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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第 70 章

  • 作者:外乡人
  • 类型:历史文化
  • 更新时间:07-10 00:41:31
  • 完书字数:13854

第七十章

吃奶的力气也不是能让人小窥的存在。一群小猪崽暴动起来,也是一股力量呢。

于是司南站在猪圈,先是麻木的听着几只猪崽那犹如泼妇骂街的殊死咆哮后,这才咬牙用力毫不客气的抓起一只扑咬过来的小猪崽拎出了猪圈。

你们以多欺少玩包围,本姑娘就能一个个攻破。

啧!

抓住一只敲一只,然后往旁边一丢,再抬脚进猪圈再抓一只出来继续敲。

任你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在猪圈里撒欢的跑,你追我赶后,司南辣手之下到底造就了一群小阉猪

今年养猪的大婶干活不如莫三婶干净,猪圈脏得狠,里面不少猪粪都没收拾干净,一脚踩下去,鞋都脏得不行。忍着脏乱恶心还要应付这群造反的猪,司南不是一般的心累。

因业务不是很熟悉,储备的药品也不是很全面,再加上这群小猪崽在猪圈里跑来跑去,等这一窝猪都敲完了,时间都到了晌午。

虽然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但好在是将这一出糊弄过去了。想到她靠自己手艺挣的工分,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简单的用胰子洗了手,换下脏衣服和鞋,司南就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

只是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隔壁那家过继来的小姑娘就跑了过来。

“司南姐,你快回家看看。吕会计带着好多人去你家了。”小姑娘跑得气喘嘘嘘,却没耽误要说的话。“就是过完年来咱们村子的那些人。”

过完年来村子...是押吴莱的那些人?

那些人,那些人可都是县革委的小兵呀。

想到这里司南心头先是一惊,后是一松,最后又颇为不安心的立时就要往家赶,“花妞,帮姐跑一趟支书和蔡队长家,姐一个人回去害怕呢。”

那小姑娘听话的点头,随即又迈开腿朝着这两家跑去。而司南看了眼那小姑娘离开的方向,也朝着家的方向拔腿开跑了。

想到早上那番折腾,如今的南就特别的庆幸。

抛开被诬陷栽赃的概率,他们的知青小院里还真未必能找到什么叫人扣罪名的东西。

至于冰窖,司南是不怕的。

她利用空间,将酱缸和一些架子都移到了冰窖入口处。这些东西笨重,那些人未必会挪动它们。

不过事无绝对,她得尽快回去才行。

司南出门自然是要锁门的,可跑回家后,发现不光院门被人撬开了,屋里和仓房门上的锁头也都被人砸坏了。

司南先是看了一眼敞着门,却空无一人的仓房,见院子里并没有人,屋里还传来说话声,便迅速进了屋子。

此时所有人的都在屋子里,东西屋的门同样敞开着。

两间屋子例来不怎么上锁,本来就是敞开着的。但外屋地地窖的入口却被打开了。

外屋地,东屋,西屋以及只听声音就能知道进了人的地窖,此时都站了许多人。

“吕时业,人是你带来的?”没管那一屋子的小兵,司南粉面含霜,怒目瞪向站在东屋与人说话的吕时业,“你有什么资格乱闯别人家?”

这几年小兵们乱闯乱搜都是常事,因此司南也没指着小兵们问他们凭什么擅闯民宅。她就矛头直指了吕时业。司南不光这么说,还飞快去屋里翻了一下柜子,然后手指就直直的指着吕时业:“就因为我们不借你钱,你就带人来偷。再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快将钱还给我。”

啥?

屋里站着的小兵们都愣了,看看司南又看看吕时业,一时间有些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吕时业怔了一下,便明白了司南想要干什么,当即表示,“我没拿你的钱,你不要含血喷人。”

“七十六块四毛八分钱,那是我哥哥和弟弟给我寄来的,我攒了好几个月呢。”说完司南转头看向明显是小兵头的年轻男人说道,“我支持你们的工作,也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但我不知道你们是听了什么理由来的生产队,但我必须要说的是之前这人从我借钱,我没借他,他就借职务之便对我多加刁难。刚刚听说你们来了,我就猜到这人可能会趁着你们工作的时候...我爸爸是烈士,我哥哥是军人,我弟弟是工人,我们全家的成份可比这个资本家的女婿更纯粹。我怀疑他向我钱一是知道我手里有钱,二一个便是想要掩护他手里的资本资产。”

这就是讲道理了呗?

