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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四五十九章

  • 作者:蹬三轮飞的阿婆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3-07 07:30:25
  • 完书字数:7882

一般,没有正室前是不允许有侧室的,但因为是国交,燕国公主作为侧妃,也算合理。

嫁给两位皇子的燕国公主,一个被冷落遗忘,一个被频繁招侍寝。

她们从燕国千里迢迢而来,并且献上大量财宝,是担着任务的,她们需要把燕人的血脉留在景国。

下一代的皇子皇女,燕国是他们半个母国,再不济,也不会加倍欺凌。

燕国自救,需要时间。

被宣侍寝的宴梨尔来到二皇子的寝殿,她熟练的退下外衣,趴跪在地上。

之前二皇子侮辱燕国男人软弱不堪,她燕语反驳说燕国也是有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如燕王,如林有鹿。

不知哪一句惹怒了二皇子,她被抽了一顿鞭子,又被抓起头发仰起头,她听到二皇子用流畅的燕语问她,和林有鹿是不是相好。

宴梨尔否认,她虽然有爱慕心,但从未让人知过。

她的否认,让二皇子很失望,说燕人下贱,也配肖想景人。

宴梨尔当他在说她,默不作声。

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并不冷,像奴隶一样趴跪着的宴梨尔,当她以为今夜又是如此过的时候,见到徐公公牵着一条黑色壮犬进来。

宴梨尔吓得脸上血色全无,爬到沈耀面前用力磕头求。

高贵的男人,抬起戴佛珠的手,抚着犬的头,

“求我做甚,叫你们燕国的男人来救你啊。”

“殿下,请放过我,殿下。”

额头磕出了红血印,宴梨尔不敢停。

黑色犬绿幽幽的眼,盯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是很感兴趣,伸舌头舔主人的手心。

外头伙伴金鱼在叫唤,的卢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扭动身体在蹭沈耀的腿。

上次去过傅宅,温言的狗就有了伙伴,的卢和金鱼狗咬狗后,变成好兄弟了。

外头金鱼不耐烦又叫了几声,的卢也吼了几声,眼巴巴看着沈耀,真待不住了。

沈耀气得踢它一脚,这么舔金鱼做甚,上次被他发现这两犬不只是好兄弟。

的卢欢快的奔跑出去,两只有慧性的犬,一起跑出宫玩耍了。

逃过一劫的宴梨尔,后背已经全湿,她瑟瑟的跪在地上,

“滚。”

得到命令,宴梨尔连衣也不敢拿就赶紧离开。

回到自己的寝殿,她才敢失声痛哭起来,她真的很害怕,沈耀叫人恐惧。

隔天,宴梨尔被许公公叫到宫外,说有人要见她。

宴梨尔很奇怪,她在这里并没有认识的人,是谁要见她。

原来是一面之缘,带领她来到这座地狱的人。

温言脚边趴着只懒散的土黄色犬,脖子里的金链子特别显眼。

见到宴梨尔出来,温言轻轻踢金鱼,金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地趴着眯眼休息。

“温大人安。”

宴梨尔对着温言行礼,温言对她点头,然后拿出一盒燕国的精致奶糖给她,

“林大人托本官给你们姐妹的。”

宴梨尔接过后,低着头对温言道谢,然后咬唇犹豫几番后,开口问她姐姐宴梨初如何。

温言告诉她看着气色不错,沈确对女人其实挺客气的,不会为难个弱女子。

“那就好,多谢温大人,梨尔感激不尽。”

温言吹了记口哨,金鱼站起来,要走了,宴梨尔望着她,鬼使神差的又开口叫住她,

“温大人,温大人。”

“嗯?”

温言回头看她等着下文,宴梨尔摇摇头,对她抿嘴笑。

温言接金鱼走了。

宴梨尔回去,拆开糖盒,是她以前最爱的奶糖,她塞进一颗到嘴里,冲淡了心中的苦涩,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流下。

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看见燕国再次强大起来。

离开景国,深受触动的林有鹿回去后,提出教育变革,他们燕国的根,出了问题。

不仅仅是教育,他还要变习俗风貌,解放思想。

女子也有受教学的选择,可以外出找生计,不再穿束缚行动的衣裙。

废除八年制的大股小股文科考,学习景国的综合三年一考制,有学识者都可以参加,不必师出名门。

军中的举措更是大,全部剪短发,体能不合格者,退伍,不给安家费。

每天都有人举着牌在街上宣传新思想,当学院出现第一位女学子后,很快就出现第二位第三位。

变革的阻力大吗,当然大,并且是巨大,可不变不行,燕国,陈珂旧病太多了。

林家推举的变革措施,得到了马元帅的支持,他的军队,是率先剪短发的。

林家和马元齐在推动废除帝制,要建立以内阁为权力中心的有别于其他的新政权国家。

他们的动作,驻守的冷阳很快就知道,他去信给女帝,燕国的变化。

在早朝上,温言被女帝怒斥,说她教会了敌人强大。

“陛下,如果我们够强大,又何惧敌人学,他们经历战火在思变,陛下,难道我们景国就没有要改的地方了吗。”

