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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的争斗 59_2(文)

  • 作者:牡丹江老程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02 18:51:45
  • 完书字数:14514

作为堂堂一个政府一把手,何子键已经很注意自己的行为了,酒色气财,这些都是为政者致命的弱点。《纯文字首发》为此,他给自己定下了一条原则。

女人嘛,自己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而且个个都是精品,再厉害的男人,也不可能将天下美女一网打尽。做人要懂得收敛,适可而止。

至于酒来说,何子键在这方面更有分寸,除了必要的情况下,他才会陪领导喝得开怀尽兴,但对一般的人面前,喝不喝,喝多少,就看得自己的心情了。

到了他这个位置,县一级的干部,基本上对他不够成威胁,因此自己也没必要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

终于快要过年了,县政府只有八天假,大年三十那天开始放,到初八就在正式上班了。过年的时候肯定是要回省城的,父母都在,而且还有可能去一趟京城。

还有几天时间,何子键手上的工作很重。县长热线也将在年后开通,干部问责制度同样在年后正式实施。

离过年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何子键还掂挂着百亩乡中学的事,他就让秦川特意去看了一趟。没想到秦川回来后,跟何子键汇报了一个令人恼火的消息。

财政局的钱早上划过去了,因为当时何子键指定,由乡政府也出一部分资金,合力将学校重建工作做好。没想到钱划入乡政府财政所后,就没了下文。

秦川还特意去了趟百亩乡中学,校长蒋光磊竟然不知道有这回事。而乡政府则提前放了年假,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那个守门的,若大的一栋办公楼,居然空空荡荡。

秦川还提供了一个信息,百亩乡政府办公楼,几乎可以与县政府大楼媲美,富丽堂皇,远远望去,简直就象皇宫一样,尤其是到了晚上,灯火辉煌,照得四野一片灿烂。

象这么奢华的乡镇政办公楼都造出来了,他们居然不给学校盖教学楼,一个乡就一座中学,这些人就只知道自己享受,不顾别人死活。

何子键听到这些消息,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提前一个星期放了年假,这些人倒是好逍遥。看来不好好整顿一下,他们就当自己说话放屁!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县长?何子键对秦川招待了一句,“你把百亩乡乡长找来,不管他在哪里,哪怕是正在拉屎,也得从茅坑里给老子滚过来。”

秦川倒是头一次看到何子键这么大火,立刻就下去了。

百亩乡的乡长和乡镇一些重要的领导,正在县里的一家店子里喝酒,这是他们年前的最后一次聚餐。

每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会进行一次公款吃喝。百亩乡并不是很富裕的乡镇,但是他们把钱大都花在了公款吃喝上。

两天前,百亩乡中学的那笔款子就到了,整整八十万。陈乡长跟王书记一商量,就从中截下了二十万给乡镇干部年终奖。

剩下的款子,打算过了年后再拨到学校去建教学楼。

大家正喝得尽兴的时候,秦秘书一个电话打过来。

陈乡长拿出手机一看,朝大伙笑笑,“没办法,都放假了,还有人来找,估计又是拉我去吃饭的。唉,自从当了这乡长,这身子基本上就不属于自己的了。”看他得意的样,王书记就笑了笑,没有说话。其他的人则拍起了马屁,“谁说不是,我们陈乡长是个大忙人。”

在百亩乡,陈乡长绝对比王书记牛b,因为他的路子野,王书记也不敢得罪他,凡事给他三分薄面。

陈乡长接通电话,对着里头大大咧咧地喂了一声,“喂!我是陈忠良!”

秦川拿着电话,听到里面闹哄哄的嘈杂声,就知道这些人在那里喝酒。于是他就很平静地说了句,“我是县长秘书秦川,陈乡长,请你马上到县长办公室来,何子键县长有事找你。”

秦川在电话里不着痕迹,陈忠良也没听出什么,还吹着牛道:“新来的县长找我了,你们先喝着,晚上咱们再去万紫千红好好耍耍。”

出了饭店,陈忠良就叫司机把车往县政府大楼开去。

由于喝了点酒,脑子里便想着是不是要升自己的官?可自己与新来的县长并不熟啊?上次何子键在百亩乡中学匆匆一别,本来陈忠良想把慰问团的人叫了乡政府,每人塞个几千块钱的红包,可何子键没给他这个机会。

来到县政府大楼,陈忠良就直奔县长办公室。何子键虽然来沙县并不久,但是几次会议下来,他们这些乡镇的干部基本上都认识了他。

“秦秘书,县长找我有什么事?”陈忠良推开门,就看到秦川坐在那里整理资料。

秦川看到他,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进了何子键办公室,“何县长,陈乡长人来了。”

何子键看看表,半小时就赶到了,他基本上猜到了这些人在干什么。不用说,肯定是提前放假在城县大吃大喝来了。果然陈忠良进来的时候,脸上一片红润,喝得还不少。《纯文字首发》

闻到这股酒气,何子键冷冷地注视着他,“现在是什么时候?”

