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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 作者:椰子鸽鸽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5 01:05:59
  • 完书字数:10092

在我还在襁褓中时,就有一个奇怪的人出现。白色的长发在阳光下亮的会发光,眼睛蓝的像天空。再大一点点时,我一直很在意一件事。

为什么她的心脏是白色的?

发梢暗红的剑士紧紧盯着被他拉住的白姬,那颗心脏在不停鼓动。和人深红的心脏不同。

两只相似又不同的手,继国缘一的更温暖,力道更轻,能感受到他手心的热量和强劲的力量;继国严胜的冷一点,力道更重,刀茧比缘一更厚但没有缘一那种压迫感。这是第几次重置时收集到的情报呢?

继国家族的年轻家主紧紧盯着他心仪的女子,白细的睫毛在阳光下轻颤,轻轻触碰眼睑,她抬眼笑了。

“因为我是神女啊。”

严胜的部下发出一声惊呼,鬼出现了,缘一像无数次那样拔出刀,严胜松开她的手,眼睛没了光。那种恶心的呕吐感又来了,白姬知道,这是严胜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她会体会到,但确认很多次后,每次严胜感到嫉妒这些负面感情时她就会想吐。现在严胜在嫉妒缘一,白姬握住他的手。严胜眼睛都不眨,看着缘一。

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恶心,她摸了摸鼻子,一手的血。他抓紧了她的手。缘一把刀收入刀鞘,走到两人面前,这次他没有说抱歉来迟这种让严胜更嫉妒,卑劣的话。他定定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说道。

“兄长大人,白姬和刚刚的鬼一样,不是人。”

为什么我和白姬在一起那么久也没发现。无论是剑技,还是母亲的病或是白姬...我都不如缘一么。

烈火烧灼的感觉,她忍着恶心,抱住他的手臂。

“你为什么要说出来,缘一。为了严胜我克服了吃人的冲动,克服了阳光。就是为了像个正常人和他在一起。”

两人皆是一愣,看向那个抱着严胜胳膊的少女。她看起来委屈的像要掉下泪来。实际是被严胜的嫉妒恶心的白姬在内心叹息,

“你真是让人讨厌,缘一!”

白姬像是看到什么无法容忍的东西把脸藏在严胜身后,轻轻颤抖。缘一大部分时候没有表情,像个木头一样,但是他并不是没有情绪,就像现在,他其实并不好受。白姬能察觉到缘一的情绪,无数次重置的经验告诉她那个一直乖巧跟在她身后吹笛子的孩子在难过。随之而来是一阵狂喜,严胜的情绪好起来了,那种嫉妒和恶心终于被冲走,白姬听到严胜的心音。

即使是缘一这种被上天眷顾的人也会被讨厌,至少不是我一人讨厌他。

呼,白姬探出头。缘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既然你都没回过一次家,看望你的父亲,就再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想见到你。”

“缘一,我讨厌你。”

缘一没说话,点头走了。

白姬放开严胜的手臂,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避免结局。身旁一直安静的男人却拉住她的手臂,说。

“白姬,回去吧。”

白姬点点头,在一干部下的面前被严胜拉着手回继国家。

入夜

严胜没有再遇见缘一。数百次的重置都不能改变的死局竟然因为她几句话发生了改变。白姬在心里默数,自从那次三人会面,已经过去两星期,她时间掐的很好,这段时间本该是严胜抛弃妻儿和家族加入鬼杀队的时间,但他现在本人正躺在她膝上,没有妻儿,也没有抛弃家族加入鬼杀队。

管理一个大家族并不简单,即使对她来说这块属于继国家的地盘只不过是一座大一点的村落。她低头轻抚那个早已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人,从朱乃怀里的皱巴巴小婴儿到她大腿再到她腰间最后成长为一个能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这一过程她看了无数次。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严胜拉住那只爱怜地抚弄他长发的手,看着那珠圆玉润的手,指节粉嫩,这只手从小时候便拉着他度过很多时光。小时候,抱着他,给他浮肿的脸消肿,帮他抄佛经骗父亲大人,在课程结束后给他的手上药,擦去脸上的汗珠。她的手一直没变,抓着她的大手却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软弱无用的严胜。

这个时代的女人更多是生育或观赏的工具,但白姬是不同的,白姬不是那种肤浅无用的花瓶。白姬和他十指相扣,她笑着压抑内心的恶心,严胜的负面情绪又上来了。

“我爱你,严胜。”

那双眼注视着谁时,谁就像沉溺在海里,此时正倒映着那个和缘一一模一样的哥哥。心头发闷的恶心感褪去,一阵甘甜,这是严胜的情绪,即使他只是注视着她,不说什么爱语,白姬也能感受到他在开心,她也很开心,能把他从嫉妒的焰火中拽出来,不要走上不归路她甚至可以天天说。

