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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月行花落

  • 作者:鸦绥霜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3-02 06:00:31
  • 完书字数:14214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介于之前和奥蕾莉娅个人打下的孽缘,所有格劳秀弥并没有当场发作,于是在回去的路上一顿愤愤,“这不完全是……!总之,谢谢莉莉拉安娜愿意送我们一程,实在是太麻烦了!”

“没事没事,就一段路而已,反正才放假嘛。”莉莉拉安娜说,“啊,到了!你真不用余送到你家吗,格劳秀弥?”

“没事的,莉莉拉安娜你能送到这里已经很感谢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回去也没问题。”

“好吧好吧,那余就不送你们进去了!虽然余还想再说几句,但余也说不出什么了,总之,圣除假愉悦!一个月后再见!”

马车扬长而去,格劳秀弥沉默半晌:“不过为什么深夜才放假啊。”

“倒不如说为什么不点灯。”我也闷闷的。

“少爷!您回来了!”一个女仆慌慌张张跑到大门解开锁,然后突然一个踉跄跪下,“太太,太太她……啊,还有你!滚出去!”

“怎么了?母亲怎么了?”我赶紧稳住她。

“太太,太太刚刚……就在刚刚……我们失去意识……然后,失去之前,听到夫人的尖叫……”

“你们全部失去意识?她在你们失去意识之前在哪里?”

“大厅!”女仆哽咽了一声,随后彻底跪倒在地上痛哭失声。

不等她哭出来,我一道风系魔法上脚迅速穿过走廊,随后砰的一下踢开了被障碍物堵着的门。大厅黝黑且空荡荡,将火焰点燃四下张望却什么都没看到。我向前走了几步。但越走却越感觉脚上像是踩到了水洼一样。而且,越往前走,水洼似乎变得越粘稠了起来。这种诡异的粘稠感……

我立刻掏出一直放在身边手摇充电的手电筒后往四周照去。

“夫人……母亲?”

脚上的水洼似乎被我溅起了几滴水花,但是没有人回应我——只有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嘶……好臭!”我往前走的时候被呛了一口,忙用手捂鼻,手电筒也向下晃了一下——盒子。以及,暗红色的液体。粘稠。

我感觉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身体依照本能瞬间做出反应后撤了一步,不过,可能是下意识的,我点燃了几团火在身边,并且将手电筒的亮度调到了最高。

随后,我用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和手电筒的亮度,清楚地看到了——

十三个,摆放整齐又有序,拼成一个人体的,完美的,礼物包装。手电筒的亮光还清楚地照在了最上面的那个礼物盒上。

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的头颅正静静地睡在里面,眼睛闭着,似乎对沉醉在红液之中毫无任何的感觉。也就是在那个礼物盒上,用红色的笔刺眼地写着“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

而在那下面的一个礼物盒上,用花体字飘逸地写着:

“赠塞里何~撒尼亚斯~布尔乔什~托勒弥~阿尔萨雷格利亚———圣除节礼物。”

“……夫人……”我在意识到之后急急忙忙去收拾那十三个被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在万种情感的交织下,一个礼物盒因为没有被包扎好,嘀哩咕噜地滚进那滩红色中,露出了白暂的手。

“等到塞里何长大后,妈妈估计就变老了吧。”她一边用这只手摸我的头一边笑着,“哎,到时候塞里何就不会回来看我了吧,毕竟有那样一个丑陋的老奶奶在家,塞里何也会嫌弃的吧,真希望不要走错家门……”

“……不要忘了妈妈哦。”

“——母亲?!!!!”回忆并没有完结,却被远远传来的另一声尖叫所戳破。是格劳秀弥?!她的母亲?!

“母亲!母亲你不要!”

我闭眼心一横——虽然还未能从这其中走出,但……生者为大,确实是格劳秀弥母亲的声音,而她支吾的语言随着我的赶来越来越听得清:

“谁?……是谁……是谁?我干了什么?我把他杀了因为他杀了她?不不不不?”

“母亲!!”随着格劳秀弥的一声,我踹门而出。格劳秀弥的母亲双眼瞪出,边翻白眼边七窍流血,面容凄惨,与我过去记忆中的她截然不同。我抬手试图治疗她——可是却选不中,不是,为什么!——

“啊……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我,我……我丈夫……他……先……我……”她似乎根本没有管她的亲生女儿格劳秀弥说的话,而同时我的行动似乎被限制了一样,就连迈出一步都显得困难,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举着那把被砍钝了的菜刀就向自己脖颈扭去——

“呀~好不容易才摆放得有艺术性,轻拿轻放啊~否则,拼图碎一块,就拼不起来了~”似乎有人在这个房间里面转了转刀。利用我的火团和试图阻拦格劳秀弥母亲时放出的冰晶,我立刻察觉到身后有刀子折射出的微光。就在她母亲扭落的那一瞬间,我的所有指令发出速度全部恢复了正常,冰晶风刃全部倾斜而出,连带着外面的藤曼一起缠了上去。

