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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的眼睛，里面藏着愤怒、藏着憎恶，你恨我吗？我也恨我自己！

沈夜真的被囚禁了，因为僭越，因为......

说了不该说的话。

这一次真的是彻底激怒了萧靖然，负责照顾沈夜的医生也不像之前那样尊敬了。

有一次他不小心摔了碗，就被医生抽了好几鞭子，沈夜知道，这一切都是萧靖然默许的。

他不知道那晚的那句话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早知道，就是打死他也不会那么嘴贱了。

夜里，伤口感染连带着高烧不退，在翻来覆去后终于疲惫昏睡过去。

夜半被手脚束缚的感觉惊醒，睁开眼，黑暗中唯一能看得清楚的是那双如星辰般的眼睛。唇被撬开，湿软的舌头探入、纠缠、撕咬......

沈夜的无力的挣扎，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任由自己被压制。

吻到空气稀薄，沈夜甚至有种快窒息的错觉，萧靖然仍是没放开他，怒急，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血液的咸腥味儿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他终于放开了沈夜。下一秒，还在拼命呼吸新鲜空气的沈夜就感觉到被手指深深刺入了，没有任何的润滑，就那样无情的闯入。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想要缩回身体却没办法，只能死死的握紧双手。

“为什么？”

萧靖然没回答沈夜，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驯服他，想宣誓主权，想把他从一只野猫调教成温顺的家猫。

他似乎很了解沈夜的身体，只是一会儿，沈夜的身子忽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还没缓过神来，却又被萧靖然的炙热毫不留情地全部占满。

他撕裂的，不仅仅是沈夜的身体，还有他的自尊。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渐渐淹没所有神智。望着沈夜才刚舒展开来的眉头，他动作忽然粗暴，那样的冲撞如同狂风暴雨般几乎要让他昏迷。

一次又一次，直到沈夜彻底失去意识，他才放过他。

冰冷的手指尖滑过沈夜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皱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会心疼？

甩了甩脑袋，起身离开。

“从明天开始，在他的食物里加点可以上瘾的东西进去。”他冷冷地吩咐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医生懂萧靖然的意思，他是想控制沈夜，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就只有毒了。

沈夜越来越嗜睡了，这都是毒的功劳，起初的药量不大，但却足以让他慢慢的迷恋上。

他开始喜欢黑暗，时常把窗帘拉得紧紧的，让自己躲在无尽的黑暗里，咬牙克制那种蚂蚁噬心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这是染上毒瘾了，哪怕是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毒这种东西全靠自己的意志，他不能让自己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

他开始抗拒吃医生送来的食物，他不吃，医生就叫看守的人帮忙灌，灌不进去，就采用注射的方法。

将一条鲜活的生命拖进深渊地狱，残忍吗？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