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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张小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看了个遍，他睁开眼，紧张地捂着胸口。

“余菲语，你疯了！大半夜打啥视频电话？”

“哼！”余菲语收起贪婪的目光，“怎么，打视频电话违法啊？”

“切！有事么？”

张小虎翻身坐起来，裹着被子和她视频。

“有啊，天大的事！”

那一瞬，余菲语脑海里想到的是今天和杨明伟、黎莉涮火锅的场景。

还有那只奇怪的狗子，以及过去几天发生的一切。

和张小虎分开不过几天，却像是过去几个月几年一样。

余菲语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但这一切却都被张小虎的态度给打破了。

现在，她气呼呼的，只想对着镜头放个屁。

“什么天大的事？工厂的事？不对，你压根就没管工厂嘛！”张小虎道。

“就是，一点啦，起床撒尿啦！”

余菲语调了个皮，而后挂断电话。

“哼，本姑娘就是要吵的你睡不着，你生气吧，越生气我越开心，有本事就飞过来打我！”

发泄一通后，她心情大好，寂寞感一扫而空，转身哼着歌儿去楼上洗澡，打游戏。

这一招果然奏效。

张小虎后半夜就怎么都睡不着了。

虽说现在他需要大量的睡眠，可也添了个新毛病——一旦睡眠被打断，再次进入睡眠就很困难。

如今张小虎正想办法克服这个毛病，不过今晚看来美梦泡汤。

起初他挺生气:“余菲语这个臭丫头，总喜欢作弄我，看我哪天不报复回去！”

生气过后，他又释然，既然睡不着，索性爬起来出去打一趟拳，再遛个弯。

午夜的村子十分宁静，与白天完全不同。

张小虎漫步在巷子里，踩着青石板。

这是前阵子他出钱给全村铺设的道路，青石板为主，鹅卵石点缀，解决了一到大雨天就泥泞满地的现象，也不像水泥路那样会轻易被汽车压坏。

村民们因此，都对他更加满意，出门在外，最喜欢谈论的就是我们村的张小虎。

这些都是虚名，张小虎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亲友们在这个小山村，能够过的惬意舒适。

不知不觉，他来到张秀娟家所在的巷子。

夜深人静，一切细节都显得更生动细腻，一切声音都被放大。

张小虎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头看了看那扇木门。

木门内是干净整洁的小院子，院子的主人是秀娟姐。

“不知道秀娟姐睡了没。”张小虎暗道。

突然，他听到一声呻吟，来自张秀娟的房子。

声音很低弱，但还是被他的耳廓捕捉到。

张小虎心一惊:“遭啦，秀娟姐不会生病了吧？”

他抬手想要拍门，又怕这深更半夜影响邻居，索性跳墙进去。

小狗子睡的正香，冷不防一个人从天而降，吓得它嗷一声叫，一骨碌爬起来。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张小虎，小花狗放心地摇了摇尾巴，又趴下去埋头继续睡。

张小虎可没空管小花狗，他一门心思想救张秀娟。

此时，张秀娟躺在床上，发着梦呓。

梦中，大红的帐子下，是她和张小虎的婚床。

炽热的大手，轻轻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防备，很快两人便赤诚相见。

张秀娟身子柔白，张小虎结实粗壮，两人看着彼此，眼睛充满光芒。

“额，虎子……”

“姐……”

两人呢喃着，冲撞到一起，天崩地裂。

梦境太真实，现实中张秀娟都感到浑身燥热，忍不住发出梦呓。

浑身的燥热，让雪白的身子在被子下捂出一身汗，不知不觉间，张秀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张小虎来到门口，房门紧锁，手贴在门锁上，运转内力，咔哒，锁舌弹开。

有功夫就是这点好，需要的时候随时用的上。

张小虎几乎是撞进门去，彼时张秀娟正在梦的尾巴，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激灵灵睁开眼，不由自主翻身坐起来。

屋子是张秀娟的父亲在20多年前修建的，老式的农村装饰风格，床头没有灯开关。

她茫然地坐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屋子，看向门口方向。

张小虎正站在通往内间的房门口，呆愣愣地看着屋内一切。

从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床铺。而他的视力，也让他无惧黑暗。

张秀娟坐在床上，柔胸半露，白皙的肌肤在夜间宛若珍珠一样，璀璨发光。

她虽然是农村女人，皮肤却没有其他娘们那么粗糙，光滑细腻，丝毫不输城里女人。

或许是半梦半醒，茫然的张秀娟压根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被子耷拉在腹部。

“谁啊？”

过了一会儿她问。

而这时她也终于清醒，意识到家中可能进贼？非常恐慌，一把抓住被子盖着身体。

咕咚！

张小虎吞咽口水，浑身燥热，仿佛有人把滚烫的沸油注入他血管。

热切的动力促使他往前走一步，真是鬼使神差。

“秀、秀娟姐，你怎么了？”

张小虎问。

“虎子？难道我还是在做梦？真是见鬼啦！”

张秀娟诧异万分。

本来她是从睡意中清醒，但听到他的声音，却又迷茫了。

“姐……”

张小虎哑着嗓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些啥。

“虎子……”

张秀娟虽然这几天老能见到张小虎，可像这样私密地和他对话，相处，却是很久没有过的事了。

她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索性敞开心扉。

“姐你咋啦？我便听到你在叫。”张小虎问。

他很想走过去，却拼命克制这股冲动。

他很怕自己走过去，事情的发展就会不可控。

自己已经有一个完美的女友，倪红雨对他太好了。

“虎子，你可算来看我了啊！刚才咱俩还做那事儿了呢。”

张秀娟声音旖旎婉转，就像白领鸟儿一样悠扬。

这屋子里，的确有一股不可言的气味，张小虎的鼻子太灵了。

嗅到这股味道，他的脸就禁不住红起来。

“是么？姐，你还好吧？”张小虎问。

“呵呵，我好，当然好啦！你呢？虎子你变了……”

张秀娟想起那晚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