可是,藤曼的生长速度过慢,所有什么都没拉住;而冰晶风刃等,也都一样——什么,都没打到。

作为「伊匝卡尔斯」国没落的「阿尔萨雷格利亚」家族,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死的这件事和宰了一头牛或者羊一样常见,礼物盒和市面上能买到的一样稀疏平常,花体字也像过去班里的普通女学生们喜欢练的一样常见,就好像生下和养育他人的“母亲”也是可以被替换的一样常见,一个平民夫妇的死亡更是如此,家族中死点平民是司空见惯到默认的事情。

但是种种常见迹象和明显指事证据一重合,就一点也不常见了。严格意义上来说,礼物盒上应该是一种类似哥特体的“花体字”,而哥特体是原世界的西元1150年到17世纪常用,和现在的时间线对不上。

「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尽管对我和莉莉拉安娜来说,由于魔法和系统的存在使得其变成了一个完全架空的异世界,但它的历史和后续发展与原世界的西元时期能够完全对应。地理也一样。圣除节在冬日,其他地区因为没有暖气普遍能将人冻死;而在南国的冬日里,最吸引人的莫非是那沙滩了——它宛如一幅被大自然精心绘制的油画,美得令人窒息。尽管是冬季,阳光却如同夏日般慷慨洒落,为这片海滩铺上一层温暖而慵懒的金色光晖。碧蓝的海水虽没有夏日的奔腾澎湃,却显得深邃宁静,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冬日纯净无暇的天空,以及偶尔悠然飘过的几朵白云。海浪轻柔地拍打着岸边,发出低沉而又富有节奏的旋律,仿佛在诉说着大海永恒的故事。

莉莉拉安娜打着一个太阳伞在晒太阳:“余好喜欢莫辞遐啊——今天家里来客人,我妈炒了一锅菜招待,吃饭的时候客人问我看什么,我支支吾吾地说六现元,我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客人见状赶紧说:“六现元没事啊,人物可爱,画风精美,我也爱呀!对了,你喜欢的角色是羽涅还是维利安啊,这两个都老帅气了,只是那个莫辞遐是万万喜欢不得,听说遐厨天天到处24h发颠,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对青少年的危害不可计量。”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我……我喜欢的就是莫辞遐!’人一听大惊失色,我妈气不打一出来,当场就把桌子给掀了,怎么办,我还有未来嘛?”

“你没有未来了。”我弯腰低头站在她身旁,如同隐藏在门后的班主任凝视着偷带手机的学生一般。“早安。午安。晚安。”

“早安你个锤子!吓死了!”她一拳往我脸上挥来。

我轻而易举地一闪,躲过了那一拳:“呀,莉莉拉安娜,这好久不见,咋见我第一秒就招呼拳头呢?”

“你这家伙!看我出丑看得快乐吧!”莉莉拉安娜见四下没什么人,瞬间切换成了通用语。

“啊啊?什么丑?事到如今也别瞒着了。”

“什么别瞒着……”

“你的大哥,其实还活着吧。”我笑着对她说。

“诶?格劳秀弥?”德尔加卡纳在堆沙滩城堡。

“德尔加卡纳!你也在这里诶!”为了让格劳秀弥能够走出她父母离去的阴影,我特意在圣除节假期过了几天后去拜访了她,并提议去海边散散心,可能她见到同伴之后心态会变好一点,我还特意营造出了一种“偶遇”的氛围。

“我怎么知道。”莉莉拉安娜说,“还有今天怎么戴假发过来了?以前不是有人还千说万说不愿意女装的呢,真就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了?”

“你说什么呢?我今天可不是塞里何,是塞柳柳。”我撩了下束起的单马尾长发,很显然这个跟随了我前12年的发型还是我最喜欢的那款,“都市丽人海滩福利装,七八集定律懂得吧?”

“有病。”莉莉拉安娜向我翻了个白眼。

“你不也一样,”我抽出身后的类唐刀架在她脖子上,抬了下眉,“你怎么不说说你大哥呢?”

“我真不熟,还有……喂喂喂危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安拉阿门阿弥陀佛菩萨莫辞遐保佑善哉善哉。”莉莉拉安娜的手搭在我开刃的唐刀上往下压了一压,“我从没见过他。”

“如果我说,追踪的魔法来源显示,他和你有过纠缠呢?你课余时间是研究月系魔法的,甚至里面放了一大摞子月系魔法的魔法书,难不成你忘了月系魔法能够追踪到所有魔法使用者,及其在使用完魔法之后接触到的那个人这桩追踪魔法吗?”

