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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面目揭晓凤墨如愿

  • 作者:雨若菲彤
  • 类型:历史文化
  • 更新时间:07-03 00:27:51
  • 完书字数:18376

面目揭晓凤墨如愿,墨戏黛之笑红楼,五度言情

一轮弯月斜斜地挂在树梢,新房方向仍有些微的烛光透出,淡淡的微红,如同娇羞的新娘晕染着喜气。

紫鹃随着黛玉来到书房,将茶放下,黛玉脸色一敛:“紫鹃,你且回去罢,我今晚有件重要的事,你不用候着了!”

紫鹃一凛,忙道:“不行!姑娘,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黛玉却笑道:“无妨,晚上怎么了,又是在府里,王府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你还信不过他们的身手吗,去罢!”说着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微笑。

紫鹃瞧着心里有些不安起来,她觉得今晚的黛玉怪怪的,可是又猜不透她想做什么,见黛玉坚持,不觉有些犹豫。

黛玉一摆手:“去罢!”紫鹃方犹犹豫豫地退了出来。

黛玉水眸闪了闪,目光落到那柄绿玉箫上,嘴角微扬。凤墨,我看你今晚还能不能再装下去,一会儿我便揭开你的面具,看你还有何话说!

视线落到那壶冒着热气的香茶上,沉吟了一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

随即,掏出袖中的纸包,水眸不明地闪烁了几下,打开纸包,悉数倒进了茶壶,然后小心地执起,轻轻地晃了晃。

觉得放心了,方轻轻地走过去,执起玉箫,置于唇边。

仰靠在椅背上,静静地等待着那熟悉的声音,隐隐地有些期待,更有丝兴奋,还夹杂着些微不安。一会,自己便会亲手揭晓一个真相,她非常期待对方的反应,她很想知道对方会如何解释。

樱唇微微翘起一弯迷人的弧度,噙着一丝兴趣,心中不免有些得意。

等待是一种煎熬,尤其是今晚。时间一点一滴如此缓慢,直到等得那份期待几将丧失,终于有些不耐烦了,黛玉缓缓地站起来,无意识地在书房里轻轻地踱着步子。

正在她等得有些无望的时候,听到窗棂微微一响,有如一片细叶飘落。黛玉心中一震,便知无名来了。

按捺下心头的不安,绽开一个笑靥,回身望向无名。

见对方依旧一袭黑袍,身材俊拔,面具下眸绽精光,此时正灼灼地看着自己。

黛玉不觉展颜一笑,对方蓦地身形一耸,已来至她身畔:“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竟然主动约了我前来,是不是?”

细长的手伸便欲挑她的下颌,黛玉微微一闪,心里暗暗地思量,见了自己总是戏谑和轻佻,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凤墨?还是作为无名的刻意伪装?

掩下心头的疑惑,回身一笑,水眸一敛正色道:“今晚请你来,是想谢谢你对云儿的保护。听云儿讲,那一晚,亏了你派人守在西苑,不然凤离很可能会对云儿不轨。做得很妙,凤离没有怀疑。所以,这杯茶,权且我的谢礼了!”

说着倾满了一杯茶,双手端给无名:“这是我家乡的碧螺春,尝尝味道如何?”

无名看了看她,细白的手指伸了过来,黛玉头一回认真地注视他的手,在黑袍的映衬下,显得细腻修长,和凤墨的一模一样,心里微微一笑。

无名似是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首闻了闻,香气扑鼻,道:“确实是好茶,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微微品了一口,黛玉目不转睛地看着,微微有些紧张,故作轻松地一笑道:“味道如何?”

无名复扫了她一眼,清然一笑,嘴角微微一扯,似不经意地:“味道,确实与我平时喝过的碧螺春不同啊,或许你家乡的才是正宗的罢。”说罢笑不丝地看了看黛玉。

黛玉脸色一变,有些不自然地眨眨水眸,很快恢复了正常,淡然一笑,似在是解释:“那是自然,我是姑苏人,这碧螺春俗称‘吓煞人香’,估计茜香的也是圣朝的贡品吧!”

“哦,如此说来,那我可要多尝几杯才是!”无名笑得颇有深意,慢慢地复品了品,须臾一杯茶已见底。

黛玉见状心里一喜,不知不觉表情轻松活泼了起来:“既然喜欢,那就多饮几杯罢,今晚我可是泡了一壶呢!今晚你算是有福气了”话里有话地说着,一面复给他倒了一杯。无名见她如此殷勤,心里暗笑,不由揶揄道:“难得你如此主动热情,那今晚无名可就不客气了!”

