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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赫的官途 84

  • 作者:牡丹江老程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02 18:55:30
  • 完书字数:17504

显赫的官途

玩到十一点,李天柱打起了呵欠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也早点回去睡。{免费小说}”

散了场,肖宏国也没有回市区,何子键和李虹走出李天柱的套房,他对李虹道:”我去取车。”

刚才来的时候,是何子键接她来的,李虹不习惯下班时间也叫司机二十四小时跟着。再说又是跟李天柱,何子键他们在一起,保镖也派不上用场。

等李虹在一楼出了电梯,何子键直奔地下停车场。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迎面开来,雪白的大灯刺得令人两眼发痛。何子键正用手遮了一下,保时捷就在面前停下,戴着宽大墨镜的姚慕晴探出头来,”何子键省长,好久不见了。”

车门打开,穿着一袭黑衣的姚慕晴就下了车,朝何子键伸出了手。

好久不曾见到姚慕晴了,这个林永第一美女,看上去还是那么落落大方,美丽动人。迎而扑来的,依然是她身上那种熟悉的香水味。

香奈儿五号香水,永恒的经典。

”姚小姐,原来是你!”握着姚慕晴的手,那种凉凉的感觉袭上心头。

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何子键依稀记得董小飞当年开的那辆车子,因此看上去,总有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

姚慕晴打量着何子键,眼里透着那种熟悉的味道l:”何子键省长,什么时候回林永做客?自从你进了省府,我都没机会见到你了。不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承诺哦!”

姚慕晴说话的时候,握着何子键的手也没有松开,滑嫩的小手,带着那丝凉丝,总让人感觉到她的与众不同。

何子键淡淡一笑,”想见我还不容易,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姚小姐这是口是心非了吧?”

姚慕晴嫣然一笑,”倒是想过给您打电话,前段时间遇上非典,后来又听说您去了怀州,一直忙个不停,我哪敢轻易惊扰您?”

姚慕晴对自己的行踪倒是了若指掌,何子键暗暗觉得有些奇怪,他便问了句,”大宇矿业如何了?你们可得把心思放在这上面,那可是当年老总理最为关注的地方,不能有丝毫懈怠。”

姚慕晴睫毛眨眨,满脸微笑,”您放心,只要您一句吩咐,慕晴万死不辞。欢迎您随时来林永视察工作。”

何子键说好,我会去的,一定要看看你们这个项目做得怎么样了?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姚慕晴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她挥了挥手,很洒脱地走了。

何子键上了车,在门口接到了李虹。

李虹上车后,何子键道:”等久了吧?”

李虹的观察力很敏锐,她不露声色地问道:”碰上熟人了?”

”嗯!”何子键发动了车子。

李虹也没有追问,车子奔驰在晚风里,经过湘水河畔的时候,李虹突然说了句,”谢谢你!”

何子键愣了下,马上就反应过来,”谢我什么》?你的不也是我的?”

李虹却望着车窗外的那片草地,没想到上次这么轻轻地提了句,何子键就让对方改变了选厂地址。的确,如果在这里兴建一座大型的工厂,真的是破坏这两岸的风景。

如果在这里建个公园,或者一个小区呢?感觉自然截然不同。

李虹说的正是这个问题,何子键能心细如发,看透她的心思,她觉得挺高兴的。

送李虹到楼下,就在李虹要下车的时候,何子键叫住了她。

”李虹--”

李虹回过头来,”有事吗?”

何子键拉住她柔嫩的手臂,猛地将她拉到怀里,并在李虹的唇上亲了一下。

李虹显然有些惊慌,不过看到何子键凑过来的唇,她就闭上了眼睛。何子键只是轻轻一吻,”晚安!”

李虹那一刻,心里有些紧何。不过,她还是喜欢这种被吻的味道。

这一吻,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带着种种柔情,温馨无限。

李虹下了车,与何子键挥挥手,”晚安!”

何子键看到楼上的灯亮了才走,李虹拿出手机回到书房,”立刻给我查一下,车牌号为湘红色保时捷911车主的身份,把资料发到我邮箱里。”

”好的!马上就查。”

吩咐下去,李虹就开打了电脑,认真地盯着屏幕。

不到十分钟,对方就发来了邮箱,李虹打开一看。车主信息:姓名,姚慕晴,女,汉族。今年二十六岁,未婚,黑川林永市安东县人,第二届林永杯冠军……皇冠茶楼的投资者,……

后面还有很多的信息,李虹将目光落在后面的一行文字上,其家人包括父母和弟弟在内的三人于1998年九月的一场车祸,全部丧生,至今孤身一人。……(后面省略几百字)

李虹看到这里,沉思起来,刚才自己看到的这个女孩子,竟然就是林永第一美女之称的姚慕晴?难怪她这种气质,自己只是看了一眼,也感觉到与众不同。

此人虽然出身贫寒,骨子里去透着高雅,刚才自己仅仅一瞟,就记下了她的模样。李虹就在想,何子键曾经在林永呆过这么久,会不会与她有什么关系?

