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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金窝银窝自己的狗窝（上）

小道上铺满了细碎的山石, 过了石桥之后，路就只有四尺宽，想要驾着骡车到小院那边是可能了。

谭渡之坐在了轮椅上, 叶缓归推着他向小院走去。招财和鸭鸭它们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 见面没会儿，吉祥就和狗鹅打成了片。到招财它们走, 吉祥跟着起走。

轮椅压着碎石路面出了轻微的咔咔, 风吹过田野带着油菜花的味道迎面而来。叶缓归深吸口气：“啊~真好~为会错过今年的油菜花。”

果他们在归林耽搁的时间再长点，等他们回来的时候, 别说到桃花梨花，就连油菜花都着了。

此时的油菜田郁郁葱葱, 油菜们长了半人高。眼去墨绿『色』的油菜上顶着星星点点的黄『色』，再过几天, 温度上来，油菜花就会进入盛花期。

谭渡之的神识在小山坳里转了好几圈，叶缓归之前说的那样，这里确实只有户人家。

除了南边有道进山坳的小路外, 整个山坳被群山和溪流环绕着, 无比的静谧。山坳中的平地被叶缓归开垦了出来, 目光所及之处，片田园风光。

谭渡之叹道：“直对说家里何破落，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片地。”

谭渡之说的没错, 整个山坳连带着附近的七八座山头都是叶缓归的。某种程度上说, 叶缓归算是个小地主了, 过的日子应该很滋润。

谭渡之第眼到叶缓归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富贵人家精养出来的小公子。今，叶缓归靠着己之力将破败的家变成了富贵人家, 他自己精养了自己啊。

沿着小道走了会儿，叶缓归的小院子近在眼前。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爬着无数藤蔓的篱笆墙，叶缓归从山上挖了少会爬藤的花卉和绿植回来绕着小院种了圈。

每年冬天的时候，叶缓归都会给它们修枝剪叶施肥。他离开家的时候，藤蔓们刚刚伸出枝条来，等他回来时，藤蔓已经将篱笆墙爬满了。

它们中的大部分已经孕育出了鼓鼓囊囊的花苞，过了几天就会开花了。

趁着叶缓归去开门的功夫，谭渡之了垂在自己眼前的个枝条。这似乎是蔷薇花的枝条，上面绿『色』的小花苞臌胀，隐约透出了粉『色』。

叶缓归平时是关院门的，只有在离家的时候才向征『性』的掩着门。热情的藤蔓们爬上了大门，卡住了门。叶缓归得心痛的揪掉几根枝条才能将大门打开。

“昂——”谭渡之突觉得自己的衣袖被谁拽了，他低头，只见叶缓归家的鹅正伸着脖子扯着谭渡之的衣袖。

大鹅边扯着衣袖边出低沉的音，似乎在奇怪谭渡之为什么站起来。

叶缓归正好将几只藤蔓从门后扯来牵到边的篱笆上，到这个场面，他急忙制止道：“鸭鸭，可这样！”

鸭鸭似乎明白了叶缓归的意思，它晃晃脑袋张开翅膀扇扇风。圆溜溜的豆眼还在盯着谭渡之。

除了鸭鸭，招财坐在旁边探究的着谭渡之。

叶缓归笑了：“哎呀，本来想着到院子之后再介绍和鸭鸭它们认识，哪道它们这么『性』急。老谭，『摸』『摸』它们的脑袋。招财，快去打个招呼。”

谭渡之伸出了左手，招财站起来凑了过来。谭渡之的手落在了招财的脑袋上，大狗的脑袋比人脑袋还要大，丰厚浓密的狗『毛』『摸』着热烘烘。

说来怪，般的犬类身上都会有种味道，但是招财没有，它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当谭渡之的手在它脑袋上『揉』了几圈之后，招财的眼睛眯起来了，它出了细小的嘤嘤，『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出了残影。

谭渡之柔道：“招财，乖。”

招财更开心了，它蹦跶了几就想往谭渡之身上扑。叶缓归急忙制止了它：“招财，老谭身体好，可能往他身上跳。要多照顾他，道吗？”

招财两只前脚向前，它对着谭渡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嗯~”

