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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拨动因果

  • 作者:饿着肚子的鹰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10-09 02:33:32
  • 完书字数:4904

“你与那陈越有何深仇大恨,一定要置他于死地?难道就是因为你断他死,他没死?怕辱及声名吗?”姒燕龙问。

叶寒摇了摇头,说:“因为他折辱了我最尊敬的两位前辈,甚至他们要置我那前辈于死地,你说我该怎么办?”

“最尊敬的两位前辈?”姒燕龙好奇了起来。

“我出生后母亲便离世了,父亲又常年不在家,得托那两位前辈照料,婶娘更是启蒙我学业,后来父亲战死,若不是他们一家,也许我也不会是今日的我了。他们虽非我父母,却亲如父母,我怎能眼睁睁的看到别人刁难欺凌他们?”叶寒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冷芒。

“他们在哪?”

“东郊邵氏村落。”叶寒说。

“我明白了,邵氏最近的情况......你太狠了,厉害,我不得不佩服!”姒燕龙被叶寒的样子吓到了。

刘遨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听着。

叶寒此时却道:“还不够,远远不够。”

望着叶寒凌烈的眼神,姒燕龙在这大夏天的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日六卦,叶寒直到黄昏也才算了一卦,姒燕龙催促他赶紧收摊去吃饭,叶寒却是说再等等。

无奈何,姒燕龙只能作陪。

日落西山,天色将黑,果然有几人来到摊前,为首的竟然是邵氏原家主的长子邵先宗。

与邵先宗见面,也算是第二次了,上次他代表邵怀正来请叶寒的,最后叶寒宴请了邵怀正和公孙向荣两人。

邵先宗自然不会知道如今邵氏所面临的形势是因为叶寒这个推手在后面推波助澜的结果。

他今日来,只是为了问计的,两个弟弟,一个是嫡一个是庶,都要与他争夺家主之位,他能力不如那个庶出的弟弟,对家族产业的掌控不如那个嫡亲的弟弟,如今地位可是岌岌可危。

无可奈何之间,只能来询问这个卦算精准的神算子。

“先生,还请助我!”一见面,邵先宗就躬身而拜。

叶寒摇了摇头说:“难,太难了!”

“但有一丝可能,我也愿意倾其一切,只要先生愿意助我,我必有重谢!”邵先宗激动的说。

“邵氏再死一半人你也在所不惜?”叶寒问。

“可是如果我不做,死的就是我啊!”邵先宗说。

“你邵氏德行有亏,必有此劫,那天我也曾告诫于你父亲,他却不为所动,不然哪里有今日祸端?兄弟阋墙?”

听到叶寒这么一说,再加上他在山南城短短几天闯下的声名,邵先宗哪里还有怀疑,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知我该如何做才好?”

“也合该你有此气运,若是晚了片刻,我收了摊,你便过不了今日了。“叶寒带着一些恐吓的意味,若真若假的说道。

“啊?难道......”

叶寒点点头,说:“有些人为了利益,可敢犯下一切罪恶,杀人又算得了什么?你嫡亲的弟弟邵先宏,约了族内几个怀字辈的叔父和几个骨干子弟,晚上戌时末刻在他城南的偏院谋算定计,明日定是要责难于你,这几年来,清算你这几年经手的商银。”

邵先宗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他居然一点也不顾及兄弟之情。”

“你那庶亲的弟弟邵先实同样也纠集了一些管事,戌时六刻在车前街邵氏布庄商议。该如何做,你自己抉择吧!如果今日你没有行动的话,待到明日天明,你第一个将被他们联合起来排斥出局,等待你的全家搬到城东郊区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叶寒淡淡的说道。

“多谢神算子,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邵氏本就德行有亏,切莫妄造杀戮。”叶寒提醒道。

邵先宗留下十锭银子,合该百两,虽然应承了叶寒的话,但是表情却是冷酷无比。

看着他的背影,姒燕龙摇摇头说道:“又是一个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主。”

叶寒没有说话,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收摊,回客栈,等待事情发酵。

陈越,被软禁在县衙后院的偏院里,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是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害怕。

因为他知道,他是鹊鸣关守将,隶属兵部,不管他犯再大的错,南越郡郡守都没有权利处置他,更何况,他自认为,县衙遭到江湖人士冲击,他率兵平反,只有功并无过,至于他带来的兵丁都死了,那也是敌手太厉害。

只要这次事件传到京城,朝廷自有人帮他在上层活动的,到时候最大的可能就是把他从鹊鸣关调任到其他地方,甚至还有可能调回京城。

当年在千翎卫叶逸风的手下,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本应该杖责而死的,后来被开革出了千翎卫,凭他上面的那关系,自己不也调到了鹊鸣关么,而且还当上了一关守将。

先不说自己与京城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即便是每年自己吃空饷孝敬他的也不是小数目......

他唯一感到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弄死邵先宇,自己就被软禁在这里了,不过他认为也没有关系,等到自己调任文书下来,自己恢复自由了,想弄死邵先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但是陈越却不知道,只因为他要置邵先宇于死地,却导致他自己逃不开这必死之局。

软禁陈越那个小院的隔壁的一个院子,里面住着二十多个镇鹊关的精兵,他们是专门负责看管陈越这个小院的。

一个叫做李力的伍长,今日本应该是轮到他值夜的,只因为他那个在郡城守备军担任校尉的哥哥,今天宴请郡城守备军副将和镇鹊关守将,非要拉着他陪同,他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次机会,所以跟另一个伍长换了岗。

在准备赴宴之前,他记得下午哥哥交代过他,在出门之前,把自己的佩刀挂在自己睡觉的床头,说是什么冲煞,虽然他不懂,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所有就按照哥哥的嘱咐去做了。

他走之前,将佩刀挂在床头。他手下的一个新兵对他的举动感到非常好奇,问:“伍长,你因何要将这从来不离身的佩刀挂在床头啊,有什么说法吗?”

李力闻听这小兵好奇的打听,也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说道:“这叫冲煞,知道什么是冲煞吗?就是说这个地方冤死的人太多,怨气太深,怨气积累的深了那便形成了煞气,煞气对人是有害的。”

房间里做着其他事情的人,听到李力说的那么神奇,都靠过来听。

李力见他们都好奇,就激起了他的谈话欲,也就越说越离奇。

“难道你们都忘了,我们来到山南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模样了吗?死了那么多人,就在这个院子里,而且都是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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