这上面的资料,能在短短几分钟查到的,绝对不是什么绝密资料。看她开着名车,风姿绰约的模样,就不是一帮的女子能拥有的。

李虹回了个邮件,我要更详细的资料。

何子键没有回家,而且去了姚红那里。

虽然姚红也在省城住,但是两人很少呆在一起。何子键大部分的时间,都住自己家。而姚红是绝对不会跟何子键在他家里乱来的。

何子键需要解决问题的时候,只好去找姚红。因为他的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李虹那里很少能讨到便宜,两人发生关系这么久,仅仅用了两回。

第二次还是何子键赖皮,留在李虹家里不肯走,李虹没办法才中了他的道。可是后来,单独叫李虹去喝酒,李虹都不去了。

再加上两人在省里的地位,还真不宜走动得太频繁。

姚红一直是何子键眼里最逆来顺受的女人,这么多女人中,她最温顺。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何子键的意思。因此,何子键只要有那种需要,跑到姚红这里,总能解决问题。

听到门铃响,姚红跑去开门。

看到何子键的时候,她笑得挺甜的,因为这段时间,何子键好久没来了。姚红也没有过去给他做饭。公司的事情挺多,分不开身。

今天晚上的应酬,何子键基本上知道了两位一把手的想法,因此,他兴致不错。

进门之后,双手就揽在姚红的腰上,正要去摸她的屁股。姚红扭了下腰,悄声道:”苗苗在。”

苗苗?

何子键有些郁闷,我可是特意来赶场子的,不能扫了咱家的兴啊!

李天柱又下了任务,要自己把全省的工业抓好,这个任务不轻啊!以后说不定得天天往下面跑。有些事情,光靠嘴巴说是不行的,要去查访查访。

听说苗苗来了,他咬咬牙,用力地抓了把姚红的**。姚红见他那郁闷的模样,抓着她的手安慰道:”很快的,等苗苗睡了,我就过来陪你。”

何子键很无奈,刚松开姚红,苗苗就在卧室里叫了。”妈--”

”来了,来了!”姚红连连应道:”你先去洗澡吧!”

何子键点点头,进了浴室。

等他洗了澡出来,姚红蹑手蹑脚出来。悄悄地进了何子键睡的房间里,”苗苗睡了?”

”嗯,刚睡。”

姚红一边**服,一边道,”你又不早点来,害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子键抹了把汗,”你还要怎么准备?”

姚红有点不好意思了,头发都没有疏,是不是在点乱?

何子键抱着姚红的腰,手就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姚红好久没有那个了,被何子键这一摸,早已经泛滥成灾。

此刻,何子键倒有些猴急,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用力一冲,顺着水流的方向直探源头,姚红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姚红咬着唇,”把灯关了吧?”

”关什么灯?没事,这里又没别人。”

何子键只顾着冲刺,姚红渐渐地就迷失在他凶猛地攻击之下,并且有些失控地发出消魂的声音。

小苗苗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传来的古怪声音,她就伸手去摸旁边的妈妈,发现妈妈不在。小苗苗就爬起来,推开门出来了。

何子键和姚红只顾着狂欢,根本就没发现小苗苗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头,”妈妈,你跟叔叔在干嘛?”

苗苗这一喊声不打紧,何子键吓出一身冷汗。

他看着姚红,她不是睡了吗?

姚红更是吓得满脸通红,条件反射般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她看着何子键,郁闷得说不出话来。

小苗苗奇怪地打量着两人,”叔叔,你们在干嘛?”

何子键咬咬牙,”做作业,我们在做作业。苗苗乖,叔叔和妈妈做完作业就过来陪你。”

苗苗很乖,”不要骗我哦。”

何子键很认真地点点头,小苗苗这才拉上门走了。

姚红吓出一身冷汗,尴尬死了。她无语地望着何子键,心里象揣了只小鹿似的,坠坠不安。被女儿看到这种事,难为情死了!

