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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天上掉馅饼

  • 作者:放肆人生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7-13 08:19:47
  • 完书字数:13618

第599节第五百九十九章天上掉馅饼

李天宏的心狂跳起来。这是裸的引诱啊!正想实施行动,内心深处忽然传来警报:不可造次!天上掉馅饼,不可相信。要么她是在戏弄自己,要么她别有所图。一旦和她上了床,她就会控制自己。她这么年轻就腰缠万贯,也许就是靠和男人上床换来的。

必须控制住自己,但是也不要得罪她。他彬彬有礼地说:“感谢章小姐美意。可是你在我心中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只能欣赏不能亵渎!正如周敦颐笔下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说的话,我告辞了!”

章有容十分感动,对面的这个男人果然是君子,而且克制力也很强。她相信他对自己的身体是非常感兴趣的,但是送到嘴的肉他却不吃。这样的男人实在不多见。

章有容说:“李县长,谢谢夸奖。也谢谢你对我的尊重。刚才我不过是在试你罢了!你的确是一个君子。这样的人值得交往。我想要对你说的是,我同意和你们合作了!明天我们就到现场考察。”

李天宏喜出望外,真是峰回路转啊!他握住章有容的手说:“你终于想通了!这太好了!我马上就去告诉何市长。”

章有容说:“那就这样吧!明天九点你来接我!”

“那好!我走了!晚安!”

章有容十分欣赏李天宏,想给他一个亲近的机会,就说:“我是英国国籍,你来个西方式的告别吧!”

感谢西方人。李天宏高兴地拥抱了她,并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吻。动作是标准的,只不过他拥抱的时间略长,而且搂得稍紧了点。这样主要是为了感受一下她的波涛汹涌。机会不容错过啊!

章有容把他的合法的“违规”当作了一种喜欢她的表现,高兴地说:“你好坏啊!明天见!”

李天宏从章有容那里出来,琢磨着“有容乃大”这句话,感到十分搞笑。他想,要是能够在那张超大的法式大床上,揉搓章有容那超大的丰满,该是怎样一种超级享受啊!

不过,李天宏已经把章有容归到了和酒井一类的人物,不能和她们有什么深度勾连。尤其是像章有容这样的有利益关系的女人,绝对不能上床。方便的时候占占便宜就行。

记得读书时代曾经看过一副对联,上联是有容乃大,下联是无欲则刚。假如修改一下,应该是有容奶大,无欲不刚。没有,那里怎么会“刚”呢?今后要尽量地控制自己,免得出洋相!

臆想了一会,就打电话给马小军他们,问他们在那里。马小军说在江口宾馆的大厅里等着。

回到江口宾馆,马小军说:“其他人都在这,只有陆基还没到。这小子单独行动去了!”

李天宏说:“单身汉是可以单独行动的。不算违规。刚才我和何市长出去谈事,北区发生了火灾,何市长赶到现场去了。”虽然没人敢来追究自己单独外出,但还是和他们解释清楚的好。免得他们说自己说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

江大海说:“李县长,现在都晚上十点了,葫芦镇又没有像样的旅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吧!”他提这个问题,主要是想试探一下李天宏是不是一个真马列。

李天宏说:“不行!必须回!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陆基就让他留在这里,我和何市长告个别之后,我们就开路。”

李天宏打何子华的电话,没人接。估计还在火灾现场。这时,陆基和何菲回来了,李天宏看人到齐了,就说:“各位,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刚才我已经和何市长商量好了,江口市和我们恒阳县将进行合作,共同开发葫芦镇。港商章总已经有意在葫芦镇投资修一座大酒店,明天她要到葫芦镇考察。陆基,你就留在这里,明天早晨去天怡大酒店总统套间去接章总。小何,麻烦你给陆基安排一个地方休息。”

何菲说:“没问题!”

李天宏说:“陆基,你过来,我还有一点事给你讲!”

李天宏把陆基叫到一边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装什么傻?我问你和何菲怎么样?”

陆基说:“李县长,您想哪儿去了!我们只是叙了一下同学之情。她是名花有主,我哪敢动邪念?”

李天宏问:“那如果这夺名花没有主,你会喜欢她吗?”

陆基说:“喜欢!可惜您的这个假设不成立。”

李天宏说:“亏你和她还是同学,情报一点都不准确,看来你还要加强调研。实话告诉你,她已经离婚了。她的老公到美国后和一个外国女人搞上了!她一直都没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

陆基问:“是真的吗?你听谁说的?”

