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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把手一摆轻轻的挥动了一下继续抽烟，随后摇摇头说，“这种事情其实也是没办法的，当时不止是牛家，武林中类似于像牛家，包括商业帝国，当时在东海的很多豪门都出现了这种土崩瓦解的现象，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奇怪的就在于这种事情实际上并不是秦家独大，直接在东海崩塌那么简单！”

“我总怀疑这背后一定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好像故意把东海市的很多豪门都给捏碎了！”

这话一说秦长歌就是一愣，老头随后把手一摆，“他倒不至于非得新的制造出硬生生的什么新的豪门，而是把之前的一些豪门全部给打碎，这种情况就有点像是当初这些豪门紧紧的围绕秦家为首建立的一个豪门联盟差不多，但当时我听说他们只是隐秘的形成了这样的一种变化！”

“具体到什么状况，比方说当时有没有在东海市公开身份，或者是在秘密的地下场合宣布有这样的联盟出现，实际上好像这个事情就无从可考了，不过当时被打击的对象不仅仅有秦家，就连当时的郑家也受到了牵连，所以这些事情陆陆续续的一直到现在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秦长歌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看向老牛头，“可是我一直听说牛家的分家是在几十年前，那个时候好像秦家还没有遭遇灭顶之灾啊？”

老牛头忍不住嘿嘿一笑，把手一摆，“以讹传讹呗，这是牛家历来的一种手段，因为像这种学习武林之术同时又在武林中有着隐秘，甚至是半公开身份的家族，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为了保持其原有的神秘性以及保持他所谓的正宗性，当然会把分家的事情说的很隐蔽！”

“要是按照这说法，我可不是30出头才离开的家，恐怕十几岁我就得离开家了！”

秦长歌忍不住眨了眨眼，没想到这种事儿还能造假，甚至到了这老头身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平平静静的过了小20年的日子，老头现在又要被迫出山，秦长歌也觉得有些愧疚！

“所以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告诉您我的身份，甚至由此要不要和您接触产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缘分就是把我们都拉到了一起，这件事儿让您出山，甚至因为牛家的事情导致您这一次可能要重返牛家我觉得实在是有些对不起！”

老头忍不住笑了，“你怎么敢保证我会回牛家？”

秦长歌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要不要回牛家，但是我建议你回牛家，因为牛家这件事儿之后，牛家老大要是去了，牛家老三未必能够撑得住整个牛家，甚至他可能会成为下一个替罪羊，也说不准！”

“当时只有三个人，牛家如果要是不能挺住的话，恐怕老大和老三都要有危险，老大已经出了危险，接下来我再想，牛家老三之所以昏迷到现在，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露口实是一个关键，因为那卷胶卷已经显示是张家老大干的！”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件事儿，张家到最后很有可能对于牛家就是一种报复，而牛家要想能够苟延残喘，我这话说得很难听啊，但是老爷子您就凑合听！牛家老三没准就得把自己当成真正的替罪羊，要是这样你说牛家会是什么样子？”

“分崩离析，对吧？我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想法，如果你要是扛不住牛家的这杆大旗，牛家将来在东海市依托少林集大成的这样的一个家族就彻底的消亡了，当然您可以说你已经离开了牛家这么多年，牛家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可是我的想法是不管有关系还是没关系，牛家毕竟曾经辉煌过！”

“有些事情您还是要多想一想，而不能只说您跟牛家没有关系，对吧？”

这话一说老头儿说真的有些若有所思了，秦长歌说的话是有理有据，自己要想反驳没那么容易，当然，你可以凭着傲娇以及所谓的老资格老黄历，直接摆上这样的一种看法，我就是不管又能如何？

功夫原本就是为牛家也好，少林功法也好，成为历史的尘埃，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古代帝王一朝一朝兴衰罔替还不都是如此？

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秦长歌能够体会老头的心情！

但是秦长歌笃定的就是老爷子既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证明他还是要扛牛家的这杆大旗，可是这件事儿是必须要解决的，不然牛家背上这个骂名，那也是一辈子的耻辱！

尽管可能牛家跟眼前的老牛头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罪名，这个替罪羊的罪名，这牛家老二也就是老牛师傅，他肯定不会背，所以秦长歌料定了这一点。

老牛师傅虽然不至于仰天长叹，但是他也确实很郁闷，秦长歌把手一摆，“说真的，我临来的时候都应该带点酒让你用酒来缓解缓解……”

老头嘿嘿一笑，突然微微的摇了摇头，“算了！几十年的老习惯，没有必要在我这个摊贩上去喝酒，我也没有这个心情，哪怕这个摊贩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但好歹这也算是我的工作岗位是吧，牛家的事情我恐怕还要再回家跟家人商量商量，具体到后来究竟是什么样恐怕都不好说，不过你能给我帮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感激不尽了！”

秦长歌，叹了口气，“牛家的这些事情说句不好听的，从某种角度来说，不是我想帮就能帮得了的，当然我现在很愿意给您帮这个忙。所以您需要等，但是牛家未来您恐怕是真得多想一想，将来一旦牛家老三成了替罪羊，而本身又不能真相大白的话，牛家未来一定会出现大麻烦！”

“而且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如果真的将来出现了真相大白，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老爷子您就算是不关心，你也知道现在能够掀翻张家和许家这样的顶级豪门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