被司南倒打一耙的吕时业没想到司南还能这么胡搅蛮缠,看一眼那个被他领来的小兵头目,着急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她的问题最严重。”

“我什么问题,你到是说说呀?”正好她还不知道吕时业是用什么理由将这些小兵弄到村子里的。

“你们家见天的吃肉,香味都飘出去老远。从来没见你们去县里买肉,村里也没谁家养猪杀猪,你们这肉是哪来的?”

“自己长可腿跑来的。”司南闻言哼笑一声,就对屋里的小兵们说起了去年有头猪自投罗网,被他们擒住,村里安排杀猪分了肉。“因为那猪是我们自己独立擒住的,所以村里分肉的时候就多给了我们一些。我们吃的是村里分给我们的,这难道还不能吃了?”

“胡说,炖猪肉的味道和炖鸡的味道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是肉。”

“你炖鸡的时候放了蘑菇,蘑菇的味道掺在鸡肉里老远就能闻到了。”

“谁规定炖猪肉不能放蘑菇了?我吃什么还要向你请道圣旨呗?华国早就解放了,你还活在封.建统治会里呢吗?”司南说完,又对吕时业冷笑,“果然是资本家的接班人,这都能闻出来。”

小兵头目看着司南与吕时业狗咬狗的攀扯,又见司南一直拿吕时业的成份和过去说事,心里还觉得这姑娘挺机灵。

早上刚到革委会,吕时业就来了,说是要举报同村的知青这个那个。举报的罪名无外乎就那么几个,闲着也是闲着,这小兵头目就带着人过来了。

里里外外的搜了一回,啥有用的东西都没见着,到是看了一出大戏。

最重要的是,

“我钱丢了,他嫌疑最大。”司南理直气壮的指着吕时业对小兵头目说道,“都听说你们搜东西,只有多的没有少的。所以丢钱的事情一定不是你们干的。可他之前就有向我借钱的举动。”

“我没借过,我,我,”吕时业想说他就不缺钱,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不缺钱这话,他不敢说。

毕竟以他的身份来看,有钱就是有罪。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有那么多的钱?”小头目见司南紧张到手指都在发抖还努力给吕时业扣罪名,勾了下嘴角,脸上带着几分兴味,“若是诬告,后果可不轻呢。”

司南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小头目点头,“我有证据。”

长这么大就没干过这种事的司南,紧张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可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软,也不能退。

如果缩了,退了,纵使他们小院没搜出什么东西来,这个亏他们也得吃。而且最闹心的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么一出。

打蛇不死随棒上,今儿必须得将吕时业摁死在这里。

她真应该好好的跟她的驴同志商量商量,大不了以后她在空间里给驴同志种豆子,只求它能将吕时业这混蛋的肋巴扇全给踹断了。

“我的钱是用一块白色印红梅花的手绢包着的,手绢上绣了个南字。”司南指了指吕时业夹在胳膊里的小黑包,“说不定就在那包里呢。”

“那行,那就搜搜。”小头目看着司南笑了一下,对着一旁的一个小兵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动手。

那小兵收到信号,没管吕时业微不可查的抗拒,将包拿到手里,就要打开。

“我自己搜。若是搜不到,算我诬告他。”反之别人来,搜不到她不认。

众目睽睽之下,也没什么可做假的,于是那小兵就将黑包递给了司南。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司南接过包,当成几人的面,走到炕边。将炕上的东西朝旁边推了推,直接将包调整过来,包口朝下的往外倒。

小黑包里有纸笔,有帕子还有钥匙和钱,零零碎碎不少东西。

司南倒完东西还抖了抖包。最后一根手指伸进包里,下一秒还真掉出了个手绢包。

看到那个随着司南抖包的动作而掉出来的手绢包,吕时业瞬间傻住了。就连刚刚还有些看热闹的小头目也在诧异过后挑起了双眉。

有意思了。

“贼喊抓贼,人脏并获。”司南将黑包随手一丢,拿起掉在炕上的手绢包,咬着舌尖压下昆张的走到那小头目面前。

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嫩爪子捧着个白色手绢包,就那么的缓缓的掀开手绢,露出里面的钱来。然后小头目看着被司南捧在手里的手捐和钱就有些愣神。

“不是,这不可能。”

不等小头目说话,吕时业就在旁边叫嚷了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是这样呢。

越想越觉得是司南陷害他,于是吕时业就朝着司南伸手了。可司南早就防着他恼羞成怒呢,见他伸手,直接一个扭腰,将自己藏在那小头目身后了。

那小头目只看了一眼司南,脸上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你举报的东西,咱们没找着。但人家丢的钱却在你包里找到了。你是不是要给咱们一个解释?”

