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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姑苏大婚

  • 作者:玉洞子
  • 类型:历史文化
  • 更新时间:01-06 10:30:12
  • 完书字数:7232

两人商量以后,最终决定将婚期定在农历初七日(公历十二月十日)这一天,这样双方都能有时间准备。

另外,岳母这边也快要生了,正好讨个彩头。

至于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回去,这当然难不倒甄应辂,灵炁就是用来方便做事的,除了快船以外,甄应辂至少用灵炁搬运了差不多三千斤的酒肉果品,一来一回也不过就是三五天的功夫,准备工作做好后,有亲兵在姑苏城内外巡视,酒肉管够,每人领了二十两喜钱,都巴不得甄应辂早点完婚,他们好闹洞房呢,当然,这种瞎起哄的行为被陈佑霆等人喝止了,表示这种时候越是要小心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而邢岫烟,当然也是安安心心等着做新娘了,当然,她也听了老家不少妇人的叮嘱,这样那样的忌讳,比如婚龄方面,那些妇人可跟她说了不少话。

在古时,男女婚龄一般说来,习尚男比女大,但也忌讳双方年龄相差太大。

如果相差十岁以上就会受到舆论的谴责,俗谚云,“年老不娶少妻”,“年老不要娶少妻,要娶少妻生闲气”。

这可能是有似异辈之嫌,也好像是出于一种近乎禁忌的心理。

但是在一些贵族中,续娶的妻子比不得结发,年龄相差不在此例。

古时给男子娶一个年龄比男子大的女子为妻,多是贫困家庭所为,多是出于把媳妇当劳动力,早娶进门早使媳妇的思想,富足的家庭不需要劳力做工,所以对于女比男大,一般是忌讳的。

邢岫烟当然也听得认真,心里有些小期许。

甄应辂在准备过程中,也了解了不少姑苏的婚俗习惯,像什么送大盘之类的。

所谓送大盘,就是在迎娶女方之前十余天,有送大盘之俗,旧称肃妆迎鸾。

男家将女子婚礼时穿的吉衣五件,俗称五时衣,家常服饰数件并首饰,有全金半金礼的区别送至女家。

女家多以新郎鞋祙、绣件、文房四宝等还礼,这件事双方老早就做了。

然后是谢媒,婚前数日,男女双方各邀媒人吃酒,酒席特丰。

还有个字面意思上的暖床,请过谢媒酒后,男家还有暖床之俗,准新郎邀亲朋中未婚男子联床,为宜男之兆,俗称暖床。

这个被甄应辂砍掉了,让个陌生男人搞这种活动总觉得有些奇怪。

还有铺行,嫁喜期前一日或当日,女家有“铺行嫁”的习俗,将所有之妆奁发送至男家。

这个邢岫烟也已经处理好了,只等吉日来临。

十二月初七日,喜期至临,男家按吉时发轿亲迎,新娘则沐浴、更衣、开面。

梳头时还将新郎的头发梳入新娘的发髻中,谓之“结发”。

喜堂正中悬和合之像,旁挂贺联、喜幛,供桌上龙凤花烛高烧,供有天地纸马,桂圆、花生、枣子由锡盘供奉,以及清茶两杯。

婚礼由披红绶带的掌礼主持,男方父母高坐堂上,新郎出堂,掌礼口唱吉祥,三请新人,新人男左女右跪拜天地、和合、父母高堂、夫妻对拜,礼毕,以挽成同心结的红绿牵巾,对立而行,新娘履不着地,地铺棕麻编织米袋,相递前行,谓之“传宗接代”。

新人“传代”后由四位少年执红烛前导入洞房,然后在洞房中进行坐富贵、撒帐、挑方巾、饮合卺酒等礼仪。洞房布置以新床最显眼,挂“发禄袋”是苏州婚俗中特有的习惯。

撒帐,礼所谓撒帐礼,是在洞房中喜娘用各种干果撒帐,口中唱吉语;撒帐之俗一般认为起始于汉代。

坐富贵,洞房里的坐富贵则是新人比谁先座床,俗传谁先坐下就会受压,但多是新郎先坐,所以苏州民间怕老婆的特别多。

挑方巾,新娘端坐新床头后,则举行挑方巾礼,通常由长辈以称杆或甘蔗加新郎左肩,一端搁新娘右肩,新郎背立挑去新娘方巾,取称心如意的口彩……

虽然过程很是繁琐,但架不住甄应辂排场搞得大,请了不少人过来,就连当初给两人测算八字的萧鲤也请来喝喜酒了。

这一整套流程,也提前演练了数次,所以走流程时还算是比较流畅的。

新婚之夜,甄应辂按时来迎亲了,由于邢大娘临近生产,邢忠在家里照看着,只好打发几个街坊邻居来当见证人了。

不多时,邢岫烟在一班童男童女的搀扶下出了大门,只见她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穿绣长尾山鸡、浅红色袖子的嫁衣,头上搭着盖头,甄应辂虽看不到那张俏脸,但也想象得到,那张恬静的小脸,是不是现在红得像苹果一样?