招财之后就是鸭鸭，鸭鸭的警惕心比较强，谭渡之伸手过去，它挣扎了好会儿才将脑袋送过去。

谭渡之第次『摸』到了禽类的脑袋，这种觉很奇怪。原来禽类的『毛』『摸』起来是这么顺滑柔软的吗？

他音都温柔了几分：“小叶，家的鸭真听话。”

叶缓归嘿嘿笑：“鸭鸭是鹅啦，给它取名叫鸭鸭，但是它其实是只鹅？果是鹅的话，大概是雁？总之是鸭子啦。”

谭渡之傻乎乎的转头向了鸭鸭：“是鸭吗？”在他眼里，鸭子和鹅没有什么区别……吧？

叶缓归推着谭渡之入了院子。院子很大，座青砖黛瓦的房子坐北朝南坐落在院子北边。从大门到房子的这段地面上铺着青石，可用来晾晒少东西。

院中并是所有的地面都铺上了石头，青石广场将院子分成了两半，东边那半芳草萋萋，着像是种了少菜。而西边则被开辟出来，种了少花。

叶缓归推着谭渡之往家里走去：“个月没回来，家里肯定『乱』七八糟的长『毛』『毛』了。别嫌弃啊。”

谭渡之放松的说道：“这样挺好的。”

叶缓归家的门是有门槛的，住在山中难免有蛇虫鼠蚁，山里人家的门槛般都挺高的。谭渡之坐着轮椅，想要自由出入有点困难。

叶缓归背着老谭入了家门，他好意思的说道：“回头把门槛给锯了，这样可想到处溜达。”

谭渡之温道：“用。福伯是说了吗，的手筋脚筋恢复了之后，就能行能动了。用了多久，就是这段时间要麻烦了。”

叶缓归听，对啊！

门槛好锯但是难装回来啊，要是过几个月老谭恢复正常了，就可自由出入了吗？！

想到此处，叶缓归乐呵呵：“好，那就去门槛了。”

许是山里人家地广人稀，叶缓归家的房间虽数量多，但是每间都很大。

进门首先到的是堂屋，堂屋中放了桌椅。个多月没回来，桌椅上落上了层厚厚的灰。

堂屋的东边被叶缓归隔出了两个房间，前面那间是厨房，后面那间是盥洗用的。

西边则是叶缓归的卧室了，卧室后面还有间杂物间。

屋子的布局非常简单，目了。很多普通人家里就是这样的布局，但是叶缓归家和普通人家有点样。

要说哪里样，那就是他家的窗户多大。般人家的堂屋只留个大门，后面就留窗户了。风水上穿堂风对主人利，但是到了叶缓归这里，就没有这种说法了。

叶缓归家的后墙上有个非常大的窗户，窗户由玻璃制成，眼就可到后院的情况。要是心情好，还可推开玻璃窗给家里透个气。

除了客厅有窗户，厨房、盥洗室、卧室……每个房间都有个窗户。窗户多了房间里面就亮堂，坐在堂屋中的谭渡之点都觉得房间低矮阴暗。

叶缓归将谭渡之安顿好了之后就忙开了，离家个多月，家里的卫生需要好好的打扫。

谭渡之就着叶缓归屋里屋外来来回回，他擦了家里的地，洗了厨房和灶台，扫了院子，换了原来床上的床单被褥……

番『操』作来，大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夕阳斜斜的挂在了西山上，叶缓归手中端着个大碗郁闷的回来了：“老谭，丢了两只大老母鸡。”

坐在轮椅上风景的谭渡之愣：“老母鸡？丢了？”

叶缓归郁闷极了：“是啊，有十三只老母鸡还有三只大公鸡，现在只有十只母鸡了，最大的两只见了。可能被山上的野东西吃了吧。”

谭渡之宽慰道：“没事，说定过几天就回来了。”

叶缓归应了，他放了碗：“晚上吃什么？去做？”

谭渡之温道：“忙了大半日，晚上随便对付顿吧，需要好好休息。”

叶缓归想了想：“嗯……那就吃臊子面吧？吃完了面条之后泡个澡？”