我也爱你这种话不符合武士的尊严和准则,严胜只是扣紧了那只手,和她唇齿相依,一头白发散在榻榻米上。

性格保守严苛的严胜亲她时会闭上眼,所以武士看不到被他深爱的美人眼里没有一点波澜。白姬又恶心了,这次是她自己的感觉。她张开贝齿另一只没有被扣在头顶的手熄灭了灯。

快进

没反应,白姬瞪大眼睛,在黑夜中看着那个逐渐粉碎的按钮。怎么回事?她一直靠快进压抑内心的背德感和愧疚,而现在快进键粉碎了。

恐慌

【略】

快点结束吧,这个烂透了的游戏。

白姬低泣。

终于度过了严胜加入鬼杀队的时间,今天是原本严胜变成鬼的那一,也是白姬嫁给严胜的那一天,严胜没有娶那个能让家族更强大的华族大小姐。

名为道光寺的侍女低头梳理白姬的长发,再盘起。穿着白无垢嫁衣的白姬美的惊心动魄,她瞬间就能理解家主大人推拒原本的婚约,力排众议娶白姬的决定。另外几个侍女则在整理和固定这身价值不菲的层叠单衣,继国家族拥有大家族专属的条条框框,在婚庆礼葬下更是数不清,这就难到了给她化妆的侍女。那个负责化妆的侍女看着那如珠玉般光洁,如明月般皎洁美丽的脸无从下笔。

侍女第一次想抱怨那些她倒背如流的规则。要把脸和脖子涂白,还有牙齿要抹黑。暴殄天物啊,她低头,去问另一个房间的严胜,战战兢兢地告诉家主大人白姬可能不适合这些礼仪制度。

换上深色的纹符羽织絝,高大挺拔的男人想了想,告诉侍女不用拘泥于这些规矩。侍女退下,严胜继续等待,比起白无垢,新郎服更好穿,他早早的等着,新人一星期内不能见面,严胜有点焦躁,第一次结婚的紧张和期待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他问他看重的部下,也是婚礼仪式时撑伞的礼人。

“白...夫人那边还要多久?”

“我去问问。”

严胜点头,部下去和外边传话的侍女交流。

侍女得到允诺后左看右看,最后只能不甘心地给白姬抹上口脂。道光寺在盘好的发丝中插入一支金步摇上面是象征吉利和幸福的稻荷神,狐狸咬着的稻谷被匠人用心设计为垂下的珠帘。那些珠子垂在新娘的额丘挡住了美人尖。另一个侍女则小心地把镶着红边和金丝的纯白椎帽给她戴上。白姬抬眼,没有表情,她感受着内心的激动和期待。她已经结过无数次,这身衣服穿过不知多少次,然后每一次,传达在心里的情绪都是一样的。

是严胜的心情。

“白姬大人,家主大人问您好了没。”

“严胜也可以的话,那就现在吧。”

侍女点头。

站在门口的严胜听到木屐声,转头,手里的白扇掉到地上,部下急忙去捡,抬起头时扇子差点又掉在地上。

从转角走来的是,像是来自平安京时代的如梦新娘。就像穿越时空,那个鬼怪横行的时代走出来一位绝世新娘。

严胜差点认不出那一星期没见的夫人。

流云般的白发和纯白的服饰并不冲突,更像本该如此。长发盘起,被绣着红边和金线的椎帽笼罩,更加圣洁,无垢。白色单衣并不显得笨重,红色绳结别在最外层的白打褂上,白色褂衣上是浅浅的暗纹。衣襟上是被精致的红和金丝线绣上的狐神图纹。

我的夫人,真美。

白姬抬眼,宽大椎帽下晃荡的珠子垂到眉心,那双蓝色的眼睛被步摇折射的光闪了一下,就像微波粼粼的深潭。

“严胜。”

艳红的唇呼唤着他的名字,严胜心砰砰跳了起来,他看着他未过门的妻子温柔一笑,对他说。

“久等了。”

那些主持婚礼的人,侍女,大概二三十人左右,这才回过神来。部下把扇子递给严胜,就连僧人也忍不住心潮澎湃。

白姬扶住严胜的臂弯,和他并步并躯。

婚礼是神前式,流程是先从本家,由三四个僧侣带队,穿着白打褂的童子童女走在身后摇铃。新郎新娘在队伍中间,两个打伞人一男一女在他们身后,之后便是长长的队伍一起走到神社,就是那个缘一没去的寺庙,前继国家主和朱乃都不在了,所以只要在和尚和宾客的见证下对着佛像跪拜。然后在宾客们面前喝339交杯酒。但是婚礼还要持续两天,第一天是成婚,第二天是换上色打卦去和宾客们庆贺。

