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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跟看傻子一样看艾宇，“你是被人夺舍了吗？”

艾宇：“……”

“还是被人穿越了？”

艾宇：“……”他的话就这么不值得人信任吗？

“程一，我不是开玩笑的。”艾宇看着程一，他没想过他会跟一个男人……但是艾宇还是负责任的好男人的。

“那我也说了，我不需要。”程一不想和艾宇有任何的牵扯了，他原本以为两个人和好就算了，可谁知道昨晚的事是一个意外。这下谁都撇不清到底是谁做错的？

“可是我是第一次。”艾宇声音在程一的注视下弱了下来。天地可鉴，他可是好男儿，从来不和别人乱搞关系的，虽然他交了不少女朋友，但是对于这等亲密的事，他还是认为要等到结婚之后才行。

毕竟他也不想玩着玩着玩出个小生命出来，还负不了责任。

程一有些诧异得看着艾宇，根本不敢相信他的话，“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清楚，你说你是第一次，你骗鬼呢！”

艾宇格外的委屈，他说的是实话呀，怎么就不能信了！“程一，我我也不瞒你，虽然我交了这么多女朋友，可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就分手了，嗯，所以昨天可是第一次。”

程一这下更加头疼了，原本以为和自己的兄弟在同一张床上醒来是很惊悚的事情，没想到这后头还有更惊悚的呢。艾宇还是头一回，这样想来好像他挺赚的呀！

我呸，乱想什么啊！程一冷漠的视线对着艾宇得可怜视若无睹，“可是我不会让你对我负责的，你就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不好吗？”

“还是说你本来想要和我和好的心思，只是为了骗我？”

艾宇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没骗你啊！既然你不想我对你负责，那你就对我负责吧。”艾宇心态很简单的，他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是得负责了，既然不愿意让他负责，那就让程一给他负责吧。

“什么？艾宇难道我昨天晚上说的话，你都完全没有听到吗？昨晚只是一个意外，除了他我不会再爱上别人。”程一甩袖子就走了，既然艾宇在这里，那他就走好了，他一定不会再出现在艾宇身边了，他现在都没脸去见小羽了。

“别，程一……”艾宇怎么也没有拦住程一的离开，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得决绝，艾宇突然就有些失意了。如果说真要艾宇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他觉得其实程一还是不错的。

“老板我想申请去隔壁省谈生意。”程一正正经经的站在莫亦辰面前。

“嗯？”莫亦辰抬起头看着程一。

连一旁看书的南景也抬起头了奇怪的看着程一，发现这个人她不认识，连忙找出照片，辨认出来这个人的名字。

南景的记忆退化的越来越快，已经快不记得大学的事情了。更比如说前几年才刚见到程一，她一转眼就会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为什么？”莫亦辰问，程一一直都是跟着他一起的，一般什么时候莫亦辰走，程一就得跟去，但是这一次程一倒是很奇怪，竟然自己要求去别的地方谈生意，而且还是独自一人？

程一闭嘴不想说话，或者说他是不是想说那个原因。等到南景都觉得好久的时候还问，“为什么啊？”脑袋歪着头好奇的问。

莫亦辰朝南景浅浅一笑，才把视线撞到程一身上，程一一抬头就看到他老板以那种威胁警告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他不说就不放他走。

程一：“……”你想讨南景的欢喜，也不至于拿它做靶子吧。

“我就是最近事多了，有点心烦，想出去。”程一含蓄得说一说，本来他说的也没错。

莫亦辰静默了一会儿，“准了。”

“谢谢老板。”程一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就立刻撤退，不打扰两人世界。

莫亦辰却看到程一那奇怪的走路姿势，以及那脖子上不明物品，陷入了更深层的思考。

程一出了门之后，抬头看了看病房门，最近这段时间老板一直都在医院陪着南景，以至于他每次来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有一种自己要看病的感觉。

过不了多久，程一走了，艾宇就来了。

“Hi，老大。”艾宇小傻子笑的跟二愣子一样。

“Hi，小嫂子。”

南景眨眨眼，连忙翻照片，拿着对比，才笑着回答，“哦，艾宇你好。”

艾宇清晰的感觉，南景那一笑之后周身突然变冷。一转身就看到他老大冷冰冰的眼神望着他，看到艾宇直打哆嗦。

“你来干什么？”莫亦辰一点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搅他的二人世界，更关键的是南景经常忘记这些人，照他的想法还不如不来，不让他烦了。

“那个老大，我想问你个事儿？”艾宇笑呵呵得问。

“说。”莫亦辰看着艾宇的笑，抽了抽嘴角。

“我想知道程一到哪了。”

“我怎么会知道他去哪儿了。莫亦辰冷冰冰得回了一眼。

“拿什么，我有我有急事要找他，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公司也不在家，里面也不在，所以我就想来问问。”艾宇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程一比他先走，等他收拾好准备去找他的时候，公司也找了，到处也找了，结果听说他来过老大这，所以他就特意过来问问，是不是老大又要吩咐了什么任务给他。

“为什么？”莫亦辰漫不经心的问。

艾宇呵呵干笑着挠了挠头皮，“那什么我把程一那个了。”艾宇话一落下，一个文件夹就砸过来了，非常精准的砸到他脑门上掉了下来。

“老大……”艾宇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这回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又被打上。

莫亦辰这次比刚才还狠一个杯子直接砸过去，被子碎了，艾宇的额头也出血了，出血量还挺大的，直接就滴下来了。

南景惊恐的艾宇，“莫亦辰，莫亦辰，他流血了，赶紧给他治。”

莫亦辰冷冷的眼神如同那个冷血动物蛇，竖着瞳孔，毫无情感的盯着艾宇，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猎物不给猎物一死逃跑的机会。另一只空闲的手缓慢的摸上旁边的架子。

艾宇看到了连忙劝阻着，“老大别，我还是第一次的啊！”

一句很没有头脑的话让莫亦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那个已经被他拿在手上的瓶子也缓缓的放回了原处。那是一瓶消毒酒精，就艾宇额头上的伤，打下去还不得重伤加伤。

第一次？南景莫名其妙的想不明白什么是第一次啊，“为什么是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