“他哥哥何市长说的。绝对没错!你今天留在这里,负责对她发起第一轮攻击!要速战速决。今晚最好是能留在她的房里。”

陆基说:“闪电战啊?我真没这本事!哪有这么快的?”

李天宏说:“干任何事都要动脑子。我给你一个锦囊妙计,负责可以成功。至少可以取得阶段性成果。”他对陆基小声地说了自己的主意,陆基笑着说:“我试试看。就怕把戏演砸了!”

说好之后,李天宏对何菲说:“小何,陆基就交给你了!你帮我们来监管他,免得他在这花花世界里迷失了方向。”

何菲笑着说:“不会的,陆基我知道,一向就是一个良民。”

李天宏说:“何菲,你到我这边来,我有点事和你单独说说。”

何菲走到李天宏这边,李天宏略带忧郁地对她说:“小何,我有件事想拜托你。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得上忙.”

何菲道:“能够帮李县长的忙,荣幸之至!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

李天宏说:“这是我的一块心病啊!你的同学陆基,是我最欣赏的干部。可是他都人到三十了,还不肯结婚。他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何菲说:“我知道一点。”

李天宏说:“我看他还沉浸在过去的阴影里不能自拔,心里的结硬是解不开。我的意思是,你们是同学,你帮我劝劝他,帮他走出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他能力强,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事业上还会有新的发展,可是如果老这样,谁敢用他?你说是不是?”

何菲说:“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劝劝他。”

“小何,陆基过来的机会也不多,你今晚一定要多和他聊聊。他对你印象很好,从他谈到你的神情和语气可以看出,他对你很倾慕的。要是你还是单身就好了!”

何菲的脸顿时红了,说:“是吗?他怎么说我?”

“平时他不怎么吐真言。可是喝酒后他就说起来了。有一次喝酒后,他说,他读书时最喜欢的女孩就是你。可是他不敢向你表白!后来之所以爱上那个后来嫁给了军人的女子,也是因为那个女子长得很像你!”李天

宏故意把故事编得十分感人。女孩子最容易被这样的故事打动了。

何菲说:“真的吗?”

“不信,等会我们走后,你请他喝几杯。几杯酒之后,他就可能吐真言了!”

何菲说:“照你这么说,我一定要试试了!”

李天宏走后,陆基对何菲说:“何菲,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何菲说:“才十点半,睡那么早干啥?我们去喝点酒吧!”

陆基真是对李天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何菲果然主动提出要请他喝酒了。也不知道李天宏对她说了些什么。

陆基故意说:“喝酒?还是不要吧!我酒量不怎么样。喝醉了怎么办?”

何菲说:“就喝一点点。不要紧的。万一喝醉了,我来服伺你。”

“那好!一言为定。既然你负责做后勤,难得和你到一起,我今天就不醉不休!我们是到酒吧,还是买酒到房间里喝?”

何菲想,要是到酒吧里喝,万一陆基喝醉了,自己怎么把他扶回来?再说,半夜里把一个男人扶到酒店,让人看见也不好。自己离婚的消息还没有告诉单位上的人呢!这事只有家里人知道。

她说:“不如就到我家里去喝!”何菲的家在江口市江滨花园小区,那里邻里之间基本不认识。

陆基想,这比预想中的效果还要好。就说:“好!我们去买酒菜!”

两人来到超市,买好了东西之后,乘的士到了江滨花园小区。

进屋后,两人就边喝边聊起来。喝了几杯之后,陆基假意说:“何菲,我不能喝了,再喝,我真的要你服伺了!”

何菲还没有听到自己想听到的话,哪肯罢休?就说:“那不行!你说了不醉不休的。现在离醉还远呢?”

陆基说:“那我喝醉了你可不要怪我!我醉态不够好的。你一定要服伺我的。”

“谁叫我们是老同学呢?来,干杯!”

就这样推杯换盏,一会儿之后,陆基就真的“醉”了。他跑到卫生间里干呕了一阵,又踉踉跄跄地出来,说:“何菲,我、我不能再喝了!我要走了!”说着,瘫坐在了地上。

何菲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帮他脱下外套和鞋子,给他盖上了被子。然后坐在床边,问他:“陆基,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出去弄点葡萄糖?”

