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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重要情报

  • 作者:放肆人生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3 08:20:02
  • 完书字数:13090

第619节第六百一十九章重要情报

李天宏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话有点不妥,不过楚楚似乎并无嗔怪之意。再看酒后的楚楚一脸酡红,面若桃花,煞是动人。不觉生了调戏之念。他继续说道:“那我换一个词,我和你喝她个难解难分好不好?”

难解难分?这比刚才的“一决高下”要更暧昧。楚楚娇嗔道:“李县长,你真坏!”

两人一下子就进入了状态了。

楚楚的表现给了李天宏很大的鼓励,他仗着酒劲,继续说道:“楚楚,你真是楚楚动人啊!”说着,握了一下楚楚端着酒杯的手。

楚楚等他握了一小会之后,缩回手道:“当领导的也不注意影响。云朵看见了,看你怎么好意思?”嘴里这么说,眼睛却向李天宏放着电。

这时,云朵进来了。问:“怎么样?有没有达成协议,接下来怎么喝?”

楚楚不待李天宏开口说:“我们已经签订了和平协议。休战了!还是喝好不喝醉吧!再说,李县长还要开车呢!”

李天宏不解其意,只好顺着说:“对!我还要当好护花使者,要送你们回家呢!安全,才能回家嘛!走吧。”

其实云朵还意犹未尽,见两人都如此说,只好作罢。

走出宾馆时,夜色已浓。

楚楚在车上说:“先送云朵吧!免得她父母操心。”

李天宏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看来今晚会有浪漫的故事发生。

于是先送云朵回家。离开云朵家后,李天宏问:“楚楚,你家住在哪里?往哪儿开?”

楚楚幽幽地说:“他们都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今晚我不想回家。我跟着你!”

李天宏的心不由狂跳起来。

此时到县委大院很不合适。到酒店开房,太招摇了。到中江太远,他有点等不及了。因为下面已经蠢蠢欲动了。此刻,他急于想得到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

他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去处。那就是戴丽丽的小别墅。他有钥匙。

这给城乡结合部的小院子此时非常宁静。李天宏打开门,把车开进院子,然后关上院门。楚楚一出来,他就紧紧地抱住了她。两人都不说话,热烈的亲吻起来。

楚楚触碰了一下李天宏的顽劣之处,说:“真坏!”

李天宏说:“等会你就会说我好了!”。

他打开房门,开灯,启动空调。两人很快就在床上滚到了一起。衣服也渐渐地去掉了。李天宏说:“现在终于可以一决高下了!”

楚楚调皮地挑衅道:“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

楚楚是一个风月老手,非常善于床上之道。很快两人就进入了难解难分的痴迷状态。

在他们欲仙欲死的时候,窗外有一个黑影把这精彩的场面看了个一清二楚。他拿出准备好的高级录像机录下了两人的“全集”。这种高级录像机在夜间也可以进行拍摄出高清晰的画面。

这小子也是个下作东西,看到这种场面,尤其是看到楚楚的“艳丽风光”后,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了裤裆里。

而里边的李天宏和楚楚,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

刚开始他们还在被窝里亲热,后来空调的效果显现后,索性掀掉了被子。楚楚更是放浪地叫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叫得越浪,身上的男人就越起劲。

外面的小子实在受不了了,他加速了手里的运动,竟然也一泻如注了。不觉瘫软在了窗下。

窗下的小子是白松军的手下侯三。白松军在电视台上看到李天宏的访谈节目,知道李天宏这几天正和几个美女打交道。就派侯三对李天宏进行监视。他承诺如果侯三如果拍到了李天宏和女人的艳照什么的,就奖励他两万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侯三这几天一直盯着李天宏的行踪。

今天,他在恒阳宾馆外面盯了很久,发现李天宏带着两个女人上了车,就骑着摩托尾随。后来看到李天宏放下了云朵,车上只剩下了一个女人,心里不觉大喜。多日的盯梢今天应该有收获了。孤男寡女的,肯定会有故事发生。

果不其然,他看到李天宏在一个院子前停下了。等李天宏进去后,他也翻墙进了院子。

从窗口往里一看,他想看到的景象正在上演。既录下了证据,又顺便过了一把瘾,真是一举两得。

两万元奖金马上就要到手了!虽然里面的戏还没有结束,但侯三不敢恋战,他收拾好东西,准备撤退。

他爬上墙头,感觉到并不像进来时那样得心应手。刚才的下作行为消耗了他的体力。从墙上跳下来时,他腿一软,摔倒在地。

正准备爬起来,却见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身上。

侯三睁眼一看,竟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侯三想掀开那只“绣腿”,可是怎么也掀不动。只听姑娘说道:“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

侯三说:“没干什么。”

“手里拿的什么?”

