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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

我看着一个傻子一样的女生，向我冲过来，我随脚踢过去一个石子，然后，“啪叽”……摔了。

“啊啊啊啊啊～张姐姐，我的嘴巴好痛啊”

我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嘶～好家伙没把我吓死，摔了一下，那嘴巴都破了一层皮，流血了。

本来还在诉苦的她，突然转过头对着我就开骂，“就是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小贱人我才摔了的，我想起来了，刚才是你踢石头把我害了的。

张姐姐，就是她害得我”

“呀，你不疼了？”

“啊？啊啊啊啊，又流血了，就是你，就是为了骂你才流血的”

……

妈的，哪来儿的智障，自己摔了，哦，就算是我干的，那也不是你没脑子的原因吗？还有骂我，是你自己要骂的吧？再说……“那我问你，你是为什么要来这儿的呢？”

“……因为你欺负我的张姐姐”

“哦，我欺负她了，你看到了？”

“……”

没错，我就是在挑拨离间，我不知道大家伙又没有听过一个成语“火中取栗”

火中取栗：一只猴子和一只猫看见炉火中烤着栗子，猴子叫猫去偷，猫用爪子从火中取出几个栗子，自己脚上的毛被烧掉，栗子却都被猴子给吃了（见于法国拉·封登[JaLaFoai]的寓言）。比喻冒危险给别人出力，自己却上了大当，一无所得。

我可不要做那冲在前面的猫，我要做那猴子，控制别人可比被人控制好玩多了，不然……你听啊。

“都是你，是你说你被她欺负的，不然我们也不会……”

“你是不是有病啊……”

“咚”

谁说的要尊老爱幼？

这比我小的小姑娘，打人比大人还狠，咚的一拳，别说张雨馨了，连我都懵了。

“对！我们都有病，有病到帮你出头开，以后你出了什么事儿不要找我们来”

“不找就不找，谁找谁是狗，不对，你刚才打我了，我得还回来”

“啪”的一巴掌，呼人脸上了，幸亏啊，被打的不是我。

“你敢打我脸？我爸妈都舍不得打我，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你说谁是贱人呢？”

“说的就是你，贱人贱人贱人……”

那我呢？我还是看戏吧，我把另外几个姑娘拉了过来，“你们凑什么热闹？看戏啊？”

“不了，要她俩知道，我们得被打死”

“别啊，这热闹就摆在眼前，不看白不看，喏，瓜子，吃啊，光看啊，不吃那能行啊？”

我毒吗？不毒，左右不过几个跳梁小丑，妄图用人多的方式吓我，吓我？呵呵呵，姑娘我什么没见过，丧尸、僵尸、鬼……这些玩意儿都没把我吓死，就几个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可能吗？

看这张雨馨快要被气哭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太M的爽了。

本来被打被骂，就憋不住了，不对，人家硬生生憋回去了，别啊，憋回去干嘛？

“我说那个谁……”

“你叫我张清就好了”

“我叫你清儿吧，清儿你尝尝这个瓜子是不是炒的不香？我感觉没味儿”

“……好吧，何止啊，你这个不是生的吧？一点儿也不香”

“对啊，我就说嘛，你会炒吗？”

我肉眼可见她的嘴角抽了抽“我……我不会做……会吃……”

“算了，能吃就行，咱们边吃边看”

“你真的不怕她俩？”

“怕？哎呦，我好怕啊，我怕的要死了，切，丧尸、僵尸、鬼都吓不死我，就她俩？”

“你说的这些都是啥啊？我都没听过”

“你不看电视电影的吗？”

“看啊……”

“别说了，我懂了，你不要说你经常看的是动画片？”

“不全是”

对哦，小学生能有多大，“清儿，你多大了？”

“十岁”

“嗯？多少？”

“十岁”

我不是没听清，是有点儿太惊讶了，她看起来瘦瘦的，小小的，居然比我大一岁？

“四年级？”

“嗯”

“嘶～你……四年级……十岁还不如我……一个三年级……九岁的女生高大？”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钱、也不是所有都像你一样命好，能有一个好家庭……”

“打住，家庭因素只能决定你的学习生活条件，决定不了你的人生，以后你怎么走看你。你也不要问我从哪儿学的，你就当我看电视电影、看书学的。”

……

“喂，聊天的那两个能不能安静点儿？看不到这儿在打架吗？”

“我去，她俩还打的呢？清儿～”

“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这什么情况啊？”

“你俩刚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就纯聊天，哎，我问的是这什么情况啊，还在打？”

“你没张眼睛不会看吗？”