陆基说:“我,我没事。何菲,我很清醒。就是心里有点难受。你陪我说会话好吗?”按照李天宏的计划,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抒情了。

何菲说:“好!我陪你!”

陆基一把握住她的手,说:“何菲,你还是那么美!那么有气质!那么令人着迷!”

何菲想,李县长说的果然没错,陆基喝醉酒之后就开始吐露真言了。她温柔地说:“这些话读书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我那时胆小。我只是暗恋着你!”

“你呀,真傻!”

“出来工作后,我碰到一个姑娘,长得很像你,我就爱上她了,结果也是个悲剧。何菲,我心里好苦啊!”说到伤心处,陆基真的抽泣了起来。后来陆基回顾起这段经历的时候,深有感触地说:“要想演好戏,必须要有真感情。”

何菲不觉也热泪盈眶,她拿出手帕,给陆基擦着泪,说:“陆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从过去走出来吧!重新再找一个!”

陆基故作绝望地说:“我,我恐怕是走不出来了!她,嫁给了别人。你,也是他人之妇。我的心病已经没有医治的药了!何菲,我只需要你!别人,我不要!”

多么感人的表白啊!对何菲来说,这就是暖人的春风,这就是润花的细雨,本来打算从此不再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她,被陆基的真挚的爱情打动了。当然,这里面还有同病相怜的原因,还有女人那种想挽救一个男人的伟大母性在起作用。

何菲再也忍不住,扑到了陆基怀里,说:‘陆基,你不要灰心。你的药还在!其实,我已经离婚了。不,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真正地和他结婚。你说的很对!我是医治你的药。其实,你也是治疗我的灵丹妙药啊!“

事情比预想地还要顺利。李天宏,你真神!

陆基决定贯彻执行李天宏的要求,速战速决,他翻过身来,狂热地亲吻起何菲来、、、、、、

李天宏和大家一起回到葫芦镇,镇办公室的人早已把旅馆安排好了。旅馆名称叫悦来,是葫芦镇唯一一家像样的旅店。李天宏的房间在三楼。江大海把李天宏送进房,说:“李县长,条件不好,你就在这里讲究一夜吧!这已经是最好的房间了!有电视,也有洗手间,还有一张旧沙发,床也是席梦思。”

李天宏问:“其他领导呢?”

江大海说:“其他领导在一楼住下了。条件也不算差,还比较干净。就是房间里没有洗手间,不过外面有个公用洗手间。”

李天宏说:“这样不好吧!我不能搞特殊化。”

江大海说:“你就别客气了,就算你让出来,别人也不好意思来。毕竟你是这里的最高领导。”

李天宏一想也是。有领导在,谁也不好意思占最好的那份东西。他说:“那就不好意思了。”

这时,一个女人走进来了,她穿着睡衣,外面套一件大花袄,头发蓬松,高耸,眉眼妖媚,使得这简陋的房子里顿时添了一丝春意。她说:“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们来不来,等了一会,我就睡了。听说领导们来了,就匆匆忙忙地爬了起来。招待不周,请原谅!”

江大海说:“这是县里的李县长,翠花,你一定要好好招待!”

翠花笑雅诗地说:“好的!我今晚亲自值夜班,李县长有什么吩咐,只管说。”

李天宏看翠花大约二十四五的样子,属于那种在农村里难得一见的村姑型美女,有一种章有容这样的都市女子没有的风韵,在灯光下更显动人。他笑道:“不用客气。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就是在这里打个盹。眼睛一闭,一睁,一夜就过去了!不需要什么服务的。你们回房休息吧!”

两人就下去了。

李天宏简单地洗了一下,就钻到被窝里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他就准备熄灯睡觉。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晚了,谁还来?他披起衣服,开门一看,是翠花。翠花拿着一床被褥,门一开,她就钻了进来,关上门,嗲声嗲气地说:“李县长,不好意思,你那床被褥我忘了换,你们当干部的,最讲究卫生了!所以我过来给你换换。”

说完,就把床上那条李天宏已经暖好了的被子扯了下来,换上了她带来的那床被子。

乡里人真是热情啊!李天宏只穿着内衣,有点冷,就立即上了床坐着,用被子盖上自己的腿。本以为新换的被子会有

点冷,但是他却感觉到暖烘烘的。

翠花说:“还算暖和吧!李县长!”

李天宏说:“怎么回事?”

