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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之外，还存在着共性。比如都有简单的、不用结印或吟唱的基础招式，比如老夫的烈焰掌。”

“那这两种流派哪个更厉害些？”林景之好奇道。

“各有优劣。”

“具体说说嘛！”

“玄灵系修炼困难，魔法系修炼简单，仅从这一点，便令大多数人直接做了决定，在我所见的元素力操控者中，玄灵系与魔法系的总人数比，约为三比七；但在绝顶高手中，两派的人数比正好反过来，是七比三，因为玄灵系是综合修炼，上限高于魔法系。”

“那我学玄灵系！”

“急什么？”李牧云不紧不慢道，“虽然上限高于魔法系，但他下限却又低于魔法系。因为综合修炼，必然涉及到精力分配问题，同时还要考虑到修炼效率的问题，修炼者一不留神，便会陷入门门通，样样瘟的窘境。当年我还在东云护军中时，便发现中下级元素力操控者中，总是出现一个魔法系能同时对付三四个玄灵系的现象。”

“那我学魔法系！”

“你急个屁啊！老子还没说完呢！”李牧云怒道，林景之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整理了下心情，李牧云继续道“中下级如此，不代表上级、高级也是如此。到了上、高级，情况又反了过来，常常是三四个魔法系奈何不了一个玄灵系的。”

“那我到底该学哪个呢？”

“学哪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学哪个，都要把前置的基础打好，基础打好了，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精，事半功倍；反之则事倍功半，懂吗？”

“呃……好吧……”林景之无奈道。

海峰森林西北这个小角落，叫沙树林，虽然只是个小角落，但也让两人足足找了七八天，什么也没发现。两人便往东去，到净水湖区域找寻。在这七八天里，林景之倒是变得健壮了许多。

“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吧！”李牧云称赞道，“这套行云术练得有模有样，挂着一堆铁砂袋也能走得飞快！”林景之也颇为自得。

来到净水湖区域，在李牧云的要求下，林景之又把行云术练了一遍。

“很好，熟练了！”李牧云点头称赞道，“那么，绑上铁砂袋，你还能这么熟练吗？”

“切！这有什么？”林景之不以为然道。便将铁砂袋麻溜地绑遍全身，又演练了一次。

“不错不错，果然没吹牛！”李牧云又称赞道，“好，先休息休息。”便挖坑生火，从背包中取出食物。见他忙碌，林景之有些疑问“牧云叔，干嘛不直接用元素力生火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李牧云笑道，“元素力所生之火，乃是无凭之火，要一直消耗自身能量维持火焰，否则当场就会熄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用火元素生火，最多用火元素引火。”

“那书里说的搓大火球，为什么扔出去还能燃烧爆炸？难道扔出去后还要维持能量吗？”

“不是这么理解的。”李牧云纠正他道，“搓出来的大火球，本身就有能量包裹在内，让它在飞行中维持燃烧，但飞行距离是有极限的，因人而异，飞行超过一定时间就会熄灭；在飞行持续时间内接触到目标后，火元素力就会产生爆炸。”

林景之恍然大悟，随后又跟李牧云请教了一些别的事。二人饱餐一顿后，又歇了一会儿。歇好后，李牧云带着林景之采集木料，在湖边做了条木筏。木筏做好，已是黄昏，二人回了城。

次日一早，二人再来到湖边。

“好了，该给你上点儿强度了！”饱餐一顿后，李牧云带着他跳上木筏，划到浅水区，然后拿出宝珠来，给他系脖子上。

“跳湖里去。”李牧云朝净水湖一指，“在湖里把行云术拿来练，练到跟地上一样快。”

林景之依言跳进湖里，被冻了个激灵，一下就窜了出来。刚一冒出头来，就被李牧云按了回去。

“不练个十回八回，就别想出来！冷的话就用灵力御寒！”李牧云叫道，“如果一趟中间断了，就从头开始练！”这回，从上午到日落，林景之才勉强练完了。

“感觉如何？”李牧云问。

“又冷又累……”林景之牙齿打着寒颤道。

李牧云当即把林景之按在地上，道“坐好！”便运起灵力，左手催动火元素，右手催动阳元素，按在他背后肩胛骨处。很快，林景之就感觉到一股热气游遍全身，驱逐寒气，不到片刻，已是大汗淋漓，精神十足。

“我感觉又能再练个十来遍！”林景之兴奋道。

“扯淡！”李牧云一拍他脑袋，笑骂道，“这点灵力只是让你暂时兴奋起来，刚好能回到院里罢了，到时你就会立马感到疲惫，大睡一场。”然后二人便赶回了孤儿院。

次日一早，二人又来到净水湖，林景之再次带着宝珠下水练习行云术。这次练得比昨天好得多，也快得多。休息到下午，二人再开始找人。此后三个多月里，二人一直重复着这一行为。

在李牧云的要求下，林景之先是无负重潜入水中练功，十来天练熟后，带着铁砂袋下去再练；再过十来天练熟后，又去掉负重，同时不带宝珠，下水再练，这回就困难多了，足足练了一个月，这才能一口气在水下练完整套行云术，再然后，便是带着负重，不带宝珠下水练，这回又是一个多月后，才能在水下一口气练完行云术。