陈忠良还没反应过来,喃喃地回答,“三点半了。”

啪――何子键猛地拍了把桌子,把外面的秦川也吓了一跳,然后他就听到何子键勃然大怒。“上班时间,喝成这样子,成何体统!我问你,陈忠良,乡政府为什么提前放假?谁给你们的权利?”

陈忠良突然意识到不对,被何子键刚才这一拍,脑子就清醒了许多。

他马上回答,“这是王书记决定的,我只是执行了组织的安排。”

何子键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推卸责任。若大的一个乡政府,你堂堂一个乡长会不知道?王书记?他是什么人,老子不清楚是吧?

看到陈忠良喝得一脸通红的样子,何子键心里就来气,“你被停职了,滚吧!”

陈忠良还愣在那里,没想到今天叫自己过来,就是这个下场。他犹豫着争辩了一句,“何县长,我……”

“滚――”何子键好大的火气,自己辛辛苦苦从市里开下来的钱,为的就是让他们把学校的事弄好。为了这事,他还与郑书记闹得不愉快。

没想到下面的人一点都不当回事,上班时间公款吃喝,提前休假,怠慢工作,光凭这几点,哪一条都可以让他下掉这个乡长。

陈忠良茫茫然走出县长办公室,从办公楼里出来,突然捂着脸痛苦地蹲下了。过了好久,他才站起来,朝县委秘书长姚温那里走去。

何子键把秦川叫进办公室,“秦川,这几天你考察一下,看看有什么人适合到百亩乡任职。”

秦川建议道:“我倒是有个人,不知道您满不满意?”

“谁?”何子键没想到秦川这么快就有了人选,便问了一句。

秦川道:“宋副主任的爱人吕强,他在城管局当科长。”吕强是秦川多年的朋友,当初秦川进秘书科的时候,他还帮了把力,因此秦川先就想到了此人。

办公室副主任宋翠萍的爱人?何子键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宋翠萍那天的样子,沉吟了一会,“好!那就他吧!”

何子键当然不可能知道宋翠萍与郑茂然有暧昧,他用吕强纯粹是误打误撞,没想到这个吕强,居然成了他最有利的一枚棋子。

要过年了,大年二十九是最后一天上班。

何子键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正准备收拾一下,准备连夜回省去。没想到出门的时候,温雅站在那里,看到何子键出来,她犹犹豫豫,言欲又止的模样。何子键便问了句,“有事吗?”

温雅看着他,表情颇为复杂。

何子键就猜到要过年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孤苦零仃的,这个年上哪里过?令何子键很奇怪的是,温县长出事以来,一直没有看到他老婆。

温雅就一个人住在这里,当然这房子跟何子键一样,都是租的。

温雅走过来,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何子键道:“你能帮我个忙吗?”

“说吧!”没想到温雅提了一个令他为难的问题,“我想去看看我爸,要过年了,给他送点东西过去。可看守所那边我没熟人,根本就见不到他。”

这个问题还真有点难度,温县长关在市看守所,市区那里自己也没什么熟人。答应她吧,该去找谁托关系呢?不答应她吧,好象又有点于心不忍。

跟温雅认识也有些时间了,通过这段时间的交往,两人又是邻居,她还是刘晓轩的朋友,何子键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好吧!那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谢谢你!”温雅突然眉开眼笑,飞快地朝房间里跑去,很快就拖出一个包来。

“你等一下!”何子键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那台笔记本,就匆匆出了门。

柳海就在楼下等着,看到何子键身后还有个温雅,主动地打开车门。帮温雅将包放在尾箱之后,柳海就回过头问了句,“哥,去哪?”

“先去市看守所吧!”

柳海点点头,动了车子。

市看守所里,何子键和温雅等在门口,被看守所的人拒绝了。

何子键就打了个电话给封书记,封书记听说何子键要去看望温县长,他就知道何子键准备介入那桩案子了。封书记也没说什么,只是回了句,“你先等着,我给那边打个电话。”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看守所里就出来一个人。“谁是何子键?”

