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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拜访郑老

第二天，周六。萧子川出了校门拦了个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去中天百货。”到了后，萧子川付了车钱，下车走进中天百货。转了一圈也不知道买些什么。正在萧子川犯愁得时候，一个令萧子川熟悉而又充满迷恋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萧子川？”

萧子川回过头说：“小妩，你怎么也在这儿？”

唐妩迷人的一笑：“我就不能来这儿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哦。对了，你来买东西？”

萧子川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道：“要去看个老人家，想买点儿礼品，可不知道买什么。”

唐妩慧心的一笑道：“要不我给你出出主意？”

“那感情好。”

“老人多大了？男的？女的？”

“应该有60多了吧，男的。”

“哦，那你买点儿茶叶吧。再买上点儿营养品。”唐妩想了想道。

这时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小妩，咱们走了。”萧子川对这个声音也很熟悉，而且还有这一种深深地痛恨。对，这个中年美妇就是唐妩的母亲，当年如果不是她死命的阻拦他和唐妩，并以自杀威胁唐妩，唐妩也不会妥协。萧子川愤怒的目光一闪即逝，但也没逃出唐妩的眼睛。

唐妩有些疑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有些歉意的小声说道：“不好意思啊，子川。我先走了。”说完转身冲她妈妈招了招手，跑了过去。

萧子川看着唐妩远去，走到一个卖茶叶的店面，买了一斤大红袍。有在别处买了些营养品后，除了中天百货，打车来到了朝阳小区。找到了32单元301室。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太太，萧子川开口道：“阿姨您好，请问这里是郑老先生的家吗？”

老太太忙道：“是的，你是来找我家老头子的？你叫什么？快进来，还拿什么东西啊。”

萧子川道：“阿姨，我叫萧子川。看望您二老，不带点儿东西，怎么说得过去？再说我也没买什么贵重东西。”

老太太道：“你就是萧子川？真年轻，最近这几天老听见，我们那位念叨你，说什么中国软件界了不得的天才，后起之秀什么的。”

萧子川连忙道：“阿姨，我可当不起郑老先生如此夸奖。”

老太太将萧子川迎进客厅，就冲着书房说：“老头子，你整天念叨的萧子川来了，你还不出来？”老太太说完，萧子川就听见书房里面，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郑老爷子出了书房看见坐在客厅的萧子川就大声说道：“后生可畏啊！你这个后生了不得。”

萧子川连忙起身，道：“老爷子，您太夸奖我了。您要是在夸赞我，我怕我都要飞到天上了。”

郑老爷子向着萧子川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快坐下，站着干什么。在我这个老头这儿别拘束。”

萧子川等郑老落座后才坐下。坐下前还显得极为热情的郑老，坐下后突然变得沉默，只是打量着萧子川。弄得萧子川很不舒服。但郑老没开口，他一晚辈又不好开口说话。约莫两三分钟，郑老开口道：“不错，不仅在软件开发上时隔天才，还挺有城府，你看上去也就18、9岁的样子，但你的城府却像30左右岁的人。怪哉。怪哉。”

郑老这话弄得萧子川有些惊奇，心中想到中国古话成不欺我：人老成精啊。郑老接着说道：“子川哪，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你的beta版必应浏览器，我就给出了至少领先现今的浏览器5年左右的评价。而你最近上传的beta2版浏览器我觉得至少领先业界10年。”

萧子川接话道：“郑老您过奖了。”

“没过奖，我说的一点不为过。我人虽然老了，但眼光还没老。另外我浸淫计算机行业近20载，虽然没什么大的成就，但是眼光还是有些的。你就凭这个浏览器，在未来的互联网行业，就有你的一席之地。”

“谢谢您老的鼓励。我会再接再厉，争取做得更好。”

“嗯，胜不骄，你做到了，不知道，败不馁你能否做到。对于你一开始就这么出色，一帆风顺。不知是好是坏。也许是我的思想有些老化的缘故，我总觉得年轻人还是应该摔打摔打的好。”

“您老教训的是，您的话说的很对，思想可没有老化。我现在就遇到了不小的问题。”

“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帮的上忙。”

“是这样，郑老。我现在虽然做出了一些成绩。不瞒您说昨天我刚和。。。”萧子川将和google公司的合作内容和郑老说了一下。

接着道：“可是我现在孤掌难鸣啊。我还是个学生，我不想放弃我的学业，我认为我虽然现在有些成绩，但是我还是应该在学校的环境中磨砺学习一些东西。所以问题就来了。以现在我的这款浏览器的成绩，如果想要它更好的、有序的、持续的发展，必须成立公司。可是我一没经验，二没人才。所以其实现在我听发愁的。”