何子键回缓了一下,看着身下的姚红,姚红也望着他,两人眼中写满了暧昧。姚红羞涩地道:”这作业还做不做?”

”做,做!”何子键又抽动了起来,姚红咬紧牙关,便是不敢吭声。何子键怕她忍不住会惊动苗苗,随手扯了块布,”咬住这个--”

姚红想都没想,何子键口就咬住何子键随手塞来的东西。

唔唔--味道好象不对,怪怪的,姚红想吐出来,却又吐不动。何子键在她的身上,卖力的冲击。两人都有种久旱逢甘雨的味道,姚红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这种事情哪怕是天天做,她也不会觉得累的。

何子键呢,一向以来,体魄还算可以。以前同时对付姚红和申雪都不在话下,如今单独对付姚红一个,自然没什么压力。

何子键有个习惯,跟刘晓轩,肖迪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用担心,也不用顾忌她们的感受,因为何子键就算是尽情的冲击,两人也能撑得住。

刘晓轩更是野性十足,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是通宵达旦,纵情狂欢。肖迪也不差,基本上能与何子键战成平手,只有与董小飞的时候,何子键不敢太用全力,。以前他和申雪单独相处,也不敢用全力,正因为如此,她才找了姚红弥补。

这可能是各人之间的体格问题,何子键只觉得今天在姚红身上,有太多的力量需要发泄。于是他就象一只发狂了的豹子,一次又一次的发动着进攻。

姚红虽然是个*,但是在何子键如此猛烈的攻击下,她完全沦陷了。只觉得轻飘飘的,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谷底。

那感觉就象坐过山车似的,惊心动魄,却回味无穷。

小苗苗在那边房间一个人自言自语道:妈妈还不来,妈妈还不来?

妈妈跟叔叔在做作业,很快就来了。

念着念着,就睡着了。

隔壁的灯光下,姚红雪白的身子,还有胸前两团丰满一晃一晃的,粉红色的两点,随着丰满在荡漾。何子键挥汗如雨,卖力的冲击,一下,二下,三四下,下下惊魂,铿锵有力,荡气回肠。

姚红咬着那布,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低沉而优扬。

吼吼--随着何子键一声沉沉的低吼,一股积蓄已久的力量,终于在体内暴发。

姚红明显地感觉到一股股强劲的力量,在冲击着自己的体内。那种感觉很玄妙,很舒畅。

渐渐地,何子键平息下来,趴在姚红的身上不动了。

姚红嗯嗯了几声,伸手扯掉了嘴里的棉布,”你给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怪怪的味道。”

两人借着灯光一看,天啦--姚红手里竟然是她那条黑色的小棉**。

姚红的眼睛,顿时象两个大饼似的,圆得那么有形。

”你……”

何子键傻眼了,随后嘿嘿一笑,”没事,反正是你自己的,又不脏。”

本来这裤子是今天晚上刚换的,只不过姚红刚才被何子键抚摸的时候,流出了些体液,因此,姚红才品尝到了那种古怪的味道。

姚红哭丧着脸,老郁闷了。

他竟然将自己的**塞在自己嘴里,

何子键摸摸她的脸,”没事,没事,你要是觉得自己的**不干净,下次换我的。”

姚红捶打着他的胸膛,”你还说!看也不看就塞给我。”

她爬起来,”我去看看苗苗。”

看着姚红那光溜溜的身子,还有那丰满有形的臀部,何子键有些按耐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

姚红咬咬牙,有些委屈地望了何子键一眼,拿起刚才咬在嘴里的那条小**穿上,又套上睡裙,这才去了隔壁的房间。

小苗苗早睡了,趴在枕头上睡得挺香的,姚红扯了扯毛毯给她盖上,又轻轻地溜出来。何子键不经常来这里,还是去陪他吧!

只是刚才被他这么猛打猛撞的,姚红觉得这种力量太震憾了。何子键每次只要隔时间长一些,就会折腾得自己受不了。

这男人真是野兽,不过,姚红却很喜欢这种**带来的**。

刚刚从小苗苗的房间里出来,只觉得下面一股热流,姚红夹紧了两腿,急急朝厕所里跑去。

再次进房间的时候,何子键在床上抽烟,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姚红爬过去,悄悄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你在想什么?”

何子键想的是李天柱跟他交待的事情,关于众多国企的整顿。国企一直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很多的国企,政府部门为了让广大工厂不饭死,能混到一口饭吃,通常是为他们担保贷款。

正由于这种作法,才让这些企业失去了自力更生的动力与压力,反正有政府担保,怕什么?

