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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 作者:一条衣鱼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03-08 13:25:25
  • 完书字数:4350

见状,谢熙山手指往前一挥,轻轻吐出一声“去”,两道箭矢应声而出,有意识一般绕过柳湍雨,直击他背后的老张。

老张聚起瘴气抵挡,却如热刀切牛油一般,轻易地击碎防线,穿过他的身体。他一声痛呼,捂着出血的腹部跪倒在地。

老张颤声道:“不、不愧是仙盟的化神高手……想不到今日要栽在这里了。”他脸色发白,手里紧抓着魔核,想叫刚才那些魔修把它带走,却连一张传令符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他不懂外功,只凭内息实力时强时弱,面对真正的高手毫无招架之力。

柳湍雨也好不到哪去,先前连遭重击,能挡下谢熙山第一击已经耗尽全力。魔种高速运转,即便有金丹修为魔尊传承,接连面对越级高手也十分吃力。

独眼女孩一直关注着战况,兰桂紧紧抱着她,不许她冲动行事。

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个魔修苟延残喘,谢熙山微微呼出一口气,伸出食指,用法力虚虚勾出一道符。他身边的星箭光芒越发强盛,宛如一个个小太阳,叫人不敢逼视。

明雪枝看出那是他的杀招,漫天星坠,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出言道:“师尊!手下留情!”

谢熙山仿若未闻,手上动作不停,那繁复难解的纹路在空中逐渐清晰,发着浅淡的白光。明雪枝眉头紧皱,她的手数次握上剑柄又放下,真的……要对师尊拔剑吗?她看着远处一边咳血一边勾勒阵法应对的柳湍雨,心中犹豫不定。

如文字一般精妙的符文在空气中飘动,最后一笔落下,符文像是被仙人的一口吐息吹散,它的笔画散落,或打着卷,或横平竖直,化作一支支流星箭矢,将黄昏照得亮如白昼,比风还快,向二人袭去。

漫天星坠声势浩大,如雨丝细密又如利箭锐利,绵绵不绝而暗藏杀意,可以看出明雪枝的剑气承袭此处。但柳湍雨没有心情欣赏,他的阵法只能保他一个人,老张……来不及了,柳湍雨挪到老张面前,瘴气凝结成盾,挡在头顶上,希望能挡住要害,至于其他地方就管不了了。

星箭却未落在二人身上,明雪枝元婴后期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泄出,她御剑到极致,一手抓起一个,躲开星箭的范围。

她把两人随手扔到地上,慈佑堂的孩子纷纷围上来查看老张的伤势。他半死不活,腹部血流不止,那伤口只差一点就要击碎魔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白衣仙人又是谁?现状超出孩子们的理解,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死亡正在逼近。

独眼女孩抓住老张的手,大人们的事实在是太复杂了,她搞不懂,她眼中冒着泪花,反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先是兰桂,再到老张,疼爱他们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

没人能回答她。

柳湍雨接过明雪枝的丹药,一整瓶吃下去只是杯水车薪,魔种里空荡荡的,干涸得发痛。他擦去嘴角的血,惊奇地发现手上的瘴气和血融合了,滋润了丹田。

明雪枝竖起剑,剑尖朝下,她向谢熙山行礼,“还请师尊高抬贵手。”她的背后一片冷汗,里衣紧黏在身上。

谢熙山往日如沐春风的脸上此时阴晴不定,“刚刚你冲进星雨中,没有任何防御,如果速度不够快就要跟他们两个一起葬身。你知道他们是魔修吗?”

“我知道。”她挡着谢熙山,没有挪动一步。

“看来你外出的一个月,让这些奸邪之人给骗得团团转啊。”

“师尊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滥杀无辜岂非无故沾了因果,阻碍成仙之路。”

谢熙山心中略奇,才一个月,那个只会考虑自己的徒弟竟然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进行劝说。他稍微感到一丝欣慰,却还是皱眉道:“所以我说你被骗了啊。”

他的视线跳过明雪枝,落在老张身边的独眼女孩身上。她身上不断冒着瘴气,像是沸腾的水一般肉眼可见地翻腾。

这是化魔的征兆。

“喂!”老张慌了神,他勉强坐起来,试图阻止女孩,却不知如何下手。“她怎么会突然这样?”老张一脸煞白,拍拍她的脸颊也没有任何回应。

那女孩的眼神跟另一只失明的眼睛一样空洞,嘴角流涎,浑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皮肤上的血色顷刻退得干干净净,甚至泛着一种死人般的青白。就连红润的指甲也毫无血色,为了防止她咬着舌头,老张把自己的手臂塞进她口中。

其他几个孩子看见这副情况,也吓得不敢动弹,兰桂当机立断,强硬地拉起他们进入慈佑堂,把门关起来温声安抚他们。

“为什么?”老张喃喃道,“我受了那么重的伤用了那么多瘴气也没有化魔,为什么小豆丁会……”不管他怎么做,也唤不醒女孩。只见她身上的瘴气越来越重,像襁褓一般裹住了她小小的身体。

谢熙山拢了拢大袖,他垂眸如一尊佛像注视着人间种种闹剧,“每个人对负面情绪的感知都不一样,化魔的契机自然不同。她对未来的恐惧与绝望已经压倒一切,加上长期压抑的生活,情绪爆发,被魔种俘获了。”

众人盯着抽搐的女孩,大气都不敢出。就连柳湍雨也没见过化魔的过程,传承里丝毫未提。他自己是稀里糊涂就是魔修了,而被种了魔种的赵叔则是还没化魔就取出魔种。

他拿出明雪枝的清心咒,还没翻开就听谢熙山说:“没用了,化魔一旦开始,谁都拦不住。明雪枝,借这个机会,为师就告诉你,你这一路上都在跟什么东西为伍吧。”

女孩无意识咬得老张的胳膊一片血痕,双手失控地乱舞。浑身仿佛被什么操控着,怪异地乱扭,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就好像有人在掐着她的喉咙。突然,在动作的最顶峰,她像从高处坠落一般猝然不动了。

“喂,小豆丁?喂!”老张大声叫喊,但没有丝毫回应。他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探她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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