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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是站在最后一排呢？”夜修尧看着沐灵惜小学的几张集体照问道。

“没办法，个子高啊！”沐灵惜回道。

“看来你现在的身高是一直停留在小学阶段了。”夜修尧说道。

“夜修尧！”沐灵惜咬牙切齿的吼道。

“呵呵，开玩笑，我就是在夸你从小发育良好！”说着眼睛还在沐灵惜的胸前扫了扫。

“不过，怎么后来的照片都那么呆萌呢？”

其实哪里是呆萌，明明就是呆滞木讷！只是夜修尧没有明说，心里却感到疑惑。

如果不是沐母拿出照片告诉他这是沐灵惜以前的照片，说实话，看着四五年级往后的这些照片，他一定会认为只是长的很像的两个人！

“还有其他照片吗？”这本相册的最新照片应该是初中毕业时候的。

“照片有什么可看的，而且高中跟初中时候都也差不多，再说你第一次见到我时，不就是我高中时的样子嘛！”沐灵惜说道。

以前照的照片太丑了，如果可以，她只同意夜修尧看五岁以前的照片！

“我不想错过你生命中的任何时刻，既然没能参与，那就看看照片吧。”夜修尧说道。

好吧，这理由，她也不好拒绝了！

“那你等一下，我找找，不过高中时候也没几张照片。”

翻找一会儿，就找到高一时的军训合影和宿舍几个人的合影，然后就是高中毕业照，还有被苏子瑜拉着去照的几张照片。

夜修尧从这些照片中发现一个现象，就是小丫头照合影要么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要么在倒数第二排的角落，似乎融不进那个集体似的。

想想大概也是因为生病的原因，导致不愿和人接触吧。

其实夜修尧有些不懂，小丫头有那么高超的医术，又有那么好的身手，就因为生病，就会让她变得那么自卑吗？

只是这丫头高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怯懦自卑的，高三一下就变得自信起来，难道真如小丫头上次所说，经历生死，所以才会突然改变吗？

“没有其他的了吗？”夜修尧问道。

“夜修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有多胖，照相也不好看，当然不愿意照了！”沐灵惜回道。

“我的小惜什么时候都漂亮！”夜修尧笑着说道。

“夜修尧，你这样说话，良心不会痛吗？当初高考时候，因为拍照时太胖，监考老师核对了半天才放我进考场！”沐灵惜无奈的说道。

“是吗？那我要看看你的准考证了，到底是差距有多大才会让老师认不出你。”夜修尧笑着说道。

“你今天是非要把我所有丑照都看一遍才过瘾是不是？”沐灵惜瞪着夜修尧说道。

“哪里丑了？你不知道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夜修尧挑眉说道。

“败给你了！”沐灵惜失笑道，然后从书架上翻出了准考证，“给你！”

经过上次聚餐看到小飞和苏子瑜的表现，还有小丫头自己的解释，说明她的改变就是从那次摔下楼梯开始的，而准考证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在那之前照的，所以夜修尧才想要看沐灵惜的准考证照片。

一个人的怯懦自卑是在装还是真的，凭他多年的经验还是能分辨出的，小丫头之前的那些照片，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装的，因为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