“放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陛下,臣要进言,重农抑商已经不适应如今景国的经济民生,请废除限商令,设立工商司,发展手工业。”

朝堂上,静得只有女帝胸腔起伏的怒火,温言的想法,属实大胆。

当日温言下了差,被叫去罚跪在御书房前,让她自省。

黄公公命人扫出了干净的地,让她跪得不那么冰冷。

老天看她以前过得太顺遂,开始降下雪花。

很快,温言的头上肩上积了雪,黄公公偷偷塞给她手炉,让她好过了不少。

“陛下——不要为臣气坏身子,陛下——臣知错了,下次肯定先私下和您说,陛下——外头下雪了,陛下——”

御书房里头的女帝,听她在外头叫唤,不做理会,听她喊完了,端起参茶润口。

太年轻,傻不愣登在没计划下就在朝堂上说出想法,给她教训长记性。

站在里头的谢云,发觉女帝也有幼稚的时候,听外头人叫唤时,脸上神情很是愉悦。

他出去的时候,看到温言把脸埋在衣领下。

见他出来,温言立即放下衣领露出脸。

等他离开,温言又埋了进去。

谢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搞小动作,一个知道她在搞小动作。

他去华英宫,告知沈耀一些事情,然后把女帝罚跪温言当趣事说了,

“温言这滑头也有这一日,你母皇看着想惩一惩她,现在还跪着。”

父子两人一起用晚膳,谈论给沈耀找的新未婚妻,国公府的二小姐,陆樱。

沈耀可有可无的听着,等到谢云离开,他按耐的又坐了一会儿,然后在雪夜里出去了。

温言抱着手炉,身上套着件皮绒斗篷,帽子严实戴着,尽管如此,温言还是冷,

“陛下——我最最亲爱的陛下,臣快冻死了,陛下——”

温言饿得没力气了。

黄公公从里头出来,扶她起来,

“温大人,回去吧。”

温言转头喊,

“陛下,臣走咧。”

温言在人看不见到的地方,靠着宫墙滑落坐在了地上,开始揉膝盖,黑漆漆的走道上,一盏明亮的灯笼从温言刚才的地方出来。

灯笼在经过坐在地上的人,停下,提过去照亮,那人把脸躲在帽下。

温言真的很不想在这么丢脸的时候看到沈耀,偏偏他故意把灯笼举着不放下,

“是我啦,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快点把灯放下。”

温言露出脸,让他快走。

“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哎呀,被罚跪了,你快走,我休息下也走。”

“你跪了多久。”

“下了差就来跪着了,你别问了,快走。”

“你冷不冷。”

“当然冷了,我求你快走,别管我。”

“你吃过了吗。”

“一直跪着,饿到现在。”

一张温热的饼递到温言面前,

“吃吧。”

温言抬头仰望着人,模样有些呆。

沈耀蹲了下来,把捂在胸口的热饼放到她手里,

“快吃。”

能言善道的温言,一时间默默吃着饼,没有开口说话,等她大口全部吃完,沈耀问她,

“能站起来吗。”

温言点头,扶着宫墙要站起来,但是久跪的腿,才直起来,就又跪了下去,她整个人往前趴,脸埋在了雪里。

身旁有不客气的笑声出现,温言转过脸去,

“你快走,快走快走。”

笑声更大了,温言正叹自己倒霉,被他看去了糗样。

温言被人给捞起,已经沾了许多雪的斗篷被解开扔下,她伸手要去捡,却是身体被腾空横抱了起来,与斗篷错失。

温言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她规矩的放在自己身上,呼吸都小心起来,心口更是突突跳个不停。

沈耀垂下的目光看来,温言立即转头看前方,见到有灯笼往这边来,她抬高衣领,把脸转过去埋在抱她人的臂弯里。

“走了。”

“哦,好。”

露出脸的温言,撞进了沈耀的目光之中,她躲避的转过脸,

“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走,谢谢你了。”

温言发力要跳下来,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压得紧,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又有一列巡视的侍卫走来,温言来不及拉高领,她只好回过头把脸埋过去,遮得严实。

整齐的脚步声经过后,温言呼出一口气,抬头,态度强硬,

“快放我下来。”

沈耀置若罔闻,面上神色和这夜色一样,暗沉又安静,温言开始挣扎要下来,

“别动,不然,我要亲你了。”

沈耀的话,让温言不再乱动,她低着头,沈耀的目光,看到她挺秀的鼻尖和浓密的睫。

多言的人,因为慌乱,变得沉默,

没有月的黑夜,温言没有被送出宫,她被抱进了华英宫。

裤腿被卷起,两个膝盖已经变成紫青色的淤痕,涂了药酒的手,大力的给她化淤,痛得她大叫往后逃,

“不推开明天走路疼死你。”

“不推不推,现在就痛死了。”

温言被拽过去,两条腿搁在沈耀的腿上,他按住不给她躲,用力揉开淤痕,温言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门外守候的许公公,神色紧张的盯着周遭,他还些许年轻,没遇到过这种事。

温言的小腿,磨蹭到了一个膨胀物,她面色爆红起来,伸回自己的腿,穿好鞋袜放下卷腿,一气呵成。

“时辰不早了,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温言被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怪异给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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