,当场暴怒道:“你是不是有——嗝!”

“……”

『奶』油太多,一张嘴呛着了。

“日快乐!!!”众人一起喊道。

谢澜的声音也混在里面,被大家笑到打鸣的声音盖着,但眸中满溢的快乐是实打实的。

窦晟一脸『奶』油,难以置信地扭头朝看过去,想要确认善良可爱的男朋友没加入这个整蛊计划。

结一回头,跟男朋友举着的镜头对视了。

“……”

谢澜很乖巧地说道:“我给你录个小动态发b站,日也要加油营业啊。”

“……”

窦晟在『奶』油后盯着,许久,用力吹了下掉在嘴唇边上的『奶』油,气乐了。

“唉,我服你们,多大人了。”窦晟看着面目全非的蛋糕有些可惜道:“今晚蛋糕还有的吃吗?”

“有啊。”王苟立刻说,“我早就抗议过招浪费,们非要搞。所以我们买了个超大号的,边没碰着脸的都能吃呢。”

车子明压着于扉肩膀蹦高,“看我摁的多有技巧!留出来这么大一片好的!”

窦晟就差直接抬脚把送走,板起脸冷道:“明年日,你进黑名单了。”

“黑你个『奶』『奶』腿,哎呀合照合照!赶紧!”车子明一把搂过,“传统不能丢!”

窦晟满脸『奶』油,束手任摆布。六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车子明负责拿着手机。

原本搂着窦晟肩膀,要拍照前忽然又想起什么,把手放下了。

“我一手拿相机一手搂你不得劲,那个……”回过头,视线捕捉到挨着窦晟另一边的谢澜,“澜啊,你搂着点他,挤一挤,要不然拍不下。”

谢澜下意识瞟了眼大家的反应。

戴佑和王苟笑嘻嘻地看着镜头,仿佛没听见车子明的话,于扉只是不耐烦地一直催促快点。

于是谢澜心满意足地直接揽上了窦晟的肩,还在他满是『奶』油的脸颊旁比了个剪刀手。

咔嚓,定格。

“我要去把脸洗了。”窦晟骂咧咧起身,“有『毛』病。”

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捞起放在一旁的手机,车子明在后头喊道:“你洗脸还带手机啊?”

“你管我。”窦晟一脸蛋糕仍然端着冷淡范,“吃你们的龙虾得了。”

那些欢闹被丢在背后,走进一楼的客用洗手间,把门关上。

整个人好像都泡在芝士『奶』油里,一脸甜香,对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盛况,一时有点不知从下手。

轻轻『舔』了下唇角,『奶』油还挺好吃的。

外头欢笑声不断,窦晟瞄了眼紧闭的房门,顾不上洗脸,立刻戳开youtube,把声音稍微调小了一点点。

谢澜把全世界通用的日歌重新编过,琴弓下每过一次经典的庆旋律,都会紧接着过渡衔接到其他曲子。那些穿『插』.进来的乐章乍一听有些陌,但仔细品品又分外熟悉,都是窦晟之前随口称赞过的s拉过的曲子。

谢澜从前都是嗯嗯啊啊地敷衍过去,好像不太愿意多提,但原来都记着,一首不落,写进来的都是窦晟最喜欢的段落。

为了跟日歌和谐拼接,对那些『插』曲都进行了大刀阔斧的修改,短短三分半涉及到十几首不同风格乐曲的串烧,串得精妙绝伦,是外行都能感觉到用心的那种。

窦晟听完一遍,感觉心里的情绪饱满得到了矫情的地步。但脑子却空空,想不到谢澜是什么时候写的些曲子,又什么时候跑出去偷偷录的。

评论迅速增加,中国人和老外都有。很多粉丝都知道谢澜长什么样了,评论里更多是在问qzfxr是谁,凭什么让s为他『露』脸。

还能凭什么呢。

凭我是他男朋友。

窦晟啧一声,把手机揣进裤兜。

门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清嗓子的声音。

谢澜小小声说,“我。”

窦晟立刻把放进来。

谢澜一进来愣了下,“还没洗脸啊,等会都凝固了。”