郑老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虽然我以前主要是搞技术工作，但也明白一个优秀的软件如果得不到好的推广与维护，想成功很难。毕竟很多东西不是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不过你和那个google公司的合作方式值得借鉴，比如现在咱们国内的搜多引擎百度。另外你的那个必应商店是个好东西啊。如果你能将api开放的话，那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成功了，那是能带动很多人成功的。而且别人越是成功，你收获的越多。”

“嗯。您老眼光真是没的说。”

“哈哈。”郑老开怀的一笑。“能得到你们年轻人的认可，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优秀的年轻人的认可，死而无憾矣。”

“您老才多大，就这样消极。您应该像当年的廉颇那样‘尚能饭否？’”

“哈哈，说得好。不过咱爷俩貌似有点儿跑题了。哈哈。接着说你的事。对于你想开公司，我还真能够给你介绍个人。那人绝对可以帮你，前提是你能够说服他。”

萧子川急忙问道：“郑老谁啊？”

这时，厨房里面传来了老太太的声音：“你个老头，就知道跟人家客人聊天。也不看看都几点了。赶紧的招呼人家客人过来，吃饭了。”

郑老听见老太太的责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萧子川，道：“子川，你看我着和你聊投机了，竟把吃饭给忘了。来来，走咱们边吃边聊。”

饭桌上，老太太一个劲的给萧子川夹菜，弄得萧子川想问问郑老那个人是谁都开不了口。萧子川品尝着嘴里的饭菜，心中想到这饭菜做的真心不错，都快赶上那些大饭店的大厨了。这时老太太突然问道：“子川你多大了？”

萧子川一愣，然后回道：“阿姨，我18了。”老太太慈祥的看着萧子川说道：“嗯，和我那外孙女然然倒是一般大。她还是个只知道玩儿的孩子，而你确能够自己做这么大的事了。”

萧子川说道：“阿姨，我也没做什么。”

一顿饭下来，老太太就像在普查户口。问长问短，问东问西。萧子川只能一一作答。甚至问道有没有女朋友。萧子川只好说道还没有。

回到客厅，萧子川接着和郑老谈话。老太太泡了壶茶，给端了过来。萧子川问道：“郑老，您饭前和我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郑老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道：“前新浪网创始人兼总裁王志东。不知你听过没有。”

萧子川一听老人说王志东心说：太听过了，昨天我还念叨他呢。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难道这就是重生者的福利？

郑老见他走神咳嗽了一声道：“你没听过？”

萧子川回过神忙道：“听过，当然听过王志东的大名。说实话我还真想过他，我知道前一段时间他从新浪离职了，可是我不认识人家啊。您老真是雪中送炭啊。”

“雪中送炭谈不上，这个王志东曾经是我的学生。现在也赋闲在家。这也是给他个机会。我只是个桥梁。关键还得看你怎么说服他。这样，我晚点的时候联系一下他，让他明天过来一趟，你明天也在跑一趟。然后你俩好好聊聊。你看如何？”

萧子川说道：“好的。”

这时门铃响了，老太太开门迎进来一个漂亮的女孩，如果说唐妩略带妩媚，那这个女孩儿就是清纯，如果说唐妩身据感性美，那么这个女孩就是知性，如果说唐妩妖娆，那么这个女孩就是大方。一眼望去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孩儿，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那么令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女孩儿一见到老太太就撒娇道：“姥姥，然然想死你了。好想吃你做的红烧鱼啊。”说着还舔了舔嘴唇。

老太太笑眯眯的道，“家里还有客人呢，这么大姑娘了，也不嫌害臊。”

女孩儿向着客厅的方向望去，见一个年轻人正在和姥爷聊天，顿时产生了好奇。她可是知道姥爷平时可严肃了。就连自己都不敢在他心情不好时乱说话，但看到一个年人，也就自己般大，却能和老人了得如此投机。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女孩儿走到郑老身边，抬头一看对面坐着的萧子川，怎么这么眼熟呢？摸了摸自己的头“噢”了一声。笑着看着萧子川“原来是你啊精神病。”突然发觉自己的话说得有点儿过火，忙捂了捂嘴，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萧子川听她管自己叫做精神病皱了皱眉，心想我也没得罪过你啊。当着郑老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看了看女孩儿：“还真巧啊！”就没了下文。

郑老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和萧子川，“你俩认识？”

女孩儿坐到郑老身边，抱住老爷子的胳膊，“认识。”接着用只有郑老和她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讲述了两人相识的过程。当说到“精神病”一词的时候，郑老也是开怀大笑。“原来我这么漂亮的外孙女也有吃瘪的时候。哈哈”。女孩儿娇嗔道：“姥爷，哼。”

郑老爱怜的摸了摸女孩儿的头，“竟和你闹了，都冷落了子川，还不和人家正式认识一下。”

女孩儿调皮的冲着郑老吐了吐舌头，转身对着萧子川：“你好，我叫林珞然。”

萧子川冲着林珞然微笑着道：“你好，我叫萧子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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