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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 被迫女装

  • 作者:鸦绥霜
  • 类型:青春校园
  • 更新时间:03-02 06:00:26
  • 完书字数:14158

正如我所精心规划以求避开的场景那样,尽管特意选择了宁静的午后时段前往图书馆,馆内却依旧充斥着孩童们此起彼伏的嬉闹声,使得原本期待的静谧阅读环境未能如愿实现。

果然躲不过的还是躲不过啊……

从图书馆中走出时,夜幕已然低垂。明月在夜幕的舞台中央扮演着主角,恰似一枚镶嵌于宇宙深邃背景中的明珠,散发着静谧而宁谧的气息。我揣测着女孩子们大概已经踏上了归途,虽然无法确切知晓她们此行是否收获满满——反正我是有所收获了——心中也萌生了早些回去的念头。

“虽然感觉什么都没做但是这样也好……”

自然,这宁静的夜晚并未按照我希望那般平静地流逝。在昏黄煤油灯的微弱光晕下,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撕裂了夜空,我警觉地抬首,只见一辆马车正失控地从街角飞驰而出,其疾如闪电的身影伴随着铁蹄踏击石板路的狂乱节奏,在寂静的夜晚里尤为骇人。

马儿的惊恐嘶鸣、车轮疯狂旋转所发出的轰鸣,以及周遭人群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这月光的凝视下交织在一起,差点波及到还没走下台阶的我。虽然想说“踩踏事件是真的会死人的”,但还没说出口,我就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不幸被人潮一挤一推卷到了失控马车将要疾驰而过的路线中,眼看就要遭受无情的碾压。

定睛一看,原来那小家伙是一个兽人小孩,其标志性的一对角已经将一切都说明得清清楚楚。因而,周围逃出的人群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以鄙夷的目光投向他,似乎因为他的种族而不屑施救,也似乎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或者两者兼有。

根本没有细想,我立刻调动雪系魔法,在意识到的瞬间同时涌上来的还有前世被车撞死的记忆——虽然只是一瞬间的疼痛,但确实疼得记忆犹新。刹那间,一块晶莹剔透的冰桥在马蹄面前迅速升起,其上镂空出一个刚好能容纳小孩身体的空间,抬升起了无情滚动的车轮,为那个即将陷入死神魔爪的小孩搭建起一座通往生机的桥梁。随后,疾驶而去的车轮猛烈碾过冰桥,碎冰飞溅,清脆的破裂声回荡在街头巷尾。

“这些低贱的兽崽子,总是碍手碍脚!就应该被扫出人类的世界!”看客们指指点点。

“看看,看看!这就是兽人带来的麻烦。”

“兽人就是兽人,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遵守我们的规矩?”

“你这个没用的渣滓!给我爬起来看看你惹出的祸事!”一个体型如山、满脸凶煞之气的男人,原本在一阵匆忙中刚躲在几步之外,此刻却带着满腔愤怒与鄙夷疾步冲向刚刚死里逃生的兽人小孩。他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每一根鞭丝都蕴藏着无尽的残忍和冷漠——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仍在瑟瑟发抖的小兽人身上。

“你知道这车里坐的是何等人物吗?万一他们出了丁点差池你能负得起责吗?你算什么东西?”紧接着,他抬起大脚,狠狠地朝那可怜的兽人踢去,这一脚的力量足以将他的尊严连同身体一同踩入尘埃。然后,又是一脚,又是一脚。

“看看吧,这就是兽人,做事毛手毛脚,只会给咱们惹麻烦。”

“他们就是不知道规矩,这要是让贵客不舒服了,可怎么收拾得了?”

“这些家伙就不该出现在我们的城市里,扰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让他们滚回森林去吧!”

“唉……也是可怜……”一个被撞倒在地的老人说,“但毕竟……兽人的野性难驯,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怪不得人家生气。”

“所以到底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我在人群里到处询问着情况,听到这个老人的话后虽然百般不舒服但还是借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小伙子,你不知吗……”

原来是一条蛇突然从暗影中窜出,瞬间震慑住了刚换好的拉车的骏马。受此惊吓,马匹嘶鸣不已,前蹄高高扬起,彻底失去了驾驭。于是,马车犹如脱缰野马,径直冲向街道,横冲直撞,造成了此番场面。

那人还在对着那孩子抽鞭子,嘴里还在念叨着不入耳的话。我果断地跨出一步,一把抓住了他高举欲下的手腕。“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和偏见就对一个无辜的孩子施以如此残暴的行为。”

那男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瞪大眼睛看着我,满脸惊讶与不满。“呵?消气?你知道这里面是谁吗?”他吼叫起来,仿佛想要用身份地位来压制我,“那是北国唯一的名门望族布列兰开斯尼家的重要人物,和格勒米凯瓦基斯家族甚至都有着密切联系!而里面,刚好正坐着一个!”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动声色地反问。

抽鞭子的人见我并未被他的威胁所震慑,反而愈发坚定地维护兽人小孩,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的神色,紧咬牙关,用力抽回了被我握住的手腕,一边抖动着手中皮鞭,一边用充满挑衅和傲慢的口吻回答:“哼,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胆识。没错,我是知道他们身份的,因为那马车在几天前正是我亲自护送的!他们的行程中只要稍有差池,我的脑袋就得搬家!”