“录像机”

姑娘一把夺过,说:“你都拍了些什么?”

侯三说:“姑娘,你先让我起来说话好不好?”

姑娘把脚就挪开了。侯三一站起来,就飞起一脚向姑娘腰上踢去。姑娘早有准备,将身一闪,顺势捉住他的腿,往上一送,侯三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侯三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只见寒光一闪,他拿着一把匕首向姑娘扑过来。

姑娘不但不退让,反而迎了上去。只听哎哟一声,侯三跪倒在了地上,他手上的刀已经到了姑娘头上。

侯三的胳膊已经脱臼了,他哀求道:‘姑奶奶,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就放过我吧!“

姑娘问:“老实交代,你都拍到了一些什么?”

侯三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里面做好事。姑娘,这少儿不宜。你就把录像机还给我吧!我给你钱还不好?”

姑娘说:“你就别做梦了!没收了!”

侯三问:“你是谁?我警告你,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闲事。我是白氏兄弟的人,你识相点!乘早把东西给我。要不然我们老大灭了你!”

姑娘说:“我是我们老板的保镖。我不管谁管。我管你是白家的还是黑家的,东西没收了就是没收了。我也警告你,我已经认出你了,今天看到的事如果

说出去了,我就找个机会打断你的腿。你先回去治疗胳膊吧!滚!”

侯三吓得连滚带爬地走了!

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是程学起的女儿,戴丽丽的秘书程欢。

程欢自幼跟着程学起习武,练得一身好武艺。所以今天对付像侯三这样的小角色是小菜一碟。

她今天之所以会到这里来,是因为程学起的老家来客了。家里住不下,她就想到到戴丽丽的小别院里来过一夜,顺便打扫卫生。

没想到遇到了这一幕。

刚才侯三说录像机里录到的是男女之事,她猜到是李天宏和戴丽丽。她是个敏感的女孩,早就看出了戴丽丽和李天宏的关系。看来,今天自己为老板立功了。

可是,如果把手里的东西直接给戴丽丽,戴丽丽肯定会不好意思的。怎么办呢?想了想,她决定交给李天宏。

李天宏和楚楚在里面亲热完毕后,楚楚要回家了。李天宏说:“我先到外面看看,再送你走。”

程欢在铁栅外面正在思考着怎样联系李天宏,看见李天宏出来,她小声叫道:‘李县长,过来”李天宏吃了一惊,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有人喊自己李县长决不是什么好事。过来一看,是程欢。

“程欢,你怎么在这里?”

程欢说:“我还要问,你怎么在这里呢!”

李天宏大窘,心想这下坏了。程欢是戴丽丽的手下,要是他把自己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偷欢的事告诉戴丽丽,那就糟了。

谁知程欢却说:“李县长,刚才你和戴总的事,让白松军的手下偷拍了。赶巧让我捉住了。把东西缴获了。瞧!这就是。”

听了程欢的话,李天宏感到又惊又喜,又羞又悔。惊的是这大过年的,白松军也没有放弃派人跟踪自己;喜的是程欢的到来让自己又逃过了一劫,而且程欢还以为自己是和戴丽丽在一起;羞的是自己和女人偷欢让程欢碰见了,悔的是自己不知检点,形势如此严峻,还不改风流本性,今晚又推倒了一个女人。

在这复杂的心理之下,李天宏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他呆呆地看着程欢。

程欢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她说:“你放心吧,我早就知道了。我不会乱说的。我对戴总是忠心耿耿的。再说,你也帮过我的大忙。”

李天宏这才缓过神来说:“程欢,你真是一个好姑娘!”

