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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一鱼四吃（上）

骡车中亮着柔和的光, 谭渡之站在水池旁边淘米，叶缓归则坐在小圆桌旁边一边择菜一边听楼小楼抱怨。今天的素菜鸡『毛』菜，大白菜, 等一会儿叶缓归准备醋溜大白菜, 清炒鸡『毛』菜。至于荤菜，就看温如玉带回什样的鱼。

楼小楼委屈死, 他帮着叶缓归将鸡『毛』菜下面的根须给掐掉：“爷爷管我管太严, 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同门修士金丹修为，爷爷就会让他们出历练, 我现在都化婴，唯一一次出远门是青木宗。”

叶缓归能理解楼小楼的憋屈, 但是他是要提醒他一声：“不告别的话，楼爷爷会担心的。”

楼小楼这点礼仪是的, 他小声的说着：“我给爷爷留符篆的，我离两时辰，爷爷就能收到符篆。现在只希望他不要追过来……”

顿顿之后他求着叶缓归：“小叶子，万一爷爷追过来, 你帮我说话啊。”要是楼岳真的追过来, 楼小楼的两条腿肯定被他打断。

叶缓归苦笑：“只怕楼爷爷把我当成你一伙的, 如果他真的追来，我说什他都不会信的。”楼小楼为躲避楼岳的掌控，连灵兽袋都钻, 楼岳要是知, 非把楼小楼的两条胳膊也给打折。

说话骡车传来招财的叫声, 谭渡之：“温如玉捉到鱼。”

温如玉确实捉到鱼，只见他左右手各提着一条半人长的花鲢兴冲冲的往骡车的方向走，没到骡车就听到他的喊声：“小叶子！小叶子做鱼头汤！”

秋天的时候人送叶缓归一条大花鲢, 他用花鲢头炖鱼头豆腐汤，温如玉一吃之下惊为天人，从那时始就念念不忘。这次满湖的鱼，他放过其他的品种，唯独捉两条花鲢上来。

看着花鲢那巨大的头，温如玉已经在旁边搓手：“我记住，大脑壳的鲢鱼叫鳙鱼，最适合煮汤！快炖汤吧！”

两条鲢鱼每一条都十斤，刚从水中被提出来，它们在顽强的蹦跶着，每一片鳞都向众人展示着‘新鲜’两字。

楼小楼比划一下花鲢的脑袋，他吃惊不已：“好大！鱼头比我的脑袋都大！”

天工楼建在群山之巅，楼中仅口寒潭，里面的鱼最长也只筷子那大。楼小楼第一次看到这大的鱼，他蹲在鱼旁边流着口水：“小叶子，这鱼……好吃吗？”

叶缓归笑：“老谭！杀鱼，我们今天一鱼四吃，让小楼吃饱！”

叶缓归是这安排的：“两鱼头，一用来做鱼头豆腐汤，一做剁椒鱼头。鱼身体的话……一份红烧，一份片成鱼片做酸菜鱼！老谭，片鱼片你会的吧？就是沿着鱼的脊骨把两边的肉片下来，再掉肋骨……”

话音没落谭渡之和温如玉齐刷刷的看向叶缓归，叶缓归挠挠脸颊：“怎？”

谭渡之：“酸菜能和鱼一起煮？”

谭渡之问出这话，叶缓归才发现他竟然从没做过酸菜鱼和水煮鱼给这两人尝过！当下他坚定的点头：“能！不但能一起煮，且味会特别好！酸菜鱼可是一菜，又鲜又嫩！”

到叶缓归的肯定，温如玉便催促着谭渡之：“快，杀鱼！”

谭渡之平静的看温如玉一眼，温如玉啧一声：“看我做什？我捉鱼你杀鱼小叶子烧鱼，咱家不都是这办的吗？”

谭渡之显然被‘咱家’二字给安抚，他拖着两条鱼提着工具走向一边的湖泊。招财宝跟在他身后就像是两条小尾巴。

没一会儿竹篮中便装着两巨大的鱼头，灶台上的两大碗中装着满满两碗薄如蝉翼的鱼片，水池中浸着大块大块的鱼骨，旁边的筲箕中堆着一块块厚实的鱼肉。这两条鲢鱼肚子里面都鱼籽，鱼籽就扒出来满满一大盘子。