呃……

张雨馨头发长，本来羡慕长头发，现在看来百无一用啊，你看嘛，头发长直接被人薅住了。她呢，忙着揪人耳朵呢！一边打一边骂，还在向对方吐口水。

这我懂，打不过就骂，那不过就吐口水，我经常干。

“你们几个光站着啊？不吃吗？……我这儿有，来，咱们边吃边看”

“哇”

张雨馨哇的一声哭出来，吓得我差点儿把瓜子扔了，“唉呀，你哭就哭，能不能说句话，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凭什么，我要因为你被人打骂？凭什么，我努力了这么久，却及不上你随随便便的一次考试？你告诉我，凭什么啊？”

“清儿，你说她为什么对成绩这么着迷？”

“听说是她家长，因为她爸爸妈妈都是老师，所以要求她每一次必须看满分，不然会修理她。”

“既然是老师，怎么会打人呢？”

“你不要认为你碰上了好的老师，就以为所有老师都是慈眉善目的。脾气不好的、性格古怪的比比皆是。”

哦，这我倒是没想过。

“那你说她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

“你有吗？”

“有啊”

“咳咳咳，我知道你在乎成绩”

“……”

“我可以帮你，不过……”

“不过什么？……算了，只要你愿意帮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

“我想想……啊，我想到了，我这个人老是忘了吃早餐，你就负责帮我买早餐。而且我说的方法就是我给你补习，但是，我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补习我是要收费的。”

“你这……你这是在……哦，你这是在抢劫！早餐、补习费也不少啊？”

“那就算了吧”

“别……”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跟你爸妈说，是我给你补习”

“对啊，如果我说班级第一补习，那也不对啊，那我爸妈问起来说是为什么收费……”

“你就说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这样能吗？”

“那你就想去吧，对了，我看着这个姐姐不错，我想带走了，清……姐姐，你愿不愿意啊？”

“嗯！”

“清儿……姐姐，我们走吧”

……

“你说你这么好，为什么要和她们在一起啊？”

“我加入她们也是因为羡慕，你也能看出来我一点儿也不像个十多岁得孩子，柔弱的，像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来了，她们说我是一个没有长熟的豆芽菜，瘦瘦巴巴的，没有二两肉。

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我玩儿，我看大家都喜欢方颖，就刚才打架的那个女生，所以想试着加入。

你以为很容易吗？不容易，我就是到了她跟前，她都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多女生，我就想加入她的团体。

这一点儿，我就觉得我不好，我没那么单纯，我是为了能让别人多看我一眼，能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

“为自己着想又不是坏事儿？”

“我知道，可是最让我委屈的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向她介绍时，她说，不是，她回头问了问其他人“这人谁啊，咱们班的？”“姐，是咱们班的，就那个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哦，你自我介绍要干嘛？”我能干嘛？我要的是友谊、是关心、是能被人注意到……

我以为我加入了就能得到尊重，原来，不过是换了一种让我自卑的方式，她们谁都能使唤我……”

“这我就要说你了，这与人交流，就怕的就是当跑腿的，你说声“不”能怎么滴？”

“我……不说了。谢谢你，带走了我，我刚才我看出来了，就你说带走我，她的表情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谢谢你！其实我有很多故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想跟你说，有时间，我能跟你说吗？”

“可以，我愿意做一个倾听者”

“那我回家了”

“对了记得走大路，因为我走之前跟店铺老板商量好了，如果我不出来让他报警。”

“那咱俩还是同路”

“……嗯，你说警察叔叔会怎么处理啊？”

“不懂哎，但是我觉得打架本来就不好，他们会不会被叫家长？还有方颖因为你受伤了，她会不会把你告了？”

“应该不会，毕竟她现在估计没有精力去想”

……

“清儿姐姐，再见了”

“穆之涵～”

“嗯？”

“如果我有一天突然间不在了，你放心，我到了那里会给你争取到最好的一切。因为你是我这个世界上的一缕阳光，我本来身在黑暗中，可是你这个太阳却不吝惜自己的光芒，试图拉我出深渊。

可是我的心早已烂掉了，早已千疮百孔，我试着将它一点点的缝补起来，才明白碎了就碎了。”

“呃……我是看过很多电视电影，也的确看了很多书籍，但是我也不是神仙啊。我想帮你来着，仔细想想，我好像什么也帮不了，你要是喜欢听，亦或者是喜欢说，我都愿意陪你。”

“穆之涵，你不是爱写作，我告诉一个词“cy””

“这个词，每一个字我都认识，可组在一起是什么意识呢？”