“这样啊,布列兰开斯尼家和格勒米凯瓦基斯家族啊。好巧不巧,这两家的成员我刚好都分别有知道的人,特别是格勒米凯瓦基斯家族的。”

——那家伙就是莉莉拉安娜。尽管她的名字不是一般的冗长,但只需记住首尾部分就足够了,况且全班同学的全名我都已经熟记于心。另外一位也是特优班的,来自北方的交换生,我当时还在想明明她的成绩并不突出究竟是如何进入这个班级的……

“呵?格勒米凯瓦基斯家族的认识又怎么了?他家唯一可怕的就只有——戚,我跟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好吧?你们对于兽人的定义是什么?一个人?还是一个商品?”我问道。

抽鞭子的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其眼神中瞬间掠过一丝愕然,但迅速回归强硬姿态,将皮鞭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试图以凌厉的破风声彰显气势——然而,我仅在背后施展微乎其微的魔法,便令他未能成功营造出预期的威慑效果。他瞪着我,鼻孔微张,一字一句地回应:“对于我们来说,兽人是赔钱品,是低端货物,是达成交易的附加筹码!虽然没有明说,但这就是事实,你个小毛孩懂不懂?

“所以,你们就这样剥夺他们的自由和生命吗?”

他冷哼一声,犹豫了一下,似乎被我的问题触动,却又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示弱,只得硬着头皮说:“你小子少在这儿装圣人,你知道什么?这个世界不是靠怜悯就能活下去的……”

“那么如果有一天我们沦为他人眼中的猎物,就如同那些被视作‘兽人’的存在,甚至沦为了他人赖以生存的食物时;当自由、尊严与生命在生存斗争的残酷天平上被无情地折算为交易的筹码时,你们应当如何深刻反思并重新评估这种行为背后所体现的价值观?难道这些无价之宝真的能够被轻率地当作交易市场上可衡量的一部分吗?”

他先是被我呛住,支支吾吾了一顿,然后突然低下头。随后,不易被察觉地,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眼中忽然闪烁起狡黠和嘲讽的光芒,“哎呀~,你倒是挺会挑事儿的嘛!没错,你的问题够犀利,不过~这里是现实,不存在你所谓的假设~而且世界可不总是你想象中的童话王国,懂不懂~?生存这场游戏里头,弱肉强食可是铁打不动的丛林法则。你看咱把兽人当交易玩儿,就和狼群瞅准了羊群似的,那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为了利益最大化,明白不~?至于什么自由啊尊严啊生命价值啥的,嘿,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世界里,可不是人人都能坐在平等席上谈笑风生的~”

这玩世不恭的腔调让我心头一紧,仿佛曾在哪里听过类似的话。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锐利的剑,无情地戳破了理想主义者眼中的美好幻象,将残酷现实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不过,”我试图稳住心神,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即使世界再怎么残酷,我们是否也应该坚守某些底线?毕竟,今日以兽人为交易筹码,明日就可能轮到我们自己成为被交易的对象。一旦人性的底线被利益侵蚀殆尽,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何等模样?”

“是是是~这道理一岁的兽人都懂,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它不会因为我们的善良和同情就变得温柔~你看看那些所谓的上位者,哪个不是踩着他人的‘底线’一路攀爬上去的?这就是游戏规则~”

“所以,你还是选择了将它们视为交易的筹码?”我决定不再纠缠于他的诡辩逻辑,直截了当地将话题拉回原点,采取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来回应,“好,既然如此,我们姑且将商品看作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式,那么,我愿意出价购买这个兽人小孩的自由,让其摆脱这种被交易的命运。”

此言一出,周围瞬间陷入一片沉寂,他也显然没想到这点,脸上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也略微收敛,显然我的举动超出了他的预料。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偷偷施展月系魔法封住了那小孩的听觉——虽然只有几秒。毕竟,月系魔法因为外界的普遍误解与鄙夷令我始终对其持有谨慎的态度,不敢轻易施展,更别提熟练使用了;同时可能是理解不够深入加上熟练度欠佳的原因,这项魔法在施展时对法力的消耗也是极为惊人,每次使用都宛如在往无底洞里丢法力。但为了坚守那份对生命的尊重,也为了捍卫那小孩所剩无几的尊严,我决然地宣布:“我清楚在你们眼中兽人只是被视作一种可供交易的商品,但在我的价值观里,他首先是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存在,一个理应得到尊重与保护的生命体。那么说吧,多少钱?”