转眼两杯茶饮尽。

黛玉见他仍不倒下,不觉心里有些疑惑,紫鹃拿来的麻沸散药效是不是假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动静?

见她神情有异,水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自己,无名长眸一眯,欺上她的身来,故意问道:“怎么了,难道连壶茶也不舍得,方才还有说有笑的?该不会是这茶有问题罢?”

黛玉忙不露痕迹地躲闪开,不自然地哂笑道:“哪有,阁下的警惕性还蛮高的!”

无名哧地一笑,一双魅眸笑不哧地看着她,将黛玉盯得心里发毛。

正在此时,却见无名微微摇了摇头,随即身子晃了一晃,黛玉心里一震,便知道该是药效发作了。

不觉粉面浮现出一丝得意,笑不丝地看着无名:“已经喝了两杯了,才想起来?是不是晚了点呢?”

无名眸光迷离,手指着她:“你。”

黛玉一挑眉,促狭一笑,眼见无名欣长的身躯趔趄地蓦地倒在了身后的那张床榻上,不觉嘴角一扬,微微一昂头。

见无名久久未动,确实了药效真的发生了作用,黛玉方轻手轻脚地近前,看着这具欣长的身躯,一时间微微一些无措。可是一想到凤墨的瞒哄,心里复又腾起一丝的愤恼。

那张白色的面具闪将着幽冷的光,此刻,她便要揭开它,将无名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不由有些紧张和期待,心跳得微乱。

黛玉手握在一起,犹豫了片刻,下了决心,缓缓地向那张面具伸出了手,慢慢地揭开那张面具,那张脸孔赫然眼前。

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唇若涂朱,此刻紧抿着,那双长眸紧阖着,黑而浓密的睫毛静静地投下一抹弧度,没有了方才的邪魅,此时仿佛孩子般静静地。

望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黛玉不喜反怒,不觉一下子气涌出来,立起身来,秀眉倒竖,恨恨地道:“果然是你,装神弄鬼,哄得我好苦!”

说着将那张面具负气地掷在一旁,看着那身黑色的长袍很刺眼,一时不由恨恨地伸手扯开他的衣襟,一顿猛扯:“哼,你以为罩了件黑袍就能哄住人了!”

水眸快速地眨着,小嘴犹不停地忿忿地道:“让你哄我,让你瞒着我,你这个无赖,大骗子!”

一面举起粉拳狠狠地捶向无名的胸膛,但是呯地一下被弹了回来,倒把自己的手弹得疼疼的。不觉紧蹙着秀眉,抚了抚细嫩的手指,忿忿地瞪着,犹不解气,仍用力地捶了一顿。

须臾,觉得恨意难消,复又是一顿雨点般的捶打,一面打一面嘴里数落对方的不是。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被哄骗的情形,不觉越打越来气。虽自己的手也捶得生疼,却不想停下,竟是越捶越用力,最后不由狠狠地踢了无名几脚。

床上的无名,毫无反应,任由她折腾打踢,一动不动。

黛玉一时打得累了,气似乎去了不少,方走至案前,端起自己的茶,尝了几口,嬌喘着,胸脯起伏着,慢慢地长出了一口气。

水眸转了转,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书房内转了几圈,须臾,慢慢地来到床前,坐下来,仔细端详着榻上的无名。

虽然自己也打了骂了,但是胸中这口气总觉得出不来,被欺瞒的感觉仍让她耿耿于怀。

哼!不能这么轻易原谅他。可以看着凤墨毫无反应地躺着,也无好的办法惩治他。现在,唯有等他醒来,当面质问他,方解自己心头之气。

见那张俊逸的脸,此刻安静得如同婴儿一般,一如凤墨睡着的可爱样子。

黛玉不由伸出手去,抚了一会。忽然恨上心头,使劲地拧着对方的脸,咬着贝齿:“无赖,哄得我好苦,让你骗人!”说着使劲地拧着他。

正在此时,一个低沉的嗓音满含戏谑而又有些委屈地道:“娘子,你还真舍得拧啊?”倒把黛玉吓了一跳,忙立起身来欲逃,对方一条手臂伸过来,将其拽了回去。

撞到那堵宽阔的胸膛上,不由跌坐在他的身上。

黛玉忙欲挣扎,凤墨却一脸的坏笑,锢紧了她,手指拨开她耳后的发丝,轻轻地在那里摩挲着,温热的呵气,让黛玉有些痒痒的,磁性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蛊惑道:“不愧是我的女人,早知道瞒不了你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气可消了没有?”