对方是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脸上长满了星光灿烂的麻子,人称麻五,麻队长。何子键递了支烟过去,“我就是。可以进去了吗?”

麻五打量了两人一眼,应该是认出了温雅,“你又来了!”

然后他就大大咧咧地对两人说了句,“跟我走吧!不过时间不能太久,十五分钟。”

麻五也不接何子键的脸,表情冷漠地说道。

两人随着麻五进了大门,然后拐了几个弯,又经过三道铁门,每道铁门处都有干警看守。麻五将两人带到一间房子里,冷冰冰地说了句,“你们在这里等着!”

砰――铁门一响,麻五就出去了。听到这声音,温雅浑身就哆嗦了一下,何子键打量着这间不大的屋子,对面是一条走廊,中间有一道铁栅栏。

大约五六分钟过后,穿着刑服的汪县长被两名干警从走廊里带出来,隔着铁栅栏,温雅的泪水立时就出来了,“爸――”

看到满着乱,穿着黄马甲一样刑服的汪县长,面容憔悴,厚厚的眼镜架在鼻梁上。五十来岁的汪县长,在看守所里不到三个月时间,完全就象变了个人似的。

汪县长是这里面唯一没有剃光头的犯人,可能因为他以前是县长的缘故,看守所里对他特别对待。“雅儿!”再次看到女儿,温县长的心象被什么狠狠地刺了一下,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痛。

“爸!你一切还好吧?”温雅流着泪水,隔着铁栅栏紧紧拉住汪县长的手。

汪县长使劲点点头,“我没事,你放心吧!雅儿,听爸的话,早点离开这里,去国外吧!这个地方不适合你的。”

汪县长看了何子键一眼,在心里琢磨着此人的来历。按理说,现在这个时候女儿是进不来的,那这个年轻人又是谁呢?

在他打量着何子键的时候,何子键也在打量着他。这就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汪县长真的受贿了吗?在没有证据的时候,何子键也不敢妄言。

温雅的泪水哗哗地流着,哭得令何子键都有些感动了。温雅拉着老爸的手,“爸,是女儿无能,不能把你救出来。爸,你要保重,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温县长拍拍女儿的手,“别傻了,你一个女孩子,斗不过他们的。听爸的话,回英国去吧!”

“爸的刑期也不长,十几年就出来了。”温县长还故意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女儿道:“雅儿,你也不跟爸介绍一下,那位先生是谁?”

自从见到女儿,温县长就一直在关注何子键。他想知道对方的身份,更担心女儿会不会被人骗了。温雅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在国外的时间比较长,万一错信了人,被别人利用就麻烦了。

自己因为还能在看守所里过得去,那是因为手里还有一份重要的证据。只要这份证据没有露面,自己的处境暂时是安全的。

温雅听到父亲提起,这才记起身后的何子键,她抹着泪水道:“爸,这位就是新来的县长何子键同志。”

“你是新来的县长?沙县现任县长?”温县长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居然能接替自己成为沙县一县之长。这个消息实在令人太震憾了!

只是他还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相信他。

“你好!温县长。”何子键隔着铁窗朝他伸出了手。

“我已经不是什么县长了。”温县长摇摇头,眼中无限的伤感与悲愤。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道:“你们放过雅儿,不关她的事。我手里也没有你们要的东西,难道我都这样子了,你们还在害怕吗?哈哈……”

温县长的脸色在瞬间突然大变,极不友善的盯着何子键。

“爸!何县长他是好人,你错怪他了。”温雅愣愣地看着父亲,替何子键解释道。

“哈哈……好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自己,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你们就死心吧!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姓何子键的,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希望你们不要利用雅儿做文章,否则你们谁也逃不掉,大家同归于尽。”

温县长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就象一个中了魔咒的病人,时而大笑,时而悲愤欲绝。何子键看着他,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道:“如果你不想温雅有事,就把东西交出来。否则生意想不到的后果,将是你这一辈子的遗憾!”

“哈哈……”温县长又大笑起来,笑得有点狂,笑得那样凄惨。“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想用我的雅儿来做文章!你们这些畜生,简直不是人。雅儿她是无辜的,有本事就冲着老子来吧!”

何子键也不动气,依然冷冷地望着面孔都有些扭曲了的温县长,“那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东西交出来,我保证让你女儿出国。让她安全离开!”

