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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 作者:闫缘园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05 18:34:06
  • 完书字数:8482

强撑起一抹笑容,刘玲忙道:“哦,没什么,我只是好奇,用这蜘蛛如何传讯罢了。”

明明听出了这话明显是敷衍自己,刘父还是将这蜘蛛的用法讲了一遍,这才接着言道:“阿玲,你可要记住,只有我才能救得了May,也只有我才能救得了刘家,所以我交代你的事情,一定不容有失,可记清楚了吗。”

“嗯”了一声,刘玲将蜘蛛收在了手中道:“爸爸,你放心,只要你没有骗我,那我自然会听爸爸你的话。”

话落,便转身离开了,刘父此时的眉头却是皱的死紧道:“看来这个女儿也不能太过相信,可惜如今能用的人也只有她一个了,我何必受这窝囊气,不过好在暂时将她给哄住了,只要她给我找到May的下落,便也无所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了。”

想到这里,刘父眼中终于闪现了一抹笑意,忙闪身回了自己隐身之所。

再说刘玲回到家中,便先将蜘蛛给关进了玻璃箱子里,这才回到了房间,痛哭了起来,口中喃喃言道:“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May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那我永远不会原谅我自己。只是若我父亲没有骗我,你现在就在教派之内,那你会在哪里呢,若你真的成了杀人机器,那这教中不会半点消息都没有啊,还是说,May你根本就没有中招,所以藏了起来。”

想到这里,刘玲一个激动站起身道:“可不论是哪种可能,这教主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去见见我这个公公了,无论如何,作为妻子,我总要知道,我的丈夫如今到底是死是活。”

想到这里,刘玲便再也没有心思悲伤,而是细细才筹谋了一起,一夜未眠,看着镜中憔悴的面容,刘玲忙为自己化了个明媚的妆容,这才走出了院子,不想却被人拦了下来,刘玲脸色一沉道:“你们谁敢挡我,如今我还是你们的少教主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挡在我的面前。”

刘玲面前之人听了这话,当下便笑着应道:“少教主夫人,我这么称呼,你就不觉得听的刺耳吗,据我所知,刘长老想要害死少教主的时候,你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不是吗,可怜我们少教主娶了你这么一个狠心毒妇,若不是我们少教主命大,只怕早已被你们父女两个给害死了,可你如今竟然还敢顶着他的名头教训我们,我真的好奇的很,你这脸不痛吗。”

心中一痛,不过为了知道May的行踪,刘玲依然强撑着言道:“我这脸痛不痛与你无关,再者说了,别在这里将话说的冠冕堂皇,你们还不都是那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你们便往哪边倒,若今天胜的是我的父亲,那想来,你们队我绝不敢是这样的态度,不是吗,更何况,不论我和May之间发生了多少的不愉快,可说到底,只要May没有亲口说,我不是这少教主夫人,那我的身份就容不得你们质疑,可听清楚了。给我让开,我要见教主。”

对方闻言,牢牢的挡在刘玲的身前言道:“你还真是嚣张的紧,可是教主如今最恨的人便是你刘家人,你要见教主,也要问问教主想不想见你不是。”

听闻此言,刘玲突然出手,甩在了面前之人的脸上,这才开口言道:“那你还不去禀报,傻站在这里做什么,你自己都说了,如今我的身份尴尬,教主恨不得除了我,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你以为我会往他身前凑不成,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耽搁了我的事情,你且看看教主会不会饶了你。”

此人正要出口反怼,不想身边之人言道:“别乱来,现在这个情况,少教主下落不明,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呢,左右禀报一声,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教主不想见,那以后说起来也没有咱们的的责任了不是,可若是她真有什么情况,咱们没报到教主面前,那以后掀出来,教主非得扒了咱们的皮不可,若是你实在不想去,那了不起我去禀报一声就是了。”

话落,见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说话之人,便忙报到了教主的面前,见是刘玲这个儿媳要见他,沉吟了一番,教主便道:“让她过来,我倒是好奇的很,我这位好儿媳,还有何话要跟我说。”

忙应了声“是”,此人便退了出去,并将刘玲引到了教主的面前,这才退了出去。

教主见到刘玲,当下冷笑一声言道:“难为你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难道就不怕我杀了你。”

“便是教主要杀了我,此行我也非来不可,还望教主让我见May一面,我保证,从今以后为教主马首是瞻,绝不会再与我那父亲有任何牵扯。”

教主一愣,好笑的言道:“莫非儿媳你做梦了不成,若不然怎么如此胡说八道,这教众谁人不知,我那儿子被你父亲给引诱了去,我怎么能让你们相见。”

被那逼人的视线压着,刘玲不由闭上了眼睛,强撑着言道:“教主不用瞒我,我知道May是被你藏了起来,却偏偏放出消息,说是我爸将人给掳走了,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掩人耳目,真是笑话,我为什么要掩人耳目,难不成我的May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成,简直荒谬。”

闻听此言,刘玲微微勾起了唇角,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公公将人都给赶出去。

教主见状,便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退出去,其身边之人忙道:“教主,她毕竟是那人的女儿,突然来找你说这些,难保不是玩什么手段,还是小心防备些的好。”

教主闻言,冷冷一笑道:“怎么,难不成在你的眼中,如今的我竟然已经到了沦落到,对这样的后生晚辈,多加防范的时候了吗,真是可笑至极。”