“就是……”

哦，这玩意儿还能成瘾呢？

不是，这东西，我还小，不适合听……，哎，嘶～那你怎么知道到的呢？

“你……从哪个途径了解到的？”

“几年前我在农村读书的时候，有个女的就是cy，她……”

“啊，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不勉强的”

“左右你也不是坏人，我就跟你讲了吧。

那时候我还在农村读书，我什么都不懂，就那样，老师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因为我不懂啊！

可是我碰上的事情可是前所未有的，我有那样的同桌，她在我跟前坐的时候，会呼吸露出……，我说不上来，就是……“露阴癖”。

虽然都是女的，可是我觉得好恶心啊，最恶心的是，她老是摸自己，摸完自己，往我脸上呼，恶心死人了。那股味道，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哎呀我去，这都什么啊？

看来我还是太小、太单纯了，世界这么大，原来最复杂的还是人，你以为很好的女生，说不准很坏很坏，你以为是坏女孩的女生，却乖得很。你说可笑不？

“我让我难受的是前段时间，我们班转来了一个新生，高高的、帅帅的，打球很帅的。我很喜欢他，就跟他表白了，你猜怎么着？他摸了我的……”

这个视线……胸部？

我去，这不就是一个小流氓吗？

“然后呢？”

“我哭了，就跑了，我以为事情都过去了，是我单纯了，过不去。因为那天在现场的不只有我们两个，还有同班同学，那些男生，他知道我要表白，要所有都在暗处，看我笑话。

最可气得是有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生，第二天过来跟我说“我给你钱，你可以让我亲一下或者是摸一下吗？”你说他们这不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那你刚才说的我还以为你要干嘛！”

“我真的怕有一天我撑不住了，想结束我的生命”

“你看起来文文静静呃，没想到这么决断，自己的性命说丢就丢，不可惜吗？”

“可惜？呵，谁会在乎？家人、朋友？我估计除了你没几个人愿意帮你，听我说话。

我的事情被爆出来，她们都在骂我，说是我勾引新生，说是他这么好看，肯定不会看上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说可不可笑？”

“那你为什么还要加入？”

“你说她们啊？呵，我想报复来着，所以挑了一个不全是好人的阵营，后来发现，我做不来。”

“对啊，你说说，要是狗把你咬了，你不可能再咬回去吧？我教你，你要做到最好，学习也好、活动也罢，你就实力告诉她们，“看什么，我就是比你们强”！”

“你这能行吗？”

“行，怎么不行啊？你得用实力征服他们，让他们甘拜下风！”

“好吧，我试试，如果不成功，希望……”

“说啊，怎么不说了？”

“到时候吧，回去吧……”

“哦～”

这声音……警车？

啊呀看来她们可有的受喽，我得赶紧回去，跟我爸妈通个风。

不对，我爸妈听到信息应该会赶到现场吧？算了，回去吧。

“警察同志，你可要好好帮我们，我家姑娘什么也没做过，可不能放过这几个臭丫头……宝贝～你刚才去哪儿了？吓死爸爸和妈妈了”

“她们是要打我的，就是……突然起内讧了，打起来了，我就跑了。”

“那……”

“我怕出事儿，就跟刘叔叔说如果没看到我回来报警”

“回来就好……这几个臭丫头，绝对不能放过，我看这架势不像是只打过一次，就算是孩子又如何？犯了错，就得受惩罚！你说呢？警察同志？”

“这事儿交给我们，不过，你们家得跟我们回去一起录口供”

“可以……涵涵，爸爸妈妈在，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嗯～”

“不应该啊，你说他家姑娘这么乖巧，怎么可能招惹打呢？”

“你也不看看对面是谁，我们来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看到，俩姑娘打架往死里打，扇耳光、挠脸、扯头发……不敢想了，想想就害怕。你想啊，一个小学生，发起狠来，打架牛都拉不回来。嘶～”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我吗？

“我？”

“嗯”

“哥哥你好，我叫穆之涵”

“这小姑娘嘴真甜”

“你是不是吓坏了？喏，我这里有糖果，你压压惊”

“嗯”

怎么回事儿啊？

为什么这么多人老喜欢摸我的头吧，也不是讨厌，就是一有人摸我的头，我就蔫了。

像什么来着？……像小猫，而且还是被揪住后脖颈的小猫。

“你是不是经常被人打啊？不然怎么会别人一碰你就缩了？”

“特别小的时候被打过，之后倒是没有了”

“你这么可爱，居然会有人打你？”

“他们都说……我……不好看”