白姬跟着慢悠悠的队伍,继续这个重复不知多少次的婚礼。这次不同,她没法快进。她心底烦躁,表面却是幸福的浅笑。

继国白姬,继国夫人,继国太太,都很好听。以后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今天的太阳并不猛烈,白姬会不会热,妆花了怎么办。

新娘听着心音,一言不发。

平民们跟上迎亲队伍,保持一段距离。但这不妨碍他们对此感叹。

“城主的夫人真美啊。”

“如同仙女下凡。”

“城主真英武不凡,一表人才。”

“那个新娘就是传闻中的白姬?我邻居的儿子就是在那场战争中存活下来的。”

一个戴着斗笠的剑士默默跟上。

经过林林总总的规矩,终于来到最重要的交杯酒仪式。婚礼上男女双方需通过喝3杯交杯酒每杯分3次喝光,然后再互相交换酒杯,给双方倒酒再喝再敬酒直到婚宴结束。

两人相对而坐,旁边是随时准备好酒的侍人。白无垢拖尾,白姬熟练地喝下酒,严胜也喝下酒。两个人一黑一白,相貌堂堂。那些来自各家族的宾客们喝酒聊天,说他们有多般配,说白姬多美。白姬低头微笑,给严胜倒酒,她知道这些宾客在背后怎么议论她。

严胜接过酒壶,给她倒上。

记得第一次喝酒时大概十三四岁,是被父亲带到宴客厅,那些武将喜好喝辣酒,吃好肉。他被作为继承人带过去,一个武将给他倒下一杯,他喝了之后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像被火烧了般难受,太阳穴突突的疼。武将被他扫了兴致,父亲一巴掌把他打在地上,侍女带着他回到房间,白姬却像准备好一样给他喝下醒酒汤,给他探温盖被,守了他一夜。第二天他听见隔壁房间她和父亲大人说

“乌鹊南飞,龟甲迁移。巴掌不能培养严胜少爷的酒量,请让我教导他喝酒的礼仪吧。”

接下来整整三天他都在和缘一玩,他终于忍不住去问她何时才教导他喝酒时,白姬却问他和缘一一起时是否开心。他迟疑道开心,她便命人拿出酒盏和酒杯。笑着对他说,

“酒只有在开心时喝才好喝啊。”

严胜把酒分三次喝完,清酿把心冲的暖起来,他看着他的新娘俯身给他倒酒,白姬酒量不怎么好,那时他才喝几杯,白姬就东倒西歪地喊着再来,喝完后嘀嘀咕咕的,脸红红,醉的可爱。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神秘莫测,喝醉时却喜欢抱着人喊母亲的名字,没有一点形象。他不知所措,那个叫道光寺的侍女就会叹口气把母亲叫来,然后白姬就会抱着母亲什么也不说,偶尔会看到她哭泣。母亲怜爱地摸着她,叫他以后别让白姬喝酒。

母亲去世之前曾拉着他,

“对白姬好点,实在不行你娶她吧。你一定不会后悔的”

所以他的酒壶里是掺清水的酒,不直接装水是因为他想看她脸红红的样子,特别是成婚之日。严胜又喝下一杯,低眼欣赏自己夫人。

纯白的美丽新娘就像堕入凡尘,脸和眼角红的像桃花,眼波流转,魅意横生。抬眼间,好几位宾客都觉口干舌燥,就连议论她年龄的那个男人都目不转睛。

严胜就着白姬,喝下最后一杯交杯酒。白玉酒盏放在红色托盘是婚宴结束的标志,也唤回那些因为白姬失了神的宾客们。婚宴结束后就是回本家休息后准备第二天的庆宴,宾客们意犹未尽地回去了,严胜起身,对着醉醺醺的新娘说

“夫人,回去了。”

这是哪个时间线来着,白姬抬起头,湿漉漉的蓝眼看着严胜,说道。

“缘一?”

一阵恶心感从她心底涌出,她醒了。

“是严胜啊。”

她露出个大大的微笑,冲他伸手

“亲爱的。”

恶心感褪去,她垂眼被严胜扶着回去了。她心底一阵后怕,之前某次她真的干过这种蠢事,结果又是坏结局。这次总该没错了吧,缘一没出现,严胜和她成婚,错过了无惨给他血的时间没有变成鬼,明天还有庆宴,她不信大白天无惨就飞过来给严胜血。

远去的两人没看到,一个剑士摘下斗笠,眯起眼。在那个通透世界里,那个跳动的白色心脏前是一个小小的短笛。

“缘一,如果以后你想找我就吹笛子吧,严胜有时候没办法过来,我会来找你的,无论你在哪。”

她说讨厌我,和兄长大人成婚时却带着笛子。

缘一突然觉得那相衬的两人有点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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