翠花走到床前,把手伸进被窝里摸了一下,差点摸到了李天宏的小弟弟。然后,她把手拿出来说:“还不错!拿来之前,我先把它暖和好了!这不是怕把你冷着了吗?”

这么说,刚才这床被子下还裹着翠花的娇躯呢!现在就盖在自己身上了。李天宏不仅感觉到暖和,还感觉到了一种香艳。这上面带着翠花的体温,也有翠花的体香。再看看灯光下翠花那张美丽的脸,那起伏着的峰峦,李天宏的下面立即有了一种反应。

在这荒僻的小镇,在这简陋的屋子里,有佳人立于床前服伺,怎么说也是一种奢侈!

李天宏说:“翠花,这多不好意思!你太客气了!”

翠花说:“时间稍微捂短了一点,可能还不是很暖和。李县长,要不我再帮你捂捂!”说完,掀开被窝,两只粉腿就钻了进去,人也和李天宏并排着坐在了一起。

这个动作翠花做得十分麻利,以至于李天宏想拒绝也来不及了。太刺激人了!李天宏的小弟弟霎时直了!

李天宏连忙说:“翠花!不必这样!这样影响不好!”

翠花说:“李县长,你是我们的父母官,把你伺候好是我们应尽的责任。这有什么?我奶奶说了,当年八路军伤员住到我家里的时候,我奶奶当时正在做月子,为了救这名八路军伤员,我奶奶还给他喂过奶呢!我爷爷一点意见都没有。我爷爷说,八路军为我们出生入死,做这点事不算啥。讲那些烂规矩做啥?”

李天宏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当时也顾不上催她下床了,问:“胡说!八路军是有纪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严的很。任何一个八路军战士都不敢拿群众一针一线,怎么会吃你奶奶的奶?”

翠花被他一句“奶奶的奶”逗笑了,说:“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八路军战士昏迷过去了,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后我奶奶也没好意思讲给他听。后来,这位八路军战士当上了将军。他一直不知道他是靠我奶奶的奶才得以活下来的。”

李天宏深有感慨地说:“是啊!我们的军队本身就是喝着人民的奶长大的。打下江山之后,就应该回报人民啊!”

翠花说:“所以,我给你暖暖被子也是应该的。”

李天宏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她一起偎在床上说了几分钟的话了。自己哪能和当年的八路军相比?

再说自己又清醒又健康的,怎么能要她暖被子?

不过,这种感觉非常美好,他真舍不得让翠花离开。他忍不住调笑道:“翠花,如果我现在负伤了,昏迷了,你又在坐月子,你也会像你奶奶那样吗?”

听他这样说,翠花就靠在了李天宏的怀里。喃喃地说:“你想要,我现在就让你吃、、、、、”

李天宏本打算说过一两句笑话后让她走,看她软在了自己的怀里,大吃一惊。艳遇不可能凭空而来,其中必有蹊跷。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他把翠花推在一边,像士兵听到了集合号一样,迅速地从床上爬起来,穿好了衣服。

翠花看他这么快的时间就穿戴整齐了,问:“李县长,你怎么起来了?你嫌弃我吗?”

李天宏严肃地说:“翠花,你迅速起来,迅速离开这里。我们不可以这样?”

翠花却不肯起来,依然在床上对他说:“李县长,你别担心,我没有恶意。我只想让你度过一个快乐的夜晚。没有人知道的。”

李天宏说:“你再不走,我走了!”说完,就准备离开。

翠花急了,忙说:“李县长,我走还不行吗?”

但是她从床上起来了之后,却迟迟不肯离开。几次张口,都没有出声,眼睛里倒闪起了泪光。

李天宏看她表情凄婉,就问:“你怎么还不走?有什么话要说吗?”

翠花说:“李县长,你还是要了我吧!要不我在江书记面前不好交差啊!”

李天宏明白了,原来这是江大海安排的。这个老家伙,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见了漂亮女人就上的人吗?想用这个来讨我的欢心,没门。

他的脸色和缓了下来,问:“翠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翠花擦了擦泪,说:“情况是这样的。我原来的男人在村里当会计,贪了些钱,被查出来了,他畏罪跑了。临走前写下了离婚协议书。前几天他还打电话回来让我找人再嫁。江书记今天对我说,他贪污时和我还有婚姻关系,我难逃干系!如果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放我一马。如果没伺候好,就派人封了我这个店,作为赔偿。你说说,我一个被抛弃的女子,如果我再没有这个店,我可怎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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