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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用这笃定的语气道：“贵妃娘娘怀孕了，奴婢敢确定！”

看着对方胸有成竹的样子，楚妃也很相信花梨，这么大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怎么确定的！”

“上次跟您一起去陈贵妃宫中，奴婢隐隐的问道安胎药的味道，但是那时候还不敢确定，一直到刚才，是奴婢特意命人松动了陈贵妃必经之地的石板，陈贵妃脚下一滑的时候，下意识捂着的是小腹！”

如果说第一个理由只是怀疑，那第二个理由那便是确认了，作为一个女人在下意识中发生了危险，首先保护的一定是最重要的东西。正常情况下脚下一滑，受尽过后首先捂着应该是自己的胸口，只有有孕的女子，才会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小腹，生怕孩子会发生什么事。

花梨的为人楚妃娘娘自然是知道的，绝对不会无中生有。

“这陈贵妃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会有孩子呢！”

“娘娘，现在陈贵妃不过三十余岁，唐高宗的武皇后武则天四十岁才生的太平公主，明英宗的顺妃樊氏四十三岁才生下一位公主。陈贵妃又有什么不能的呢！”

“如果她能有怀孕，那生完凝雪之后应该就能怀上，现在都过去十多年了，这一下子也太突然了吧！”

花梨低头想了想道：“或许是当年陈贵妃早产才一直迟迟没怀上的，也可能用了某些药物也不一定，陈国里的太医一个个都是顶尖的，暗地里送来什么谁又知道。”

听到花梨的话以后，楚妃倒是有点活动了心思，如果陈贵妃真是吃了什么药就能怀上身孕，那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也能调理过来。

“你说的不错，想想陈贵妃一直都是跋扈样子，没想到她也有这般偷偷摸摸的狼狈样子。”

“奴婢看书上说汉灵帝昏庸无能，国库空虚，便标价卖官，腐败到了极点，终于引发了轰轰烈烈的黄巾大起义。这些，汉灵帝都不管，他只在后宫享用美女。他先看上了何美人，何美人一是长得好，二是有夺人心魄的魅力。原来，何美人的父亲是杀猪的。何美人本来天生丽质，长得极美，不久，何皇后生了个儿子，汉灵帝给他起名叫刘辨，爱如珍宝。这边在生儿子，立皇后。”

花梨为楚妃娘娘倒了一杯茶接着道：“不久，何皇后生了个儿子，汉灵帝给他起名叫刘辨，爱如珍宝。这边在生儿子，立皇后。不久，王美人人宫了。王美人是中郎将王苞的女儿，不但姿色不比何皇后差，而且略胜何皇后一筹。原来，她从小读书，认字识理，能写能算。何皇后为人极好忌妒，不许皇上爱别的女人，也不许别的女人生孩子。

遇见比自己强的女人更是容不下。她见王美人比她强，总想对王美人下毒手。不久，王美人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见何皇后容不了她，便将肚子用带子裹紧，免得被何皇后发现。过了几个月，王美人腹中的胎儿越来越大。她整天担惊受怕。”

递过茶后花梨开始为楚妃捶腿道：“有一天，王美人去拜见皇后，刚一跪下行礼，便疼得“唉哟”一声，汗流满面了。何皇后一见，顿起疑心，两眼死死地盯着王美人的肚子，心想：“我为什么不早下手？不过，现在还来得及!”王美人回宫后，偷偷地服了堕胎药，但服下之后又后悔了，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啊？但不知为什么，孩子竟没有打下来。在汉灵帝的关照下，孩子终于生下来了。

汉灵帝见是个儿子，心中大喜，为他取名叫刘协。王美人产后极度虚弱，刚生下孩子就休克了。汉灵帝命令御医诊治，御医开了药方，宫女忙着去煎药。何皇后听说王美人生了儿子，又惊又怕，一怕王美人夺了她的皇后之位，又怕王美人的儿子将来夺了自己儿子的帝位。于是，她命令宫女偷偸地将毒药放在煎好的药中，给王美人喝了下去。”

“那王美人后来怎么样了？”听着花梨说起来这个故事，楚妃娘娘倒是来了兴趣。

“王美人喝了毒药，最后身亡。汉灵帝见了，立即将宫女处死，不想这样反倒断了线索，找不到真凶了。事后，汉灵帝将刘协送到自己母亲宫中，由自己的母亲董太后亲自抚养。王美人死后，汉灵帝十分怀念她。他写了两篇文章追悼王美人，一篇叫《追德赋》，一篇叫《令仪颂》，写得情意缠绵，如泣如诉一想到王美人温柔热情，如今却气断血冷，汉灵帝就再也无心接近别的女人了。他晚上总是一个人睡，不用宫女伴眠。这样过了一年多。”

楚妃轻笑道：“看似昏庸，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不过人都不在了，些这些也什么意义。”

“娘娘说的是，汉灵帝心灰意冷，不理朝政，又是修苑囿，又是造台观，不是骑马打猎去散心，就是在后宫装作商人取乐。他在后宫开了一个杂货店，他亲自当老板，手拿算盘，提着一杆秤卖东西，宫女则装成顾客，到他这来买东西。汉灵帝卖了一天东西。

晚上累了，便和一群宫女共眠。汉灵帝把国库中的钱挥霍光了，便又开始卖官，三公开价一千万钱，九卿开价五百万钱，除了皇帝这个位子不卖外，其他任何官都可以用钱买。汉灵帝日益荒淫，身子很快就累垮了，不过才活了三十四年。”

楚妃一边品着茶一边低头思索着，有的君主昏庸是这种表明上，有的是表面英明，背地里却是个毒辣的。这个汉灵帝虽然前半生荒唐，但是后半生也算是忠心于王美人，只是时过境迁，在如何悔恨都是无用。不过是都是空余恨罢了。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花梨的呼唤声将楚妃又拉回了现实，如今自己这把年岁还折腾什么呢！还是算了吧！

“没什么，只是这事有点突然，倒是陈贵妃一直这么不作数声响的，想来是要等到胎象稳固之后在公之于众了。”

“奴婢也是这样认为，那娘娘您说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就这样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任由其发展下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