“就洗了。”窦晟掰开水龙头弯下腰,“我就估『摸』着你得溜过来。”

谢澜嗯了声,“我跟们说去储藏间拿开瓶器。”

楼下的客用洗手间平时没人用,也没放洗面『奶』,就一瓶能把人洗毁容的消毒洗手『液』。

窦晟弯着腰捧清水一把一把往脸上泼,『奶』油和蛋糕弄得到处都是,闭着眼睛,在泼水的间歇中说道:“我刚把视频看了。”

“哦。”谢澜下意识点头。

停顿了一会,又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忍不住问道:“喜欢吗?”

“你觉得呢。”窦晟关了水,拽两张纸巾擦脸,“我喜欢得要死。明天我就直播,跟粉丝吹一年。”

谢澜一下子没绷住乐了,心里紧绷的弦松下来,“就这点事能吹一年?”

“是啊,我能口述百万字观后感。”窦晟挑挑眉啧了一声,“信不信吧,跟你打赌,赌我能一直吹到拥有明年的礼物,接上。”

“赌什么?”谢澜问。

窦晟把纸巾『揉』团扔进垃圾桶,“我要是赢了,谢澜小朋友要让我予取予求。”

“予取予求?”谢澜愣了下,“予取予求是什么意思?”

窦晟哼笑,眼底漫开一丝促狭,“你答应了就自然会知道。”

“……”

拿他没办法。

谢澜有些无语,又有种奇异的羞耻感,背贴着身后墙上的瓷砖,扭过头去不看。

但窦晟靠近时,又是有感觉的,或者说有预感。

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窦晟凑到他耳边,低声嘟囔道:“备赛好辛苦啊,还费心给我弄个。”

谢澜被他弄得心软,低声说,“你喜欢就行。”

“特别喜欢。”窦晟的鼻尖在他脸颊上亲昵地蹭,手顺着的t恤下摆滑进衣服里。

“……”

熟悉的手指在皮肤上滑过,谢澜下意识看了眼门的方向。

窦晟埋头在他颈下和锁骨上咬,啧啧的声音在空『荡』的洗手间里有些许暧昧的回声。谢澜脸颊逐渐烧了起来,碰了碰窦晟的腰,窦晟自然而然地从颈间抬起头吻他。

明明是张力贲放的动作,但那人身上又浸着一股芝士『奶』油的甜香,唇齿相抵,舌尖好像也传来一丝甜。

隔着一道门,车子明他们聊天说笑的声音那么清晰。窦晟却很放肆,手穿『插』.进谢澜的发间,咬着的嘴唇吻不停。

外头的四个人轮着选完合照,最后留下两张让窦晟和谢澜选。

于扉放下手机,“俩人呢?”

车子明啊了声,“窦晟去洗脸了,谢澜去拿瓶起子了。”

谢澜刚好从洗手间出来,路过储藏室去随便拿了个开瓶器,往茶几上一扔。

被捣『乱』的头发已经恢复了原样,除了脸颊还有些红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开啤酒吧,啤酒是凉的。”淡定自若,“还有蛋糕可以吃吗?”

戴佑们已经把剩下的蛋糕分切装好盘了,“有,看上哪块随便拿。”

谢澜随口道谢,端起一小碟。

芝士『奶』油的味道钻进鼻子,一瞬间又让人想到男朋友。

谢澜下意识心虚,瞟了眼大家确认无人关注,低头舀了一勺『奶』油。

然而还没送到嘴里,于扉突然纳闷道:“你头发上是『奶』油吗?”

“啊?”谢澜下意识抬手『摸』头发,“哪有『奶』……”

真有,『摸』到了,头顶靠后脑勺的地方。

还不是那种绵软的『奶』油,更像是水没冲干净,残留在头发上的,粘粘的。

谢澜立刻回忆起刚窦晟在他头上胡作非为的爪子,甚至还能身临其境。

“咳——”强忍着身后凉飕飕的惊悚感,“估计是刚弄蛋糕弄上的吧。”

于扉更『迷』『惑』了,“刚就属你离得远……”

“哎呀行啦!”车子明撇了下嘴,“不就是内涵我摁窦晟的头摁得太使劲,把『奶』油都溅你们身上了么?我要是不一下子多使点劲,万一没摁下去不就尴尬?”