温县长带着杀人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何子键,好象要从眼睛里伸出一何子键血盆大嘴,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他们这是怎么啦?我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温雅莫明其妙地看着两人,一会瞧瞧老爸,一会瞧瞧何子键,她迷茫了。何子键他,何子键他,怎么啦?难道他真的是一个伪君子,一切都只是一个圈套?

天啦!我都做了些什么?居然把他当成自己最可靠的人。温雅看着何子键,突然竭厮底里的大叫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你……居然是个伤君子?”

说着,温雅再也受不了了,双手捧着头脑冲了出去。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居然破坏掉自己心目中最后一丝希望。天啦!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大年二十九的夜晚,天空又开始刮起了寒风,飘飘荡荡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天,又开始下雪了。

大年三十,何子键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何子键突然接到刘晓轩打来的电话,“温县长去世了。”

温县长死了?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怎么在突然之间就死了呢?

何子键愣在那里,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

温县长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死因是什么?他问了刘晓轩,刘晓轩也不清楚,她说看守所那边还没有给出答复。

“温雅呢?温雅她在哪?”

“她已经哭得晕过去了,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刘晓轩回答。

“我知道了!”何子键挂了电话,脸色沉了下来。

这其中难道真有什么巨**谋?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也太胆大妄为了点,居然能把堂堂一个县长给弄死。

在饶河市人民医院的大门口,看到了穿着一件火红的披风,淑女风范极浓的刘晓轩。

“温雅怎么样了?”何子键见面的第一句话,就问起了温雅的事,刘晓轩突然觉得自己有种奇怪的醋意/。尤其是看到何子键那关切的模样,她的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点酸。

“在医院里呢,刚刚睡着。”刘晓轩打量着何子键,现他越沉稳了许多。男人的魅力,有时不在年纪,更不在那何子键脸上,何子键的魅力,就在于他那两道很浓的眉毛上。

何子键的眉毛很有特色,让刘晓轩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留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何子键的身影,就留在了她心里。

这是一种很奇怪,很玄妙的心思,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心中的小秘密,刘晓轩居然也开始有了这种小心思。

看到刘晓轩那端庄大方的模样,寒风吹起她的秀,一何子键绝美的脸胧带着淡淡的忧伤。看来她也在为温雅的事而担忧,何子键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到底是著名主持人,风度与别的女孩子就完全不一样。

在风中,披风微微敞开,那纤细的腰肢与修长的**,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空间,脚上那双黑色的靴子,踩在大理石板上,出那噔噔的声音,倒有几分动听。

刘晓轩就象乘风而来的一位仙子,在寒风中美伦美涣。随着刘晓轩来到医院的医房里,温雅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两眼茫然地看着窗外。

她的世界已经沦陷了,最后一丝生命中的关爱与呵护,都在昨天最后一次探监的时候,随风而散。妈妈走了,爸爸也走了,就留下她一个人,孤单寂寞地飘浮在这个世界。

你们都走了,我还留下什么?温雅的心都碎了。但是倔强的她,誓一定要找出幕后的真凶,是谁将自己的父亲送到了监狱,她也要将对方送进监狱。

我誓,一定要报仇!

就在这个时候,何子键和刘晓轩走进来,温雅突然火,抓起床头的那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出去,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看她心情不好,很激动,何子键就退了出来。

现在温雅的心彻底冷漠了,就象这冬天的风。她甚至有些恨何子键,也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自己要带他去见父亲?如果不是何子键,也许父亲就不会死。不是何子键的,他虽然生活在牢里,但至少他还活着。

如今,什么都没了。

她恨这个男人,恨这个伪君子。是他毁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爱。

今天是大年三十,所有的人都是一门心思往家里跑。温长风这案子,估计也就只能暂时浅搁。何子键在走廊里打了个电话给封书记,向他反应了此事。

封书记吟哦了一会,“这事我会叫人去关注的。”言下之意,你就不要去管了。都不在你任期内生的事,管那么多干嘛?

“可能是我害死了温县长。”何子键深吸了一口,缓缓道。

也许昨天不去见温长风的话,他就不会死了。那么,温长风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看守所里没个说法

自己当初只想激一激他,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线索,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死了。何子键突然感到头大,这其中的隐情,又不是自己能知晓的,反而让温雅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据温长风昨天的话里得知,应该还有重要的证据在他手里,可是这种证据又放在什么地方?

“别自责了,你也是想帮她。只不过她一时想不开,错怪了你,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刘晓轩还在安慰着何子键。

也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何子键不是那种人,而且温长风的案子生之前,他也不在沙县。这个温雅真是气糊涂了,冤枉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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