“好,既然你都提出了。不过价钱可不会低。”

“价钱不是问题。快开吧。”我感觉我的法力消耗得有点严重。必须尽快结束。

“一千金币。”

“成。”

“那么高?小伙子你别被他骗了,这家伙最多就值50!”那刚刚被撞倒在地的老人提醒我。

“我知道。”尽管内心对这挨宰的代价特别清楚,但我更清楚的是,有些事情的价值并不能单纯用金钱衡量,“尽管从交易市场的角度来看我确实是被狠宰了一刀,但实际上,这笔钱并非是为了购买他的所有权。在道德与尊严的天平上,自由的重量远远超过了任何货币所能衡量的价值。这笔钱是为了赎回他的自由而出的。毕竟,自由无价。”

“以有价换无价,”我解除了魔法,“这笔交易,我、赚、了。”

哗啦啦的金币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却也预示着即将改变一个小生命命运的重要时刻。我将一千枚金币逐一数出,每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都像是敲在我心头。我严肃地看着抽鞭子的人,等待他确认金币数量无误后给出明确的答复。

抽鞭子的人眼见金币成堆,眼神中的贪婪被满足所取代,迅速收起金币,然后颇为不舍地看了一眼兽人小孩,最终还是挥挥手示意放开他:“好,交易达成。他归你了。”

“他从不归任何人所有。”我立刻走上前去,尽管此刻法力消耗严重、身体疲惫不堪,但我深知此时的行动至关重要。我扶住了因长期束缚加上被车压被鞭子抽而摇摇欲坠的兽人小孩——他看上去年纪与我相仿,仅仅因为头上长着一对象征其种族特征的角,就被无情地剥夺了自由和尊严。

“你是自由的。”我说,“别再被人抓住了。快走吧。”

他点点头。

“不过,在之后的路上,当你再度目睹无论是人类还是兽人遭受欺凌或不公平对待的场景时,请务必鼓起勇气挺身而出,以实际行动去启迪和唤醒人们对于平等与尊重的深刻理解。请谨记,行动往往比言语更具有说服力和感染力。当你一次又一次地伸出援手,帮助那些身处困境的生命,你其实就是在积极实践我们共同秉持的理念——无论高矮胖瘦,每条不会威胁到自己生存的生命都应被尊重且珍爱。”

兽人小孩听到我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份信念传递下去。突然,他抬起手触摸到自己头上那对坚硬而独特的角,这是他作为兽人的标志。在片刻的犹豫之后,他紧咬牙关,忍受着头皮撕裂的剧烈的疼痛,生生掰下了自己的两角。

我大吃一惊:“喂——”

“谢谢你,恩人,给了我自由和尊严,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回礼。”他说道,“这两只角代表了我的决心。我决定会先回到布雷森林,找到那些跟我一样被欺负、不被公平对待的同伴们,告诉他们大家都要平等待人、尊重彼此。我会用我懂的道理一起去找回我们每个生命都该有的尊严和快乐。恩人,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在大家都能公平对待彼此的地方,再次相见。”

“好。差点忘了,你叫什么?我指最初的名字。”

“秤。十游秤。”

“你直接喊我塞里何即可。”

“好的,恩人。我记住了。”

说完,他挺直了腰板,带着那份沉甸甸的决心和信念,踏上了前往布雷森林深处的路途,逐渐消失在了夜晚。

……钱袋子总是莫名其妙就空了啊。望着他离去的身影我感慨道。虽然我确定也不会后悔这一步棋。但是,对面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现在的阿尔萨雷格利亚夫人了。”那受惊的马车在远处悄然无声地停驻片刻,随后继续向前驶去了。

回到宿舍,由于房锁还没换,一进去就看到三个女孩正在我床上跳蹦床。

“回来了?回错地方了吧你们!”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余可是识路的,怎么可能连房间都跑错呢?”

“那你们……?再搞坏一张床我就真只能再睡沙发了。”

“你不是才换了钱吗?”格劳秀弥问道。

“今天就花了十分之一了。我可不想半个学期只靠喝西北风渡日子。”

“……wtf塞里何你他妈一天就花了一千?!”莉莉拉安娜瞬间爆粗口,“余等三人今天他妈都没有……”

“莉莉拉安娜,花到了,一千。”德尔加卡纳适时拆台。

“你先别说——没想到你他妈也是一个花钱的主啊……买的啥?卧槽啥都没买?!买东南风喝教训去了???还是搓麻将玩老虎机打柏青哥输了个溜精光那你怎么还能穿裤子回来的?”