消气?

黛玉疑惑地望望他,见凤墨一反平时的天真懵懂,神情倨傲戏谑,嘴角浅浅扯起一抹笑意,忽地想到,他不是中了麻沸散了吗,怎么?

见她水眸怔怔地打量着自己,凤墨哧地一笑,嘴角微扬,狡黠地看着黛玉。

黛玉随即恍然,猛地挣脱了他,复瞪着对方,素手直指着凤墨:“你,又在骗我,你根本就没?”

看着伸到面前的莹白小手,十指纤纤,嫩如水葱,凤墨不由一伸手,蓦地将她拽到自己怀中,搂紧随她,轻笑道:“娘子果然聪慧!你是何时怀疑为夫的?”

黛玉转首恨恨地看着对方,怒极反笑道:“聪慧?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还傻乎乎地对你那么好?我才是个傻子,我。”

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他的付出,太后面前的承诺,众人面前的维护以及内心对他的爱怜。已经将自己的一颗心交付给他了,而且还做好了准备给他生一个小墨儿的。而凤墨却自始至终在伪装,从不以真面目对已,还被他以两个面目戏谑欺哄到今,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傻乎乎地对他付着一腔真情。

平生最恨的是别人的欺骗。不觉恨从中来,心中又是委屈又是不平,眼圈一红,轻咬着樱唇,尽量不让自己掉泪。凤墨锢住她,魅惑的声音穿过她的发丝,痒痒的:“娘子,为夫有苦衷的,你知道吗,这几年来我一直便是那个样子的!”

黛玉使劲地掰着腰间的胳膊,怒道:“我是你的谁,你也有必要哄我瞒我吗,亏我对你那么好?可是,你连最起码的信任也不给我!”终于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下来。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甩开他一扭头坐在了椅子上,气忿忿地不再看他,倔强地强忍住眼泪,可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

凤墨早做好了负荆请罪的准备了,于是跟着近前,轻柔地扳过她的身子,俯下身来直视着她,一双黑瞳柔情潋滟,轻手轻脚地拭着她的泪。

见他动作温柔,黛玉越发哭得凶,一时抽抽噎噎地止不住。一把推开凤墨,声音中带着哭腔:“不用你现在这么好心,你把我戏弄得还不够吗!”

见她一脸的泪痕,哭得如同梨花带雨,又气又横的样子比平时更觉可爱,凤墨微叹道:“情非得己,并非有意瞒你。我也不愿意自己这个样子,本来成亲后想告诉你的,可是里面的水有多深,你根本不清楚,担忧连累你,所以索性一直便这样伪装下去了。”

黛玉抬起水眸,看着凤墨一脸的正色,想到太后说过的一些告诫,心中似明白了些什么,不由收起眼泪,瞪了他一眼,一面抽嗒着道:“我不是说过吗,你我是夫妻,不管遇到什么风雨艰难,是要一起承担面对的吗?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当我是你妻子!”说着又有些委屈和不忿。

凤墨见状,知她已经气消得差不多了,不过是嘴硬,于是心放下来,魅惑地一笑,转而脱掉自己的外袍,向黛玉一笑。

黛玉一怔,急道:“你,你要干嘛,好好地脱什么衣服啊?”他该不会是想在书房里吧,红着脸斥道:“你快穿上,这里是书房,成什么样子?床又那么小,”黛玉心里又慌又羞。

凤墨一听心里暗笑,她误会了,于是佯装不解:“娘子,我是准备向你负荆请罪的,要打要罚,悉听娘子尊便,所以才脱衣服的。”

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荆条奉上,黛玉不由粉面一红,原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见他递过来的荆条,不由哼了一声。

见黛玉不接,凤墨暗笑道:“娘子以为什么?”

一面坏笑道:“难道,娘子不是这个意思,莫不是。”

说着起身,欺近前来,佯装恍然低声道:“莫不是娘子想换别的法子处罚为夫?为夫听凭娘子处置。娘子方才的意思是要为夫到床上去。怪道娘子脱为夫的衣服呢,原来是着急了!”说着一把拥住她。

见凤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黛玉羞气地挣扎道:“胡说,谁脱你的衣服了?在我没原谅你之前,你不许乱来!”