叶缓归盘算一下：“剁椒鱼头和酸菜鱼做起来速度快，先做这两样？”

现在他手头加上小炉子只三口锅，他要做四鱼菜，且要煮饭。以只能尽量的根据每菜的时打好配合。

先蒸剁椒鱼头，炉子上煮鱼头豆腐汤，小锅中先做酸菜鱼再做红烧鱼，醋溜白菜不炒，最炒鸡『毛』菜……

算盘好之后叶缓归就工，他首先将鱼片放在大木盆中加上一些盐、料酒，鱼片数量比较，他往里面磕三蛋清，加一些淀粉。

谭渡之现在已经能帮叶缓归做很事，看到叶缓归在鱼片中加调味料，他就意识到这些鱼片需要腌制。他接过木盆：“交给我吧。”

叶缓归曾经教过他怎搅拌腌制的肉类，只要顺着一方向搅打上劲，肉类挂上浆就成。想必鱼片也是同样的理。

谭渡之搅打鱼片，叶缓归就能忙着做其他的事。他找出一巨大的盘子，巨大呢，放在他蒸馒头的大蒸笼里面能塞满满的。

大锅中已经放上水，趁着水的功夫，叶缓归给鱼头用葱姜汁和盐做里按摩。鱼头已经被破成两半，谭渡之做事细心，鱼头里面的牙齿和鳃已经被他清理干干净净。

用清水将鱼头冲洗干净之后，锅里的水就。叶缓归将鱼头平摊眼睛朝上铺在盘子里。

这时候就该拿出他做好的剁椒酱，今年的辣椒长很好，但是他那时候忙着青木宗的事情，不少辣椒就长红。想到谭渡之和温如玉爱吃辣，他就将辣椒摘做成剁椒酱。

红彤彤的辣椒被剁成碎末，加上盐蒜蓉姜末，经过数月的发酵腌制，白『色』的辣椒籽染上红『色』。一揭坛子，一股酸辣的味便飘出来。

谭渡之瞧瞧：“这就是之前做的剁椒酱吗？感觉这拌米饭会很好吃。”

叶缓归笑：“应该是能拌饭的，你等一会儿要试试吗？”

谭渡之点点头：“可以试试。”

在鱼头表面盖上厚厚的一层剁椒后，谭渡之就将大盘子放到蒸笼中盖上盖子。

鱼头比较大，蒸制的时会比普通的鱼头要长一些，叶缓归估计蒸上一盏茶的时就足够。

这时候就可以将鱼头豆腐汤先煮起来！

叶缓归取出他家的砂锅，自从知砂锅是上古神器青木鼎之后，叶缓归用起它来一点负担都没。他再也不用担心手一滑摔砂锅，也不用担心锅子太小煮不下东西。

只要在青木鼎中注入一些灵，青木鼎就能长大一圈。这功能，叶缓归怕鱼头太大一锅炖不下？

趁着小锅中现在没做菜，叶缓归先将大鱼头在锅中煎一下。煎过的鱼头那股腥味就被香味取代，等鱼头煎制两面金黄时，叶缓归便将鱼头转移到青木鼎中。

炉子中的火已经到最大，青木鼎放在炉子上很快就热，鱼头中的汤汁流出来吱吱作响。此时叶缓归在锅中倒大半锅水，水一入锅，一股白雾便蒸腾起带着些许的鱼腥味。

锅中的水很快就，叶缓归往锅中加入姜丝后盖上锅盖。

看着叶缓归一菜接一菜井井条，楼小楼佩服不已：“小叶子好厉害啊！”

