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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朋友。一开始，我是把她当闺蜜的，校园里经常传我们的事情，我并不在意。但是你母亲怕给我惹麻烦，和我联系越来越少。

我警告了那些多管闲事的人，继续和你母亲在一起。

只到有一天，她红着脸向我表白，说她喜欢我。

我的大脑当时就炸了，我是女儿身，根本不能和她在一起，所以，我就拒绝她了。

她请假回家了，我原以为我会不上心的，但是我习惯了她的存在，她一会儿不在我身旁我就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肖涵苦笑：“这就是爱吧，我那时才发现我多爱她，爱她到了不能离开她的地步。”

顾念安听着，不禁感叹：爱，真是奇妙。

不分国际，不分种族，不分性别，不分出身，更不分年龄。

只要相爱，那么ta们就可以在一起。

爱，好像能跨越一切。

没想到，小说中的爱情，现实中居然也有。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接了，我对她说让她出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承认了我女儿身的身份，她也这就是惊讶了一瞬，反而拉住我的手，对我说，爱情不分性别……”

肖涵声音哽咽：“然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们结了婚，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装作男儿身的幸福。

可惜我们没有孩子，在双方的家庭施压中，书昀竟对我说……和我哥，我哥……生一个孩子……

我是死也不同意的，但是……她给我哥下药了，当晚，我喝得伶仃大醉。

我没有怪她，我照顾着她肚子中的你。

在生你的那晚，我喝醉酒了，酒驾摔落悬崖。”

和达奇说的差不多。

顾念安咂咂嘴：“那你哥呢？”

“我哥……他不知道这些事，也不知道你是他的孩子。”

肖涵道。

“……我母亲是怎么知道你在我的身体里的？”

“她精神错乱了。”肖涵解释，“她一直认为你就是我，所以才会如此监视你。而我也漏出了丝马脚，她也就对你愈加严格。至于她为什么自杀……”肖涵声音暗淡了下去，“……她认为，她死后就可以永远和我在一起……”

顾念安不说话了。

俩人无言。

“你打算怎么办？”肖涵打破了沉寂。

“怎么办啊……”顾念安看站点到了，起身出去，“怎么办？你既然打算出来了，那么我那母亲你就和她沟通沟通吧，你告诉她，如果不打算出来，那我只好采取点手段了。”

肖涵沉默了一会儿：“这是你的母亲。”

顾念安不屑笑笑：“她可未曾将我当做女儿呢。对我好一点，也不就是你在我的脑海里么？”

肖涵再次沉默了。

这么多年，她确实知道书昀是怎么对这个孩子的。

她也曾感叹，顾念安对母爱的渴望。

现在……是书昀亲手将她推向无情无欲的深渊里的。

“你这是去哪？”

顾念安懒懒打了个哈欠：“去哪你看着不就好了？反正你已经答应离开我的身体里了。不过不是现在，她还没答应。”

肖涵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