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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缓缓松开卡在小王脖子上的手掌，但表情没有一丝软弱，“如果不是在这里，不是在他们面前，或许我们能成为朋友。”

小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把眯起来的眼睛张大，终于还是流露出一丝情感。“下辈子吧。”

“下辈子我们早点认识，我们争取做最好的兄弟。”

“不，在你最好的兄弟面前不要说这种话，他看着呢。”小王贴在握把上的手，轻轻扭动，推开手掌心的汗水。

“你说得对，开枪吧！”

小王再没有犹豫，细水流直射而出，它打进大牛的额头里，再没有出来。

“能出来就有鬼了！你这个修饰手法跟谁学的？”古烟脸上挂着红玫瑰枝丫上的软刺，嘴里弹射出干瘪的汽水瓶中没有干劲的酸味饮料。

“…有本事继续。”如果不是他开口就有新鲜西红柿里的夹杂些许果肉的汁水，本旁白断然不会把话软下来。

“想不到…我们各退一步，你以后会知道我的好的。括号删掉。”古烟太阳底下晒干的泥巴面皮缓慢龟裂，嘴角裂开一条沟壑，从里面绽开的稍微柔软的沙砾也立刻被翻了出来。

“不要不识好歹，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叫你把括号里的内容删掉。PS：但是括号里没有‘内容’，你到底让我删什么。”

无关人等不要突然冒出来。

“说不过终于逃了，哈哈，跟本大爷玩，你还差一百亿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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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话说回来，两船对垒，比的不是谁搭载的武器多，而是灵活性，这种情况只有在大鱼吃小鱼里面能看到。没等到对方人从飞船出来，通讯器先收到一封传讯，“（飞船编号）19374618，请你立刻停止行动，并自主解除武器，否则本船（编号374648）将采取主动攻击，目前本船已经锁定你方飞船，本船配备最新太空火力，光电子辐射炮，可以确保在你方作出反应前，进行打击。同时本船能够检测你方飞船的能量运转，请立即放弃抗争，否则我方将立刻实行打击，3，2，1！”在对方发话的过程中，一重天瞅了一眼，飞船操纵说明书，先就试了试能量防护罩。

对方的攻击说到做到，一束强光直射过来，打在能量盾上，但两艘船的性能几乎没有任何差别，对方也想不到一重天这边完全不给谈话的机会。逼不得已立即开火。

虽然攻防抵消，但双方暂时的制衡十分危险，因为在逃亡飞船眼里，他们之中一定有一方是坏人，偏偏两边的身份都经不起查。

“实力相当的情况对抗双方的任何决定都直接关乎决定，从我的角度看，你主动竖起能量盾也只是中策，上侧应该是主动攻击，双方硬碰硬，狭路相逢，仅论心理层面，我们无疑全面优势。只要他们躲开，我们就能一举甩开他们。”白朴冷静分析道。看不出正在被对方攻击的紧迫感。

一重天也点了点头，他按下按钮完全是想试试，飞船的能量盾会不会生效。“现在僵局之下，你该怎么做。”

白朴没有犹豫地说道：“抓住对方攻击的间隙，撞上去，既然是对抗就应该用强硬攻击打破僵局。你相信我吗？哦，不，我问了一个傻问题，你几乎会无条件相信我，同时这也是布局之中早就高明于局面的你我二人该有的淡定。”

一重天点了点头，相比白朴全靠自己的猜测，他的底气当然更要足很多。

“那就来！”

光电子炮终于进入冷却，切换其他武器还需要时间，白朴没有开飞船的经验，而且飞船只有备用操作台，缺少一些功能键，所以还是选择了最简单的智能驾驶。白朴手指在一个坐标重重点击，飞船即刻全功率冲刺向坐标点。