正在切酸菜的叶缓归乐：“这什厉害的，要说厉害，你才厉害呢。”楼小楼建房子的时候那才叫专业，一百叶缓归都敌不过一楼小楼。

等酸菜切好后，鱼片就腌制差不，此时就可以始做酸菜鱼。

叶缓归在刚刚煎过鱼头的小锅中加入一些油，油热之后，他将水池中片出来的鱼骨倒入锅中。稍稍煎制片刻之后，鱼骨上面的肉就变成凝实的白『色』。

叶缓归将鱼骨捞出来放在一边的盘子里，爆香葱姜蒜后，他便要翻炒酸菜和泡姜。

随着他将案板上的酸菜和泡姜泡椒一股脑的倒入锅中，酸辣的味顿时在营地上空蔓延来。修士们伸长脖子：“叶掌门做好吃的！不知今天能不能的！”

酸菜一经翻炒，那股酸辣的味就更加的浓厚。翻炒一会儿后，叶缓归往酸菜锅中加入大半锅水。水面上顿时飘起褐『色』的酸菜叶和大量的油花，叶缓归将一边的鱼骨倒入锅中大火关锅盖猛煮起来。

此时之前就已经放在蒸笼中的剁椒鱼头已经好，叶缓归连忙招呼谭渡之：“老谭，剁椒鱼头好啦！”

谭渡之连忙将蒸笼从锅上挪，楼小楼他们已经在小圆桌旁边等着。揭蒸笼盖之后，一阵酸辣的鱼香味扑鼻来，红彤彤的剁椒下，鱼头上的皮肉已经完全熟透染上红『色』！鲢鱼非常新鲜，鱼头下的鱼肉部分蒸熟之后肉竟然撑爆皮！

叶缓归在鱼头上放上一撮青花椒撒一把葱花，他用盛汤的大勺子舀半勺油让谭渡之加热。只见他将冒着青烟的油往花椒和葱花上一泼，刺啦一声后，剁椒鱼头就可以吃啦！

楼小楼迫不及待的举起筷子：“啊！看着好好吃啊！”

正当他要下筷子夹鱼时，骡车传来常青和无为子他们的声音：“楼少主，你爷爷话要对你说。”

楼小楼如遭雷劈：“爷爷不会追来吧！”

爷爷也太狠，他都出发一天，他老人家难真的追来？

谭渡之给他一定心丸：“没看到老楼主。”不过他看到比楼岳更加麻烦的人，天一、无为子、常青，这三怎看怎像是掐点来蹭饭吃的。

180.一鱼四吃（下）

楼岳没追过来，他只是发一张传讯符过来。楼老宗主中十足的骂着楼小楼：“楼小楼！你翅膀硬！竟然不告别！”

楼小楼垂头耷脑：“爷爷我错，您看，我都出来，您就让我跟着小叶子他们鸿蒙遗迹吧。我保证，我就看看，遇到危险我就躲，绝不以身犯险。”

天高皇帝远，楼岳也拿自己的孙子没办法，他只能叹一口：“你这一走，真是给人添麻烦。无为兄，常青兄，我这不成器的孙子就拜托二位担待。”

常青一筷子就戳走剁椒鱼头的眼珠子，这会儿他美滋滋的吐出语言头一层透明的壳子：“放心吧楼兄，你的孙子就是我们的孙子。”

无为子则戳鱼肚子上的一块肉，他心情不错：“孩子总要长大，楼兄你该放手就放手吧。小楼这孩子很分寸。”

温如玉瞪着这两人：“你们怎好意思？捉鱼的时候不见人，吃鱼的时候你们就出现，要脸吗？”

天一居士更淡定，他忙着夹鱼眼附近的瘦肉吃，温如玉说啥他就当听不见。

楼小楼赶紧打包票：“爷爷您放心，我和小叶子他们在一起呢。您不放心我，也该放心小叶子吧！”

叶缓归正忙着将汤锅中的酸菜和鱼骨捞出来均匀的放在两大盆子里面，经过炖煮后的酸菜汤颜『色』些浑浊，叶缓归趁机往里面放很胡椒粉。

听到楼小楼拉出自己来，叶缓归只能跟着保证：“楼爷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危险的地方不。”

楼岳的声音一下就温柔起来：“哎，好好。鸿蒙遗迹中风险大，你要保护好自己啊，尽量不要单独行动。”