谭渡之点点头：“行，听的。”

叶缓归离家月余，家里的小动物们想他都快想疯了。要是他带了吉祥回来，吉祥成功的转移了招财进宝它们的注意力，叶缓归今天午会被这群小动物缠得没空去做事。

谭渡之缓问道：“吉祥安顿好了吗？”

叶缓归笑道：“吉祥和招财它们玩疯了，今天先让它睡在院子里面吧。明天给它做个骡棚，就搭在鸡窝旁边。”

叶缓归的鸡窝建在院子的东边，他建了座小竹屋专门用来养鸡。从他的菜园子里面有道门可走向小竹屋，只是他个月没回来，菜地里面的野草长得老高，门都被野草封住了。

天『色』点点的暗了来，四周响起了虫鸣蛙叫。要是个人住在山坳里面，听到这音会觉得渗人或者害怕。

叶缓归在这里住习惯了倒是没什么觉，谭渡之却觉得这里比他们『露』营的地方还要安静。

昏黄的豆灯，叶缓归正围着圆形的灶台炒臊子煮面条。谭渡之着他的背影：“从八岁开始，就直住在这里吗？”

叶缓归手中的动作停：“是啊~是是太习惯？这里就是太安静了，平时没什么人来。”

谭渡之刚想说什么，就见招财叼着个木盆从门缝中挤了进来。招财熟练的钻到了厨房里面，它端端正正的坐在谭渡之面，满眼都是同个诉求：求投喂！

50.金窝银窝自己的狗窝

招财进宝已经个多月没尝到主人的手艺了！此时招财叼着饭盆蹲在厨房里面，进宝坐在厨房外面的窗户上喵视眈眈，叶缓归压力山大。

往常做好了吃的，叶缓归都是先投喂谭渡之，但是今天，老谭得往后排排了。

拌上了麻麻辣辣肉臊子的面条红彤彤油亮亮，叶缓归将这碗油水十足的面条分成了大小两碗，份倒在了招财的食盆里面，份倒在了进宝的碗里。

边倒着他还边解释：“是让们吃，而是们能吃味道太重的东西。尝尝味道就好啦，改天给们炖肉吃好好？”

招财进宝它们喜欢吃有滋有味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对它们身体负担太大。往常叶缓归都是给它们煮小鱼或者水。今天他刚回来实在没这个时间和精力，而且比起水，招财它们宁愿自己去山上捉活物回来。

猫狗吃得头都抬起来，叶缓归『摸』了这个『摸』了那个。他唏嘘着：“『毛』都打结了，明天洗澡好好？”

听到洗澡两个字，招财进宝两动作同时顿住了，它们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生怕叶缓归等会儿就提着它们去洗澡去了。

谭渡之很快吃上了臊子面，这碗面条比谭渡之之前做的葱油面鸡汤面更合他口味。

叶缓归边吸溜面条边对谭渡之说招财进宝小时候的趣事，谭渡之听得兴趣盎。他能觉到，叶缓归很开心。比在路上任何天都要放松。

吃过饭之后，叶缓归煮了大锅的柚子叶水。柚子叶清香，煮出来的水呈现清亮的茶『色』。整个厨房中都飘着股柚子叶的清香，叶缓归猛吸了几口：“啊~好闻。”

他种的柚子树虽结的果子巨难吃，但是幸亏没有除掉它，要他现在到哪里去找柚子叶煮水给老谭去晦气？

盥洗室里面有个圆圆的大木桶，叶缓归将柚子叶水倒入了泡澡的大木盆中。此时的水温还很高，过这难倒叶缓归，他伸手将木桶上方悬挂的水葫芦的木塞子拔掉，清亮的水就从水葫芦中淌了出来注入了木桶中。

没会儿，水温就正当合适了。

叶缓归伸手在木桶中划了几，随后他招呼谭渡之：“老谭，可泡澡了！”

谭渡之全身都浸在了散着柚子叶清香的洗澡水中，叶缓归正解开他的束绳准备帮他洗头。

谭渡之的头黑密，『摸』起来冰凉顺滑，『摸』起来比招财的『毛』柔软，比进宝的『毛』柔顺，比鸭鸭的羽绒还有手。叶缓归偷偷的『摸』了几爪子，随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头。