“真是遗憾，如果是电影里，我们至少能握住一根摇杆，虽然也需要担心力气太大把摇杆拉断，但起码更能配合我们猛力的咆哮。现在虽然知道情况危急，但点屏幕还真是没有压力。”白朴盯着屏幕，在靠近坐标点后立刻改变方向，点击另一个位置，对方的火力也是智能操控，所以非常容易预算，只要让飞船切换到对方的视角，就算对方即使切换手动，或者选择更其他方案，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再说白朴虽然缺乏专业知识却又本能对人心的预料支持，对方的选择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一重天目光放在地图上，不过也只是看着地图上两个点越来越近，直观视觉反馈（简单来说就是车窗）当然已经关掉了，它只会影响人的判断，直接看数据反馈，对没有很多驾驶经验的菜鸟来说，更加合适。但也真是没有紧迫感。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敢在这个时候撞过来？”对面飞船的驾驶员破口大骂，脸上全是惊恐，他想到的不是什么心理博弈，而是对方还有继续顽抗的底气。屡次预判攻击就是证据。

“躲开撞击启用装甲防护，我们已经使用了能量武器，很快就会有逃亡飞船的驱逐舰靠近，大计要紧，这次就放过这些小偷。”

除开所有的粉饰和特效，在寂静的太空之中，一艘飞船喷吐出光束，在光束消失的瞬间，被对面的飞船抓住空隙，急促冲撞上来，虽然情况急迫，前者还是及时调出了镭射光攻击，但对方已经预判了这边的攻击，及时闪开。之后还有几次攻击和躲闪，双方的距离却在拉近，前一艘飞船在紧要关头躲开，而对付那个自然一甩屁股飞了出去。

“我们要加速更早到达领航星！”白朴这个决定，一重天完全没有意外，虽然变速会加速燃料消耗，而且领航星上的中转站显然也不会对他们开放，飞船只有单程票，但剧作家是不用考虑失败的。

“那就加速甩掉后面的家伙。这正好又是心理博弈，呵呵。”一重天也感受到了专业对口的好处，他了解人的心理很多时候还要多过对方本人。只从方才很短时间的接触之中，他就确认对方不敢加速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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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阵仗，从南门到北门黄龙直入百来公里的一道痕迹。

还是夜途，不过这次不是他让周围人都云里雾里的一剑。此间出剑，比起上一次，截挡导弹，镇压八方更没办法拿出来说道。眼下就只有一个对手，原白桦。

而且也照样没有人给他壮声势，甚至还要刻意去压下这一剑的后续引发的风波。他出剑是真的，但却不是一剑挡住城门，身前对手，身后生灵。

甚至就连光明使徒也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大大方方给他蓄势，让他把这一剑的威能攀过节节峰峦，臻至顶点。

“目标能量级提升，检测到意识层面攻击，提高防护等级，提升驱散效率，打压附加于大型工事内部的意识根源，正在调集恒星能量，正在构筑暗物质通道，正在形成压力泵，正在运转地表超物理态干扰，正在解构工事组成…”原白桦站在云星地表，于他而言，脚下只是一颗资源丰富度并不出众的行星，不过脚下的建筑是他必须摧毁的目标。

这是一条蜿蜒一千多公里，从大陆的另一头一路横穿过来汇流入海洋的大河。河把两岸分割出温婉和豪迈两种气质，虽然没有孕育出自然的文明，却最给赫卡洛斯人以家的温暖。当前的赫卡洛斯星，暂时不适宜人类生存。于是云星就成了复古建筑最多，最能让人联系起家的星球。在名字就叫大河的河脉流经处，自然已经发展出数十座巍然的城市。

大陆板块最西端，是一座有六百余年历史的城市，几乎是云星最早的一批城市，原白桦在城市上空，大脑就像计算机一样核算着如何最快摧毁掉城市，最有效地截断大河，从根源断绝云星的气运。

夜途则脚踏实地，双手持剑，不去抬头看天上那道身影，一点也不保留地调动计算力提升剑的‘近道性’。在他眼里事物成了数值和图形，力量有源有终，能量的流通连成一条线路，他通过剑观察世界，所以一切事物之上标记着脉络，那是最适合出剑运剑的道路。原白桦也因为效应链能看到一条条线路，但与夜途有本质的区别。