一个企业失去了动力,就失去了生命。

因此,这些企业越来越堕落,越来越**,最近慢慢地濒临倒闭。何子键正在考虑这些问题,姚红略为冰冷的身子就靠过来了。

何子键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苗苗睡了?”

姚红点点头,空荡荡的睡裙里,也没有穿内衣,胸前那两团弹性,鼓鼓地贴着何子键的手臂。这种感觉良好,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

何子键故意蹭了几下,姚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没够?”

”哪能?这才到哪啊?”

何子键的确有些意犹未尽,刚才的冲刺,只是个开始呢?好久没有交作业了,一二顿哪能吃得饱?

不过想到苗苗一个人睡在隔壁,何子键便道:”你还是去陪苗苗吧,小孩子一个人睡有些害怕。”

姚红摇摇头,”苗苗没事的,以前也是一个人睡。我还是陪陪你吧。”

”你怕我生气?”何子键笑看着她,姚红将脸贴过来,”没有啊!只是你不经常来,我想多陪陪你。”

何子键伸手揽过姚红的腰,”那好吧!不过等下我还会……”他看着姚红,姚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将头埋得低低的,”嗯,不过你不要象刚才那样猛,我怕……”

女人的话通常都是反的,姚红要是怕,就不会再来何子键的房间了。不过这次,她倒是真的来陪何子键过夜。

做为何子键的女人,不能为她分忧解愁,也不能给他需要的温柔,姚红觉得自己这点做得很不够。至少跟申雪比,她自愧不如。

因此,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多陪陪何子键,尤其是何子键需要的时候,不管做什么事情,她都无怨无悔,竭尽全力。

这个晚上,姚红又尽心尽力伺候了何子键二回,加上前一次,整整三回了,完事之后,姚红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地躺在床上,两郏发红,身体发烫。最后还是何子键用毛巾帮她擦干净了身子。

每次跟何子键在一起,姚红就觉得以前没遇见何子键的那二十几年里,简直是白活了。

第二天,李虹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入神了。

昨天晚上嘱托下面的事情,对方居然没有办妥。邮件中写道:”老板,我已经尽力了,能查到的就这么多。只能确定这个姚慕晴与林永市委书记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但是无法查证她在父母双亡之后的那段时间去了哪?有可能是林永市委书记的情人,其实的情况尚且不明。”

看到这个邮件,李虹皱了皱眉头,要不要向京城发出信号,从自己的总部派几个人来查查?

她拿出手机却又停了下来,目光落在林永市长书记的这几个字眼上,这个人应该不可能是何子键。从何子键到林永的时间来看,姚慕晴虽然有可能成为他的情人,但是在这以前她就已经是皇冠茶楼的投资人了,而且她的车子也是在何子键去林永之前就拥有了。这么说,市委书记指的是乌逸龙。

既然她与何子键没有什么关系,暂时不必去管。

李虹就在姚慕晴的名字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然后,又在乌逸龙名字上,点了几点。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念头,朝门口大喊道:”封子鸳,进来一下!”

”李书记。”

封子鸳进来后,恭恭敬敬站在那里,李虹看着自己这位秘书,心里又有些忍忍不舍。封子鸳自双江跟了自己,转眼间已经三年多了。

从双江到省里,她一直表现非常好,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两人有很多的观念十分相似。或者说,封子鸳受了自己的影响较多。

但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不可能永远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而且封域中也正式进入省纪委任副书记,他们父女同台。

封子鸳觉得很奇怪,老板为什么如此打量着自己,却不说话。她便问了句,”李书记,有事吗?”

李虹说,你坐,我有点事跟你谈谈。

封子鸳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对了。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当她看着李虹的时候,本能地咬了咬唇。

从内心里讲,她很喜欢李虹这个老板,在李虹身上,封子鸳学到了很多。封子鸳甚至这样想过,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一直呆在李虹的身边。

看来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天下没有不散的晏席。

李虹看到她站在那里,便微微笑了下,”干嘛,好象不开心?”

封子鸳是个心思慎密的女孩子,有些事情不需要点破,她就可以猜到一些真相。听老板这么说,封子鸳咬咬唇道:”李书记,可不可以不让我离开您。”

李虹很欣赏她的聪明,这样的秘书,用起来得心应手,很多的时候不需要自己说明白,她就能从一个细微的动作,或者表情中领悟到自己的想法。

但是为了工作,李虹只能将封子鸳放出去。

她就对封子鸳道:”以你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到下面去锻炼一下了。难道你自己不希望有这个机会吗?”