楼小楼酸唧唧的：“小叶子才是爷爷的亲孙子吧……”

叶缓归连连应：“我知的爷爷，老谭……谭渡之和温如玉会保护我和小楼，您就放心吧！”

楼岳慈祥极：“哎，好好好！谭真人啊，小楼就拜托你们。”

谭渡之沉声：“楼老放心，我一定会将小楼毫发无损的带回。”

符篆很快灭，楼小楼低头一看惨叫一声：“我的鱼头！！”他就被爷爷拎着说一会儿话，大盘子里面的鱼头就七零八落的！

温如玉双眼蹿火的看着这群传说中的大佬，他试图用眼神杀死这群蹭吃蹭喝的老头：“要脸吗？要脸吗？”

温如玉觉自己的脸皮已经算是修真界比较厚的，没想到这群老家伙比他的脸皮要厚！

常青擦擦嘴心满意足：“鲜嫩爽滑，香辣味美，这鱼头做妙！好吃！这上面的辣椒酱，酸辣胃，辣不燥，回味悠长~”

无为子颔首：“辟谷这年，第一次尝到这好吃的鱼。叶掌门好手艺。”

天一居士：……他什都不说，他只想埋头吃饭。

叶缓归乐：“做剁椒鱼头很方便，要是大家喜欢吃，吃一点。对，酸菜鱼马上就好。”

叶缓归将火焰调到中火，他手一挥，盆中的鱼片便一片片的飞向酸菜汤。鱼片入锅就变颜『色』，一片片『乳』白『色』的鱼片浸在汤汁中微微卷曲，没一会儿就熟透。

谭渡之又将锅中的鱼片和汤分成两份倒入到放酸菜和鱼骨的盆子中，大盆中『乳』白『色』的鱼片完整，一眼看满盆都是鱼片。

叶缓归在两盆中撒辣椒面和白芝麻加香菜葱花，再浇上一勺滚沸的香油后，酸菜鱼就能上桌。

然此时问题就出来，叶缓归放在骡车中的小圆桌最只能坐四人。楼小楼挨训的时候，天一他们已经围着小桌子坐一圈。桌面上盛着剁椒鱼头的大盘子就占据大半的江山，实在没地方放下酸菜鱼盆。

叶缓归点麻爪子，他小声的对谭渡之：“我没把家里的大圆桌带出来。”

就算带出来也没用，骡车没这大的空。

此时温如玉看不下：“我洞府吧。”

没一会儿众人就在温如□□府中的院子里围着大圆桌坐下来，温如玉再一次唾弃天一等人：“你们就直说吧，你们就是来蹭饭的。”

天一平静的说：“是又如何？”

温如玉梗一下，从没见过天一这种厚颜无耻之徒，吃白食吃的理当然。

谭渡之将酸菜鱼放到桌上：“小叶子做的酸菜鱼，请诸位友品尝。”

盛酸菜鱼的两大盆直径两尺，热油激发辣椒的香味，飘着一层红油的汤汁中浸着层层叠叠的鱼片。鱼片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白芝麻和辣椒粉，光是闻一闻这股味就足够令人垂涎三尺。

众人迫不及待的夹起一片鱼片塞入口中，鱼片被谭渡之片非常薄，稍稍汆烫就熟透的鱼片入口即化。软嫩的鱼肉从嘴巴里面滑一下便冲到胃中，酸辣的滋味却从口中直冲天灵感。

天一居士一连吃三片鱼片才停下来，他称赞：“这菜在别处没吃过，我从不知鱼肉也能这柔滑，好吃。”

不止鱼片好吃，鱼片下面隐藏的酸菜和鱼骨味也不差。酸菜吸饱鱼汤的鲜味，吃起来酸辣脆爽。尤其是菜叶子，吃起来比肉要过瘾。鱼骨上的肉轻轻一抿就下来，因为和酸菜一起炖煮过，鱼骨上的肉比鱼片更滋味。