“那你为什么笃定他和我有接触呢?”莉莉拉安娜丝毫不慌,“还有你怎么会这个魔法的?”

“单凭你这句话就够了。再说你可别忘了我能仅凭魔法的使用痕迹和理论就能复刻和举一反三出其更多的用法哦。”

“不愧是前花系最强魔法师的孩子。”莉莉拉安娜一层冰覆在了刀上,“你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有屁好好放,反正你对你那妈的情感也不是很深……”

“你说什么呢。”我笑着一道火焰消融了所有的冰块,“看来你对我前来早有准备啊,连吟唱都提前准备好了。只是你可别忘了这句话啊:十月怀胎,备极辛苦,哺养怀抱,不辞劳瘁。”

“你这无咏唱魔法用得也很好啊。”莉莉拉安娜丝毫不慌,“直接抵消了我的魔法就算了;而且历史背的也不错,完全就是书本原话呢。我都没背那么熟练。”

“我可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

“放下唐刀。咱俩现在说正经的。”

“你有点好笑。”我的唐刀并没有放下。

“不不不这次不插科打诨。我俩已经确定都是原世界转生者了,大家是同类,你觉得在这种时候我会对你使绊子吗?能互相扶持活下来就是最好的了,我甚至还想和你下几把棋呢!”莉莉拉安娜嘟嘴说完便恢复原状惬意地喝了口苦咖啡,“讲真我对那个家族真的是一——丁点感情都没有!完全没有!半分的半分都没有!掺水成份完全归零!否则你以为我天天尝苦咖啡干啥?”

“行,我知道。”察觉到魔法波动趋于了正常,我放下类唐刀横插回身后,“还能干啥,致敬维利安呗?”

“我说你……算了,说回正事。我送你回家不久之后就径直跑去咖啡厅的地下图书馆去了,本来想研究一下月系魔法到底是怎么吟唱解析式的。”莉莉拉安娜从躺椅上坐直并托腮,“但就在我看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吹过。我感觉不太对劲,仰头就看到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影在我身后手上拿着一把斧子,然后那黑色兜帽就像切西瓜一样对待了我。”

“西瓜切开了不好,会混进铁锈味。要保证原汁原味要么用棒子敲要么摔开。”我说。

“是真的扎下去了。”莉莉拉安娜说,“亏的我手上的书厚度够多,且此时我正把它放在胸口研读,所有我侥幸没死。”

“西瓜没切切成豆腐了是吧。”我说。

“豆腐也没切到,我可不会让这种货色吃到我豆腐。”她一脸嫌弃,“他似乎感觉很有意思,后退了一点。我见状正准备开溜,但就在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我就突然站在原地,一动都动不了了。”

她也遇到这个魔法了?——“是月系的精神压迫魔法,你可以理解为一种物理定身。施法者可以通过魔法增强精神力量,对他人施加压力,从而使得目标的神经系统或肌肉系统产生相互作用,即以精神力量干扰了目标的神经传导或肌肉收缩,导致目标的身体无法自由移动或行动。这种效果在实际生活中的表现就像是目标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摆脱。”但我现在有点害怕施法被认出,所以没有现成演示给她看,但就是忍不住和她打一下嘴仗,“不会吧,你连这都没认出来?”

“我又不适配月系,我就看理论能知道啥?现在是知道了,当时确实是……压迫感十足……”莉莉拉安娜说,“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束缚,甚至连呼吸都可以被剥夺,实在是真真切切感觉要寄掉了惹!不要哇!”

“又没拔你氧气管,还出现了呼吸不能的可能?”我看向远方。格劳秀弥在海洋里咕噜噜地吹水泡,“你看格劳秀弥那种才叫危险。不过她靠近海滩,加上有德尔加卡纳,双人成行危险性确实会稍微低一点。”

“错误的错误的!是压迫感!压迫感啊懂吗压迫感!”莉莉拉安娜叫到,“然后,那个人缓缓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说了一句话——”

“‘你好啊~三妹。’”

“小三是吧。”

“去你妈的。”

“你说得对。”我感觉魔法的波动似乎不太正常,“当0当1犯2做小3都没有4了刺激。”

“反正就在这个瞬间我才明白他正是我那位失踪的大哥。”莉莉拉安娜似乎会想起这一幕还心有余悸,“太可怕了,阿爹拉娘哟~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和我……”

“你觉得为什么我仅凭魔法使用的痕迹就能复刻出其用法。”我的手上腾起了一道亮光,“月系追踪魔法,要我施在你身上玩玩吗?”