凤墨一脸的邪魅,声音低低地道:“娘子,为夫可是想诚心向你陪罪的!”说着蓦地吻住她。

黛玉不由伸出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可是却被凤墨一把攥住,霸道而狂野地吻住她,黛玉的反抗和吱唔声悉数被他吻住。

良久,凤墨方放开她,心情大好地看着她那张被自己吻得微肿的唇瓣,鲜嫩细润,闪着诱人的光彩。

凤墨的真实样子原来亦如无名的戏谑轻薄,黛玉红着脸,伏在他的胸膛上,心怦怦直跳。一时无法适应真实的凤墨。

看了看书房的小床,凤墨狡黠一笑,魅惑道:“娘子,还是回房间罢,这里地方太小!”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黛玉羞恼地再欲挣脱,可是却被其锢得紧紧的。

被凤墨搂抱着回到房间,双脚一沾地,黛玉便猛地从他怀中挣脱,退后几步,仍是一副气鼓鼓的神态。

凤墨见状好笑,她因一时的急怒委屈变得如同一只小野猫,浑身竖起扎人的硬刺,可越是这样,越让他欲罢不能,今晚,他要定她了!

自己已经忍得太久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便不再刻意地伪装了,于是眨着一双魅眸,戏谑地道:“娘子,天晚了,为夫可是累了,想必娘子折腾了一晚,也累坏了,可要安歇了!”

说罢一步步地近前,脸含笑意,黛玉犹觉耿耿于怀,见他步步逼来,不觉那种逆反和倔强一下子窜来:“要睡你睡,我还不困呢!”

凤墨啧啧道:“成亲这么久了,为夫可该是尽一个夫婿的责任了,你说呢娘子,当初你是怎么答应为夫的?”

见他风轻云淡,语气中却不啻是威胁和戏谑,磁性的嗓音充满着诱惑,黛玉粉面一红。

撕掉伪装的凤墨让自己有些无措,看着对方那一双**辣的眸子,里面的火苗似要将自己烧灼,黛玉便知今晚凤墨要势在必行,自己是逃不脱的了。

不由心头鹿跳,又羞又慌,可今晚自己又不甘就此俯就,忙往后退,佯装镇定地:“你和我耍无赖!我现在反悔了。”

凤墨却是一脸的促狭:“反悔?晚了点吧!”长眸**辣地欣赏着她的无措和娇嗔,步步逼进。

黛玉见退无可退,心里一慌,情急之下抓起床上的抱枕,向他掷了过去,凤墨见状,不由好笑,一把接了住,脚下仍自不停。

黛玉面露慌恐,掩饰着心头的羞怯。房间内本究竟就不大,围着床转来转去,冷不防凤墨一把扯住她,将其紧紧地锢住,黛玉怎么敌得过凤墨的大掌。

蓦地封住她的檀口,辗转蛊惑地吸吮着她的唇瓣。她扭动的身子蓦地让自己有了反应,手伸向她的腰间,长指一勾,缀着大红穗头的宫绦就在他的指下轻巧地被解了下来,裙带一开,衣襟宽松了出来。

你,黛玉一时羞急,情急下咬了凤墨一口。凤墨吃痛,退出她的檀口,一挑眉抿了抿唇,手却在她的身上继续游走。

衣裙散了开来,好几处已然春光外泄,样子好不狼狈!

黛玉忙欲用手掩住衣襟,可是奈何两只手均被凤墨锢得紧紧的,根本挣扎不脱,只得任由凤墨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不觉水眸羞忿地瞪眼他一眼,凤墨却嘴角噙笑,依旧饶有兴趣地逗着她。

反正今晚她是逃不掉的了,他要训服这只小野猫,看她有多野,她平时的娇嗔乖顺让他动情,可是此刻的泼辣倔强更让他不能自己。

她的反抗和拒绝早挑起了自己的YU望,按捺住体内那突窜的热流,欣赏够了她的无措和慌乱娇羞,凤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黛玉使了使力气没能挣脱,却听嘶拉一声,衣襟被凤墨一把扯掉,圆润的香肩外露,雪白的肌肤便暴露于凤墨眼前。凤墨的长眸狡黠,目光邪魅**地顺着她的玲珑曲线肆意地欣赏着。

“啊”了一声,黛玉此时迥得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自己好钻进去。小脚使劲地踢蹬着凤墨,凤墨狡黠地笑了笑:“娘子,你的力气倒是越来越大了,过一会再使最好,现在,有为夫便可!”