如果硬要说这菜什不足的话，那大概是鲢鱼肉中带着的刺，吃起来的时候会点影响口感。不过在场的都是大能，不至于被小小的鱼刺卡住。

此时要是一碗饭那就太美，就着鱼片和酸菜，再来点汤泡泡饭，至少能吃三大碗。

然叶缓归的饭在煮，今天菜先行。

下一好的是鱼头豆腐汤，大家始吃酸菜鱼那会儿，叶缓归就揭青木鼎看看。鱼汤经过炖煮已经成『乳』白『色』，叶缓归在里面劈两块自己做的豆腐，然后加一些细盐和胡椒粉。

再炖煮一炷香之后，谭渡之连着青木鼎一起端到餐桌上。上桌时，鱼汤滚沸着，一阵阵鲜味从锅中飘出。

温如玉眼睛一下就亮：“鱼头豆腐汤！这汤我最喜欢！”

说着他取一只小碗在碗里撒香菜末，将滚烫的汤连同豆腐浇入碗中，趁热喝上一口，每一根『毛』孔都舒坦。

温如玉摇头晃脑：“这菜的灵魂就是香菜，一定要加香菜和葱花喝起来才够味！”听他一说，常青他们立刻按照他的方法试一下，这一尝之下，他们连连称赞：“鲜美！”

豆腐炖煮之后内里的孔洞满是鱼汤，轻轻一咬，滚烫的鱼汤就会迸发出来。吃上一口，又烫又鲜软嫩鲜香，一点豆腥味都尝不出来。

鱼头豆腐汤看着清淡，味却一点都不寡淡，它的鲜美不在剁椒鱼头和酸菜鱼之下。似乎豆腐和鱼头天生就该在一起，这两炖煮出来的汤鲜到骨头里。

鱼头炖煮之后脑中的胶质融到汤里，夹上一块鱼头上的肉猛地一吸，鲜美的滋味顿时席卷五脏六腑。鱼汤不清淡，它很浓稠，喝完之后双唇都会一种被汤黏住的感觉。

挑上一块鱼肉，将里面的骨头挑出来，先吃肉再喝汤，身心都觉舒服。之前的剁椒鱼头和酸菜鱼满足重口味的人，这鱼头豆腐汤则满足口味清淡的人。

叶缓归端着碗喝汤吃肉，他觉墨灵山脉中的鱼味比点苍城的好。可能是因为这里人迹罕至，没人的打扰，鱼的心情也舒畅吧。

锅里已经煮上米饭，炖上红烧鱼。然众人吃一阵酸菜鱼又喝一肚子的鱼头豆腐汤后，竟然觉些饱。

吃饱之后众人的重心便从菜肴上转移到别的事情上，常青乐呵呵的在询问叶缓归这鱼是怎做的。叶缓归也不藏私，常青问什，他就答什。

常青真人是修真界的老饕，可以这说，修真界的酒楼就没他没过的。他认真的握着叶缓归的手：“小叶子啊，你将来考不考虑酒楼啊？”

叶缓归笑『吟』『吟』的说：“不考虑。”

常青顿时满脸失望，不过当他听叶缓归说“如果喜欢我做的菜，可以青木宗做客”时，他的眼睛一下就亮。

温如玉和楼小楼两在等最后一红烧鱼，在这两人殷切的期盼中，红烧鱼终于好。

语说是红烧鱼，不如说是炖鱼。叶缓归在鱼块中加入豆瓣酱，做出来的鱼块咸鲜中带着一点微辣。鱼长大，肉块中的鱼刺就相对言比较好挑。

一口咬下，鱼肉软嫩，像吃肉一般特别满足！明明已经吃差不的修士们竟然能再吃上好块鱼！

此时锅中的米饭也好，已经撑的修士们竟然强撑着站起来盛一点米饭。在米饭中浇上一点酸菜鱼的汤汁，大口的将米饭扒到嘴里，一顿饭才算完美。

酒足饭饱之后，修士们也该撤。温如玉看着擦擦嘴就走人的天一，他愤愤不平：“说好的正直公正呢？”

亏他是万仙盟盟主，竟然空着手就来吃白食，这已经吃次？下次再来温如玉一定会问他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