“哪有，小孩子最可爱了，呃，刚才那几个不算”

“……对了，哥哥，我现在有急事儿，能……不去吗？刚才有个女生……是我朋友，我……感觉她情绪不对，我怕她干傻事儿”

“……”

“要不？让她走吧？毕竟她是一个孩子，这事儿还是得家长出面，也用不着她。再说你没听到她说什么嘛，她说有个女生情绪不对，怕出事儿……怕出事儿？”

“是啊，她莫名其妙说了很多话，说是自己消失不见了怕是只有我为她担心受怕”

“那……”

“不可以的，……你们是不是要派人去啊？她最怕见陌生人了，她会被吓坏的”

“那好，我听你的，如果真的出了事儿，记得打电话，报警电话知道吗？”

“嗯嗯”

……

在哪儿呢？明明看着她向东走了啊？找到了，“清儿姐姐，你慢点儿”

“……你怎么会跟来？”

“我……我想跟你一起走”

“别了，你一个富人区长大的孩子，看不得脏乱的贫民区”

“我特别小的时候是在农村生活的啊，读书的时候才搬来的”

“那你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啊”

“……”

你在说什么啊？

“吁～到了”

就……到了。

难怪她会觉得我会不喜欢，我……说喜欢对不起自己，说不喜欢有不尊敬她。哎～难啊！

怎么形容呢？

你在早市里买过菜，买过吃的，你就知道了，我有的时候会起的很早，跟着妈妈到早市买吃的。

后来我受不了新鲜事物的气息，就再也不想去了，倒不是我矫情，我只是对于原汁原味的食物气息，不喜欢罢了。不仅仅是气味，更是语言，我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语言叫“脏话”，我竟不知道原来一个人，一个女生说话可以那么高。

他们日常对话就是这样式儿的

“姑娘，你挑了半天了，你买不买？不买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我怎么了？”

“人家土豆几毛钱一斤，你到好，几块钱一斤，你抢钱啊？”

“咱家土豆就是比别家好吧，喏，那就去别人看看，看看是不是我的最好”

“得嘞，我不买了，我还真就去别人看看了”

这还行吧？……骂的难听的，我说不出口。

“穆之涵，你看看你根本就不适合这里，你为什么要来呢？”

“死丫头，回来了，不进门，等我请你呢？”

呃……“谁啊？”

“我后妈”

“后……”

妈呀，吓死我了，我话还没说完，她后妈就……在地上打滚。

“啊呀，我的命好苦啊，你们听听，我辛辛苦苦养大别人的孩子。她跟人说我是后妈。啊啊啊啊～这天下人谁不知道后妈的心最是毒了，她这是铁了心要我被人唾弃啊，啊啊啊啊啊。你说你爸爸在外地工作，是我养你啊，你爸爸回来，你让我怎么面对他？……”

“清儿姐姐……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我现在想毒哑她”

“习惯了就好”

“天天就这样？”

“我这里不管外面还是家里，都脏的很，你……千万不要嫌弃”

“不嫌弃……你找什么呢？”

“我画画赢了奖，奖状怎么不见了？我有这些奖状，以后我就能上好学校了”

“画画就可以？”

“对啊，学美术，有一枝之长，可以进美术类的学校，所以我很辛苦的赢来的。可是……我不知道它怎么就不见了”

她……哭了，我又不会哄女生，怎么办啊？再说从我认识她到现在没有几个小时，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发育不良的，但是情绪淡淡的的女生。

我没想到她……会哭。

“姐～”

“堂堂？”

“我看到妈妈给你扔了……不过……我帮你捡回来了，喏，你看，不要妈妈看见，不然她又扔了。”

“你在哪儿放的来着？”

“书包里，哈哈哈哈，姐姐，我是不是很聪明？”

“他是谁啊？”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的弟弟……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我后妈的亲儿子，但是对我很好”

我说你说话就说话咋就降低声音了，原来是这样啊？

“死丫头，我刚才就想说了。你不知道咱家什么条件吗？还敢往回引陌生人”

“她是我朋友”

“朋友，你还真信呢？你看看人家穿的是什么，你穿的什么！你是不是把人家拐回来的？我可告诉你，出了事儿，跟我没关系，全都是你干的。哎呀我，真是气死我了，你跟你妈一样，一样晦气。”

“……吁～”

哪有这样的？当着晚辈的面儿数落人家的亲人，何况她妈妈……也不知道在哪儿，是远方还是天堂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出来了清儿姐姐在强压怒火。

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万一受不过离家出走了，这难不成不是把自己的家拱手让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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