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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乐曲

  • 作者:约瑟夫陈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06 15:30:38
  • 完书字数:6824

第497章 乐曲

站在庭院门外,静静地听著那如泣如诉的幽怨弦声,彷佛风儿在耳际细细呢喃,传达著一种深情的呼唤,幽幽的情愫也在清雅的心中蔓延。风,无影无踪,吹来多少憧憬,又吹走多少心情?曾经的深情凝视,曾经的美好回忆,都在如风的音乐中被唤醒......

然而,伫立在门外良久,我的左手一直也紧扣著门环,不知是进还是退。这刻,我完全感受到乐章所寄予的情感,让在快乐、欢欣、痛楚与后悔的回忆在脑海中回旋不停。扭头与凯欣对望一眼,她明显强装镇静地向我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可是那苍白无力的脸上却挂著几分哀伤和不舍。

我应该推门进入吗?

三天前,如往常来到人类城镇一样,在这个托斯泰特的边境城镇中,我们如常地找了家小旅馆,安顿好李靖在马厩之中,吃过无味的晚餐,与凯欣浸了一个温水浴。

躺在软绵绵的双人床上,我与凯欣已搂成一团,二人情到浓时,唇舌交缠,体温已升高不少,身上细密的汗珠已分不出是她的还是我的。如常的吹熄灯火,准备进一步交融。在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希望和凯欣生一个孩子,这不只是为了绑住她的心,也不是为了让她认为我是男子,我真的希望与她组织一个家庭,一个属於我们的和谐小世界。就算从此要带著孩子四处奔走,我们也拥有一个家,一个属於我们的家。家并不等於安稳,构成家的本身,就是家人。我希望她能成为这个飘泊之家的女主人。

然而,当我打算如常地进行人伦大礼之时,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咚的一声,虽然很轻微,但是却被我捕捉到了。用被子将凯欣裹紧,我幻化出一身铠甲,飞快地打开窗户,什么人也没有,木窗框却叮著一支利箭,箭杆绑著一个小盒子。

看到箭杆上的铭文,我的心突然咯了一下,双拳紧握,因为那箭刻上三个繁体字:陈长兴。我当然清楚这支箭根本就没有敌意,不然在发出之前已被龙眼察觉到了。可是,想到是陈兄那个天煞老哥把我变成脑残,看到他射来的物件,怎会不激动?

收下利矢,关上窗户,我坐在床上与凯欣一起打开那盒子,内附一张便带与一块件小巧的盒型魔导器。我不知那魔导器有什么用途,可是吃过陈兄的亏,我自然不敢在不明情况之下乱碰他给的魔导器。打开信封一看,我真的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信中第一段是这样写的:酷弟,多月不见,分外怀念,吾明了酷弟之思念,却怯於当面一见,屁股会被汝踹至鲜血直流。有见及此,相见不如不见,愚兄才想出此拙法与汝通信。看来,他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不过看到他那半古文、半白话的繁体字,我真的想再踹他几脚。没法,他们那个年代,怎会用白话写信,而且他们的白话和我们现代口语也不一样,能模仿至此相信已是他的极限。

什么吾什么汝,当时我只想到网上曾看过的伪古文:余与汝,遇於雨。汝语余,於雨余。於汝寓,娱汝乳...

信件内容不多,除了上、下款之外,只有两段,第二段的内容却让我大惑不解:君之所望,www.youxs.org。请打开刻音器仔细倾听。

即使凯欣的文学根低十分深厚,还是不明白那么空范的内容。既然知道是陈兄的物件,我相信他并不会真的害我,便按下那魔导器的唯一按纽,随即音乐在房中奏起。

听到这柔美、幽怨、凄迷的旋律,我没有来由的泪流满面。那如泣如诉的乐章,在空气中弥漫,渗入心底深处的寂寞荒凉,用最柔软的不可触碰的心去应和著,感悟著一生中曾经有过的悲欢与离合……

听此曲我心底深处产生一种无畏的感觉,音乐前部里深深的忧伤,让人感到万般的凄凉和无奈,结尾的低音又仿佛是有一种被压抑很久,蠢蠢欲动的感觉要爆发出来,悲壮中彰显顽强的生命力,唤起心的坚毅和无畏...

"这是什么曲子?"乐章结束过后,我随口一问,并没有打算得到回答。对我来说,这是一支异界乐曲,即使凯欣的记忆力有多强,也不会硬背一些没用的知识。然而,回头一看,一脸苍白的凯欣呆滞地回答:"这...是罗珊的面纱..."