“我,我我,”

就在吕时业抓耳挠腮,不知如何解释时,老支书和蔡队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了过来。

不过一见屋里这情况,一众人就有些懵。

屋里是挺乱的,但这气氛好像哪里不太对。

见到老支书和蔡队长来了,司南就想要将事情向过学一遍。可刚张嘴,柴简三个就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咋了,咋了,咋回事?”

乌亮那咋咋唬唬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异常的叫人觉得安心。司南看一眼脸色都急得发白的乌亮三人,那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了出来。

呜呜呜,吓死她了。

这特么什么阵仗呀。

本姑娘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种社会事件。

一见司南哭了,乌亮三人就更急了。柴简一个箭步就走了过来,乌明也不承多让的和乌亮一块冲到了前面。

“明哥,他带人来偷我的钱。钱都从他包里搜出来了,他还不承认。”

乌明三人:“……”

老支书等人:“……”

小兵头目一干人:“……”

吕时业:“……”

乌亮的脑回路可能真的跟正常人有异,他听了这话,是最先反应过来的。看看被司南用手指着吕时业,又看看站得与司南极近的小兵头目,用一种梦幻的声音问道,“所以,你们是组团来我家偷东西的?”

都已向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原本还因为受到不小的惊吓委屈得直掉金豆豆的司南也被乌亮那话里明显的意思逗乐了。

这说法也忒搞笑了吧。

不过看现场这节奏,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生动形象。

司南到底是个小姑娘,哪怕她都成了知青,响应号召插队下乡了,但她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能担事的样子。

于是老支书和蔡队长这两个村领导就主动承担了问询事情向过的任务。

那小兵头目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替吕时业兜揽,看了一眼委委屈屈,已向放松下来的司南一眼,直接将他们为什么来,以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然后众人的眼神就更诡异了。

这事...就跟那驴突然受惊似的,叫人迷茫呀。

╮╯╰╭

虽然很好奇那手绢包是怎么从吕时业的包里掉出来的。但那小兵头目也没在这种时候发问,而是以人脏并获的理由将吕时业带走了。

等人都走出知青小院了,吕时业的老婆才听到消息,然后哭天抢地的追着小兵们去了县里。

蔡队长和老支书对视一眼,然后视线从司南身上转向一派狼藉的屋子,最后齐齐的摇了回头,心里不由对自作孽的吕时业骂了一声活该。

一会儿的功夫,刚刚还一屋子的人便都得只剩下司南四个了。

司南才腿一软的就要往地上坐。

柴简眼急手快的扶了一把,没叫司南坐在地上。然后半揽半抱着司南将人送到炕上坐了。

司南靠着墙,坐在炕上,浑身还在不停的发抖。

嘴唇抖的说话都带着颤音了。

“我,我今天敲猪……多亏了东院的花妞了。吓,吓死我了。”头一回遇到这种事,又头一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栽赃一个人,这对于司南这样生长在和平时代的妹纸来说,真的是太为难她了。

“...那钱是怎么回事。”乌亮听出来是司南栽赃,可他却想不明白这钱是怎么送到吕时业包里的。

“早起的时候,明哥不是给了我几张票,我就拿了点钱用手绢包了揣在身上,想着敲完猪看看有没有顺风车去趟县里。没想到在猪圈弄了一上午。”接过柴简倒来的温水,司南喝了一大口后,感觉比刚才舒服了许多,“回来的路上,我将手绢塞到了袖子里,原本是想着真要是被查出什么来,那钱就拿出来贿赂一下来人。后来,就那样了。”

并没有说清楚到底是怎么那样了,但到底给了几人一个思路。

毕竟将手绢藏在袖子里,更容易操作些。

“太冒险了。”柴简皱眉看向司南,想要说些什么,可见这么半天过去,司南一张小脸还白得没丁点血色,就又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也不迟。

“这是你幸运,吕时业倒霉。这中间要是被人看出来,你就完了。”柴简舍不得说司南,乌明却气得不说不快。

这多惊险呀。

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小姑娘往里面冲什么呀。“你就不应该回来。”接到消息就先躲起来,或是直接去采石场给他们报信去。

这是没吃亏,吃亏就晚了。

司南知道乌明这么说他是关心她,可她这会儿正委屈呢。一听他么说,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我,我没想到。”是呀,她怎么就跑回来了呢。