封子鸳摇摇头,”我就想一直跟在您身边做一个丫环。只要您不嫌弃,我会一直跟着你。”

李虹笑了,”谁让你当丫环了?贫嘴!”

这是她第一次与封子鸳开玩笑,不过她看封子鸳的神色,显然温和了很多。李虹道:”封子鸳,你听我说,这是工作,这是命令,如果你完成了任务,我还有机会再将你调回来。”

”真的?”虽然封子鸳知道调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但她知道这是老板给自己一个台阶。李虹都想好了,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而已。

封子鸳咬了咬唇道:”那好吧!我知道了。”

李虹奇怪地道:”你就不问我,要将你放到哪里去?”

封子鸳道:”我相信李书记,不管放在哪里,都有您的道理,我照您的吩咐做就行了。”

这种态度令李虹听得心里很舒服,她点点头,”你准备一下,不日将往林永赴任。进纪委,关于你的职务我会调整一下。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成天跟在屁股后面的秘书了,你也是一个正正堂堂的领导。”

封子鸳去林永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监察室的主任之类的职务,毕竟她是李虹书记的亲信。

得知自己即将被放出去,封子鸳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失落。这让李虹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她认为封子鸳这是依然喜欢留在自己身边,也没有去较真。

通过这件事,李虹觉得自己在黑川的系统太弱了,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查不出来,她就在心里暗暗决定,到京城抽派一些力量,组建一支实力强悍的队伍。

封子鸳回到自己办公室,就有些闷闷不乐。

虽然她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她实在不愿意这一天来得太快。也幸好她跟了李虹这么久,学会了许多。一般人进入封子鸳的办法室找李书记,还是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在纪委的同事眼里,封子鸳也有一个外号,她和李虹被人私下里称为冷艳双绝,千年冰雕,两人的严肃如出一辙。

只是李虹远比封子鸳更多一份高傲的气质,一般人不敢轻易靠近。

现在岳父老妈到了省城,自己又要离开了,她犹豫着就去了岳父办公室。封域中是什么人啊?经验丰富的老干部,所谓知女莫若父,他一眼就能看出封子鸳的不快乐。

”又怎么啦?现在你可是堂堂纪委书记的秘书,不能这样子小孩脾气。”

封子鸳撇撇嘴,”爸--”

封域中道:”要离开省城了是不?”

封子鸳有些奇怪,”李书记都跟你说了?”

封域中摇摇头,”你都写在脸上了,还用人家说?如果是我就不应该让你下去,你经验远远不足,又不成熟,这样能办好李书记交代的事?做纪检这工作的,需要严谨,作风过硬,风雨不侵,你不行!”

”谁说我不行!”封子鸳鼓了鼓嘴,然后又柔柔地道:”人家只不过是想在您面前找点安慰嘛。”

封域中就笑了,站起来走到女儿的跟前,摸着封子鸳的头。”李书记将你放下去是对的,你太需要锻炼,否则你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爸,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官。”

”路是人走出来的,既然人进入了这个圈子,你就得尊守这个圈子的规则,否则就会被淘汰出局。现在不管是你,还是我,李书记,何子键副省长,我们进入了这个圈子之后,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已。社会在进步,世态在发展,由不得你不跟着步子前进。要么被推着走,要么被淘汰。你今天这样的机会,很多人挖空了心思想求都求不来的,你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了李书记对你的栽培。”

封子鸳点点头,看着岳父。封域中道:”到了下面,你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很多问题要学会独立思考。尤其是干纪委工作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明白!爸,我会好好干,不会丢您的脸。”封子鸳仰起头,嘻嘻地笑了。

封域中拍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能行!记住,放下所有的思想包袱。”

封子鸳道:”我跟子键哥哥道个别行吗?”

封域中心里一声叹息,他知道女儿与何子键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这也怪自己当初欠考虑,自己老伴更不应该有这种心思,他正色地道:”你以后应该叫何子键省长。”

封子鸳幽幽地道:”我知道了。爸,我走了。”

”去吧,好好准备一下,到时组织部的同志会送你下去的。”

封子鸳走了,封域中看着她的背影,暗自摇着头。封子鸳对何子键如此念念不忘,一直是他的心病。

人这辈子最怕的就是为情所困,他就坐在椅子上,不禁回忆起宁古时候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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