看到她忽然虚弱无力,我立即不安起来,解除铠甲,在被窝中拥抱著娇躯轻颤的凯欣,温声询问她的情况。可是,无论我怎样劝说,她还是一声不响,最终更是发出无声的抽泣。我不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却知道这跟那编乐曲有关。

既然得不到原因,我只好用男性的方法开解她,就是拥著她热吻起来,让她明白这里还有人爱她。她没有拒绝,舌头热烈地回应著我的探索,接著她更主动地与我**了起来。这次我们持续了很久,一夜到了天亮,天亮又到黄昏,我们已不知来了多少次。可是,她这次却没有以往的主动,如同一个娇柔的小女孩一样任由我主导,那温柔的节奏让我也不禁怜惜起来,也因为过程并不剧烈,更多是浓浓的爱意,我才能维持那么久,重复了那么多次也不疲倦。

斜阳透过窗户的缝隙照了进来,我们已瘫软在床上,浑身也是汗水,有的是我的臭汗,当中也夹杂著凯欣的体香,以及我和她融合过后的荷尔蒙味。

原本想拥著她小睡片刻,岂知她会穿回衣服,再次扎上马尾,还特意挑了一件厚实的重黑铠穿上。那异常的距离感让我升起不安的感觉,尝试伸手抚她的娇颜,虽没被拍开,但却被她牵了下来,微笑道:"小酷,我是你的姐姐,怎可以**。"

声音如同往常一样柔和、语气也跟平日一样关爱,可是她忽然强调姐姐的身份,刻意再次与我拉开距离,我的不安顿时狂升几分,没理会自己还是赤著全身,跳到她的身边向那柔软的樱唇亲下去。

格格...我的双肩被那护手捏紧,四唇还只差几寸便无法凑近,凯欣还是一脸温柔地微笑道:"小酷,我是你的姐姐,若果你再向我作出这种非份之想,我现在就走了。"

这忽然的转变,让我感到如同雷劈,呆愣了好几秒,有点竭斯底里地追问著原因,为何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却特意在我们之间隔起一道障碍。可是,她还是狠下心来,佯装恼怒地要求我立即穿回衣服,不然她将会立即离我而去。

我当时不知如何应对,虽然不相信她真的会走,但只有万分一的机会我也不会冒险。连忙穿回衣服,却听到她忽然要求上路,还不准我再问原因,不然她就会离我而去。

她开了另一个房间洗浴,我亦在自己的房间快速地冲洗一遍,害怕她真会不告而别。脑子原本已十分混乱,却要强自压下糟糕至极的情绪,细心想著我刚才是否冒犯了她,她会不会讨厌我无止境的索求?

到了柜台结帐,凯欣却跟一名旅客购了一匹二手的优质战马,不愿跟我共骑李靖。我的精神差点崩溃,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能在这时发难,强行追问只会有反效果。

一路上,李靖见我们二人沉默不语,它也乖乖地扮作一匹普通的黑马,与身边的灰马一同缓行,直至在深夜来到郊区官道旁扎营。"哥哥,为什么傻大姐要搭两个帐蓬?你做了什么事惹怒了她?"

"不知道,我..."看著一脸微笑的凯欣熟练地支起她的帐蓬,我真的不知如何回答。李靖见我低落得很,勉励了几句后便走到凯欣身边传音说了些什么,却被提著厨具的凯欣敲了几下,灰头土脸地小跑回来。原以为这莫名其妙的冷战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当晚餐煮好之时,温柔的凯欣竟会亲切地唤我过来进餐,纵使吃不出食物的味道,可是内心却暖洋洋的。

讨好地向她搭讪,她一直也如同大姐姐一样亲切地回答,不停地替我盛满一碗又一碗野菜牛柳。可是,在我们的对答间,她一直也强调自己是一个姐姐,还直接唤我作小弟。原本是酷、渐变成酷小弟,经过脑残的半年已进化为小酷。现在忽然唤我作小弟,我感到这并不是拉远距离,而是把我们的身分固定,暗示我不要太亲近,也不须太疏远。

这并不是我敏感,因为当我不经已间接触到她的手臂时,却感到她明显地闪缩了一下。就是这一举动,又把风氛一下子变得冷场,我们已无法维持这虚假的友好。

原本还想与她一起收拾,却被她赶回自己的帐中,说什么这是姐姐应做的事。不想与她为这小事而争辩,我听从她的要求,回到自己的帐蓬中整理思绪,希望能找出问题的徵结。可能是我太容易受到情绪的影响,或是我真的太著紧她,当想到她会离我而去,脑子便会乱成一团,什么理智便会抛出九霄云外,幻想、狂想及妄想也同时占据我的心灵。

这时,我又一次想起张晓怡了。我想,当时我曾几次暗示离她而去,她的心情一定比我更糟。原来恋爱中的男女,智力真的会不停下降,平日也自恃有些小聪明而耍点诡计,可是这刻面对心爱之人的转变时,彷佛变了弱智儿似的。

胡思乱想了很久,在这冷清的雨夜中,我失眠了。多次压下走进她帐中的冲动,但是我最终还是走了入去,因为...我听到她在压抑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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