整个婚礼过程异常繁琐不说,送亲的人也是浩浩荡荡,成为当天姑苏城的一大盛事。

甄应辂身穿红色驸马袍,坐在马背上,看着两旁的百姓的观望评论,总有一种在动物园被观看的大猩猩的感觉,直到最后队伍到了驸马府,举行了最后的九盏宴会,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整个婚礼才算结束。

这年代的婚宴都是流水席,从没有大家伙合餐制的规矩,来了几桌客人就准备几桌的饭菜,收拾干净了再换下一批客人来,费时费力,也得亏是甄应辂一直用灵炁在往外排酒,不然按这个量喝下去,自己肯定要醉着去洞房了……

红烛摇曳,幔帐低垂,等甄应辂来到洞房门口,看到邢岫烟一身大红衣袍,头上盖着一个红盖头正静静的坐在床上,不过两只雪白的纤手紧紧的搅在一起先是出她内心的紧张。

甄应辂随即走了过去,轻轻揭开了头上的红布,一张明艳不可放物的俏脸出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不由得心头一荡,握住了她那有些冰凉的小手。

“饿不饿?”甄应辂知道邢岫烟这一天折腾下来,根本没吃到什么东西,所以开口第一句话当然就是问她吃过了没有。

“未曾。”邢岫烟摇了摇头。

“那咱们一起吃点罢。”

邢忠夫妇虽然不在场,但早就有安排人准备好糕点和小菜,就是担心这准夫妻俩忙活一天下来没法吃饭补充体力。

夜幕落下来,能听见外边的虫鸣声。

房间里的喘息声,从稍显剧烈到均匀呼吸,慢慢地只能听见一阵灵炁攒动的声音,以及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话声。

甄应辂侧身躺在外边,初次洞房之后,看着邢岫烟用灵炁清洁好身子的慵懒模样,颇有韵致,最让他回味的,应该是她身上以往那份恬静的气质,在这样的夜晚,完全因为自己而换了一种姿态……那种满足感,无法言说。

“回门那天,我带你去甄家看看罢。”甄应辂十指扣在邢岫烟的十指上,两只手摇过来摇过去:“烟儿*觉得如何?”

“夫君要去,去就是了,何必问我?”邢岫烟说话时,呼气都吹到了甄应辂的耳根子上:“只是这么一来,恐怕年关前是赶不回来了。”

甄应辂伸手搂住怀中娇妻的香肩:“那咱们就回湖广过年,正好回去给岳父道个歉。”

邢岫烟点点头,甄应辂又接着说道:“我有几个朋友在龙禁尉里当差,叫他们帮忙查了一些东西,关于宁国府过去的一些所作所为……”

“夫君的意思是……?”

“宁国府的秘密必须永远封存,不可让别人得知其中机密,我要请一风水高人来,将其剩余的气运抽取出来,为自己所用。”

“会不会太高调了?”邢岫烟瞧着丈夫俊朗的面容上多了几分严肃,轻轻地说。

“我辈修士之人,当在红尘练心练性,心性平和才能不断进步,戾气太重是肯定会影响到自己的,气运之力飘渺莫测,与其封存起来,不如为我所用。”甄应辂说道,然后在心里也默默补充了一句,驱魔时例外。

“话又说回来了,我这气运之力也能影响周围人的运势,还是要谨慎使用,不过对岳父岳母来说,总归还是有些用处的,只要按照我的指示修炼上几个周天循环,让他们身子康健着活个上百岁不成问题。”

“另外,我既为湖广提督,暗中肯定有人不满意,说不得就要对你我的亲朋好友不利,我以后提兵在外的频率只会多不会少,我若是不在了,单凭你一个人如何护得住他们,索性制作几条附带灵炁的手链给他们带上,也能有个提前预防。”

邢岫烟听了深以为然,确实有必要保护一下自己的父母,握紧丈夫的手,柔柔地道:“夫君这话倒提醒了我,我过几日回去和他们说说。”

感受到她又向自己靠紧了几分,甄应辂一双紫金色的星眸中闪过一丝柔和,轻轻地握住她的小手说:“你我如今结为夫妇,就不必这么见外了,如今烟儿你修为也到了灵能境小成境界,我也突破了灵能境圆满境界,正式迈进了灵脉境的门槛,这可多亏了你啊。”

“妾身也是托夫君气运绵长,才能够顺利突破的,说起来妾身还得谢夫君悉心教导呢。”

两人相视一笑,两人之间早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毕竟心意相通嘛,一般的夫妻可做不到这种程度。

“夫君,咱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孩儿……”邢岫烟忽然问。

“不急,你还小,过两年再说罢,你我既是道侣,我少不得要为你身子着想一些。”甄应辂轻轻地说。

“嗯……”

“是不是看见青韵她身边那个虎头虎脑小弟弟,如烟她也有孕在身,有点着急了?”甄应辂点破了娇妻的小心思。

“是啊,妾身是有点羡慕。”邢岫烟没有否认,大大方方承认了。

“会有的,气运之力神奇着呢,说不定现在就会给你一个孩儿,早早就让你做娘亲……”说着,在邢岫烟光洁柔滑的小腹上摩挲起来,很快浑身又是一阵火热,搂着佳人便亲热了起来。

“呀…夫君你怎么这样啊,趁妾身不注意就……”

“烟儿,就一次,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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