但光明使徒在夜途面前也有不免疑问，对未知力量产生探索的欲望。剑的脉络在原白桦身前消失，他在效应链的保护下，与外物隔绝，站在规则之上。可这也不是意味着，他身上就没有弱点，既然生存于天地，只要不能飞升，就还与宇宙发生因果牵连，所以并非剑脉延伸不到原白桦身上，而是夜途目前看不清这些隐秘的脉络。

他需要梳理头绪，仅以自己的视角观察，光明使徒、伪神与世界的牵连，从中找出运剑的线索，这才需要耗费庞大计算力。同时还有另外一股计算力用于观察战场，所用的方式则是囊括住一大片空间，将内部所有能量以及物质的运算全部条理化。除了消耗巨大的计算力，这种观察还需要调动卫星、超距离望远镜、声波分析仪、电磁感生仪…不计其数。虽然没有肉眼向这边凝望，但眼下只有两道身影的战场确实已经是世界焦点。

“进出信息流通，第三次自检，同步更新…”

灵霜看了一眼屏幕，视线立刻就飘忽难定，她想像夜途这样，一个人挡住摄像头，把几辈子的风头都出尽了。

而且机会就在眼前，夜途之后就轮到她，之后还有其他的传奇级以及超级武器，确实这些攻击很可能没发奏效，施加与神明附体的使徒伤不了他们分毫，但庞大的能量运转能够获取非常多的信息，对手看起来天下无敌，可在试过所有可能之前就绝对不能说，杀不死他们！

“夜哥哥真好看。”瑞玲捧着脸，满眼的星星。

“好看这个词似乎并不是最能让男士开心的形容方式。”

“那应该用什么？”瑞玲没有把视线移开，她的主次很简单，看紧夜途在前，其他事情在后。两人全然不把屏幕上的数据和分析放在眼里。

灵霜一拍大腿，搬着凳子坐到瑞玲面前，“我跟你合计合计。”

瑞玲马上把脑袋偏开，视线一刻不曾离开夜途…把镜头切到这边，有拖延时间的嫌疑，而且会把之前好容易塑造起来的气氛毁了。所以赶紧换一个…

这个就正常很多，阿尔及力捏了捏手，手心的汗珠蒸发干净，她能想象得到现场的严肃气氛，使徒级的压力还在她身边缠绕。更加可怕的是，两个使徒仍在不断进化，以无法描述，难以理解的形式。

她一直在思考，但是弗莱德里克为什么没有杀掉她们？就算是伪神降临的初期，控制能力还不成熟，她也不认为当时的黑暗使徒没法杀掉她们。

这让她确信，自己之所以还能活下来是因为伪神刻意为之，但原因不得而知。“有没有办法把使徒抓起来研究？不，现在没有那么容易，就算能控制住他们，也没有合适的手术刀切割他们身体。但是如果能让理解他们的技术水平，赫卡洛斯就会一步超过宇宙之中必然会有的万众生灵一大步，甚至直接成为最高级的文明！”

本杰明短时间内成了阿尔及力的绑定装备，正坐在旁边，幽幽叹道：“高级文明啊！”

“如果没有虫洞，我们是不是有机会研发出超时空技术，这样一来就算伪神能追上，双方也至少站在同样高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虫洞毫无疑问为赫卡洛斯快速扩张提供了便利渠道，间接带给了文明广袤的土地和丰富的资源。可也是这个原因，赫卡洛斯的至今没有太有效的超时空迁移技术，明派暂时摸到了空间折叠的门槛，也只是借助折叠点的被动技术，或许换一个方式发展，这场伪神带来的灾难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波澜。不过谈及如果的可能性无益于当下。

“还是想想该怎么度过眼下的麻烦。在清楚知道差距之后，你还想要去挑战他？”

