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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新娘与魂钉(十)

  • 作者:姜姜有酒
  • 类型:玄幻奇幻
  • 更新时间:03-07 22:04:40
  • 完书字数:4890

宁晚踮起脚尖,转身就要走。

刚走没两步,一阵阴风吹来,她身后的门“啪”一下打开,郁清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宁姑娘来都来了,不如进来喝杯茶。”

这声音听不出情绪,一如既往的清冷,仿佛半夜凉薄的风,吹的宁晚汗毛直立。

书里说看过郁清宴秘密的人都被他杀死了,所以一直到结局,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看小说的时候,她一直认为这是作者懒得写,所以强行设计的。现在她真正遇上了,才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她咽了咽口水,强压下心中惧意,站在原地拒绝道:“这、这就不必了,城主准备了宴会,既然郁道友还没准备好,那我就先过去。”

“宁道友急什么,宴会时间还没到,喝完茶我们一起去,可好?”

好什么好?她一点也不想喝他的茶,难道他看不出来吗?她现在又没看到他的秘密,就不能放过她吗?好歹昨夜她为了刷好感度还娱乐了他,也算是有点交情。

可惜她面对的是偏执阴鸷的反派,郁清宴可不是仁慈讲道理的主,宁晚强颜欢笑,委婉地再次拒绝:“郁道友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东西放在客房未拿,就不与郁道友同行了。”

她生怕多说多错,说完抬腿就走,可双腿完全不听使唤,她就像一只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着转过身朝大开的房门走去。

救命!宁晚双眼紧闭,尽量做到不听不看。闭上眼睛,感官更加灵敏,她可以明显感觉房间里阴风阵阵。

“宁姑娘闭着眼睛怎么喝茶?”

郁清宴垂着眼帘,不紧不慢地一边斟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听说灵溪城乃灵茶胜地,从三岁小孩到八十岁老妪就没有不会沏茶的。我这斟茶的手艺还是刚学的,还请宁姑娘帮忙指教指教。”

装,你接着装,不就是想骗她睁眼吗?她就不如她的意,宁晚心中恨得牙痒痒,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能虚与委蛇。

“郁道友说笑了,我从小被养在别庄,学的茶艺都是不入流的野路子,哪能指教郁道友。况且昨夜没睡好,眼睛可怖,我怕吓着郁道友,还是不睁眼了。”

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发现手脚能动了,摸索着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茶已经喝完了,我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宁晚双手扶着桌子,站起身离开。

“宁姑娘……”郁清宴话还未说完,她立马打断他的话,“郁道友不必挽留,多谢。”

她说着几乎是用跑的速度朝门口的方向跑去,生怕慢一步就被反派给抓回去。

谁想额头突然一痛,她整个人“砰”一声直直撞在了紧闭的大门上,眼冒金星,额头通红。

“好痛!”她捂着额头,疼得眼睛都红了。

郁清宴:“我方才便想提醒你门坏了。”

宁晚深呼吸一口气,算了,撞已经撞了,算她倒霉。她拉开房门正打算走,就被郁清宴叫住。

“等等!”郁清宴声音凉凉的,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既然宁姑娘要走,不妨先回答郁某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宁晚的心一下提起来,这声音怎么听起来不对呢。

一双冰冷的手握上她的肩,掌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凳子上。他的手没有离开她的肩膀,凉意透过薄薄的纱裙传到她的手臂上,冷的她起鸡皮疙瘩。

鼻尖闻到一股清冽的幽兰香,清冷又好闻,萦绕在四周。

宁晚能感觉到他落在脸上的目光,刺刺的,和他的人一样,压迫感太强,看得她毛骨悚然。

她心一慌,就有些烦躁,忍不住捏了捏腰间的三清铃,问他:“你不是要问问题吗?为什么突然不说话?”

铃声清越,打断了郁清宴的思绪,他的目光落到三清铃上,脸色立刻变了。

他一把拽住铃铛,质问道:“这三清铃是谁给你的?”

宁晚一头雾水,差一点就要睁开眼睛,好在及时按捺住了,“你说这铃铛?是我在仙女山宅院捡的啊,我见它发出的声音能凝神静气,就留下了。你认识?”

“捡的?”郁清宴眼神微眯,手指捏着抬起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会信?你和见山楼是什么关系?师妹被抓你为什么会知道她在仙女山?”

宁晚有点生气,她虽然是有目的接近,但自问同行之后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他们的事,与他们相处也是真心以待。这种莫须有的指控,她不接受。

她索性也不装了,瞪大了眼睛和郁清宴对峙。

“这铃铛我确实是在仙女山捡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岳姑娘,她也捡了一个。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岳姑娘在仙女山,那是因为我刚来宣阳城时为了制作符纸曾经去过仙女山外围,我在那里看到了金合欢树。那次在义庄昏迷前,我闻到了金合欢的味道。”

“郁道友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整个宣阳城崇尚银合欢,金合欢招阴被视为不祥,一百年前就在宣阳城绝迹了,方圆千里内,只有仙女山有。所以我才说岳姑娘在仙女山。”

“至于你说的什么见山楼我听都没听过。”

她真的不是见山楼派来的奸细?

郁清宴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想挣扎,却没挣扎开,只能输人不输阵地与他对视。

昏黄的烛火打在他脸上,雕刻出深邃的眉眼,一面光明,一面黑暗,犹如暗夜的精灵,魅惑勾人。

那双桃花眼水润光泽,带着一丝冷意,像冬月的朔风,一寸一寸地从她的下巴挪到她的眼睛,然后停住。

宁晚心里打鼓,他这个表情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方才一番破釜沉舟地坦白,也是她情急之下仔细考量过的。她的目的是救赎郁清宴,若他一直对她心存戒备,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解读成别有用心,适得其反。与其藏着掖着玩间谍游戏,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想她宁晚曾经也是天桥一霸,什么时候要看别人脸色行事,如今却要为了穿书任务同反派周旋,她都替自己委屈。

鼻子一酸,眼泪就盈满了双眼,她倔强的抬着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那双圆杏眼被泪水洗过,水水润润的,黑白分明的好看,像一只误入猎坑的麋鹿,惶恐中带着委屈难过。

“你哭什么?”

他微蹙着眉头,伸手揩掉她眼角的泪水,“我又没说不信你,你看,妆都花了。”

他将手指挪到她眼前,示意她看手指上那抹胭脂,等她松口气,他又像恶作剧似的,话锋一转,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孩子是不说谎的,一旦说谎,就会被吃掉哦。”

郁清宴松开她回到座位,宁晚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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