——当然我也是不会施的。我也知道她不会让我搞,毕竟刚刚才把刀架在了她脖子上——可是为了作秀,我不得不。

“不不不不不不,”她果真摇头,“因为从头到尾就是不清楚。你这玩意太高端了,直接说原理吧。”

“很简单。”我熄了光,“在看到和摸到魔法留下的痕迹时运用这里逆向构建出其使用时所需的能量大小,从而推演出它的使用方式和结果。”我指了指我的大脑,“不过这些能量的计算实在是过于复杂,即便是从小练口奥的脑子,记住全部推演的计算过程还是较为困难的。”

“转生自带计算器是吧。”莉莉拉安娜说,“好好好。”

“最原始的功能反而是最好用的。还不会被系统干扰。”

“但就算这样,即便我大哥因为在现场留下了追踪魔法的痕迹被你利用让你能够反侦查到他,你也应该只能追踪到‘我和他进行了一场打斗和谈话’而不是‘我和他有血缘关系’呀。”

“你知道魔法的来源是哪里吗?”我问道。

“不就是单纯由人吟唱产生吗?”莉莉拉安娜说,

我摇头:“阿西米利安老师曾经对我说过「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在一千年前来过一大群原世界的人。”

莉莉拉安娜脸色一变:“什么?!等一下,你不会说是魔法是原世界的科技……”

“和塞斯坦达尔确实有不少的关系。”我说,“才获取到这么点信息?你学历史的时空观念呢?”

“一千……”莉莉拉安娜开始苦苦思索,“好熟悉的时间节点……”

“提示一下是核战与红色陨石。”我说。

“红陨?!”

“没错,老生常谈的玩意儿。”我说,“所有魔法的起源全部都来自红陨,无一例外、不论派系。同一个家族同辈分者调用陨石发出的魔法看似不同,逆向解析下会发现其起势时的能量波频率是一样的。基于五年中累积的经验,我对于你们三个魔法起式和能量波频率了如指掌,而就在反探查的时候和推演的时候,我发现控制格劳修弥杀害和分解我母亲的人使用的魔法绘制出的能量波频率和你的起式的一模一样。”我看向海洋,格劳秀弥和德尔加卡纳在打水仗,“基于你说过自己是直系,直系掌控权力,且家族只有大哥消失,大腹便便无能的二哥被你打到濒死,就可以推出来了。”

莉莉拉安娜歪头,呆毛一晃。

“「瓦尔滋奈兹米洛斯拉克夫」大陆基层设定表明,同辈分中的长子权利最大,次子其次,以此类推。你虽然没告诉过你在这里是第几个出生的,但从你过去的话语中推断,你对其他人的存在是丝毫不怕——这就可以敲定一半了;况且你控制了次子,这就代表即便你头上还有其他长子长女也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至于过着‘逃亡’生活。”

“德尔加卡纳,邀请,格劳秀弥,再打一次,水仗。”

“但你用的词是‘逃亡’,其原因应该不止有德尔加卡纳一个人那么简单,只可能是因为你害怕你大哥会因你的逆反对你展开报复,因为大哥不用看二哥的脸色。”

莉莉拉安娜没有说话。

“但为什么你却一直都很关注拥有‘月系魔法’和其相关东西的动向呢?因为教改、隐瞒和扼杀,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个魔法,可能会有走路风声知道并对‘月系魔法’的传闻感兴趣的人,但深入了解会被切西瓜。所以,我可以大胆推测,你知道你大哥是月系魔法的使用者,且实力强大,你害怕你那实力强大的大哥对你展开报复,所以选择提前学习相关知识以应对,即便有被切西瓜的可能却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喂!你作弊!”格劳秀弥叫到。

“德尔加卡纳,没有。”德尔加卡纳一阵吟唱,水流从她手中射出,“biubiubiu……”

“学习的原因我想也很简单。格勒米凯瓦基斯家族向来都是以防御为进攻的,在王城里也是保守派,主动出击的人并不多,并且基本上都是混吃混喝爱睡觉的阿宅——你也是,否则你的法防和物防不会那么高。理论上这样腐朽的家族也应该没落,但是因为你们每一辈都且只会出现一个能打的、被视为‘变异’的主张进攻者,而那个乖张的家伙挣得的钱又足够支持你们家族虚妄的繁荣,所以才没有获得我家同等的下场——虽然我的这个家族并不是因此没落的。简单点说,你作为优秀变异种子跑了,家里人没有拦你,就说明肯定已经有人担下了这个活。结合总总因素来看,只有可能是你行踪不明的大哥。”我说。

“但是,如果魔法和异能理论上是同源的话,为什么我们没有被异化呢?”莉莉拉安娜被我铺天盖地的话一压,显然大脑过载了。

“布雷森林的那群兽人,除了空长了一到两个兽化的特征以外,与常人完全无异,但却无法使用魔法。并且,他们的科技……”

“是这样?!”莉莉拉安娜幡然醒悟。“这些器官上的变异,原本应是我们承担的,却被他们担走了?”

“嗯。我们是小偷。”我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偷走了本用来补偿他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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