果，人比人气死人，老谭的头比他的头好『摸』多了！

谭渡之身上的伤口经过个月的温养已经全好了，留的伤痕还需要慢慢恢复。

叶缓归端来个方凳，他在方凳上放了个木盆，木盆中盛了大半盆的柚子叶水。

他拍拍谭渡之的肩膀：“老谭，脑袋搁在浴桶边缘，给洗头。”

谭渡之听话的任由叶缓归把弄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很快被柚子叶水打湿了。叶缓归手中『揉』了澡豆，他细细的搓着谭渡之的头，直到老谭满头都是泡沫。

泡沫沾到了谭渡之额头上，叶缓归连忙道：“别睁开眼睛，洗水进到眼睛里面很难受。”

谭渡之笑了：“用柚子叶洗澡，有什么说法吗？”

叶缓归边在谭渡之脑袋上抠抠抓抓边解释道：“哦，听人说的，用柚子叶水洗澡能去晦气。希望泡了澡之后，前开心的事情都能顺利的过去！”

谭渡之好笑道：“这个……有这种说法吗？”

叶缓归坚定的点头：“有的！有时候觉得运气好的时候，就会摘点柚子叶回来煮水洗头洗澡。别说，洗完了之后，觉得的运气就会好起来了！”

谭渡之顶着头的泡沫：“啊，希望此吧。”

叶缓归的手指头细细长长，着瘦弱却分外有力。修长的手指从谭渡之头皮上滑过，酥酥麻麻的觉从头皮蔓延到全身，引得谭渡之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

这难怪，别他副少年身板子，整个珍珠湾的农活就靠他个人干，要是没有力气，他怎么能撑得来？

谭渡之想到了福伯的话，他问道：“照顾的仆人死的时候，只有八岁？这年是怎么过来的？”

叶缓归的动作变缓了：“严伯走了之后啊，有段时间过的很艰难……房子是破的，身上没有钱，认识山里的『药』草……要容易挖点『药』草，会被人给骗了。”

谭渡之抿了抿唇：“后来呢？”

叶缓归随即放松的笑了：“后来啊，车到山前必有路。运气好，福伯帮了好大的忙，还有严大哥在帮。后就靠着去山里挖草『药』卖钱，日子就点点的好起来啦。”

他开心的说道：“再后来养了招财进宝，日子就越过越顺啦！”

边说着，他边拿起勺子舀起勺温水从谭渡之的脑门淋去，木盆中很快出现了层白『色』的泡沫。

谭渡之被热水激得哆嗦，从来没有人他此亲密，哪怕是他的前道侣盛彦月，从未他牵过手。

到了叶缓归这里，谭渡之该的该的都被了个遍，现在好了，都说男人的头『摸』得，叶缓归但『摸』了，还用爪子给他每根头都『摸』了遍。

谭渡之眉头微皱，他强迫自己忽视这种无法自控的觉：“招财是买回来的吗？”

叶缓归很快换了盆水来，他边细细的清洗着谭渡之的头边说道：“是是，招财是福袋里面捡到的。招财本来是御兽宗灵兽园灵犬生的宝宝。同窝的小狗里面它体型最小身体最差，狗妈妈想喂它。御兽宗的人想多件麻烦事。正好福伯去御兽宗拿福袋，他们就把小狗塞到了福袋里面起处理掉。”

叶缓归迄今想起那幕都觉得可思议：“打开福袋，招财拼了命的叫唤着。它那么小，那么可怜，就养了它。那时候它还是条小『奶』狗呢，眼睛还没睁开。”

谭渡之好奇：“那岂是很难养活？”

叶缓归笑了：“还好，去镇上买了牛『乳』，用温水泡热了喂它。开始每个时辰就要喂次，小狗睁开眼睛能吃东西的时候就好了。，它是长得挺好的么？”

他骄傲的说道：“福伯说，招财比御兽宗它的兄弟姐妹养得好多啦！平时在家的时候，它会门，会去山上捉野物。聪明听话！”

谭渡之笑道：“那进宝和鸭鸭呢，是从福袋里面开出来的？”