那人闻言,忙低下脑袋言道:“教主饶命,都怪我胡言乱语,教主神功无敌,哪里会需要防范他人,是我多心了,还望教主念在我忠心一片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

见教主的眼睛扫了过来,此人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教主的面前,见此情景,教主却是冷笑一声道:“本座此生最看不上的便是你们这些软骨头,罢了,你先退下吧,今天我有事,就饶了你这一次,若有下一次,你该知道后果的。”

那人闻言,忙连连应道:“再不敢了。”便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教主这才望向了刘玲言道:“我已经依你的示意,将人给赶了出去,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若是再敢故弄玄虚,我一准将你毙于掌下,绝不留情,你可明白了。”

刘玲柔美一笑,竟是整个人贴在了教主身上,紧皱着眉头,教主忙出手将人给推了开来,这才没好气的言道:“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整个人趴在了教主的身上,刘玲在其耳边轻声低语道:“爸爸,我只是想知道May到底在哪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求,你为什么不能成全与我。你该知道的,我对May是真心的,只要你能将May还给我,那我一切都听你的话,包括对付我的父亲你觉得如何。”

嗤笑一声,将刘玲狠狠的推了开来,教主这才开口言道:“你以为我需要你帮着我对付他吗,还是说,你觉得你父亲能赢过我,要不然你这话里话外,仿佛没有你的帮助,我就必败无疑的设想,还真是讨厌的很。”

刘玲心中一惊,忙开口言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话未尽,就被教主给逼退了两部,刘玲站稳身子,这才忙开口言道:“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我想早日见到May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等一下”,抬手挡住刘玲的话头,教主似笑非笑的言道:“其实我从刚刚就想问了,你到底是凭什么认定May就在我这里呢,要知道,世人皆知,May随你的父亲一起离开了,可你的神色仿佛笃定了May在我这里。”说到这里,教主身子一顿,直望着刘玲言道:“你见过你的父亲了是吗。”

其实不用刘玲回答,只看刘玲此时的神色,教主便已经清楚明白了,刘玲定是见过她父亲无疑了,而最关键的是,他这个做教主的,竟是半点风声都没有收到,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当下便皱着眉头追问道:“你们是怎么见的面,你又是从哪里跑了出去,你的父亲又留了什么后手,你给我一字一句的交代清楚,不然,别怪我直接处置了你,便是May怪我,我也顾不得了。”

此言一出,刘玲望着教主言道:“这些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只要你肯让我和May见一面,那你这些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若是见不到May那恕我直言,只怕你是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冷冷一笑,教主阴沉的言道:“看来,你是想要威胁我了,只可惜,我这人此生最讨厌别人的威胁,如今你既然这样说了,那别说May并没有回来,便是May回来了,我也不会容忍你们再次见面,别忘了,若不是我儿子命大,早已被你们父女两个给弄死了,如今你又何必在我面前演什么夫妻情深,没得恶心了我。”

眉头一皱,刘玲此时已经有八成确定May并不在教派之内,可不妨碍她再试探一番,只见刘玲身子一动,当下便跪在教主面前言道:“我知道,对于我上次所为,教主你气我恨我,这些我都认了,毕竟是我自己做的不对,可是教主,如今我已经深切悔悟,只有May待我最好,为了他,我什么都能舍弃,还望你大慈大悲,放我们夫妻团聚,我保证,以后,我必一心待他,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了他。”

听了刘玲的这番真心表白,教主却是不屑一顾的言道:“刘玲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自来,就不相信女人的话,只因那实在太缥缈了些,尤其是你的话,我更加不信了,往日里我也常常教导May不要去信,可没想到,他还是信了,可信了的结果是什么,弃亲父,亲敌人,如今弄得自己生死不知,倒要你来连连试探的地步,想来,你那父亲又不知道编造了什么谎言来哄骗你吧,不过若是May真回了教派,你认为我还会如此风平浪静吗,简直可笑,他背弃亲父,胡作非为,连犯几条教规,便是他是少教主,也逃不脱惩治,还是说,你认为我会包庇与他。”

此话一落,刘玲彻底断定,May定然不在教派之中,不由苦笑言道:“你怎么会包庇与他,自来,你对他从未仁慈过也从未怜惜过,看着他在你的手心之中拼死挣扎,想要活出个人样来,你却从未想过扶他一把,反而在他好容易站起来的时候,又将他狠狠压了下去,他满身满心的伤痕都是被你所赐,只是可惜,便是那些伤痕,他都不肯让我碰触,只每每躲在房中,不肯让我为他上药,也不肯听我的安慰,一日一日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了如今,还有脸说很忙背弃亲父,你有资格做他的父亲吗,身为父亲,你又为他做了些什么。”

教主双手一摊,不由嗤笑言道:“这偌大的教派就是我留给我儿子的礼物,试问这天底下有几个父亲,能给儿子留下这样的东西,这难道还不够。”

一听此言,刘玲笑的更大声的言道:“你认为,May稀罕这个吗,你真的以为他想要的是这些吗。”

“当然”冷笑一声,教主接过了话头言道:“他当然想要这些,从小他努力,他挣扎,他拼命为的还不是这个教主之位,为了得到这教主之位,他做了些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们心知肚明,你就不必再在这里给他强制洗白了,在这教派之中,也没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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