于扉闻言一愣,随即一脸鄙夷道:“有病吧你,谁内涵你?一天到晚的瞎自我代入。”

戴佑适时地打断他们道:“别磨蹭了,快吃。个蛋糕趁凉好吃,不凉的话芝士就容易腻。”

谢澜松了口气,“对,快吃。”说着赶紧低头挖了一勺蛋糕放进嘴里。

以身作则。

戴佑看一眼王苟,王苟不动声『色』地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

大家终于各自放松下来,王苟正要吃蛋糕,忽然从嘴里咂『摸』出一股麻辣小龙虾味,抬头道:“车子明把矿泉水递我一个,我先漱漱口。”

车子明正端着盘子上嘴啃蛋糕,闻言『摸』起桌上矿泉水往怀里一扔,头也不抬。

结水扔偏了,在沙发上滚了两下滚到了地上,王苟只好弯腰把水捞起来,一抬眼,愣住。

谢澜的衣服领子有一处非常明显的、拉扯造的变形。

也就算了,问题是变形那块『露』出锁骨,锁骨附近不仅有若隐若现的暧昧的红『色』,还蹭着更多『奶』油。

头皮一下子麻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了眼洗手间。

谢澜余光捕捉到他的视线,随口道:“窦晟可能还在洗脸呢。头上脸上都是,得洗好几次,『奶』油不好洗。”

王苟闻言回头盯着,凉凉道:“看出来了。”

谢澜接着吃蛋糕,吃着吃着感觉衣领有点卡脖子,于是伸手扯了扯。

“对了。”于扉突然抬头看过来,“谢澜空间几大题没读错吧?”

“应该没有。”谢澜说,“最后答案96倍根号2,没错吧?”

于扉嗯了声,“我也……”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谢澜脖子上。

话到半截,谢澜余光里右边忽然闯过一个人影,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锁骨上啪地一凉,一大坨稀松绵密的玩意黏在他身上,又稀里哗啦地流下来。

“?”

谢澜懵『逼』脸,低头一看,王苟手上摁着一块蛋糕拍在他左肩上——脖子、肩膀、甚至带了一点下巴,全都糊满。『奶』油顺着衣服往下淌,身上沙发上无比精彩。

于扉当场陷入痴呆,把刚要问的事抛到了脑后。

谢澜也痴呆了,用眼神缓缓对王苟发出一个——“?”

“我妈!”王苟死死咬着牙,像是嗓子眼里含了一吨跳跳糖,手舞足蹈地蹦跶半天,突然嗷地一声。

“我妈真的恨你们这些城里人了!!”

总算是编出来了,眼圈一红,声线哆哆嗦嗦带着哭腔,边说边空手抓起谢澜身上的蛋糕又反手往戴佑身上拍,“妈的!妈的!我从来没吃过么好吃的蛋糕!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天天吃些玩意!我在老家连屎都不舍得吃!我恨你们!我要拿这些美味的蛋糕拍死你们这些个傻『逼』富二代!!”

窦晟从洗手间出来,迎面就见盛况。

王苟一抓一把蛋糕,冷冰冰的芝士『奶』油往戴佑、车子明、于扉身上脸上胡『乱』地拍,一边拍一边发癔症似地哭嚎。

众人无一还手,集僵化,任凭他东西南北风。

王苟越来越激动,在把桌面上所有蛋糕都毫无遗漏地拍在每一个小伙伴身上后,终于哭了。

“啊——!!!!我要疯啦!!我妈的不活了,我不做人了啊哈哈哈哈——!!”

边哭边笑,一转身,在大家伙围观失心疯患者的注视下,一把抄起桌上啤酒,仰头咚咚咚狂灌。

谢澜彻底傻了。

下意识『摸』向手机,但强烈刺激下又忘了国内的急救电话是幺几几。

或者不该打急救,该打精神病管控中心之类的地方……?