叶缓归忙迭的点头：“是呀是呀！鸭鸭开出来的时候还是个蛋，都准备拿它做五香『毛』蛋了，它竟破壳了！至于元宝……嗯，元宝有点冤枉。”

谭渡之：“冤枉什么？”

叶缓归道：“元宝被塞到福袋里面的时候挺好的，身体健康活泼可爱。它要是只母猫，就会被留在御兽宗了，可惜它是只公猫。御兽宗要。”

谭渡之明白：“为什么要公猫？”

叶缓归道：“道吗？三花猫基本都是母猫，只有很少很少的是公猫。这是基因决定的！三花公猫有基因缺陷，它们没办法繁衍。元宝就是因为这个才被丢出来了。”

谭渡之受教了：“原来此！”

叶缓归摇头晃脑：“所说起来，它们都有灵兽血统哪！”边说着，他边将谭渡之的头从水里捞起来用『毛』巾包好：“头洗好啦！”

等谭渡之洗好之后，叶缓归直接将他抱到了西边的大床上。谭渡之本来为叶缓归自备的被褥已经很柔软了，可是当他接触到他的床时，他整个人都惊了——世上竟有床可将人弹起来！

掀开被子之后，被子里滚出了只怪模怪样的布偶。这布偶有人长，它颜『色』嫩黄，长着长长的脖子。

布偶脑袋上还有五官，它的眼睛弯弯，眼睛还有两坨腮红。着像是只小鸡，嘴巴起来却像小鸭子。它的身体上还有对小小的翅膀，比脖子稍稍凸出点的身体还挂着两只晃动的橙黄『色』的脚。

谭渡之猝及防的和这只丑丑的布偶四目相对：“这是……”

叶缓归提着布偶的脖子往床里甩过去：“嘿嘿，这就是翘翘，晚上习惯抱着它睡觉。”

谭渡之在叶缓归的梦中见过另只翘翘，和上只相比，这只翘翘有点丑啊。他斟酌道：“长得挺别致。”

叶缓归竖起大拇指：“抱着睡特别舒服！要今晚让抱吧！”

谭渡之坚定的拒绝了：“用！”

叶缓归泡完澡之后完全忘记了他已经到家，家里现在有两张床的事实。他麻溜的爬到了床上美滋滋的抱住了翘翘：“啊啊啊~翘翘，好想啊！”

谭渡之问道：“俏俏是孩子的名字吧？是娇俏的那个俏吗？”

叶缓归摇摇头：“是娇俏的俏，而是翘屁股的翘。”

谭渡之：……

叶缓归指了指瞧瞧比身体大了点凸出点的身体：“！它是是有个翘屁？！”

谭渡之：……

叶缓归两条腿夹住了翘翘的身体，他幸福的说道：“有人说，翘翘是世上最可爱的鸽子。抱着睡能每天都做美梦！”

谭渡之凌『乱』了，他盯着翘翘脑门上的鸡冠和鸭子似的扁嘴巴：“管这……叫鸽子？”

叶缓归应了：“是呀，翘翘有大名呢。它全名叫——翘屁嫩咕。送翘翘的那个朋友告诉的！”

谭渡之幽幽道：“高兴就好。”

有了翘翘助眠，叶缓归很快就睡着了。往常叶缓归睡着了之后就会缠过来，可是今天他背对着谭渡之手脚并用缠着翘翘，老谭竟适应了。

见叶缓归呼吸绵长，谭渡之伸出了左手拽住了翘翘的脖子。他稍稍用力，就将翘翘从叶缓归怀里夹出来了。

人高的布偶被谭渡之毫留情的丢到了床，失去了翘翘的叶缓归哼哼唧唧，他翻了个身熟练的趴到了谭渡之身上。

谭渡之全身舒坦，他舒了口气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正当他要闭上眼睛时，床边亮起了两盏幽蓝『色』的灯笼。定睛，进宝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床沿上，正居高临的盯着谭渡之。

谭渡之还没说什么，进宝抬起爪子就给了谭渡之两个巴掌：“嗷！”

谭渡之脸懵『逼』：……

有生之年，他竟被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