程欢说:“我再好也好不过戴总呀!好啦,你进去吧!东西慢慢欣赏,以后一定要小心。我走了!别把这些说给戴总听,免得她尴尬。”

李天宏说:“小程,谢谢你!考虑得真周到。这件事我们永远都不要对戴丽丽提起了,好不好?”

程欢笑着点点头,消失在夜幕中。

李天宏回到房间,楚楚已经穿戴整齐了。楚楚问:“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和你说话?”

李天宏不正面回答,说:“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很精彩的。”

楚楚凑过来问:“什么呀?”

李天宏按了一下播放的按键,里面就出现了两人欢爱的场面。楚楚撒娇地说:“李天宏,你好变态啊!把这些拍下来,让人看见,我就没脸见人了!”

李天宏故意说:“留下来做纪念嘛!”

楚楚说:“还是不要吧!当心被人发现。”

李天宏说:“其实刚才已经被人发现了。这就是别人偷拍的。幸好我的保镖及时把他捉住了。才没有曝光。好险!”

楚楚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居然还有人偷拍?李天宏还有私人保镖?

李天宏说:“事不宜迟,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担心那个偷拍的人以后能够认出你。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最好是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不要接触。”

楚楚说:“我听你的。我的妈,好惊险!”

她在内心里想,今后打死我我也不敢和任何男人偷情了。唯一的一次就差点出了问题。让这第一次成为最后一次吧!

这也正是李天宏想要的结果。

李天宏已经在后悔和楚楚的这次孟浪了。今后他绝不会和她继续。能够把她吓得退场,也是一件好事。

送走楚楚,李天宏把就回到县委大院,删掉录像后,他好好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特意提了烟酒到程学起家,给程学起拜年。用人之际,应多联络感情。

程欢开的门,见是李天宏,调皮地说:“李县长,是来贿赂我的吗?”

李天宏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说:“程欢,你说的对,我还真得好好的贿赂贿赂你!不过,不是现在。今天我是专程来看你爸爸的。”

程欢说:“那我爸就有点领当不起了。人家都是下级给上级拜年,你怎么反其道而行之?”

李天宏发现,自从昨晚发现李天宏的风流韵事并帮了他的忙之后,程欢和他说话就随便了许多。一个领导,的确不应该让别人掌握自己的。被对手掌握,会被拱下台。被自己的人掌握,会影响威信。今后不可不慎。

李天宏说:“你懂什么?这叫礼贤下士。”

程学起上来接过烟酒,说:“这东西来的正是时候,家里正好断货了!”

李天宏说:“我说老程,你大小也是个副局长,给你送烟酒的人应该不会少吧!”

程学起说:“我的县长大人,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我一个代理副局长,白松华又排挤我,公安局那些势利的家伙哪会想到来巴结我?倒是原来派出所的几个干警来看过我。”

李天宏坐下说:“这年关里,来送礼的人的多少向来就是官员权势的一个晴雨表。看来,你的行情看冷啊!我估计,白松华的门口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你呢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程学起说:“不稀罕!我就是当了局长,也不会让别人来给我送礼。”

程欢说:“爸爸,你这话说得有点矫情。我看平时人家送点东西你,你不是很高兴吗?”

程学起说:“小丫头,你懂什么?我无权无势的,有人送东西我,我当然高兴,人家这是真的尊重我。可是如果我当权了,人家送东西我,性质就有点不同了。人家尊重的就不是我这个人,就是我的权位了。李县长,我说的有道理吗?”

李天宏说:“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也深有同感。”

程欢说:“难怪李县长送点烟酒给你,你这么开心!”

程学起说:“那当然,我最开心的就是领导送东西给我。可惜,这样的领导目前我只碰到了李县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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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宏说:“老程,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要是你,就不会收。收了不白收的。”

程学起哈哈大笑,说:“你倒是坦率。这个我心里有数。领导的东西那真不是随便收的。收了就要为领导卖命。可是,我也想通了,就是不收,也得照样卖命。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收呢?”

李天宏也开怀大笑起来。

程欢说:“我明白了。李县长,你这是学吴起那一套来了。”

李天宏问:“此话怎讲?”