乌亮还想说点什么,可见司南这样,他怕自己再说点什么,不是将司南说哭了,就是接了司南的错误,被他哥和柴简一顿吼。

想罢,这位便直接去收拾屋子去了。

等收拾完了屋子,便又跑到仓房那边拿了早上剩下的菜,很有大师范的将剩菜倒进锅里。

旁的他也不会,但剩菜加水做底汤,回头再叫司南做一锅疙瘩汤的活,她还是能干的。

“…早知道就让那笨驴将吕时业的两条腿都踹断了。”不过想到今天这事若是罪名能定下来,吕时业怕是有一阵子回不了村子了。

等他回了村子,再叫驴同志来个爱的恰恰舞。争取一年到头都叫吕时业悄悄停停的呆在家里,别出来为乱一方。

……

别管司南这事做得有多么漏洞百出,可吕时业就是被抓了个人脏并获。

当时屋里不少小兵,又都是看着司南先是撸了下胳膊,然后空手接包的。所以哪怕他们很是怀疑吕时业偷盗的可能性,也不得不承认那包钱的手绢确实是在他们的皮子底下从吕时业的包里掉出来的。

那手绢上的南字,更是没办法抵赖。

而司南为什么要在手绢上绣字呢?

那是因为白布的手绢上沾了洗不掉的红油。

就那个空间里的酸辣粉丝的油包。

本来那一块油污并不算明显,可司南就是觉得不好看,这才绣了个字。

没想到还就给她用上了。

说起来这也是吕时业的福分了。

另一边吕时业被小兵带走时,又摔了一跤,腿上刚刚养好的伤又有些复发。好在吕时业他媳妇跟了过来,扶着吕时业的胳膊,这才没叫吕时业受更多的罪。

一边跟着往县里走,一边还百思不解的想着那手绢是怎么到他包里的。

他这么想时,那个小兵头目也在想今天的事。

一会儿想到司南白皙又精致的小脸蛋,一会儿又想到司南捧着手绢的双手,一会儿才转头看了一眼吕时业,也想一回那目的性及其明显的栽赃陷害。

耳边听了一回吕时业那媳妇的哭哭啼啼,心烦的不行。可转念间脑子里又浮现了司南无声哭泣的模样。

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流泪的小模样,还挺叫人心疼的。

……

屋子被人这么翻弄了一回,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好在他们早起将东西都收得差不多了,除了摔碎的两三个碗,家里倒是没什么损失。

一时吃了午饭,司南便觉得疲惫的想要睡一觉。三人见司南那样子,也不叫她收拾外屋地,都催着司南回房休息。

只不想司南刚躺下,桂芝就来了。

“嫂子可有阵子没来了,快炕上坐。”见桂芝来了,司南也懒得动弹,只坐在炕上笑着让客。

“没脸来,臊的慌。这不是刚听说你们这边闹起来了,你铁柱哥心里惦记的不行,他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登门,我就自己来了。”一边说一边坐到炕沿上,一双眼睛担心的打量了一回司南,“瞧这小脸,咋还没点血色呢。”

之前村里选会计,铁柱还为了他那小舅舅来做说客。当初这许诺,那许诺的,可他那小舅舅一上台就翻脸不认人,弄得王铁柱特别的没面子。尤其是吕时业针对司南的事一出来,就更叫王铁柱不好意思登门了。

“吓的。”司南是真的吓着了,身上都没力气的半躺在炕上与桂芝说话,“太吓人了。”

而且这种吓,还是越想越吓人,越想越后怕的那种。

虽说桂芝没见到当时的场景,但小兵抄家打砸的事却是见了不少。桂芝来之前听说当时就司南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的凶神恶煞,这会儿见司南这样,便也不觉得奇怪了。

安慰了司南一回,又破口大骂了一回吕时业,抱怨了一顿她婆婆心里有只有弟弟没有儿子后,桂芝才像刚想起来那般问起了吕时业偷盗的事。

“我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干,你说说一个村子里住着,出了他这么个人,别人怎么看你们这一支呀。他还是生产队的会计呢,以后这帐能清楚吗?”叹了口气,司南还有功夫忽悠桂芝,“我是受害者,被偷钱的那个,我倒是不怕什么,可就是不知道你们出去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嫂子呀,当初你和我铁柱哥都替他找了多少人呀。这人家得怎么想你们俩口子呀。”

桂芝顺着这话往下想,也是气的不行。

真特么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用什么语音输入软件打的字,你们先看,作者一会儿来改错别字。咬舌不清的人,是真用不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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