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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番1 风芊VS叶流瑾

  • 作者:叫绝世的剑
  • 类型:经典文学
  • 更新时间:07-02 14:33:03
  • 完书字数:4584

第295章 番1 风芊VS叶流瑾

叶流瑾是个商人,从我第一次遇见他开始,他便没改变过自己的属性。

一个优秀的商人需要习得以下技能:冷静、理智、永远把利益凌驾于其它一切事情之上。

但那时我并没意识到这点,我只是觉得叶流瑾长得好看,他身上那种冷冽的,禁欲的,复杂的气息,令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那年我才十六岁,而叶流瑾,已经是个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成年人。

我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譬如泛着花香的薰衣草,造型讨巧的云朵,黑白分明的钢琴键,金色的萨克斯,还有晚晚的眼睛,哥哥的手。

第二次遇见叶流瑾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喜欢他什么呢?明明是个冷得要死的人形制冷机。

如果我能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就好了,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在最初的最初,就警示自己清醒一点,因为,这个男人会让你万劫不复。

其实哥哥很久前就说过了,不要喜欢叶流瑾,你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当时我嗤之以鼻,还笑话哥哥说你有着精力管我,还不如早点把晚晚拿下。

后来许多个夜里,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哥哥身体不好,我知道他不想耽误晚晚,可那时候我天真地认为,爱可以战胜一切。

多么幼稚又无知的想法。

我向来是个行动派,所以再次遇见叶流瑾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他,让他等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那会儿叶流瑾依稀是笑了下,他说:“我们不适合。”

怎么会不适合呢?我告诉他女大十八变,我会变得很漂亮的,他不亏。

当时我默认了他的笑容是默许,许久之后才明白,那其实应该是怜悯,或是谑笑,低嘲。

我给了一张我的照片给他,让他没事多盯着我看几眼,不要搭理别的女人。

他收下了我的照片,却没有答应我说的话。

他结婚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今儿是愚人节呢。

可不是。

只是对他,我早已习惯了自欺欺人。

我给叶流瑾打了电话,接电话的却不是他。

电话那头的女人温温柔柔地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还说叶流瑾喝得有点多了,恐怕得明儿才能回我的电话。

当晚我便订了前往宁市的机票,尽管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究竟是在执着什么。

我如愿见到了他。

当时他正在埋首办公,身上穿着灰色西装,侧颜精致得毫无瑕疵。

明明有很多想要质问的话,可看到他的那一瞬,我却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很难过,很难过,因为这个男人,终于彻底的和我毫无瓜葛了。

“有事吗?”他还是那样从容虚伪、运筹帷幄的姿态。

我拨了拨自己的额发,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良久才说:“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

不论如何,结婚总是件喜庆的事。

一件喜庆得,让我尤为悲哀的事。

“谢谢。”他毫无负担地接受了我的恭喜。

我在心底呵呵冷笑了几声,笑自己。

那一刻我决定,从今往后,我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了。

他亲自送我去了机场,目送我离开。我想,或许就跟我一直叫的那个‘叶哥哥’的称呼一样,他把自己,定位成了我的哥哥。

我21岁那年,他离婚了。

我抽了自己两耳刮子后,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我又一次去找了他。

我以为自己会看到他伤心落魄,或者至少是难过的模样。

事实证明我真是太天真了,结束一段婚姻,对叶流瑾而言就像结束公司的一个运作项目那么简单。我傻傻地跟他说:“我以为你会不开心呢。”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他说:“我很忙,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呵,他的妻子,他的家庭,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这个时候的他,早已成为了宁市赫赫有名的商业巨子,后起之秀,他让我感觉到,有些儿陌生。

可我依然无可救药地喜欢他。

喜欢到,可以忘记他是个商人。

“风芊,我不需要感情这种东西,你明白吗?”他抬眸看着我时,毫无温度,“感情只是不必要的累赘,它会让你的判断失去准头,而我是个优秀的商人,冷心寡情。我唯一的**,就是利益。”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古人诚不欺我。

可叶流瑾明明已经富可敌国,他就不能有点别的爱好吗?

确实是不能。

所以日后我追了他那么久,他都只是一次次地拒绝我。

后来有一回跟着哥哥来了江城,那一次,我本来是打算帮哥哥挽回晚晚的。

顺带的,我又去了一趟宁市。

哥哥从来没支持过我追叶流瑾这事,就连晚晚,也几次隐晦地劝我外面的世界很大,不要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哦,叶流瑾再不济也不会是颗歪脖子树,至少得是松柏胡杨一类的。

和从前的许多次一样,他再一次拒绝了我。不同的是这一回他说的话重了些。

他说,女孩子不要作践自己,礼义廉耻,你自己不看重别人更会看轻你。他还说,要会喜欢上我的话,他早喜欢上我了,又何至于让我胡搅蛮缠了这么多年。以及,“你没资格成为我的负担,我也不希望自己有任何弱点。”

在叶流瑾的心目中,风芊这两个字的分量,从来都是远小于利益这个词的。

我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他这样坦白得甚至懒得遮掩一下的否决,还是让我难过得无以复加。

那天我问叶流瑾:“你累不累?”活得这么清醒和精明,你累不累。

他没回答我,表情是一贯的平静和淡漠。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累,但我终于是累了。

女人有时候很奇怪,非得吃痛了才懂得要松手。

踏上回美国的班机那一刻,我看着窗外的白云,将叶流瑾这个名字从我的生命里,一点点抹去。

我热爱一切美丽的事物,而叶流瑾,是淬了毒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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