一面将其放在了床上,黛玉缩回床榻最里处,水眸波光潋滟,瞪着凤墨,嗫嚅了半天,虽然衣裙已经被他扯掉了几块,早已不能蔽体,仍拼命拽着自己的衣服不放。

凤墨坏笑着近前,抓住她的脚踝,黛玉拼命乱瞪,却把里裤蹬掉了,被凤墨一把抓在手里。坏坏地斜睨着她一笑,手伸过去,嘶啦几下子,黛玉的衣裙转瞬悉数到了凤墨的手里。

凤墨狡黠地眨眨魅眸,看看几乎不着寸缕的她,大手一松,五颜六色的衣片掉到地上。

见凤墨如此无赖轻佻,黛玉又气又羞又急,但看着对方**辣的眸子里情潮涌动,还有一丝的害怕,不觉间整个面颊烧了起来。

眼看着自己已然**,一双小手遮得了上遮不得下,只得紧缩着身子,扯过一床锦被盖住自己。

凤墨见状却是气定神闲,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黛玉眼见着他精壮而无一丝赘肉的身体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由水眸一阖,微微颤抖着不敢再睁开。

凤墨看着她小女孩般的羞赦,双眸不停地闪着,没有了方才的娇横,如小鹿般无助惊恐,却又带着那一丝动人的娇羞,不觉更是窜烧,不觉微喘着,扯开她的小手紧拽着的锦被,快速地钻了进去。

黛玉只觉得凤墨光溜溜的身子蓦地与自己的身子帖合着,不由一颤,羞慌之间,不觉理直气壮地嗫嚅道:“出去……你。说过,不。不会用强的!”

见她此刻仍说出如此可爱的话来,凤墨强忍着心中那份激烈的欲火,将她的身子轻轻地扳向了自己。

不觉对上那双燃烧着火焰的魅眸,似要将自己融化了一般,自觉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进去,黛玉不敢再看,赶紧阖上水眸。

凤墨微喘着含住她的柔软耳垂,低语道:“为夫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用强呢!放松。”

黛玉想要挣扎,可是二人光溜溜地暧昧地贴合在一起,越是挣扎越是弥足深陷。凤墨覆上身来,紧紧地压住她,唇,搜寻着她鲜润的玉唇,轻轻地含住,带着蛊惑与温柔,还有着一股狂野和霸道,无法克制。

若抚琴人一般,他的舌尖,轻轻地穿梭勾缠在她的贝齿之上,忽而用力,忽而轻点,没有琴声出来,却是带起佳人隐忍的一丝娇吟。浪漫了夜色下的灵魂,使得黑暗中的风,**得缠上两个,渴望着沾染两人的温情。

凤墨的舌尖开始挑逗起她的每一寸神经,与她香软的舌纠缠在一起,他追她躲,于檀口中嬉戏着。他,汲取着属于她口中美好的蜜汁。而他的手,修长而有力,带着一股火热,点燃着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部位。

黛玉初还是挣扎反抗,可是随着凤墨AI抚的深入,慢慢地由反抗转而迎合着,身体慢慢地为他绽开。被凤墨引导着,一次次挣扎中,一次次地沦陷,终于无力地沉于他所纺织的网中。

辗转之间,悱恻缠绵,鼻息相缠,丝丝环绕,有着他的体温,更带着她的馨香,缓缓地充斥在了周围。

凤墨低喘着,体内的热流乱窜,低沉的嗓音带着致使的诱惑:“娘子,玉儿。乖,叫我墨。嗯。”

一直以来,自己希望唤她的乳名,那是一种拥有和宠溺,可是作为一个傻子,只能娘子娘子地唤她。此刻终于在唇齿间轻轻唤着这个名字,这个自己私下里不知唤过多少次的名字。黛玉水眸半阖,双颊绯红,在凤墨的身下娇喘不已,终于,不自觉地呻唤道:“墨。”

听着她的嬌嗲动情,羞羞怯怯,凤墨只觉得体内的那股热流如火山一般汹涌而至,终于喷薄而出。

烛火摇曳之下,是两人火热交缠的身躯,纸窗上剪出的是千古佳谣,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浪漫。汗与汗的淋漓,颈与颈的相交,发与发的缠绵,肌肤与肌肤的相帖,唇与唇的辗转,发乎于情,出乎于爱,狂热而温柔。

滑落而破碎的衣裙寂寞地躺在地上,发间的簪子双双坠地,奏出清脆的声响配合着榻间的缠绵低语,娇吟交织着低喘,不绝于耳,账底的流苏微微晃动,那锦销帐摇曳不停,悠扬出古老的旋律。情与爱的融合,身与心的交付,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账内,一片旖旎,一片春光!一室香气,一室美好!