经过这些个月的苦练，林景之于武功一道已成功入门。这天是李牧云所谓的“练功小结之日”，他正跟林景之对战。

林景之步伐迅捷，迫近李牧云，一记“孤云出岫”，单掌拍向他下腹，李牧云一手轻轻下按，将他单掌拨开；林景之趁势一招“风起云涌”，身旋如风，双臂似两条长鞭，朝李牧云肋间打去，李牧云足下发劲，轻轻一翻，躲开了十七八尺远。

“不许躲！”林景之叫道，一招“直上青云”向他攻去。

“如你所愿！”李牧云笑道，轻松将他截下。

再交手十余合后，林景之打得兴起，先后将行云术中“云蒸霞蔚”“雨落云飞”“白云苍狗”等数招悉数使出，酣畅淋漓。李牧云一边与他对招拆招，一边不住点头暗自称赞。

见林景之已将行云术的招式全部记住，李牧云轻轻一脚，将他踹进了湖里。

“行了，你合格了，快上来吧！”李牧云在岸上叫道，但湖里却没什么动静，在岸上呼喊了一阵，李牧云渐感不妙，当即深吸一口气，跃入水中。

一入水，便觉浑身冰凉刺骨，他赶忙运起炎阳之力御寒，在水中四处寻觅。在搜寻过程中，他感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拉着他往湖的深处去。这股力量不强，只要稍微用力向上游就能摆脱，但若是无意与之对抗，便会被渐渐拉往深处。

“说不定他就在下面！”李牧云想道。但此时距他已下水有一阵，他渐感有些不支，便以最快的速度上浮，出水后，更猛地吸了一口更深的气，再一个猛子扎入水中，直朝那股力量所带引的方向游去。

“区别之外，还存在着共性。比如都有简单的、不用结印或吟唱的基础招式，比如老夫的烈焰掌。”

“那这两种流派哪个更厉害些？”林景之好奇道。

“各有优劣。”

“具体说说嘛！”

“玄灵系修炼困难，魔法系修炼简单，仅从这一点，便令大多数人直接做了决定，在我所见的元素力操控者中，玄灵系与魔法系的总人数比，约为三比七；但在绝顶高手中，两派的人数比正好反过来，是七比三，因为玄灵系是综合修炼，上限高于魔法系。”

“那我学玄灵系！”

“急什么？”李牧云不紧不慢道，“虽然上限高于魔法系，但他下限却又低于魔法系。因为综合修炼，必然涉及到精力分配问题，同时还要考虑到修炼效率的问题，修炼者一不留神，便会陷入门门通，样样瘟的窘境。当年我还在东云护军中时，便发现中下级元素力操控者中，总是出现一个魔法系能同时对付三四个玄灵系的现象。”

“那我学魔法系！”

“你急个屁啊！老子还没说完呢！”李牧云怒道，林景之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整理了下心情，李牧云继续道“中下级如此，不代表上级、高级也是如此。到了上、高级，情况又反了过来，常常是三四个魔法系奈何不了一个玄灵系的。”

“那我到底该学哪个呢？”

“学哪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学哪个，都要把前置的基础打好，基础打好了，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精，事半功倍；反之则事倍功半，懂吗？”

“呃……好吧……”林景之无奈道。

海峰森林西北这个小角落，叫沙树林，虽然只是个小角落，但也让两人足足找了七八天，什么也没发现。两人便往东去，到净水湖区域找寻。在这七八天里，林景之倒是变得健壮了许多。

“我就说你是个好苗子吧！”李牧云称赞道，“这套行云术练得有模有样，挂着一堆铁砂袋也能走得飞快！”林景之也颇为自得。

来到净水湖区域，在李牧云的要求下，林景之又把行云术练了一遍。

“很好，熟练了！”李牧云点头称赞道，“那么，绑上铁砂袋，你还能这么熟练吗？”

“切！这有什么？”林景之不以为然道。便将铁砂袋麻溜地绑遍全身，又演练了一次。

“不错不错，果然没吹牛！”李牧云又称赞道，“好，先休息休息。”便挖坑生火，从背包中取出食物。见他忙碌，林景之有些疑问“牧云叔，干嘛不直接用元素力生火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李牧云笑道，“元素力所生之火，乃是无凭之火，要一直消耗自身能量维持火焰，否则当场就会熄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用火元素生火，最多用火元素引火。”

“那书里说的搓大火球，为什么扔出去还能燃烧爆炸？难道扔出去后还要维持能量吗？”

“不是这么理解的。”李牧云纠正他道，“搓出来的大火球，本身就有能量包裹在内，让它在飞行中维持燃烧，但飞行距离是有极限的，因人而异，飞行超过一定时间就会熄灭；在飞行持续时间内接触到目标后，火元素力就会产生爆炸。”

林景之恍然大悟，随后又跟李牧云请教了一些别的事。二人饱餐一顿后，又歇了一会儿。歇好后，李牧云带着林景之采集木料，在湖边做了条木筏。木筏做好，已是黄昏，二人回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