“买了个心安。”我说。“算了我也不解释了,你是不会懂的。”

“哼,心安心安,千千万万个不安难不成你都要靠花钱消灾?有些能忍就忍了我看现在的都是能忍的,所以你脑子有病吧!坏了!怎么考的第一!为什么余会输给你这家伙——!”

“随你怎么想。”

不过她这句话倒是再一次点醒我了——遭受同样歧视的兽人绝非仅此一位,因此必须寻求一种更为迅速且具有广泛适用性的解决方案……

“哎……看在你实在是,哎不对不对重来,哎~看在余是你爸爸的份上,儿子的这番惨状啊~余怎么看也实在是居心不忍。这样吧,你只需完成一项无需付出太大代价甚至对你而言完全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余就给你三千金币,怎么样?这个价合理吧,什么叫诚信交易啊来过来学学。”

“干什么——我怎么在要干啥内容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知道你开的价是不是合理的?”

“哼哼~那自然是~!”莉莉拉安娜故意买了个关子,“来家人们321——”

“女装!”三个人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卧槽尼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过来余偏要过来!有些人口口声声女孩子女孩子而且你那脸多嫩多么适合皮肤那么好那么q弹可吹画个妆穿上女装多合适!对不对,格劳秀弥?”

“没错!难得能看到如此美丽的金发女郎必有模板,必须要穿!”

“你们两个……!喂不要擅自就给我安假发了啊!!”

“来,德尔加卡纳,叫塞姐姐。”

“好的,塞姐姐!”

“不要!再!带坏别人了啊!!行吧你们爱怎么开心怎么搞吧,但不要喊塞姐姐要不干脆喊柳柳吧。”

“什么柳柳?那是喊别人的特权。”不知为何莉莉拉安娜突然蹦出来一句反驳,“……额好吧!算了!那勉为其难地就叫塞柳柳……呃?嗯!好?好!好!!好得很罢!!!来德尔加卡纳,改名,叫他塞柳柳姐姐……”

“不是怎么感觉好羞耻啊喂!!”

“不就裙子嘛,羞什么羞啦,你又不是不会穿。”格劳秀弥恰逢其时地给我补了一刀。鉴于我从来没有在格劳秀弥面前穿过裙子也没提到过我的前世,我强烈怀疑莉莉拉安娜透露给了格劳秀弥一些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

“莉、莉、拉、安、娜……”

“你在想啥呢?”莉莉拉安娜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葡萄色大眼睛,白色的四芒星瞳孔显得她更加无辜,“余就是跟她说今天早上你趁她没醒的时候告诉余你一直想要试一下裙子但又苦于格劳秀弥不愿意让你试。嘿,你知道这话说完之后格劳秀弥有什么反应吗?她立刻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不对不对不对,这个头花太朴实了不搭她,需要来一点更加华丽的,德尔加卡纳?”

“德尔加卡纳,在。德尔加卡纳,现在,就来拿,好看的,华丽的,头花。”

“这样一来身上的挂饰也要好好改改,或许应该打一个耳钉或者耳环……?超长款的那种……”

“阿西米利安老师救我——!老师你不是在带领我们前往迷宫前就明确承诺过无论是谁只要是登记在你花名册上的学生遭遇真正意义上的危险你都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救的吗老师——求求你了——我遇到了危险——求求你现在立刻前来救援——”

“救你?想多了!课后的阿西米利安老师除非学生行为极度出格都是不管的!你可知奥蕾莉娅当年以跳级生的身份加入阿西米利安老师执教的特优班级里有几个男生在周末擅自冒险深入斯特伐利森林腹地不幸遭遇了无法言说的恐怖危机并因此丧生的事情吗?算了问你你也是不知道的!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两耳不听窗外事的!”

“竟有这事?不会是你断章取义的吧!”

“果然不知道!”

“奥蕾莉娅真的说过哦,就是从迷宫回来的时候。你知道吗,每次你陷入沉思的时候你就会什么都不管,甚至我们在你眼前晃来晃去都不知道!刚才莉莉拉安娜说的都是真的啦,就是漏了一点,那一届其实已经毕业了,毕业典礼后的第一天发生的这件事。”

“看到没?这奥蕾莉娅亲口说的好吧!然后就是阿西米利安老师虽然具备一招制敌的实力,但他面对这一情况时却选择了不采取直接击杀的行动,而是与在场的奥蕾莉娅一同离开了现场:因为这是课后发生的——好了不管了!你还脱?还要不要钱了!要钱就给余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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