“我想像夜途、灵霜这样的人肯定更加了解他们的对手有多么强大。”阿尔及力说完就在开始往之前的思路里发散思考，如果能把伪神抓起来研究…

大河上也有水势湍急的位置，溅起浪头足足百米，浑黄的河水在翻涌之后也泛起白边，上游一般不合适建立水电站，但这里正好水势落差极大，又有合适的上下两处高原条件，城市发展迅速，建立起水电站至少可以解决附近几座城市用电需求。在建成之后，水电站不负所望，临边城市的用电几乎都能包揽。所以对这座水电站，虽然偶尔抱怨停电，但附近的居民实际还是有感激在里面。

落在原白桦眼中，这就是一股氤氲的气运，它把水电站包裹进去，上接大河源头，下启内陆百川。

“选定目标，恒星能量调集中，能量运用模板生成中，作用范围计算中，能量再利用套用模板…”从原白桦身上炸开一团白光，光芒亮度顷刻间就超过了水电站最高发电量的光度转换最高值。攻击还没有落下，光团之下的一大片土地已经发生焦糊，树木倏然燃烧，从树木变成炭渣甚至没有过程。土地板结，河水蒸发在光团与河面之前形成一阵真实的雾气。

“这一次他选的不是某个基地，我们甚至阻止不了防御。”迪克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出情绪，语气略有些萧索。

但是经过他转播的其他人都知道，他并不为这件事难过。只要站在他们的位置上，想要回到普通人的视角都难以实现，而实际上当下的普通人并没有那么绝望。对于传奇们，损失只是数字，而普通人其实并不了解损失。赫卡洛斯有整整十三个行政星，这也意味着网络上的距离与现实之间存在惊人的落差。从网络上看到的数字惊人则已，实际却全然不对生活造成影响，这样的前提下，一切都是模糊的。

从地图上，从遥远的视角中，人们只能看到大河上游的泷水电站爆发出一团巨大的光，过几天他们会看到报道，水电站瘫痪，因为什么？当然是使徒的破坏，造成的影响呢？大河流域淡水陡然缺乏，电力供应短缺，但很快，云星就会发挥它强大的适应能力，从四面八方调来水电。

等到受到影响的居民们生活恢复正轨，一样是一日三餐，晨起晚休，最多不过在网上抱怨一句，外来的自来水收费更高了，而且水看起来十分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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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不是我们该操心的，数据处理怎么样了？”本杰明吐出一口气，把能量供应给主机，对他的身体也是负担，但目前装甲之中的力量只能用这种方式调用。

“分析没有问题，但如此巨大的计算和广泛的计算范围还是第一次，目前还在适应计算目标。而且处理起来也很麻烦，就算细分到波长频率，也很难直观的表现变化，计算机理解不了，速度也就提不上来。”阿尔及力充分调用异能激化大脑活力，思考相当迅速。

“能否删除一些无关信息，在计算机适应当前情况之前，我们可以标记一部分原子以及能量单位，仅靠它们，预测整体的情况，对方也不会把每一粒原子都纳入计算，效应链再强，也只是在大方向上进行调控…”

“我知道了，暂时关闭一部分原子模拟，但光子暂时不能削减，计算容纳的能量也减少一半，能够局部理解伪神的效应链，就算胜利，至少我们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做无头苍蝇。”屏幕上闪动的线条光电，全部收入眼中，阿尔及力在脑海中将它们融入一个计算的集体，如同给一个公式对应附加数值，结果不会有数值那么明确，但至少足够她调整运算方向。

当光团放大，夜途仍然站在原地，分散的光芒落在他身上，每一束光都像是一柄利剑，但却绝对不是夜途手中的剑。夜途没有轻视原白桦的意思，但他无比确幸，原白桦以及后面的伪神，虽然能解析万物数理，但绝对不懂剑，不能理解剑道。