悠悠醒来,外面早已红日照窗,灿烂的阳光自窗外射进来,黛玉睁开水眸,浑身散了架般的酸软无力。转回首,对上凤墨那双迷人的黑眸,此刻正温柔地望着自己,眸中仍有些微的火星。

两个人仍旧暧昧地贴合着,一下子想到了昨夜的情形,不由羞得转过身去,整个身子钻进锦被里。凤墨俯下身,哧地一笑:“今天,乖乖地在床上躺着,不许起床!我去让她们端些吃的进来!”

黛玉粉面复又通红,可是身子实在酸软,凤墨昨夜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嘟着小嘴轻声嘟囔了一句,凤墨扯起一个迷人的笑意,黑瞳波光潋滟,一个反身复压住她,手在她身上游走,黛玉忙推他:“别,墨。天亮了!”一面扭动着身子。

见她一脸的迥迫,凤墨此时复又痒将起来,魅笑道:“昨夜,娘子还满意吗?”黛玉小手捶着他的脸膛,身子扭动着反抗着。凤墨低声吓唬道:“不许乱动,不然,为夫可保不定再要你!”昨夜不知疲倦地要了她,隐忍了这么久,昨夜的疯狂已经将她娇小的身子折腾得够呛了。

黛玉忙听话地不敢再动,见着她乖乖的样子,凤墨轻轻吻吻她的面颊,转身穿好衣服。

回头见黛玉害羞地躲在锦被里,不由心情大好,魅惑地一笑。心情如外面的阳光般灿烂。

想了想,觉着在床上终是不妥,黛玉拥被坐起,衣服早已被凤墨撕扯得不成样子,此时一件件七零八落地被扔在地板上。

自己这个样子,不好意思叫紫鹃她们进来,总不能光着身子去找衣服穿。

黛玉嗫嚅了半天:“墨,我的衣服!”凤墨见她满面羞恼的模样,不由挑眉戏谑道:“娘子,看来为夫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总这么羞涩怎么成呢!”

黛玉气忿地瞪了他一眼,以前的墨儿可不是这样的,现在轻佻、霸道、邪魅、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凤墨来到衣橱前,细心地给她挑了一套淡绿色的衣裙,黛玉咬了咬樱唇,水眸闪了闪,垂首道:“还有里衣,内裤。”

声音细小如蚊蚋,听在凤墨耳里痒痒的,于是复又找了半天,然后抱着来到床边,戏谑道:“可是这些吗?”黛玉红着脸点点头。

凤墨一挑眉,将手伸过去,黛玉一怔,凤墨坏笑道:“往日都是娘子给我穿衣,今天我服侍娘子啊!”

黛玉红着脸往被里缩了缩:“不用了,我自己来便是了!”

凤墨却固执道:“那怎么成,昨夜娘子太累了,由墨儿来服侍娘子罢!”

见他自称墨儿,黛玉咬咬樱唇,抬眸看到他眸底的笑意,便知他是故意的,说什么也不肯配合。凤墨见她磨蹭,一伸手将她拖了过来,黛玉娇斥道:“墨,放手啊!”

凤墨却不管她的挣扎,扯掉她的锦被。黛玉“啊”地一声,护住自己的身子。见凤墨一脸的坏笑,不由羞恼地瞪了对方一眼。

凤墨一挑眉,眸底是促狭而潋滟的柔情,执起里衣,火辣辣地盯着她。黛玉别无他法,只得垂首伸着玉臂,却不敢看他,凤墨心里好笑,细心地一件件为她穿上。

黛玉局促着由他摆布着,凤墨的手到之处,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敏感的肌肤,不觉滕起丝丝地轻颤。

见其紧盯着自己的身子,随着他的视线一看,方发觉自己的雪肌玉肤上,一个个唇形如烙印一般,不觉脸刷地红透,忙匆匆地穿上外衣,水眸闪个不停。

凤墨见她害羞,不觉凑近她耳边笑道:“娘子,昨夜你好野啊,象只小野猫一样的,为夫身上可是被你抓了不少呢!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别。”黛玉羞得抬不起头来,这样的事他也说,一面懊恼不已。

凤墨哧地一笑。穿好衣服,摸索着下了床,身子着实酸软得很,差一点歪倒地上,凤墨忙一把扶住她,低低地嗔怪道:“说了不让你起床的,你这样子,一会儿还是多躺会儿,得抓紧时间歇息,嗯?”

黛玉推搡着他,一时迥得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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