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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丢掉了我们蒙古人几乎三万名勇士，我们也是同样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我们就丢掉了我们蒙古人三十年才建立起来的优势和勇气！这些天，我在祖先的面前不断的忏悔啊，我觉得我对不起祖先，不应该把他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础都给丢掉了，不知道在这个时间里，阿玉石你在想些什么呢？”

吴克善已经把话挑明了，阿玉石也就不再装傻，反正这一切也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并不会为难住他。

“王爷！实不相瞒，我和王爷一样，在这段时间里我也不好过我一直在想，究竟是我们变得弱小了，还是汉人变得强大了呢？为什么，在过去如同绵羊一样任人宰割的汉人，忽然之间变得比野狼还可怕，他们甚至可以把我们全部杀死，是为什么呢？”

“想来想去，我最终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汉人常说的兵无常势水无常态。不论是蒙古人也好，还是女真人，汉人，色目人也好，都不可能永远不失败，永远成功的，成功也好，失败也好，都不是永远不变的。”

“我们蒙古人强大了几十年，难道连一点点小小的挫折都承受不了吗？不能承受失败的人，是无法真正的走向强大的！”阿玉石抱着拳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鄂图库嘿嘿的被阿玉石气的笑出了声来，冷冷的说道：“阿玉石，你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啊，怎么阿玉石你认为你在这件事情里面没错吗？不要忘记了，是你主动怂恿我们去打嘉峪关的，同样是按照汉人的话说，那你就是没有探明敌情！”

“你作为一个郡王，居然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害的我们各部都损失巨大，我的部众们，昨天还在向我哭诉，你说这笔帐我该跟谁去算啊？是不是我也用一句话，用一句什么兵无常势水无常态，就可以去和我的部众们解释了呢？还是我干脆也把责任推给汉人，就说是汉人太强大了，所以我们才输了，难道是汉人求着我们去打他们的吗！”

“我们的失败，难道可以归罪给汉人，归罪于汉人变了，不再像过去那样弱小，而变得强大了，所以我们失败了？阿玉石，这个事情，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和我的部众解释呢，不如你这个能说会道的人来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啊？”

阿玉石低着头一副谦恭的样子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我也是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我要是能说的清楚的话，我就不会输给汉人了。我知道，王爷很生气，鄂图库也很生气，因为你们的损失都很大，其实大家的损失我是清楚的，我也不希望我们蒙古人遭遇这么大的损失。”

“所以，我愿意向王爷道歉，向鄂图库道歉，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错了，没有探明敌情，就贸然出击，给大家带来了损失。对此，我已经向各位王公道歉了，也希望王爷和鄂图库可以原谅我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