光团的强热力辐射范围甚至扩大到远处的城市边缘，仰头朝这边观望的普通人，前一秒还只能看到乍亮的光团一角，下一刻双眼便失去光感知能力，光线即刻摧毁他们视觉。

无比炙热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大声的哀嚎也只是发出没有道理的长振动。

“不要看，不要看光团，全部回到屋子里去！”数个装甲师从半空飞过，把趴在阳台上的呻吟着的居民拽回室内。

“上面的指示是什么？为什么没有人说过这种攻击会造成伤害？”

“执行你的命令，任何攻击都以伤害为目的！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

争执并不能让场面更好看，可是所有人心里其实免不了去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这些普通人到底能在这场灾难中做什么？我们应该了解情况，及时作出反应吗？政府现在还把我们当成平等的公民看待吗？他们到底想要怎么做？

我们在等待胜利，亦或者我们只是在等待，能救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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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河水，奔流至此，便遭遇了最大的挫折，水分像被龙王汲取，不停地向上蒸腾，水电站内部即使防护力度不低，但也无法对抗烈阳一般的猛烈攻击。防护罩能量飞快消耗，眨眼就见底，水电站的本体露在光团面前的瞬间，恐怕马上就会被融化，附身其中的气运也会被一并镇压。

渐渐地夜途能看见了，从原白桦身上牵连出来的线索，异常模糊，而且波动很大，但计算力运作至此也到了极限，他的视线越过光芒全然放在线索上。线索好像只是视觉错觉的小点，前后皆没有与外界联络，该怎么砍中它？正是因为没有迹象可循，恐怕运剑的方式有千万种。

夜途随心选择其中一种，毫无预兆身影消失，再过了一秒多一点，他又重新站在原位，周遭本来能看清的剑脉全部崩解，视线回复物质位面，也即时成了一团天旋地转的混沌。瑞玲的身影出现在光团下，紧接着，光团发出最为惊人的一次闪烁。水电站防护立刻崩溃，人类建筑的痕迹融为一体，混入水雾中。

“审判完成，人类夜途，威胁程度上升，五秒内将其消灭，正在运转光电子和弦…湮灭。”

一道光线有规律的振动，力量微不足道，但当包裹在身体周围的光线全部发生振动，光的力量从粒子与波中解脱转化为单纯的热和亮，力量便超乎想象。瑞玲眼中的世界也在原白桦的‘吟唱’之后立刻变了一副模样，所有的光线如同生灵，纠缠过来，热量越过瑞玲布置的能量隔膜作用在夜途身上，即使隔着作战服，瑞玲也知道他现在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热得惊人。

“快点来帮忙啊！夜哥哥要炸了！”瑞玲惊慌地在精神世界喊道。现实之中的夜途晕厥过去，但精神世界还是完好无损的。他带着“我就要炸了，该怎么办？”的问题看向古烟等人。

古烟眨了眨眼，大概意思是：只要找来天外陨铁，我们就能把你身上的热量吸收掉，事后你不仅能获得一柄打造好的天外陨铁武器，还能因为体内残留的热量神功大成，里都是这么说的。在精神世界，他就是能用一个眼神把这些信息完整地表达出来。而如果是在外面，他会直说：“没救了。”

“夜哥哥死了，我也不活了！”瑞玲抱住夜途，有些心疼。同时又有些埋怨，“夜哥哥我们，以后不接这么危险的活了好吗？”她就是找借口想要像之前没睡醒之前一样，整天吊在夜途身上。

“真危险，不过你赶紧上传意识换一副身体，虽然等级要重新刷，不过比你现在一个人回地球要好。嗯，也说不定，这个时候，你正好帮我们把过年没走的亲戚补上，还有啊，长天那边，之前还承诺过要带小公主岚玉到地球玩，你也顺便去做了，还有让你亲生父母到地球玩几天什么的…”夏韵井井有条地梳理任务之后需要做的事，不过让夜途去做只是一个设想，就夜途现在的状况，虽然能正常交流，但场面一定会让除了他意外的人都遭不住。

不过夜途思考之后，觉得第二个方案也很好，这些事他确实要做，虽然不费时间，但还是提早做了的好。

“不要啊，夜哥哥，你要丢下去找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