精神病管控中心是幺几几?幺幺零吧?

正混『乱』着,终于还是见多识广的戴佑稳住了局面。

一边大喊着“狗子!狗子!”,一边起身把酒从王苟手里抢下,“别喝了!犯病啊你?”

“是啊。”车子明傻瞪着眼,磕磕巴巴地接话道:“你……你你……你在农村还吃过屎啊?”

“卧槽你妈关注点偏到你『奶』『奶』家了。”于扉当场翻白眼,“能不能闭嘴?”

“我能……”车子明眼神发直,又一下子反应过来,“等等!我之前看你挺正常的啊,闹了半天你仇富啊?”

“别瞎说!”于扉烦躁地给了一胳膊肘,“那个……狗子,其实世界上好吃的、好玩的东西特别多,你永远都消费不完的,重要的还是跟脾气相投的哥们在一起,开开心心自由自在的是快乐。而且你个成绩,以后也不可能回去过苦日子,想吃点好吃的还是很容易的。”

“我知道。”王苟流泪了,“你们以为我想在这仇富发言吗?我除了一步之外想不到还有路可走了!你们都不懂!我没有别的选择!”

于扉和车子明显然确实不懂,谢澜更是一动不敢动。

什么是choufu?

是哪两个字?

戴佑依旧是那个见多识广的戴佑,搂着王苟拍拍肩,“好了好了啊,乖乖乖,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委屈。”

王苟面如土『色』,许久堪堪平复下来,打着气嗝说道:“我一个人去静静。”

推开戴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两步,路过窦晟,苦笑。

“你妈终于出来了?”

窦晟也很茫然,是今年以来……不,可能是出生以来,最茫然的一次。

“啊。”嘴皮子掀了掀,欲言又止,默默侧过身,“那个……洗手间在里头,你想怎么静就怎么静……”

王苟胡『乱』点头,将世界的注视抛在身后,带着一腔孤勇往洗手间走。

站在洗手间门口,又回头看了看窦晟。

窦晟用一种关怀反社会人格但是自己好哥们的眼神关怀着。

又看了看谢澜。

谢澜……还在懵,可能是刚那段对话里触及到了一些比较陌的词汇,『露』出了平时靠脑补翻译文言文阅读的表情。

王苟道:“记住,你们欠我的。”

众人僵住。

窦晟迟疑地点了点头,“也行。”

于扉也赶紧点头,“可以可以,欠你的。”

车子明眼泪汪汪:“我的天,狗子快去缓缓吧,你肯定是竞赛压力太大了。哦对!于扉爸好像认识不少心理专家,回头给你约!”

“对对对……对!”于扉闻言赶紧掏手机,“我就跟我爸说,你坚持住!”

谢澜脸上大『迷』『惑』,许久艰涩地开口道:“听音乐能让你心情好点吗?我给你放几首曲子吧……实在不行我现场给你拉两首?”

王苟:“……”

只有戴佑。

只有个全世界唯一一个,懂、尊重、和统一战线的好哥们,心疼地看着。

“没事,让狗子洗把脸,稳一稳,回来就当什么都没发过。”怜惜道:“别忘了,狗子是人类的好朋友。”

王苟沧桑一笑,走进洗手间砰地关上了门。

客厅里鸦雀无声。

窦晟去厨房翻出一包湿纸巾,回到沙发旁给大家分。

谢澜忍不住低声问,“狗子到底怎么了?”

“疯了,看样多半是有病史。”窦晟顿了下,小声说,“别怕,不行咱们就连夜陪他去医院,肯定不丢下。”

“嗯。”

谢澜接了湿巾过来,掀开领子擦着身上的『奶』油。

于扉擦完了脖子,伸手过来要再扯两张擦脸,漫不经心一抬头,而后怔了怔。

谢澜注意到他动作,顺手把窦晟手里的湿巾盒伸给,“你还要么?”

“嗯。”于扉收回视线,就着的手扯了张湿巾,低头继续擦。

没有看错。

一开始那遭还没反应过来,但会看得更清楚了。

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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