程欢说:“吴起担任将领,与士兵最下层吃饭穿衣同一标准。睡觉不铺卧席,走路不乘车子,亲自捆扎和担负粮食,与士兵分担劳苦。有个士兵长了脓疮,吴起为他吸脓,士兵的母亲听说后就哭了。别人对他说:‘你的儿子不过是普通士兵,而将军却亲自为你的儿子吸脓,你为什么要哭呢?’这位母亲说:‘我并不是哭这个。前些年吴公曾为孩子的父亲吸脓,他的父亲打起仗来勇往直前,绝不后退,结果被敌人杀死。吴公现在又来给他的儿子吸脓,贱妾真不知道他会死在哪里,所以才哭。’李县长,你礼贤下士是表象,想让我父亲为你拼死效力,才是你的真正目的。爸爸,你别上他的当。当心被他利用了。”

李天宏故作叹气道:“真是虎父无犬女!我做得这么不露痕迹,还是被你识破了。看来我的目的是达不到了!”

程欢格格直笑。

程学起说:“丫头,你别挑拨李县长和我的关系。也不要把李县长礼贤下士的行为进行庸俗化的理解。利用怎么了?只要是人,谁不被利用?关键是被什么样的人利用,人家利用你干什么。我就是喜欢被李县长利用。因为他利用我,不是为了个人的私利,他是为了宣扬正义、驱除邪恶,是为了恒阳人民。我心甘情愿地被利用。”

李天宏对程欢说:“怎们样?你挑拨失败了!”

程欢也知道李天宏此来是有正事要商量,自己该回避了,就说:“算你狠!不和你们说了。我出去打扫一下戴总的房间,也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天宏一眼。李天宏知道她在含沙射影昨晚的事,就笑而不言。

程欢走后,李天宏就和程学起商谈起对付白松华的事情来。

程学起说:“这几天收获还是不少。白松军开赌场的事我已经录下了证据,相关的参赌人员我也搞清楚了,其实仅此一项就足以抓白松军了。”

李天宏说:“这不行。我要的是毁灭性打击。”

程学起说:“他贩毒的事我也掌握了一定的线索。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内线,只等他来电话通报,我们就可以去抓他。”

李天宏高兴地说:‘老程,果然是刑侦老手啊!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程学起说:“只是有一个问题。恒阳公安局目前是白松华的天下,到时候调动警力恐怕有难度。我现在又没权。”

李天宏说:“你放心,这个问题我会尽快解决。实在不行,我们找地区公安局的人来执行任务。异地执法,效果更好。”

程学起说:“我赞同采取异地执法这种办法。白氏兄弟在恒阳警匪一家,本地公安不一定靠得住。”

李天宏说:“我先给你说说我的思路。我们先从白松军这里突破。然后想办法把白松华的另外两个兄弟逼走。让白松华成为孤家寡人。到时候要对付白松华就容易多了。”

程学起说:“这个思路很好。只是要逼走白松涛他们,谈何容易。”

李天宏说:“这个我自有办法,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只操心把白松军搞垮就行了。”

程学起说:“李县长,还有一件事,我还没有落实。只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我先告诉你,看看这件事对我们有没有什么作用。”

李天宏说,你说说看……

程学起说:“我在局里听到人说,白松华在外面还有一个家,生了一个儿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李天宏说:“这个情报相当重要。我建议你把这件事作为一个重点来抓。不但要把事情弄清楚。还要掌握证据。这件事情一是可以作为将来处分白松华的一个依据,二是可以作为点燃他的后院的一把火。你掌握了初步的情况后就可以把这件事告诉白松华的老婆陈江容。让陈江荣和他闹起来,让白松华内外交困,搞得他心神不宁。他一旦心神不宁了,就会犯错误。他一犯错误,我们胜利的把握就更大了。”

程学起说:“李县长,我真服了你!这么毒的招式你也想的出来!”

李天宏说:“这怎么能叫毒呢?这叫对敌人像残冬一样冷酷无情。对敌人的任何仁慈都是对人民犯罪啊!其实,我也是被逼的。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他们也害得我够苦的了。你不知道,这几天,他们派人跟踪我,派人给我的老婆写信,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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